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事后安抚,像大人照顾孩子一样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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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是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顾真就醒了。她发现自己光裸着坐在浴缸里,有人在动作轻巧地帮她洗头。 她前一天弄的一次性染发剂遇水就会融化,洗起来很方便,不方便的就是她的头发又长又打结,连她自己都经常想拿起剪刀咔嚓全剪了。但《皮囊的诗篇》的造型师不许她剪,说头发长好做造型……等等,现在几点了,她怎么还在浴缸里洗头? “几点了几点了,怎么办,我不能迟到啊!”她焦急地拍着浴缸里的水,正要站起来,腿一软,“哗啦”一声又倒了回去。 有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语调沉稳:“十点三十七,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顾真捋着湿头发,心急如焚地说:“十点三十七?!我怎么能……” 她转过头,忽然没了声音。 ——帮她洗头的不是别人,正是陆亭。 他穿着银灰色的真丝睡袍,没有戴眼镜,头发上沾着一层水,很明显是她刚刚拍水溅上去的。 浴室暖黄色的灯温柔而明亮,照着陆亭神态柔和的脸。他没有戴眼镜,窄双眼皮,深棕色的瞳仁,目光深邃而沉静,正认真地看着顾真。 顾真怔愣半晌,终于从拍戏迟到的臆想里回到了现实。 她昨天喝多了,趴在粥摊的小桌子上睡着了,还满怀信任地拜托陆亭送她回家。 她本来以为他一定会尽职履责,可实际上陆亭把她带到了他自己家,惨无人道地侵犯了她好几次。不仅全程无套,里里外外占有了她,甚至破开宫口,将浓稠的jingye尽数灌入她的zigong深处。 而现在,他正在非常耐心地给她洗澡,洗头,打扫他的犯罪痕迹。 回过神来,她嘴一扁又想哭,陆亭却先一步开口了:“你哭了一夜,眼睛都肿了。稍等一下,我拿冰袋给你。” 说完,陆亭起身出去,回来手上果真拿了一个冰袋,用毛巾裹好了递给顾真。之后他坐回浴缸旁的小板凳,继续帮她洗头。 顾真好不容易忍住了哭意,接过冰袋敷在眼睛上,声音哽咽:“为什么?” 陆亭的声音依旧沉稳:“因为想要。” 可能没料到陆亭如此直接,顾真顿了顿,才说:“可是,家规是不允许的,你会受影响的……” 陆亭也暂时停住了手头的动作——顾真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哭,也不是骂他变态,而是担心这会影响他的前途。 他花了一点点时间,才重新恢复之前的语调:“不会有人发现的。” 顾真摇了摇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陆亭淡淡道:“实际上,我昨天行事并非完全尊重你的意愿,你若是去检举我,我会立即被停职察看。如果被查实,我会被免职。” 顾真沉默片刻,低声说:“我不会检举你的。” 见试探得到了回应,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顾真长叹道:“我还挺期待你昨天说的那些改革措施的,而且作为CEO,你确实很称职很优秀啊……万一你走了,接班的是个尸位素餐的大坏蛋,把艺人天天送来送去怎么办?到时候今天让我陪这个老总,明天让我陪那个股东……” 陆亭打断道:“不会的。” 顾真一脸不信:“我可不指望资本家里会出大善人,与其那样,你还是继续当我们大家的‘陆老板’吧。” 陆亭笑了笑:“好。” 洗完头之后,顾真把陆亭请出去,自己仔仔细细洗了身体。她右肩有几块粉色的吻痕,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了。