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书迷正在阅读:傻妈家的大神邻居【网配】、傻妈家的大神邻居我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为什么搭档还不知道我暗恋他、我对象他很冷淡、树欲静而风不止(H)、在竹马的书包里发现了姨妈巾怎么办?、别叫我小甜饼[电竞]、弥天大雾、宫嫁、美人为上、蹦蹦跳/为了榨汁机
容貌相似,应该相互之间有血缘关系,他还看到了几个外国人。高未崖的照片在稍后一些,下面是三等,捕抓,地点则是在临市。后面则是分门别类地写上了不同人群、不同鬼、不同等级的驱逐、捕抓价格,翻到最后一页写着一句话:“我们向您保证被捉住的它不会再来寻找您,具体事项以最终合同为主。”在个人方面,驱鬼的二等价范围是五十万至七百万,相比这个浮动范围,直接定的最低价的确是合理的。徐珲猜测是因为对方还小,接不到个人单子——毕竟大部分人对于能捉鬼的印象都是那种四十岁以上的仙风道骨,一举一动都能震慑鬼魂。对方又提了一句:“未崖天分极高,您如果选择他,我相信您能得到最舒适的过程。”听到这话徐珲想起被踩的全是脚印的洁白床单和满手的鼻血,还有痛了好几天的后颈。他把这事一提,高琴的职业笑容就僵住了。“……您确定?”良好的教养让她没能在商谈上崩盘,她心里暗说怎么高未崖没把这事告诉她,嘴上却道,“那这样,您可以先付十万定金,我们先进行仪式,等真的将它驱除后,再将剩余的四十万进行分期付款——您看怎么样?”徐珲想开口说什么,忽然没由来感到一阵心悸,整个人向前扑去,水杯竟然被他挥到墙上,直接撞碎,他感到难以呼吸,又有种悲愤凄凉的感觉从心头蔓延,他仿佛听见鼓声鸣泣,悲壮惆怅,尖叫怒吼与马踏声交杂在一起,有人在他耳边一句句反复地质问,但是他听不清对方到底说了什么,炽热同寒冷一齐袭来,像是直面火炉,又置身冰窖。等到他缓和下来恢复意识的时候,掌心已经被指甲抠出丝丝血迹,有些钝痛,他看到高未崖蹲在圆桌上,一只手里端着刨冰,另一只手里拿着记号笔,嘴里叼着笔帽,见到他目光飘过来才把笔盖上,说,“你身体里这玩意我抓不出来。”高琴把高未崖拽下桌子,像个普通的家长一样呵斥他坐好点。高未崖不置可否,跳下桌子,手里的杯子倒是握地极稳,他继续坐回原来的位子,翘起了二郎腿。此时门外有人敲门,是服务生:“您好?我听到这里的动静有点大,能麻烦开一下门吗?”让人进来的时候对方看着他的脸足足怔了半分钟,而后他没说什么,只是快速打扫了一下现场,把账单先记上,整理的十分钟内,徐珲去了趟卫生间,看到自己脸上被涂满了记号笔,他又想骂人,但又隐隐知道这是对方在救他而画下的东西,徐珲只能尝试着洗脸,哪想一洗就掉了。他回到包厢的时候,另外来人还坐在原地,“我能问……刚刚发生了什么吗?”“它在引导你,或许是你的经历,或许是它的经历,”高未崖说,“你还有刚刚的印象吗?比如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他的心脏还在轻微揪着疼,但是他的记忆已经变得空白了,对此他只能摇了摇头。“你跟那玩意有前世恩仇,”他吃完了一整杯刨冰,拿勺子敲着杯沿,发出清脆的声音,很快被高琴打了下手,“干嘛!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跟我没关系,报完了他就消散了。要是强行拉出来,你——我不能保证你会发生什么,我可不希望我的业绩上有你这个污点。如果你要真想跟它撇开关系,你就只能找我二叔,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我想你付不起~”高琴依旧挂着职业的微笑,“他说的是高君清先生,您看,就在第二页这里。”徐珲翻动,他看到了高君清。照片上的人跟名字完全不符,长得粗犷,浓眉大眼,仅仅是一张半身照,也能看到他鼓起的肌rou,但下面却写着一等,特长是断情。徐珲:……?这两个字看起来怎么这么奇怪?“哥啊,以貌取人可是会流血的,”高未崖舔了舔唇,意有所指。他到底是个少年,做的一些动作都有点浮夸,那根勺子被他把玩地估计都有点发热,“我可以给你一个套餐来压制他,如果想彻底的话,就只能找我二叔了!”随后他看了眼时间,把勺子丢进空杯里,拎起自己的书包,“我还有事要做,谢谢款待啦!”“您可以先留下,”高琴推拒了徐珲递过来的本子,“上面有联系方式,如果您想要他刚才说的套餐,或者想要指定高君清先生,都可以联系上面的咨询号码,我们会根据您的具体情况来给出答案。”门外传来高未崖的声音:“二叔太贵啦,他付不起的!”高琴说了句抱歉,推门而出。☆、8徐珲的确付不起。他们离去后,他仔细翻看了这本详细的价格本,除去高君清的个人价,他还得支付高君清的来回路费、住宿费、必备物品的开销……但跟请他的价格一比,这些又都微不足道。难道真的要被他缠一辈子?徐珲无法忍受这个结果,拨打了本子上的电话。对方并没有说价格,而是在问了名字后就开始询问一些问题,比如有没有开过光的饰品、有没有家传之宝、有没有五帝铜钱、有没有父母所赐之物……问到最后一句,他想起了一件事。记得父亲还没跟母亲一同去城市里工作时,就曾经分别给过他跟江茵两块玉,但在父亲死去之后,母亲用了个借口把玉拿走。母亲去世后,江茵提起过两块玉,她说那两块玉被一起放在了老家父母的房间内。徐珲把这件事一说,对方问了地点,然后又问徐珲什么时候有时间,他表示自然是越快越好。他要用那块玉压制白琤,让他无法再冒出来纠缠他。这个想法才一冒头,徐珲就有点难受。他抓着胸口的衣服,心想这个白琤真是可恶,就连现在也要支配他的思想。他问怎么能暂时让他睡个好觉,对方先是问了徐珲的住址,然后给了一个价格,说如果能接受的话,就可以直接播放,钱会在第二天再来收。徐珲同意了,随着电话那边的播放,他一觉睡到了中午。门被拍的嘭嘭响,徐珲打着呵欠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高未崖。“哇,你比我还会睡,”他穿着白色短袖,胸口上写着彩色的“BOOM”字样,套着一件黑色的皮马甲,贴身的牛仔裤塞进靴子里,全身上下细细数来足有八个口袋。不止如此,他还嚼着口香糖,戴着一顶黑色帽子,看起来就像是个忘记戴挂饰的小混混,“快整理整理啊,我跟你去拿玉。”……这小屁孩是真的闲着没事干了吧?这非主流的装扮是怎么回事?“来回起码要两天多,你不是还要上学?”“我请假了!”他还把自己背包的拉链打开,“我连换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