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龙龙发情期坚持上班被路人纠缠(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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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的大审判官最近遇到了点麻烦。 就在刚才,那维莱特一如既往地起床沐浴更衣,对着屋角那面华丽的落地镜整理繁复的衣着时,他忽然察觉似乎有股异样的感觉攀附着他的四肢。在厚重服饰的包裹之下,仿佛有什么正在苏醒,全身的皮肤都叫嚣着渴求着什么。 那维莱特愣住了,他盯着镜中的自己细细琢磨着,好像第一天认识自己似的。镜像中,眼前人耳根略带一丝绯红,好看的眉眼中也有什么呼之欲出,全然不似自己平日里努力维持的淡漠。 身下某处酥酥麻麻的,还有些许痒意,像是有什么将要渗出来一般。那维莱特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那维莱特毕竟还只是条年轻的龙,当下又没有族人教导,纯情的大审判官只好依靠直觉行事。 他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决定暂时将身体的异样搁置一边。工作很多,审判容不得差池,那维莱特如此想着,至于身体的异常情况么,就放到审判结束后,再去找医疗人员检查一下好了。 于是那维莱特拿上象征身份的权杖出了门,像往常一样前往沫芒宫整理资料。 依旧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们投来的热烈的目光。那维莱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向路过的同事点头致以问候。美露莘们也一切正常,没有受到枫丹市民不公的对待。这很好,一切都在正轨上——要是枫丹的犯罪率能再低一点就更好了。 意料之外的,迎面一位身着枫丹西装的男人,径直朝他走来。男人看上去有些许颓废,但在看见那维莱特的一刹那,眼中立刻闪现出光芒。男人冒冒失失地拦在那维莱特面前,好像喝醉了酒一般颠三倒四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那维莱特大人!请等一下...我、不,我是说,我、我很爱您...大审判官...” 那维莱特皱了皱眉,在街上被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他倒是习以为常了,只是今日他急着赶去进行审判,又恰逢身体处处透着他读不懂的古怪,令那维莱特有些心烦意乱。因此,那维莱特少见地没有顾及礼貌问题,反倒是撇下男人一言不发地走了。 看着这位大审判官逐渐消失的背影,男人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他就那么愣在街上,瞪大了双眼,许久才接受那维莱特无视他的事实。 这太过分了!男人恨恨地想着。那维莱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难道自己连被正眼对待的资格都没有吗? 忍一时越想越气,男人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一时间面目有些扭曲,一个疯狂的想法正在他脑海中慢慢成型。男人使劲揉了揉自己纷乱的头发,缓步朝咖啡馆的方向走去。哼,没错...他得好好计划一下,那维莱特不是向来一副不近人情的冰山样吗,他倒是要撕下那层伪装、好好欣赏一下他们亲爱的大审判官婉转求欢的样子! * 此时此刻,沫芒宫内。 那维莱特端坐在办公桌前,心不在焉地整理手边的公文。身上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炙烤得他脸颊都有些发烫。饶是身为水元素龙王,却也无法压制这股无名火。身下似乎名叫生殖腔的器官还在不断得向外渗出汁液,可怜的龙龙根本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的指引在椅垫上轻轻蹭着,试图缓解古怪的燥热,却效果甚微。 繁忙的公务无情地压榨着那维莱特,办公室的椅子还没坐热,开庭的时间已经到了。那维莱特顾不得细想,匆匆嘱咐助理带上资料,立即动身前往歌剧院主持庭审。 ——那维莱特不知道的是,在办公室的大门被彻底关拢的一刹那,书架后出现了一双猩红的眼。有人偷溜进了那维莱特的办公室,躲在角落如饥似渴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包括刚才那维莱特无意中蹭椅子的行为,统统被他尽收眼底。 男人一身不起眼的黑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戴着一双崭新的皮革手套。从他的行为举止来看,显然训练有素——却是不知这般灵活的身手是为接近那维莱特而苦练成型,还是仗着自身的能力才觊觎着高位者呢。 听见大门关闭的声响,男人熟练地从躲藏处钻了出来,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还残留一丝体温的坐垫。那里有一小摊可疑的水渍,男人忍不住用指尖蘸着尝了一口。哈,真甜。 如此感慨着,男人的视线仿佛透过墙壁,意味深长地凝望歌剧院的方向。他多年以来一直痴迷于那维莱特,也常动用些不光彩的手段“获取情报”,正因此,男人对那维莱特的了解甚至比蒸汽鸟报最敏锐的记者还要多。 ——例如,男人知道那维莱特是龙族,是传说中消失的枫丹水龙王。又例如,那维莱特今日种种异常的表现,是进入发情期的标志。 至于当事人本人,大概还以为自己只是生病了吧。没关系,一切已准备就绪,今天...可是个捕猎的好时机呢。 男人最后一次近乎虔诚地环顾着办公室的一切,眼神用力地好似要将自己也融入墙壁了。无论成功与否,自明日后,他都将伴着令人窒息的深海,在梅洛彼得堡度过余生吧,男人如此想着。 随即,他推开窗倾身一坠,稳稳地落在壁沿,凭着轻巧的身法不多时便没了踪影。 在男人身后,一阵清风夹带着不远处海水微微的咸意拂过半开的窗,办公桌上未合拢的笔记悄然翻过几页,阳光透过七彩的玻璃,在书页上洒下光怪陆离的幻梦。 * “至此,根据谕示机呈示的结果,我宣判于格先生偷窃发条机关,有罪。” 当黑衣的男人离开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假装漫不经心地晃进歌剧院里时,恰巧听到审判的尾声。他一时间不禁有些恍惚,自己的身影逐渐与高台上的重合,被审判的人成了他。晃了晃头,男人皱眉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从脑中驱赶,告诫自己接下来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他状似不经意地半倚在大厅的门框边,审视歌剧院内的形势。警卫队已押送犯人离席,意犹未尽的观众三三两两朝外走去,硕大的歌剧院内一时间只剩下男人与那维莱特二人。黑衣男人有些惊诧地看了眼依旧端坐在审判席的那维莱特,不自觉吹了声口哨。虽说那维莱特反常地没有离席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不过,这恰巧给了男人更好的搭讪机会。 至于那维莱特这边,情况可算不得乐观。 刚开庭的时候,那维莱特便察觉到,先前身体内的那股热潮忽地像浪潮一般凶猛,身下那处不断地有液体流出来,极度强烈的某种不知名冲动几乎将那维莱特的理智啃食殆尽,他只好生生将自己掌心掐出血来才换回一丝理智,坚持完成整场审判。——希望没有人听出来,那维莱特最后宣判时,声音都是抖的。不然只需半天,蒸汽鸟日报的头条大概将印满那维莱特的名字,传的满城人人皆知吧。 好不容易撑到审判结束,那维莱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浑身放松下来。他想他必须得向芙洛宁暂请一天病假了,可是身下粘腻的触感提醒着他,坐垫和部分衣物已经湿透了,那维莱特此刻完全无法起身——偏偏此时还有人朝他走来,真是个麻烦。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