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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回答,自信无须解释。“立木为信?”她果然想到出处,感觉甚好。唐宁点头,笑看着她,亦对这默契十分满意。回头细想,余白又有些许意外,这事其实已经说很久,自己竟然还是第一次问起事务所的命名,仿佛直到此刻,前路的一切方才变得既具象又清晰——她与唐宁,是真的要一起干了。就这样,住院的日子过去一周。然而,出院在望之际,唐宁的几项血检指标却又有些不好,体温也忽而升高,早起褪下去,傍晚一量又是低烧。如此反复两日,医生便是要留他多住几天的意思。余白为此很是担心,反倒是那当事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除去吃饭睡觉,或者对着电脑工作,便是缠着她要西瓜吃。余白最后终于忍不下去,首先没收了他的劳动工具,也不让周晓萨再来向他汇报。这下唐宁的感觉可就不大好了,一时间好似回到小学时代,叫人从头到脚管着,手上只有几本护士台借来的杂志来回翻阅。尤其是余白外出的时候,他实在闲得难受,总是翘首盼着她回来。那一日,余白从家里赶回来,踏进病房刚好碰上一个中年护士正要唐宁抽血。“怎么去这么久才来?”唐宁一脸幽怨。余白却是冷漠脸,懒得跟他解释这时候路上有多堵,医院停车有多难,但见他被绑了胳膊要扎针,还是起了恻隐之心,去病床另一边握了他的手。然而唐宁却得寸进尺,整个人靠过来,竟是要把脸埋在她胸前的意思。余白往后退了退,以眼神质问:你干吗?唐宁亦用眼神回答:我怕见血啊。余白还未反应,旁边护士已经笑起来:“上次抽血也没这样啊,今天女朋友在旁边看着,脸上表情好像特别多嘛。”唐宁顿时一脸尴尬,悻悻道:“有这么当面拆人台的么?”护士笑而不答,手起针落,一气抽了八管。待抽血完毕,护士收拾了东西出去,余白一边替唐宁按着药棉,一边还在暗笑。唐宁只得打岔,又提要求:“放我出去转转吧,闷死啦。”余白看他可怜,点了头,推过轮椅,由着他自己从床上下来坐上去。经过几天的折腾,这一整套动作,他已做得十分熟练。那日天气不错,两人搭电梯下楼,绕着住院部那幢房子绕圈散步。走了一会儿,余白忽然朝前方望了一眼,立时健步如飞。“这是要干吗?”唐宁不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已经被抛弃在路边。“你就在这儿坐着,千万别动地方,我马上回来。”余白留下一句话,几步就跑没影了。片刻之后,她开着车回来,降下车窗,示意唐宁往旁边让让,她要停这个车位。这下轮到唐宁无语,退到一边,看着她倒车,半天才说:“就你走开这功夫,至少三个人拍了我在这儿占车位的照片,其中两个就是为了发朋友圈,还有一个大概已经上门卫那儿投诉去了。”余白不理他,自顾自停好车子,出来关门落锁。唐宁于是望天慨叹:“难怪人都说久病床前无……”“无什么?”余白瞥他一眼。没说出来的话就此咽回去,两人继续在医院里绕圈。唐宁憋了一会儿又道:“余白,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你对我的态度就像对一根按摩棒。”“What?!”余白差点气得吐血,心说见过给按摩棒陪夜聊天散步的吗?“不是吗?”唐宁反问。“是吗?”余白亦反问,“是也是你自己找的,谁让你表现得就像一根按摩棒?”“我怎么像按摩棒了?你举例说明。”唐宁不服。余白才懒得理会,只抛下一句:“那你今晚别烦我。”本以为轮椅上那位一定还要回嘴,却没想到隔了很久都没听见动静。余白倒觉得有些奇怪,以为唐宁真的动了气,探头从旁边看了看,却见他正一脸微笑,云淡风轻。“你笑什么?”余白问,心想必定没有什么好事。唐宁开始还要拿乔,憋了一会儿才说出来:“我想通了呀,就这样挺好。”这样是哪样?余白不解,顺着他眼神看出去,才发现此时在路上同样绕着圈的大都是老头老太,每一对中必有一个穿着蓝条纹的病号服,要么一个坐着一个推着,要么两人手拉手,或造型或姿势,总有一款跟他们差不多。“有没有一种白头偕老的感觉?”唐宁果然笑问。余白恍然,原来把他扔路边占车位也可以有这样深情的解读。她一时甚感尴尬,不知如何回答,冷笑一声道:“已经给你预约了复健,等出院再养几天就开始,你最好认真对待,要是到时候有什么不利索,我保留一切反悔的权利。”“反悔什么?”唐宁赶紧又问。“跟你一起干啊。”余白答得十分正经。“这是不是有点不公平?要是真瘸了,我也不想的啊。”唐宁卖惨。“主要看态度。”余白一时心软,放低了要求。“你说的,”轮椅上那位即刻求证,“要是复健做得好,就是一直干着的意思对吧?”余白不再跟他啰嗦,只管急行军一样往前推车,力求与其他遛弯的贤伉俪不同,但唐宁伸手过来覆在她手上,她亦是静静笑了的。第37章那天的血检结果合格,唐宁总算可以如期出院了。离开医院之前,余白正准备下去拉账单,结清医药费。唐宁叫住她,说要一起去。“凑什么热闹?我一会儿就上来。”余白嫌弃他行动不便。唐宁无奈,退让一步:“那你拿我的卡去。”“这么客气啊?”余白倒是有些意外,他们俩之间的账哪里还算得清。不想唐宁却道:“开房女的出钱,说出去也太渣了。”“你当这是开房?”余白气结。唐宁倒是心态很好,既不解释,也不反驳,只挂上一个笑,以示这十天的医院他住得身心舒畅。余白看着他,也是给气笑了,可转念却觉得不对:“你敢说我没出过开房的钱?还有,你准备说出去给谁听?”唐宁被她问住,正想招诡辩,病房外有人走进来。余白抬头,见是唐嘉恒。经过上一次的交谈,她对这位唐律师已无有畏惧。而且,唐宁今日出院的消息,也是她告诉这位唐律师的。只是顾忌着床上身残志坚的那位,她还是装出十分生疏的样子,向唐嘉恒打了声招呼,又看唐宁一眼,拿上他的钱包出了病房,带上房门。搭电梯下楼,而后排在住院部收费窗口外的队伍里,余白仍旧在想,这一次病房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