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发情期、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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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宣称所有权,第一件事便是给所有物起名。既然少年身披黑狼皮而来,凰羽熙便为其赐名“黑良”,去反犬旁,希望他能脱去兽性,以人的身份服侍于她。 凰羽熙写他的名字,写满好几页纸,终于让少年知道“黑良”是用来称呼他的、只属于他的东西。少年拿着纸页开心地跳来跳去,晚上蜷在角落睡觉,怀里还抱着那一小叠纸。 凰羽熙得了空便来陪他,黑良也争气,几天时间便能自如地直立行走,按照凰羽熙的指令做事。但是要让他说话却不容易,黑良的舌头仿佛打了结,除了“饿”、“好”、“不”这类简单的词以外便再学不会其他,就连他自己的名字,在口中转了半天也还是能没说出来。 凰帝一度怀疑是自己没教好,于是她秘密物色来各类师长,但除了凰帝,谁也没法接近黑良,他不是躲在凰羽熙身后就是缩在角落,摆出一副野兽的姿态,呲牙咧嘴地威胁任何想要靠近的人,甚至咬断了两根戒尺。黑良血流了满嘴,眼中凶光依然未减半分。 凰帝无奈,自己带回来的狼崽子只好自己担着,就当养了个哑卫。也好,不用担心他多嘴多舌走漏秘密。 虽然黑良不会说话,但结合他的行为,倒也不难猜到他的身世——无非是谁家男丁肚子不争气生了个男孩,将其扔到野外自生自灭,没成想野兽有灵,将这人类婴孩抚养长大。在野外与狼群生活十余年,人崽子自然把自己当成了只会嗷嗷叫的狼崽子,把人的礼数伦常都忘了个干净。 既然教不会说话,凰羽熙也不强求,开始给黑良上影卫课。野外生活将黑良训练得强壮精干,深铜色的躯干充满了野兽的力量,捕杀猎物的经验则使他在屠戮时兼具远超常人的冷静与凶狠——凰羽熙如何知道?她将黑良派出去试用过一次,结果比她想象的要好上不少。 听话,忠诚,强大,沉默,黑良是凰帝一手打造的、符合她设想的完美影卫,无上利器。凰羽熙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她为此心情愉悦了许久,直到那一天推开门,看见黑良在地上打滚哀嚎,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痛苦。 “这是怎么了?”凰帝赶紧上去扶住他,“吃坏肚子了?还是有人给你下毒?” 黑良只是无助地摇头,一边嘟囔一边往凰帝怀里缩,脑袋胡乱在她颈窝里蹭着。 若说看到他涨红的脸颊和湿漉漉的眼睛时,凰羽熙还没有察觉到不对,那当黑良抓住她的手指一根根舔舐甚至吮吸时,她就算再蠢也该反应过来了。 黑良被人下了春药。 但他每天的饮食都由凰羽熙亲自提供,黑良也不会吃别人给的东西,旁人没有下药的机会。难道是有人将药粉吹进了房间?凰羽熙正欲检察,却被怀中人紧紧抓住。黑良抱着她的腰,两条健硕的大腿磨蹭着,胯间的东西沾湿了裤子,染出一片深色。 “痛……”他抬起头,可怜兮兮道。 凰羽熙深深叹气,说道:“不。”影卫就该如影子一般藏于暗处,被下药暗算也该自己受着,哪有与主子勾搭之理?凰羽熙挣脱黑良,站起身来,“好好在此处待着,我去找药。” “不、不!”眼见凰羽熙要走,黑良哪里肯依,浑身虫噬的酥痒和下腹穿来的阵阵燥热侵蚀着他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凰羽熙教他的尊卑礼数都被抛至脑后,野兽本能再一次苏醒,驱使他从地上挣扎着爬起,从身后死死拽住了凰帝的脚。 “放开!”凰羽熙没想到黑良居然有胆子忤逆自己,将另一只没被禁锢的脚重重踩上他的头,“朕说,放手!” “不!”黑良跟个没糖吃的小孩一样不依不饶,甚至磨蹭着凰羽熙的脚踝,隔着鞋袜,凰羽熙都能感受到他脸上高热的温度。 “行,这是你自找的。”凰羽熙怒极反笑,蹬掉鞋履挣脱黑良,坐到床边向他勾手,“过来。” 黑良见她不走了十分高兴,连滚带爬扑向自己的主人。他正要躺到床上,凰羽熙却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人丢到床下。 “嗷?”黑良还没反应过来,凰羽熙便一脚踩住了他的下体,毫不留情地摩蹭起来。 黑良早就将自己脱得只剩一层里衣,薄薄一层布料除了遮羞根本没有其他作用,凰帝的脚就像是直接踩在他身上一般。粗暴的触感一阵阵刺激着未经人事的黑良。疼痛混杂着舒爽占据了他的全部感官,黑良抽搐着,呻吟着,在这种从未感受过的诡异快感中浮沉,而他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在逐渐胀大。是主人做的吗?黑良胆怯地望向她,发现她的嘴角正上扬着——这意味着自己是安全的。 于是他放下心来,乖乖任凭凰羽熙处置。 