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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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往你的嘴里又填了一根细长的按摩棒,直直抵入喉口,你反射性地干呕,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握住手柄转了转,用按摩棒在你口腔里搅动: “太太的口技应该很生疏了吧?要好好练习哦。” 你彻底发不出声音了,只好用眼睛去瞪,清丽的柳叶眼带着灼灼火光。禅院甚尔的脸色沉了下去,显出一丝阴戾与暴桀,他用拇指大力搓揉你的眼角,将那块皮肤揉得通红。 “真是上等人的姿态与神色呢夫人,但你最好不要再这样看我。”他这样说,语调好像只是随口一提,但你却产生了锋利的刀刃沿着你的脊柱划过的错觉。 禅院低头吻你的眼睛,你颤抖的眼睫被他一一舔过,沾湿成一簇簇,下眼睑泛起红,好像哭过了似的。他揽着你的腰主动给你借力,你长时间踮起的单腿早已麻木,他一动你就失力地倒进他的怀里。 禅院又回到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从旁边拿了两个跳蛋出来,随意开到最大档,然后一起塞进了你的xue里。你整片腹腔都被震得发麻发酸,腿心不停抽动,瞳孔缩小到极致,空空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小逼就剧烈地高潮了。 “嗯、嗯姆——!!” 你的腰胯无意识地向前弹动,清亮的水液一股股地喷溅出来,像是失灵的喷泉,淅淅沥沥流了一地。那两枚还在高速震动的跳蛋躺在水液中发出嗡嗡的声音。 不到半分钟就被送上强制高潮,你腰酸腿也软,逼口的软rou一抽一抽地跳动,不受控制地收缩。内腔烧起来一般灼热,难耐地相互挤压,又流出黏腻的sao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禅院甚尔贴上来,踢开跳蛋,四根手指并拢顺着翕合的小口一齐插了进去,完全没给你一点反应时间就大开大合地指jian你的小逼,虎口刚好卡在你翘起的阴蒂上,沉闷的撞击声几乎连成一片。 你不停摇着头,艰难地弓起腰腹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快感,下半身却像融化了的棉花糖似的不听话,小逼紧紧缠着禅院的手指,膨胀的敏感点主动往他粗糙的指腹上磨,水多得都在他掌心蓄了一滩。 禅院甚尔咬着你的耳朵尖抽出手,连带出一串水珠,他闷笑了声,托着你的屁股把jibacao进小逼。 借着体重,jiba进得很顺利,腔道生涩狭窄的深处也被干开,热得过分的jiba好像没有尽头一样不断深入,崎岖幽长的腔道都快被它抻直拉平,内脏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你的眼珠上翻,整个人都泛着粉。 “——咕呃、唔唔!!” 不知过了多久,禅院甚尔好像终于满意了,没有再按着你的后腰强迫你吞入更多roubang。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你颤抖着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有没有被捅破,殷红的小逼被撑得几乎看不见yinchun,只有一个圆圆的口绷紧了勉强含着禅院的jiba,阴阜高高鼓起,甚至能隐隐看见有圆柱形的隆起…… 你好想晕过去,但你为了更好工作而锻炼良好的身体却已经离奇地适应了这种饱胀感,甚至能从中体会出乐趣来。起伏的rou褶咕叽咕叽地裹上来,啾啾亲吻狰狞的roubang,连上面盘旋跳动的青筋都一并柔腻地含吮。 禅院掐着你的腰和大腿快速抽插,你被顶得眼冒金星头昏脑涨,勉强环在禅院腰上的腿不停往下掉,只有小逼一直夹得紧紧的,夹得禅院眉头越皱越深。 夹死你个王八蛋、强jian犯!! 气急败坏的你神志不清地想,把仅剩的力气都用去夹jiba了,小逼一嘬一嘬的,外翻的粉色嫩rou在赤色的jiba根上留下透明的黏液,慢慢缩回去了。 禅院甚尔舔了舔犬牙,烦躁地啧了一声,硬生生直接把你手腕上的绳索扯断,抱着你走出了这间暗室。走动间,那根该死的jiba还在你的逼里到处乱顶,毫无规律可言,如果不是嘴里还含着口球和按摩棒,你说不定都要被插得呜呜叫了。 外面的房间一片漆黑,禅院却毫无妨碍地径直走到了床边,把你放到床沿上,扯断你腿上的绳子,拉开你的大腿又狠又重地干了进去。你的腰一下子弹了起来,腿根直抽,乱七八糟的水液顺着jiba涌出,禅院越插越快,你的腰几乎已经腾空,被禅院甚尔架在半空中cao,水越流越多,都快流到你的背上。 此刻你终于迟钝地发现,原来你被吊起来cao的时候,禅院甚尔还没有把jiba全部塞进来;现在被压在床上拎着腿干,jiba都快捅到胃里,逼都要被干穿了还要被他的囊袋啪啪打屁股! 你开始后悔了,被吊着多好啊,起码禅院甚尔还做个人,现在好了,腿被拉成一字马,他恨不得把蛋都cao进去。 禅院压下来,把你的腿架到肩上,抽插幅度很小,节奏却很快,三两下就又把你送上了高潮。 “夫人的水真的好多。”禅院在下面捞了一把,黑暗中,你只能隐约看到他手臂起伏,“嗯,味道还可以。下次给夫人舔吧?” 不、不知羞耻!!!你的脸颊耳朵烫得快烧起来,你是想狠狠辱骂这个强jian犯的,但为什么,你的身体变得愈发热了,更不知羞耻地绞紧了roubang,xue口缝隙一波波地溢出yin秽的水液。 禅院抱你抱得很紧,声音低哑: “夫人,可以中出吗?” “不说话就当是默认哦?” 带着口球按摩棒的你: “唔唔唔!!!”去死啊混蛋禅院甚尔!!! 你瘫软在床上,两腿不停哆嗦,酸得合不上,只能咬着牙忍受粘稠的jingye大股大股地涌出被cao得烂熟的小逼,微妙的失禁感让你又怒又耻,恨不得把禅院甚尔大卸八块。 “啊——夫人真是浪费。”禅院揉了揉你红肿的逼口,白精沉沉下坠,拉出几道细丝,被他用手指勾断,重新送回xue里,“不过没关系,不管夫人想要多少,我都会给的。” 没有理会你愤怒的眼神,禅院自顾自拉起了你的手,感觉很新奇似的摁了摁你柔软而孱弱的掌心,像是捏猫咪的rou垫,又多摁了好几下。他的手掌和你的截然相反,宽厚而粗糙,指节分明,上面有着坚硬的茧与陈年的伤疤,带着一点不明显的、仿佛金属一般的冷淡气息——你打住了自己的思绪,飞速略过了关于禅院甚尔的气味这条你本不应该知晓的细节,专注于你被狠狠冒犯的权威与尊严。 然而下一秒禅院就好像摸够了似的,轻巧地一甩你的手,刚好让它轻轻地落到你的眼睛上,然后下了床走开了。 清脆的“啪嗒”声响起,对于长时间处于黑暗状态的你来说格外刺眼的灯光亮了起来,幸好你的手为你隔绝了大部分光线,使你不至于被刺激得流出眼泪来。 禅院甚尔又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弹性极好的床垫微微凹陷,他覆到你的身上,拉开你的手。男人背着光,阴影投落,你快速眨了两下眼睛,才看清他嘴角那道上扬的疤痕,幽暗的绿瞳像两簇磷火。 “热身结束,夫人,我要正式开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