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陷阱(禅院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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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嗬——”你咬住发麻的舌尖,将狼狈的喘息咽了回去,色厉内荏地严厉呵斥禅院甚尔,“禅院!你咿、你怎么敢这么对你的雇主!混蛋!卑劣的下等人!!” 平日你挽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散了一床,禅院甚尔用手指捋了捋,温柔地把发丝顺到你的耳后,粗粝的手掌摩挲着你纤细的脖颈: “夫人怎么这么说呢?我不正在履行我的职责吗,做好您已逝丈夫的替身,好好疼爱您。” 这个散漫又阴晴不定的男人倏地掐紧了手,推高你无力的大腿,自上而下地大力挞伐你湿得一塌糊涂的小逼,圆硕的guitou狠厉地顶撞乱颤的宫颈,将那一小团软rou顶得不住向内凹陷,咕啾咕啾地喷水,失控地发热发酸,几乎要被他撞开那个紧闭的小口。 你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被迫向上抬起的小逼往回收了收,饱胀得过分的小腹终于得到了一丝空隙,于是你又立马端起了高贵而凛然的姿态: “我花那么多钱雇你是让你做个安分的摆件,不是做这种下流事的!你现在停手我还能放你一马!” 禅院甚尔眯起眼笑了,像是在海面上悄然划过一道水痕的大白鲨,他揪住你高高翘起的阴蒂,左右摇动,把小而鼓的rou粒拉得长长的,暗绿色的眼珠俯视你抽搐的腿根与横溢出嘴角的口水: “夫人明明都被我这个下等人插到高潮三四次了,还要口是心非吗?其实是很喜欢的吧?” 他放缓了节奏,往你腰下垫了个枕头,斜斜地向上插,在你的小腹上顶出一道可怖的隆起。禅院还要抓着你的手让你去摸他的jiba插到哪里了,隔着薄薄的肚皮去顶你柔软的掌心,让你克制不住地回忆起那粗硬guntang的一大根握在手里的感觉——你甚至还记得透明的先走液粘连在你指缝间的黏腻感。 你烦躁地闭了闭眼,为之前一步步地退让感到可笑,你自以为能掌控住禅院甚尔,却在不知不觉间反被他蚕食,常年打鹰终被啄了眼。 你是从某一位和你交好的高官遗孀那里听说禅院甚尔的,黑发绿眸,嘴角有一道竖疤,和你死去多年的丈夫有六七分相像。你当时只是垂眸笑了笑,作出哀婉而忧伤的样子,没有应声,一副沉浸在怀念与悲痛中的苍白模样。回家后却立马让人去查了禅院。 三天后,你坐在禅院甚尔兼职的牛郎店里,用羽扇半掩着脸,打量对面的男人。说实话,除了发色和眸色,你实在没看出来禅院甚尔和你那不中用的倒霉亡夫有哪里像,不客气地说,拿你亡夫和禅院甚尔比简直就是登月碰瓷。 但你并不在意他们到底像不像。 你又故作姿态地垂下眼睫,莹莹的泪在你眼底湖波似的漾开,眼睑可怜地泛红,任谁来看都是一副触景生情、思念丈夫的可怜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惜。可对面生意火爆的英俊牛郎显然不吃你这套,他非常没有职业道德地打了个哈欠,对你的惺惺作态毫无反应。 可恶。你攥紧了手里的扇子,主动开口: “不好意思,禅院先生,妾失态了。或许有些失礼,但能否请您听一听妾的提议呢……”你向他发出了工作邀请。为时三个月,禅院需要住到你指定的地方,无论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向管家提,也可以随意外出活动,但晚上7点到9点必须待在那里和你见面;至于薪水,他可以任填一个喜欢的数字。 “真是一位大方的夫人。”禅院甚尔放下架在膝盖上的腿,直起身来,这时你才察觉到他的体型带来的压迫感有多强。凌乱的黑发散落下来,有几缕遮住了他的眼睛,使你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你信心十足,禅院甚尔绝对是个可以砸钱买到的男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禅院甚尔非常痛快地签了合同,并且毫不手软地填了一个天价月薪。 “禅院君,合作愉快。”你收起文件,笑意融融地伸出手想和禅院甚尔握手,却没想到绿眼睛的男人直接跨过了几案,牵着你的手贴上他被紧身的黑T包裹得极为显眼的胸肌。 他倾下身来,气息清冽而幽暗: “合作愉快。” 你完美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缝,但你很快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和禅院的距离,眼神却流连在他凹陷的眼窝和锋利的眉尾,将一位内心挣扎的未亡人形象饰演得惟妙惟肖。 对外形象一直是深爱已逝丈夫的你找了一个替身小白脸,这个不大不小的丑闻,对你那位无能又懦弱的合作对象来说应该足够了。你坐在车后座思索,就算后面合作方发现这次合作只是一个圈套想要狗急跳墙曝光,你也只是借禅院的脸来怀念亡夫罢了,你和他之间没有发生任何实质越轨的事,说不定还能让你继续卖一波深情人设呢。 “所以得手之后立马就想把我给甩了吗?真是无情啊,夫人。”你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吊绑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只有头顶有一盏昏黄的灯泡,和面前虽然脸上带笑眼中却一片冰凉的禅院甚尔。 “明明之前还一直用那种眼神盯着我看呢。”那种渴求的、爱慕的、迫切的眼神,作出那样需要他的姿态——让他就像被雨水打湿了羽翼的鹰隼,飞得离你越远翅膀就越沉重,最后只好又重新回到你的臂膀,做你好用的工具。 你的手臂被吊得酸痛,脚尖勉强点着地面也快难以支撑,养尊处优的你实在无法继续忍耐,只好放低了姿态去请求该死的禅院: “禅院君,这都是逢场作戏,我们商量过的不是吗?如果你有任何的不愉快,妾都可以道歉,你想要什么补偿也……!!” 禅院甚尔用中空的口球堵住了你的嘴,黑色的皮革勒得很紧,你软白的颊rou都微微嘟出,无端显出一点幼态。 “啊,但是现在我反悔了。我们的协议到此结束。” 这个随心所欲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他不愿再将权柄赋予你,于是你们的地位理所当然地翻转: “至于夫人的补偿——” “就请做我的狗吧。” 你出离的愤怒,莫大的耻辱感兜头扑来,从来没有人敢在你面前说出如此无耻龌龊的话来,你止不住地发抖,可你却没察觉,这并非由于怒火,而是来自你身体本能的恐惧。 你含着口球,一字一顿,竭力维持吐字清晰: “禅院甚尔,你等着被沉入东京湾吧!”口水顺着舌头的移动从嘴角流了出来,放的狠话也含糊不清,简直可笑得像个滑稽的小丑。你睁大眼睛,逼退眼底的热意。 禅院面不改色,甚至带着一丝轻佻,他抬起你的一条大腿折叠起来,用柔软的绳索与小腿一并绑住吊高: “如果有太太陪着,也不是不可以。”他俯下身,猩红的舌尖舔走你下颚的涎液,幽绿的眼瞳里闪烁天雷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