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我和我家人鱼和我的青梅竹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的往后靠去。梅仁瑜的狗窝死活就那么大一点儿。他刚往后靠就贴上了梅仁瑜的床。

“不要怕不要怕,不烫的不烫的……”

平日里梅仁瑜说什么笙歌都信,偏偏这会儿梅仁瑜眼神朦胧、笑容奇怪,就连笑出的声音都是那么的不怀好意。被她双腿一跨骑到了尾巴上,笙歌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食rou的齿鲸给盯上了。

“真的、不烫……?”

肌肤胜雪的少年在晕黄的烛光里楚楚可怜地仰着头,活像一只害怕受了欺负的小白兔。他长长的睫毛之下一双眸子是如此的澄澈,仿佛随时会滴出水来。

哗擦!啧啧啧……梅仁瑜在心里学着登徒子咋舌几声,总算是能领略到有些人怎么会对那什么那么的乐此不疲了。

欺负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能在美人的眼中看到畏惧的同时还能看到自己倒影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她浑身都热起来了有木有?!只觉得现在就想把眼前这个美少女欺负的更加泪眼汪汪的有木有?!

梅仁瑜的兴致一高,被酒精侵蚀的手便抖了。被火焰溶化的精油随之泼在了笙歌的t恤之上,一下子就晕染了开来。而笙歌也蹙着眉头闭着眼发出了一声:“啊——”

人鱼正太的嗓音并不像一般少年那样有着公鸭般的沙哑,但透着一种少年特有的纯然。笙歌的声线醇和,又略带些磁性。这一声叫出来,平时的镇定是一分都没有了,倒是平添了太多异色的艳丽之感。

梅仁瑜因为这一声娇叫气血全往脑袋上涌,本来就被酒精灼烧着微烫的脸一下子变成了guntang。要是这个时候有人在她脸上打个生蛋,只怕一秒后生蛋就该变煎蛋了。

笙歌也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种近乎春/情/涌动的声音,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只能用手一把捂住自己不争气的嘴巴。

“对、对不……对不起……”

梅仁瑜的舌头已经大了。一句最简单的道歉道了嘴边都要绕上几绕。她本是诚心道歉。接着第一头,手上的蜡烛又跟着往下倾倒。梅仁瑜立刻就发现了自己的愚蠢,忙不迭地拿好蜡烛,可水一样的蜡泪又洒在了笙歌的身上。

这次洒的不多,就是洒的范围略广。笙歌从胸脯到t恤下露出的肚脐周围,全是一点点的热烫精油。

这次笙歌忍着没叫出声来,就是眼睛里渗出几分薄薄的湿润来,雾蒙蒙地打着转。小小的鼻翼微微掀动,细微的呼吸声急促的已经乱了节奏。光洁的额上和纤细的颈上一层细汗黏住了些许的黑发,那黑白分明的对比,催生出一种奇异的性/感。

“烫——……”

笙歌一张口就有了哭音。他指缝间的蹼是几近透明,梅仁瑜能看见他咬了咬嘴唇,把嘴唇咬了个通红的模样。

……天啊!妖精!这果然是个妖精!要不是手上还拿着蜡烛,梅仁瑜都想把眼睛捂起来了。

现在的笙歌看起来太可怜了,偏偏他看起来越是可怜,她就越想继续蹂/躏他一番。

不不不。振作一点啊梅仁瑜,正经一点啊梅仁瑜。对青少年儿童未成年人出手那可是犯罪啊。但是笙歌八百五十好几的年龄了,还能算是未成年,还能算是犯罪吗?

不不不。即使内在是八百岁的老祖宗,外表也还是正太啊正太。成年人怎么能祸害正太呢?那么正太该留着给谁祸害呢?难道是给那些萝莉们吗?要是正太不喜欢萝莉怎么办?

……呸呸呸!她都是在想些什么啊什么?!梅仁瑜又想抽自己几个耳巴子了。

她为什么要对着笙歌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不,在那之前。她一个前途未卜还负债累累,身边还一堆破事儿的大龄女青年有什么资格,凭什么能考虑这些有色彩的东西?

她应该只向钱看齐,只向前程看齐的不是吗?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闲心闲工夫去沉湎于儿女情长的纠葛之中啊?

“抱歉,笙歌。我闹过头了。”

酒精带来的燥热感急流勇退,和那些不该生出的萌动一样都变成了自我嫌恶、烦闷与头痛。梅仁瑜笑着道了歉。把蜡烛往旁边一搁就从笙歌的身上爬了起来。接着就想从笙歌面前离开。

“阿瑜,”

“我去拿毛巾来给你擦一下。”

梅仁瑜的口吻是柔和而温暖的,笙歌蓝得犹如夜空的双眼里倒映出的梅仁瑜也是带着笑的。可是笙歌一点也没有要放开梅仁瑜的意思。

“阿瑜,你听我说。”

笙歌扯着梅仁瑜的手,非要她坐下来。梅仁瑜无法,只能重新坐回笙歌旁边。

“什么?”

见笙歌一本正经,梅仁瑜还以为老祖宗这是要点化她这个凡夫俗子来着。哪知笙歌的下一句话差点让梅仁瑜喷出来。

“别那么禁欲。”

“——?!”

老祖宗拉着自己手一脸语重心长地道:“阿瑜你太禁欲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啥?啥啥啥???老祖宗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不可能会是“那个”意思吧?不不不,绝对不可能。老祖宗可才到她胸脯那么高呢。

那,笙歌这老祖宗又是什么意思?

梅仁瑜颇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笙歌身上那被那什么的精油蜡泪给濡湿了的t恤。一开始的那一滩精油黏糊糊地把t恤粘到了笙歌的胸前。笙歌左胸上那个小小的凸起,连形状都给绷得一清二楚。

卧槽——!

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在盯着哪里看的梅仁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阿瑜你要多做点儿你想要做的事情。”

老祖宗完全没发现自己胸口的茱萸果有什么问题,还在继续叮嘱梅仁瑜。梅仁瑜也像受训地孙子那样低着头望向了自己被笙歌握住的手,不再四处乱看。

“你要想开心的时候就开心,想高兴的时候就高兴。不要因为发觉自己开心就憋着让自己不开心。你又不是生下来就该不开心一辈子的,何必因为自己开心就判自己有罪,然后罚自己不准开心呢?”

梅仁瑜的手一颤,还不知道自己该作出怎样的反应就被笙歌抱了个满怀。

“阿瑜是人,不是机器。人就该有七情六欲。没什么好可耻的。为什么非要压抑自己的天性本/能,才觉得自己做得对呢?”

笙歌轻轻地、轻轻地抚摸起了梅仁瑜的后脑勺。就像在为她擦头发时那样用冰凉的指尖穿过她的头发。他的指间有蹼,手指并不能非常深入,但光是这样,梅仁瑜的心头也一阵熨帖。即感觉温暖,也感觉舒服。就像胸腔里被打开了窗,积压在里面黑乎乎的东西都被正在打扫卫生的笙歌赶了出去。

“就算阿瑜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也没有人会骂你的。阿瑜不需要用苦大仇深去对得起任何人。你对得起自己便好。”

梅仁瑜脑子发胀,鼻头发酸。她自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