3-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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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交加之夜,凰羽熙卧在榻上,听着窗外的炸下的惊雷,迟迟没有入眠。 一道黑影从屋檐上闪过,没留下任何声响。黑影越过重重守卫,轻声落地,蹑行至凰羽熙床边。 “主人,我回来了。”很轻的气音,像是怕打扰床上的人——但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的出声已经是一种打扰。 床上没有响动。过了一会儿,才施施然伸出一截晧腕,指节轻挑两下,又收了回去。 黑良雀跃,连忙一层层解掉衣衫。腰带,外衣,袴裳,短靴,亵衣,还有刚用过的匕首。将它取下来时黑良似乎还能隔着刀鞘感受到人血的热度——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恍惚,他的衣衫和匕首早就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在入殿前,他已经在雨中端坐了二刻,雨气彻底带走了他身上的血气与怨气。黑良不喜欢淋雨的感觉,但为了见她,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小代价。 黑良终于将自己剥个精光,献到凰帝床榻之上。凰羽熙侧躺着,支着脑袋懒散地看他。她的目光掠过他尚未干透的发尾,在坠着链子的双乳上停留片刻,又转向他被锁住而疲软的性器。 “事情办得如何?” “十个人,都解决了。” 凰羽熙便将小小的钥匙抛给他。黑良得那钥匙像得了敕令,开锁的手都在颤抖。坚固的锁器被取下,影卫肿胀发紫的性器终于得到释放。他低声喘息两下,依旧跪得端正板直,不敢轻举妄动。 “最小的孩子呢?” “我捅了他这里,还有这里,好多次,看着他不动的。”黑良在自己身上比划,眨巴着眼睛期待凰羽熙的夸奖,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多么恐怖。 “好,拿出来吧。”凰羽熙说。黑良如释重负,微微支起臀部,将塞在后xue的物什缓缓抽出——那是一条黑木镇纸,正反面刻有莲花与蜻蜓的浮雕,两侧则以娟秀的小楷著着古人咏荷的诗句。 镇纸被抽离黑良身体时带出黏腻的体液,黑色的镇纸被他的yin水泡得发亮,荷花看上去有如绽在水塘之中。黑良两手托着镇纸,望着那黑色的荷花,觉得后xue一阵空虚。 他想让凰羽熙进入自己,就像她对其他侍君做的一样。是的,他曾意外窥见过凰榻上的秘密,因为那日他发情时凰帝的所作所为令他害怕却又好奇,他想要知道更多,而没有比后宫更好的了解之处。偶然的窥视开了他的窍,黑良日日期待着凰羽熙的临幸,但这一天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沉默着,在等待中完成一次又一次任务。他是她最忠诚的死士,最称心的工具,亦是最接近她的暗卫。到后来他已经不再数自己沾染上多少人的血——他并不擅长复杂的计数。于是他收集人们的牙齿,期盼着等装满一罐时,他的主人会施与他无上的极乐。 战利品还未集满,他便应召来此。或许今日,他能够如愿。黑良观察着凰帝的表情,如此祈求。 凰羽熙支起身子,不顾未干的体液,将镇纸放到一边。黑良心跳更快,他腰杆挺直到疼痛,从窗外的雷声与雨声里专注地听她的声音: “从你来这凰宫,至今也有半年了。”她抚摸上他的脸,黑良放浅了呼吸。“你成长了很多,我会给予你奖励。不过,今日你迟到了,所以惩罚也必不可少。” 黑良想要解释,他没有迟到,只是因为洗去血迹而浪费了时间,但凰羽熙的食指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辩解压了回去,又蒙上他的双眼,绑紧手腕,下令道:“自己射出来。” 黑良呜咽一声,他不喜欢这样,被剥夺视觉和行动能力对一名影卫而言只有不安,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他清晰地听见雨滴溅落在瓦片上的声音,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但却听不见凰羽熙的声音。 她还在吗?她在看自己吗?