大腿根有好多道青色的指印,烙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最难受的是肿痛的花xue,她忍疼清理了很长时间,只能洗干净靠外的地方,里面根本束手无策,怎么弄觉得黏糊糊的。 jingye和jingzi都是令人恶心得要命的存在,又粘,还会让人怀孕,顾真想想自己身体里全是这种东西,简直浑身发毛。 而且陆亭的性器太大了,都第二天了,她还有一种他在里面的感觉……太糟糕了,她就像被陆亭盖章了,事情过去了,留的印记还在。 洗好了,她想出去,又发现了新问题——她的腿完全是软的,爬不起来,腰也是木的,好像下半身都不是她的,尝试了几次都没法从浴缸爬起来,反而搞得地上都是水。 而且她没有干净衣服可换,连内裤和睡衣都没有。她整整纠结了十分钟,打死也站不起来并且变不出衣服,只好捂着脸大声呼唤陆亭。 陆亭来得很快,快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就在四周徘徊。他从浴缸里把顾真抱到小凳子上坐好,蹲下来用浴巾仔细擦干她身上的水。 “先生……我自己来吧……” 顾真朝陆亭伸出手,想把浴巾要过来。她昨晚才被撕咬得七零八落,现在过于细致的照顾更显得讽刺。 陆亭没有说话,他只是看了她一眼,温和中带一点规训的意味。只这一眼,顾真就垂下胳膊,死了心——她已经想起昨晚不听话,她的下场会有多惨了。 把她擦干后,陆亭拿出了内裤和睡裙给她。衣物是新的,顾真接过后,想请陆亭出去,又想起自己走不动路,只好硬着头皮在他的注视下穿衣服。 内裤是蕾丝的,黑色,闷sao而性感,顾真穿上之后一看,腰那一圈还是半透明的……睡裙是细吊带的款式,银灰色的真丝材质,很合身,有点凉但很舒服。 她穿好抬起头,忽然发现睡裙和陆亭的睡袍不仅颜色、材质一样,连装饰细节也是呼应的。 呃,这该不会是陆亭特意买的情侣睡衣吧…… 这时,陆亭发话了,还是带着笑意的:“很漂亮。” 顾真羞得就差当场昏过去,陆亭把她打横抱到了外间。陆亭家虽然是老学区房,面积有限,但在装修上花了不少心思,不光卫浴分离,洗漱台也是分离出来的。 他把顾真放到洗漱台前的椅子上,先用毛巾吸掉了她头发上多余的水分,再拿吹风机给她一缕缕吹头发。吹到七八分干,顾真的头发毛毛躁躁的,好些根乱翘着,陆亭取了一小瓶护发精油,先倒在手心上,搓开了再抹在顾真的长发上。 精油散发着玫瑰花香,闻起来很舒服。可是,陆亭一个留短发的大男人,感觉好像不需要花香味的护发精油啊? 抹过护发精油后,梳头就变得容易了很多。陆亭拿着梳子,看着顾真的黑发迤逦在他的指间,神情温柔。这是他肖想过很久的早上,他帮他的小姑娘洗澡,梳头,做早饭……而今天,梦终于不只是梦。 梳好头,他拿了顾真昨天束发的红色丝带,给她扎了一个低马尾,手指起落,又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看到顾真对着镜子发呆,陆亭摸了摸她圆润的肩膀:“我做了早饭,一起吃吧。” 陆亭的手很温暖,但顾真还是吓得缩了一下,无奈,前一晚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她走不了路,还是得陆亭抱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陆亭不仅不嫌麻烦,甚至好像还很乐在其中。 陆亭家采用的是半封闭式厨房,厨房和餐厅连通,不仅美观,视觉上还会增大房屋面积。虽然收拾下来都快十二点了,但顾真一来确实饿了,二来不敢拒绝陆亭的提议。 陆亭准备的早餐是三明治和玉米粥,顾真很饿,吃了一整块三明治,喝了两碗粥。陆亭做出来的东西不花哨,但味道很不错。 她饿死鬼投胎,吃得太快,陆亭却才吃了一半。她请陆亭帮忙拿了手机过来,一看宋遥夜昨天十二点十五给她发了消息,问她到家没有。 顾真先是慌了片刻,冷静下来后算了算时间,那会儿她应该喝多了,在粥饼摊和陆灿一起傻笑。