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禁闭室1-龙龙被生气的公爵大人抓进禁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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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嘭!” 伴随着一整小小的sao动,梅洛彼得堡内公爵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打开又重重关上,周围好事的犯人们连同烦人的窃窃私语一齐被关在门外。 昏暗办公室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二人各怀心事都不率先开口,一时间安静地没有一丝声音,只听得那维莱特还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莱欧斯利双手抱臂,挑眉看着扶着墙勉强站立的那维莱特,没有一丝帮忙搀扶的意思:“哼,好样的。没想到审判官大人居然如此关心枫丹子民啊,都关心到床上去了呢。”他故意把字音咬得很重,意味明显的讽刺激得那维莱特更加羞愧,微不可察得咬住下唇,偏过视线避免直视莱欧斯利的眼睛。 莱欧斯利就这么冷冷地盯着眼前人,那维莱特如此沉默、连半句话都不愿意辩解的态度彻底将他激怒了。其实他心里清楚,罪该万死的是那群胆大包天的觊觎者,可是莱欧斯利还是控制不住地恼火。 ——大抵是卑劣的占有欲与疯狂燃烧的嫉妒作祟吧,莱欧斯利忽然用力攥住那维莱特的手腕,几乎是连拉带拽地就往楼上走。那维莱特迫不及防被扯到疼得皱眉,却也只得踉踉跄跄地跟上。 把人带到自己二楼的办公桌旁后,莱欧斯利转身拨弄了几下书架,墙上一扇暗门便随之悄然开启。见此,那维莱特呼吸一滞—— 他知道这个地方。 曾经莱欧斯利和他约会时,无意间提起过这里,禁闭室——单独关押特殊犯人的、典狱长亲自看守的地方。 可想而知,“禁闭室”三个字背后真正的含义...动用私刑的地方,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 那维莱特没有再往下想。他能感受到莱欧斯利此刻有多生气,也知道自己会被惩罚,却是万万没有猜到对方竟会带自己来这里。...不过,的确是他有错在先,无论莱欧斯利打算怎么对待他,都是自己必须承受的。 于是枫丹的大审判官主动走到一边,脱下行动不便的繁冗的长袍,上身只着一件单薄的白衫,便低垂着眼睑自己走进了禁闭室。莱欧斯利也紧跟着走进去,顺手关上了禁闭室的门。 禁闭室里很黑,唯有房间的四角各钉着一支样式古老的火炬,仍旧维持着微弱的光芒。借着火光,隐隐约约地勉强能看清禁闭室四壁上琳琅满目的各色刑具,令人不寒而栗。 “...跪下。” 莱欧斯利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打断了他的思绪,那维莱特愣了一下,他感受到眼前人正翻涌着的极为复杂的情绪,却无法清晰地解读其中的含义。总之大审判官听话地跪了下去,即使当事龙也难以分辨驱使他服从的是愧疚还是对伴侣的信任。 禁闭室的地板坚硬而冰冷,阵阵寒意自膝盖向上蔓延。那维莱特下身所着的衣物是为公务而设计的,即缺乏保暖性又少了舒适感,紧绷绷贴在身上很是不适,更别提此刻相对这衣物来说过于荒诞的跪姿。 黑暗的房间中没有任何参照物,体会时间流逝的快慢与否变得艰难。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莱欧斯利久久没有进一步指令,那维莱特也就长久地维持标准的跪姿,直到大腿酸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一边倒去——大审判官毕竟坐惯了柔软的丝绒座椅,这几百年来莱欧斯利是第一个如此对待他的人,不适应是难免的。 下一刻那维莱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在即将摔倒的瞬间他被莱欧斯利托住后颈扶起,但随即又被按着后颈压在了眼前——暂且称为刑凳——的特质器具上。 刑凳表面起伏不定,并不平整。一侧高高隆起,另一侧遥相呼应地微微隆起,整体来看仿佛是一座连绵起伏山峰。那维莱特被压着后颈按在刑凳上,后侧高高的突起恰好抵在小腹,迫使他将屁股抬得很高,而前侧略低些的隆起阻挡在他毫无依靠的肩膀前,至此那维莱特整个人都紧贴着刑凳被迫摆出了跪趴的姿势。 身后莱欧斯利伸手一捞,熟练地将那维莱特小臂后折,压在后腰上拷上手铐。两腿依旧跪在地上,上半身呈锐角趴在刑凳上,手还被反铐,缺乏发力点的姿势即使是强大的龙王一时间也难以挣脱——不过那维莱特也没想过逃跑。他的伴侣很生气,而自己的确犯了错,对人类过度信任而没能保护好自己的错。 莱欧斯利绕着刑凳环视一周,确认一切正常没有风险隐患。随后他在一边挑选了一番,从墙上取下了好些东西,悉悉索索的,那维莱特偏头想要去看,却因姿势的问题而视角受限。 重甲鞋踏在地面的沉闷声音响起,莱欧斯利站在他身后,托起那维莱特的下颔为他蒙上黑色的遮眼的布。黑布质量不错,遮光性很强,连最后一丝最微小的光芒都被阻挡,此刻那维莱特眼中只有一片无尽的漆黑。 大概是在人类社会生活久了,强大的水龙王也不免沾染些人类的习性。惧怕黑暗是其中之一,安全感随着光源的消失而一同消逝,彻底失去视野而无法获取信息的无助更让那维莱特慌乱。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那维莱特轻声呼唤着他的伴侣试图获得一点安慰:“莱欧斯利...” 意料之内的,莱欧斯利并没有怜惜他,反而又取了个金属制的口球,趁他说活时塞进了他的口腔,又在脑后扣拢卡扣让那维莱特吐不出也无法言语,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呜咽。金属很冰很凉,贴着舌头和上颚并不舒适,下颔骨没多久便开始发酸,分泌过多的涎水拉着丝从嘴角滴落,在面前的地板上汇集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与此同时,莱欧斯利将两根一端固定在地面的铁链拉直,膝盖顶进那维莱特的大腿缝将其分开,拖着脚踝略微拉远了些绑上铁链。于是维持跪姿的大腿也不是笔直的了,在铁链的限制下被迫向后向两侧伸展,在大腿与刑凳中间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空间。 “连跪都跪不稳,还真是缺乏规矩啊,大审判官。” 莱欧斯利自顾自地说着,顺势伸手将那维莱特的长裤褪了下来,虽然被过高的护腿挡着没法把裤子褪得过低,不过露出浑圆挺翘的屁股和一半的大腿已足够了。空气微凉,拂过很少暴露的皮肤,凉丝丝的似乎在揭示其即将受到怎么的对待。 下一秒巴掌带着凌厉的掌风落了下来,狠狠地扇在那维莱特的左臀上。臀rou软而富有弹性,在挨打的瞬间内陷又瞬间弹起,白嫩的皮肤上很快浮现出一个浅红色的巴掌印。 “呜嗯...”口腔中塞着口球无法言语,先是最猛烈的突如其来的疼痛,随后像是疼痛拖着尾迹沿着神经四散奔逃,即使扩散的痛感已没那么强烈,娇贵惯了的审判官大人还是忍不住从喉咙溢出些呻吟来。 其实最难以忍受的还是强烈的羞耻感,密闭的禁闭室空间没有外人,隔音也足够好,可自己被反绑着双手压在这里、像犯人似的被惩罚的事实还是令那维莱特感到一阵无地自容的羞耻。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莱欧斯利拖了只小凳子过来,在那维莱特身侧坐下,恰好能够一手按住他的后腰防止乱动,一手以最佳的发力姿势掌掴。 “别急,那才只是个热身呢。”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