黑良不知道,他只能握住自己早就硬挺的性器,尽快完成主人交给他的任务。 黑良的双手一上一下握住性器taonong起来,性器上的褶皱随着他的动作波动,露出圆润的柱头。黑良一直不喜欢自己的性器,它大而笨重,像挂在身上的怪物,彰显着他未经驯化的原始和野蛮。或许就是这个丑陋的东西,让他和进入后宫的机会失之交臂。 黑良胡思乱想着,更加粗鲁地撸动着,感受性器在手下逐渐升高的温度,带着微弱的快感和不适的疼痛。 黑良的眼前一片漆黑。他闭上眼睛,大胆想象这双手来自他的主人,想象她抚摸他的方式,手指的触感,威严的声音。凰羽熙冷淡的面容从他脑海中闪过,黑良感觉下腹一紧,射了出来。 射精的快感短暂支配了年轻的影卫,他张嘴喘息着,脑中一片混沌。对凰羽熙的想象还残留着,他对她的渴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黑良不顾自己沾着白浊的手,向着虚空摸索,无助地喊叫着:“主人,我需要您……” 一根手指回应了他的祈求,点住他的胸口,将他向后推去。黑良倒在床上,坚硬的东西几乎立刻挤进他的后xue。刚收缩不久的小洞再次被撑开,熟悉的快感让黑良叫出了声,而很快他的嘴也被绑上,连带双手都被固定在床头。他被允许的,只有张开双腿承受凰羽熙的恩宠。 影卫竭力不让自己被黑暗和雨声分心,专注于自己正被开发的身体。后xue里的硬物应该不是镇纸——它那坚硬的棱边让他在行动时吃了不少苦头,他不得不全程夹紧后xue防止它掉出去,若不是凰帝要求,他绝不想尝试第二次。 而现在在他xue里的物什比镇纸要粗大一些,且没有四方的边角。刚塞进他xiaoxue的时候是冰凉的,与温热的躯体相触而引发本能的抗拒。但它还是被凰帝不容分说地楔入影卫的身体,沾染上他的体温。 黑良感受着硬物一点点填满他的身体,再次经历被撑开的感觉他依然不习惯,他不安地扭动着,试图减缓它的进入,但每动一下,硬物只会挤压他的肠壁,让他的身体内部更加混沌。黑良不敢再乱动,只好乖乖保持大敞的姿势。 那东西似乎已经全数没入,不再前进,黑良刚松口气,便感到两个rutou被捏住。不,那不是手指而是夹子,它们紧紧地咬住他的乳粒,夹子带着他的rutou旋转起来,向外,向内,反复,两股尖锐的疼痛顺着乳尖传入他的脑中,疼得黑良呲牙咧嘴,弓起腰想要避开如此残酷的惩罚。但等待他的是一个巴掌,不重,传达的警告意味却已经足够。 黑良感到委屈。为何惩罚如此漫长,而奖励迟没有到来?他不想要被蒙蔽,不想要束缚,他渴望的只有来自主人的爱抚与深入。他需要凰羽熙给予他亲吻,探索他的身体,与他水rujiao融。 两条水痕从影卫蒙眼的黑布下流出,沾湿了床榻,他断断续续叫着他的主人,但被绑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黑良哭泣着,在经历对他而言足够漫长的等待之后,他终于再一次听见凰羽熙的声音:“你越哭我越想欺负你,怎么办呢?” 他未能理解凰帝话中的含义,但她的声音如此亲切,让他感到一丝心安。束缚被一个个解开,他在一片摇曳的烛光中确认坐在身边的正是他的主人。黑良顾不上其他,几乎是跳起来扑进她的怀抱。 温暖,柔软,带着淡淡的香气,黑良闭上眼睛呼吸,不忘悄悄磨蹭两下,多沾染些她的气味。凰羽熙纵容了自家影卫的放肆,任他像小狗一般撒娇打滚够了,才抬起他的脑袋端详,“哭什么呢?哭肿了眼睛,不好看了。” “呜…”黑良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想搓眼睛被凰羽熙拉住,只好眨巴眨巴,继续依偎在她怀里。 少年长得飞快,短短半年瘦削的身板便被喂养得健硕黝黑,在凰羽熙边上比她还要大一圈,可怜兮兮地靠着她的模样着实有些滑稽。 但黑良才不在乎,他只知道凰羽熙喜欢他这幅模样,喜欢他的顺从,这对他而言已经足够。 “真乖。”凰羽熙拍拍他的背,抹掉他脸颊上的水痕,引导他躺下,再一次张开双腿。她抽出了他体内的玉势,换成了手指。黑良的手臂环绕上她的脖颈,紧张而甜蜜地接受着她的进入。 当初在森林里,他被凰羽熙发出的声响吸引,扒开树丛看见她时,便完全被她吸引,心甘情愿沦陷为她的猎物。之后发生的事如同幻梦一场,他难以相信,自己居然如此轻易便留在了她的身边,甚至等到这样一个肌肤相亲的夜晚。 宫殿之外,阵阵雷声盖过屋内少年的呻吟,雨声掩藏了他的身体被搅出的水声。今夜,黑良终于得偿所愿,献身于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