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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恳请你们,假若她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不到万不得已,望二位还是高抬贵手度化了她,毕竟她这一路走来,也实属不易。”将卿颔首:“我明白。”剩下的就是谈今后的对策,九千岁道:“既然她现在很可能已经认出了你,那后面她一定会找机会和你独处,你也不用慌,就这样继续装下去。有我们护着你,倒是要好好看看她为何离成仙仅有一步之遥,还不找个地方闭关做最后的冲刺,反而还要锲而不舍地缠着一个凡人!”☆、零箬山(一)郁唯走后,屋外便立即下起大雪。将卿掀开木窗眺望着外面的冰雪,似在深思着什么。九千岁盘腿坐在床上半笼着袖子歪头看他,他看将卿眉宇有些凝重,又见他轻轻抿着唇不由道:“你在想什么?”将卿微微偏头,似是在犹豫该不该和他说。他这幅样子,九千岁更加好奇,将尾巴盘到脚边尖部一起一落,心中暗想:将卿这个人一向冷静得可怕,仿佛什么事也不会让他惊讶,可现在他却这幅样子,总不可能开个窗看个雪就能露出这样的表情。除非……是郁唯的那桩事,他有什么别的看法,亦或是知道点什么……如此想一想,再看一看他的神情,九千岁愈发觉得自己猜对了。当下一拍脑袋,立起双耳:“郁唯的事你知道点什么对不对!”这语气别提有多激动,几乎已经算不上疑问而是肯定了。将卿看他一眼,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九千岁几乎快要急死了,一下跳到地上追问道:“到底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将卿道:“我曾经知道一件事,现在郁唯不论是性格还是遇到那位鬼仙都和那件事吻合了大半。但因为我并不是当事人,对这桩事也并不是很清楚,所以不敢轻易下结论。”九千岁光着脚奔过去:“什么样的事?可否与仙界有牵连,你方便说吗?”将卿所属仙界,九千岁就是再不懂事也在仙界呆了那么久,知道仙界有些事所属公务,别人是不能轻易知道的,故而有此一问。只是话虽如此问,他倒是希望将卿能说与仙界没有牵连,这样就能如实相告,好让他不继续好奇下去。哪知,很不如他的意。将卿道:“不巧,此事确实与仙界有牵连。”话已至此,九千岁不好继续问下去,将卿不会说谎,此事既与仙界有牵连,那无论如何也不好再告诉别人。失望地微微垂了耳朵,九千岁道:“那好吧,上有仙帝你确实不好告诉我。”将卿张张嘴,刚到嘴边的话想一想还是改了口:“千岁觉得这位菱娘是好是坏。”九千岁又竖起了耳朵:“是好是坏不清楚,只是我想她既已走到这一步,应该不会做傻事。”对一步成仙,错一步为鬼,这确实是个该好好斟酌的问题。将卿似是很赞成,九千岁又道:“我猜,她明天一定会再来的。”将卿道:“你怎么知道?”九千岁道:“凭感觉,反正我觉得她一定会来就是了!”一语末了,九千岁望向将卿:“夜深了,要不要今夜就在我这边睡了?”将卿不语,他接着道:“你上次给我讲的那个狐狸和道士的故事还没说完。”果然,这只狐狸是抱有目的的。将卿斜看他一眼,算是屈服了:“好吧,坐回床上去。我熄了灯就继续讲。”九千岁连忙钻进被窝中躺好。半晌,他身旁一重,将卿熄了灯合衣躺过来:“把尾巴缩进被子中,手脚不要露出来。”九千岁乖乖照办,将卿沉稳清洌的声音在黑暗中不紧不慢地响起:“那只小狐狸是修炼了千年的九尾狐,如今被人暗算露出真身,因而遇上这位道长他原以为自己必然死定了,哪知道长心善不仅不曾杀他,反而留他在自己身边为他疗伤……”…………次日清晨,天气难得的好。将卿和九千岁并肩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都是赫然一跳:“邑天兄!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将卿眼下一片乌青,声音沙哑:“无事。”大家都是抱以怀疑的神色,钱子书最为热心,将卿充耳不闻一样不说,他便机灵地转向带着小帽的九千岁,并热情地拉着他的双手:“岁岁!你说,你哥昨晚干嘛去了?”九千岁藏在小帽中的耳朵一立,有些飘飘然:岁岁???我有小名了!飘飘然一阵,他也反手握住钱子书的手:“我哥昨晚没干嘛,就是给我讲了一晚上的故事。”众人默。沉默了好半晌,钱子书干咳一声:“邑天兄,真是看不出来。”将卿:“……”钱子书道:“不过——”在座齐刷刷冲冲将卿伸出大拇指,个个神色严谨斩钉截铁:“可以的,继续保持。”将卿:“……”天知道,这只狐狸居然会那么磨人。听完狐狸和道士的故事,半吵半拼地还要叫将卿再说一个,不仅要说,还要求绘声绘色,带有感情地把人物说话时的情绪也一并表达出来。为了早点哄他睡着,将卿不仅妥协,还倾尽全力地各种努力,结果每当他看着这只狐狸闭上眼睛进入梦乡一闭嘴,这只狐狸就很神奇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他:“为什么不继续说了?”如此往返,将卿这一夜可谓是成仙以后最糟糕的一夜。偏偏这样的话,还不能对人抱怨。不过经过这一次,他也算学到了:睡前故事一定要短,且说完一个不管九千岁再怎么吵也绝对不能说第二个。最正确的方式是,说完一个小故事,立马蒙头睡!人都齐了,大伙打算出门吃早饭,九千岁今日心情无比好,冲在最前欢快地道:“小狐狸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窜到东来窜到西,调皮捣蛋真可爱。”众人:“……”将卿:“……”郁唯:“……”发现大家都默默看着自己,将卿噎了一下,漠然道:“……不关我的事,故事开头就是这样说的。”郁唯放低声音,很小心很小心地问他:“将卿大人,您到底给千岁讲了什么故事?”将卿一本正经:“当下人界比较流行的故事,狐狸和道士。”郁唯面色有些复杂,声量压得更小:“您没有将这个故事看完?”将卿道:“不曾,只看了开头。昨夜和他讲的,大多都是我自己编的。”末了,面色一变:“怎么,这个故事有问题?”郁唯双颊有些红,似是很难以切齿:“当初不慎误去茶楼听了这个故事……总之,总之后面有些……您懂的。”将卿:“…………”郁唯很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