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roubang按摩涂药,求求你,xiaoxue要被插坏了(陆亭戏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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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真被轻轻地放到床上,她好累,好疼,好脏,好难受,她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而且陆亭怎么能进宫口,那是能进去的地方吗……更别提还射在那里面,她要怎么洗…… 如果能晕过去就好了,就可以休息了……但是那一点点残留的意识就是很顽强,顽强到她躺在那里,感官依然可以捕捉到陆亭的一举一动。 陆亭温暖的手在抚摸她汗湿的鬓发,黑暗里她看不清,但仿佛能感觉得到他的目光。 她把身体缩起来,想象自己缩成一个手掌大的面团。不用捏脑袋和手,但要捏八只脚,寻到陆亭抚慰的空隙,一溜烟跑到面粉袋里藏起来,他一定找不到。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在意识中缩得足够小,陆亭又一次抱起了她。 顾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的声音还带着“呜呜”的哭腔,低声下气地说:“先生……我、我那里已经肿了,放过我吧,好不好……” 陆亭的声音很稳健,甚至称得上很温柔:“听到你受伤,我很抱歉。我这里有药,我去给你拿。” 顾真被放下,她倚靠在床头,有了一种终于熬出头的感觉。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实际上,外阴还算好,只有一点肿起,只是从未被造访过的宫口感到疼痛。 不过只要陆亭愿意罢手,以她顽强的身体素质,也许睡一觉就不疼了。眼下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被射到最里面的事,或者说,此刻逃避比面对更让人舒适。 门被掩起来,她等了一分钟,陆亭就熄掉外间的灯回来了。还是全黑的环境,顾真没有夜视眼,只能闻到丝丝清凉的药味。 陆亭把她抱起来,背对着让她靠自己在怀里。他掰过她的腿,让她双腿大张坐在他膝上。 顾真的脑袋靠在他肩上,本来已经是全然放松的姿态。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管是用棉签还是手指涂药,总要开灯吧?这么黑,难道陆亭的眼睛和她不一样,还具有热成像功能? 这一次,她没有来得及问出自己的怀疑,重新硬挺的roubang又一次送了进来。陆亭抱着她的手一松,仍旧湿润的花xue顷刻就把侵入者吞到最深。 “啊嗯……先、先生……你骗我……呜呜呜……”顾真呻吟着,又开始抽泣。 陆亭的逻辑完美,近乎无懈可击:“里面如果肿了,棉签是擦不到的,所以我将药涂在了我的yinjing上。我想,这是更为高效快捷的方式。” 随着他低沉的话语,顾真是能捕捉到凉丝丝的感觉弥漫开。陆亭扭着腰,让roubang更充分地按摩花xue的皱褶,guitou则在宫口的瓣膜上摩擦着。顾真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胳膊,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完蛋了,她明明宫口处还是刺痛的,可在这种全方位无死角的涂药方式下,药膏带来的舒适根本可以忽略不计,压倒性的是快感。 ——她好舒服,舒服到整个人都软在陆亭怀里,花xue蠕动着不断地夹缩吞咽在体内翻搅的rou棍。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张被抽走了灵魂的皮影,陆亭掌握着cao纵杆,也掌握着她的生命和欲望。 “先生……嗯……” “舒服吗?”陆亭的气息guntang,随着话语喷吐在她的耳际。 顾真用呻吟作答,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夹了夹腿,好把巨大的roubang夹得更紧。过多的快感让她变得像口泉眼,yin水太多了,混含着粘稠的jingye,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把陆亭的耻毛也染的湿透,一缕缕贴在皮肤上。 就在她被完全麻痹的时候,体内的硕大忽然开始动了起来,长驱直入顶到最敏感的地方,用力顶插。刚刚被磨得从交合处流出来的yin水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皮肤相撞的声音“噗嗤噗嗤”的,黏腻而yin靡。 陆亭挺动着,抓住顾真摇晃的rufang肆意揉捏,一边捏,一边还用食指和手指夹住乳珠拧着。 “啊——先、先生……太快了……唔嗯……” 仿佛沉睡的人被突然袭击,顾真失声叫了出来。可她刚抱怨陆亭cao得太快太急,就猝不及防高潮了,yindao又热又麻,喷的水导致两人的私处更泥泞,随着陆亭的动作,yin水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嗯……” 她嗓子里又冒出半声呻吟,剩下半声被陆亭堵住了。他揉着软白的奶子,身下像是要把xuecao烂,摄住顾真的舌头吮得啧啧有声。顾真像一只被猎人握在手心里的鸟雀,眼前所见,皆是囚牢。 她被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吻弄得无法吞咽口水,一道口涎顺着她的唇角淌下来。她想抬手去擦,却被陆亭单手控住了两只手腕。 大概是为了方便保持平衡,或者干脆就是陆亭的个人意愿,又硬又长的rou茎每次只退出一点点,再次整根捣进去,反复刺激着顾真柔软的xuerou。 嫩滑的花心和源源不断的yin水包裹着敏感的蘑菇头,让人舒爽得像是泡在温泉水里。 陆亭cao干着还在轻微挣扎的躯体,揉着她胸乳的手一路向下,按在了挺立的阴蒂上。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边保护着阴蒂的包皮搓弄着,感觉到roubang被花xue吮得更频繁了。 他轻轻重重地继续搓弄,等顾真再一次高潮,再换个方式,用中指拍打充血得有些可怜的花核。 当然了,roubang顶得一直是重的,他慢不下来,也轻不了。顾真的花xue水太多,又太会吸,舒服到他会恨等得太久。 “啊……先生……别……不要了……” “求求你……我不行了……我、我要被插坏了……” 虽然在顾真看来是在陈述事实,可在陆亭听来,却像是色情片里助兴的台词。顾真不仅没得到丝毫怜悯,反而觉得那根roubangcao得更欢,她被高潮熏煮过度的花xue除了惯性的吸吮,也开始感到火辣辣的。 她已经没有骨气了,也没有意志了,她只希望他能够放过她,停下这种单方面的屠戮。顾真一边抽噎,一边语无伦次地道: “真的不要了……求求你先生,放过我吧……” “求求你……” …… 顾真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个“求求你”,也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可无论她颠三倒四说了多少告饶的话,陆亭还是坚持做到了射精。 到最后他几乎顺理成章又顶进了宫口,温热的jingye射在zigong壁上。顾真已经想不了别的了,她只知道,这次做完,陆亭放她躺平了。她闭上眼睛昏昏欲睡,陆亭打开灯,用热毛巾给她擦了身体,然后帮她盖上了被子。 虽然她还是觉得到处都粘粘的,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去洗澡了,只想安安静静睡个觉。 盖上被子后,顾真的呼吸很快变得绵长安稳,陆亭走出卧室去卫生间冲澡。 无疑,今晚的性爱对他来说非常尽兴,猎物的rou质细腻,连血都是甜的,她偶尔的叛逆和迭声的哀求更是使美味升级的调味料。长久的等待和你追我赶的捕猎是值得的。 但是,也许是他长出了一点心的缘故,她的哀求听到最后,他的喉头也有点难受。因为徐淮方的缘故,她对性是很排斥的。因缘际会来了长跃后,她也曾因此苦恼过,自己也开解过她。 如今发泄完,他冷静下来后会想,今天对他来说是一场盛宴,但对顾真来说,也许不啻于一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