她想了好一会儿,才编辑道: “昨天我喝得有点多,灿灿送我回家以后,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宋遥夜的推理能力太强了,她给出的信息越少,他就越难接触到真相。而且他爸爸胃出血,他多半陪在医院,应该没有空跑来找她。 唉,她太难了。明明她才是吃亏的那个,却还要帮努力掩盖事实不被人发现。 果然,宋遥夜没有多做怀疑,回道:“还好,以后没我在不能喝那么多了。” 顾真发了个小兔子点头的可爱表情,实际上已经是眼泪长流的悲伤蛙。宋遥夜果然说的是金玉良言,不听他的话是真正的吃亏在眼前……惹别的野花野草也就罢了,惹到陆亭这朵霸王花食人花,她连全尸都留不下来…… 等陆亭终于慢条斯理地吃完,顾真低声道:“先生,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顾真的心都悬起来了,陆亭才道:“好。” 陆亭从衣帽间拿出了一条连衣裙和一件内衣,看着顾真换衣服。顾真拼命想蜷起来,但于事无补。 内衣也是黑色蕾丝的,和内裤显然是一套,穿在她身上漂亮而性感。连衣裙是黑色的塔夫绸面料,样式精巧大方,装饰着红色的小蝴蝶结,裙摆上缀着细小的红珊瑚珠子。衣物同样很合身,就像按着她的身材做的。 临走的时候,她在鞋柜上看到了一个华美的戒指盒子,里面躺着的两枚戒指,正是陆亭昨天戴过的。 看到她的目光停留了,陆亭拿过戒指盒子打开,递到她面前:“想看看吗?” 顾真顿了顿,还是接了过来。她的目光完全被那枚黑百合戒指吸引,尽管她不知道黑百合的花语是什么,却觉得那枚戒指充满了蛊惑的意味,就像陆亭这个人一样。 联想那些合身的衣物,护发精油,她怀疑陆亭是不是对昨夜的事早有预谋,否则为什么他要准备这些? 不行,越想下去,她连他的车都不敢坐了。可她确实也没有胆子叫其他人来接她,陆亭的怒意是不露痕迹的,只要跟他单独待着,她还是老实点为妙。 顾真家的房门一开,一只毛茸茸白花花的小家伙就扑了上来,一头撞在陆亭的脚上。顾真知道奶茶肯定不是欢迎她回家,而是饿得不行了,见到人就不由自主地激动。 可能是饿狠了,奶茶居然还用小脑袋蹭陆亭的裤脚。顾真看了,连忙开口骂这只“为五斗米折腰”的蠢猫: “不就是要吃的吗,有点出息行不行?” 陆亭笑了笑,先把顾真放在沙发上,找了猫粮袋子倒满猫碗。奶茶埋头大吃大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顾真靠在沙发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真好啊,她回家了。 她刚放松,陆亭又贴着她坐了下来,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料传了过来,顾真的笑容又凝固了。 她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尽量用云淡风轻的语调道:“谢谢先生送我回家。” 这已经是逐客令了,陆亭没理由听不懂。谁知陆亭的右手握住了她垂在一旁的左手,声音含着笑意和满足:“谢谢小姑娘的款待。” 顾真的手抖了一下。陆亭的手很大,手掌厚且温暖,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但就是这样一双优雅斯文的手,昨天在她的腿根上留下了一道道的指痕。 这句“多谢款待”,就像是拿着刀叉的人刚刚享受完一场宴席,对着空餐盘感谢食物是如此鲜美。 顾真很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她不能再在他面前哭,那样反而会延长他留下来的时间。陆亭是一个集温柔和残忍一体的人,他会毫不怜惜地贯穿她,也会给她洗澡洗头,吹头发,做饭给她,像大人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她。 陆亭体察到了顾真的情绪变化,但他没有放开她的手,而是换了个话题:“再过九天就是你的生日,想好怎么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