黑良很懂得察言观色,但他不知道:笑也有多种形式和意义。比如凰羽熙此刻的笑并非能让他安心交付的笑,而是上位者凝视猎物时的冷笑。 凰羽熙看着黑良的表情从惊慌到平静,甚至闭起了眼睛,便知道他从中得到了快感。被如此轻待竟也能从中获得yin乐,雄性果然下贱。但凰羽熙要施与的是他抗命的惩罚而非奖励,于是她停下动作,用两脚内侧夹住黑良挺立的下体,下了力气挤压碾磨。 “啊!”黑良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叫,脆弱点被攻击让他的快感一下子被掐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异常揪心的疼痛,被野兽撕咬、被箭矢射伤的疼痛都远不及这种痛苦的万分之一。 “不!不!”黑良无助地扭动着,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到地上,本能催促他赶快从凰羽熙脚下逃离,身体却像被钉住一般发软发抖,无法挣脱。 “记住了,这叫‘痛’。”凰羽熙俯身宣布。 “痛……”黑良喃喃重复着这个用身体学会的单词,将它和身体的感触一起烙进记忆里。 “还有,你不能对我说不。”凰羽熙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脚下折磨不停,“好吗?” “好、好!”黑良哭叫,下身割rou般的疼痛让他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浸泡在汗水之中。周围的事物模糊一片,凰羽熙的声音也离他很远,他必须要很专注才能跟上她的步调。黑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凰羽熙生气了,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听话。 凰羽熙得了应答,方才减轻力道,替黑良抒解起情欲来。挣扎之中,黑良的衣衫已经散开大半,若不是腰间的系带,他早就一丝不挂。但他现在这幅衣衫半解的模样比赤身裸体更色情,月白色的里衣衬着他深铜色的胸膛就像一副水墨画,两颗略粉的乳首则是最诱人的风景。凰羽熙玉足微伸,夹住两颗rutou向上提拉,再用点力按入rou中。 黑良不由得发出喘息,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滩。前一秒他还在承受着主人给予的疼痛,下一秒又被施舍了情色的快乐。他的思想还无法从这样巨大的反差中转变,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黑良感到胸口痒痒的,酥酥的,两颗小rou粒硬起来,在凰羽熙脚趾间充血胀大。 “怎么硬得这样快,是自己玩过么?”凰羽熙轻笑,松开对rutou的桎梏,转而朝更广阔的区域进攻。她的足底落在他胸脯上,就像月亮落进一汪暗色的深潭。她不紧不慢地在黑良胸前画圈,看他饱胀的胸rou随着自己的动作移位、复原。 作为练功习武之人,黑良的身体不如寻常男子那般绵软,不管是手臂隆起的肌rou还是壮硕的胸腹都硬如石块,抱起来硌手。再加上他嘴笨不会说词儿,怎么看都不是在床上讨人喜欢的类型。 不过凰羽熙不介意,黑良就只是个小玩具,偶尔换换口味,倒也不算坏事。凰羽熙的足尖蹂躏完他的胸脯,又踩踩腹部,掠过腰线,一路流连。 凰羽熙玩得尽兴,黑良却苦不堪言:倒不是磕了痛了,而是他被挑起了欲望,放火者却不急着灭火,任凭他一个人被情欲烧灼。 这实在是太难受了。黑良喘息着蜷起身子,用指尖触碰眼前人的衣袍,向自己的主人寻求更多抚慰。 “你想要什么?”凰羽熙看着黑良被情欲支配的脸,明知故问。 黑良在脑中把学过的词都想了一遍,怯怯地应:“主人…?” “呵呵,好孩子。”凰羽熙终于将双足挪向他的身下,那个带给他欢愉、痛苦、未知的源泉。 她踩住了他的下体——黑良紧张地看着——没有过多用力,只是有节奏地盘旋,他便感到那里再一次熟悉地发热发胀,她勾开他的系带,衣衫散落摊开,他便如白瓷盘中的佳肴落入凰羽熙口中。 她并拢的双足围困住他不再被衣衫遮掩的性器,从下至上taonong起来。她偶尔会用脚底揉搓他的双球,揉搓他吐出稀液的性器顶端。涎水从黑良嘴角不受控制地滴落,他爽得翻出了白眼,连指尖都是酥麻的。 他叫喊着不成句的词语,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抚摸,扣弄着自己的rutou,将快感逼至新的顶峰。他不知道这种感觉该如何归类,但他想要更多,想要凰羽熙抚摸他的全身,想要她像他曾窥见的动物一样与他交合,想要她占有自己的身体全部。 “主人…”黑良仰视他的主人,向她伸出手去。在他握住她的手时,身下的积蓄也到达了极限。黑良紧紧握住凰帝的手,在幸福中痉挛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