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依然在一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心中的女人,就连醉酒时也叫着别人的名字。这样妩媚性感的样子,却不是他的。

好,真好。

他收紧双手,握成拳头,不发一言地将她拎起来,一刻不停地直直奔向盥洗室。他将她放在花洒下面,打开冷水管,冰凉的冷水无情地浇下来,从头到脚瞬间就将依然浑身打湿了,水花四溅,安瑞林的西装很快也湿了。

依然本来是浑身燥热,受到这冷水一激,巨大的反差让她根本受不了,一边渴望着这凉水可以浇灭她内心的狂躁与难过,一边却又在生理上敌不过这么强大的刺激。

安瑞林取下花洒头,强烈的水柱越来越近,往依然脸上狠狠地喷过去。她本能地伸手去挡,却不敌这水柱的猛烈,惹得她连连后退,直到身体抵住冰凉的瓷砖,才停下来。

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的牛仔短裤,两条白嫩的长腿又白又直,贴着深色的瓷砖更加惹人注目。

她靠着这瓷砖慢慢蹲下来,浑身直哆嗦。她用双手抱臂环住自己的两条腿,嘴角发颤,眼神直直地盯着地面。

安瑞林这才关了花洒。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冷水浇醒了她的醉意,也减少了他的欲/望。

他拿出架子里的大浴衣蹲下来,看着依然哆哆嗦嗦的说不出来话,他用浴衣包裹住她,将她抱起来出了盥洗室。

他将她放回沙发上,这次她乖多了,酒好像醒了些,眼里雾气腾腾,却不见刚才那种深陷欲/望中的状态了,身体的温度也恢复正常了。安瑞林将她放的什么样子,她就怎么靠着,微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安瑞林看看她,声音低哑地说:“把里面的湿衣服脱了,换上浴衣。”

依然好像没听到一样,还是怔愣着,哆哆嗦嗦地咬紧了牙齿,压抑着口中呼之欲出的声音。

看她傻傻愣愣的样子,安瑞林气不打一处来。一段时间没见,她脸上白白嫩嫩的婴儿肥已经没有了,林依然,我放过了你,让你拥有你要的幸福,可是你就是这么过的吗?他闭了闭眼,威胁道:“要我给你脱吗?“

依然这才反应过来似的,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天花板的灯光照下来,安瑞林的脸是逆光的,依然看不真切,她摇了摇头,想了想,才从沙发上爬起来开始脱衣服。

她摸索着拉开了身上的浴衣,到底还是酒醉未醒,一双手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正确的地方。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她却浑然不觉,还是那副欲遮还羞的样子,安瑞林心想,真是冤家。

他将自己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才又穿上浴衣。看依然整个人滑下了沙发,手还在浴衣的腰带上动着呢,他径直走过去三下五除二地便脱掉了她的浴衣。她里面穿了一件斜开襟式的,此刻已经露出了一边肩膀,单薄的挂在身上。安瑞林一把将这件衬衣脱下来,她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内衣,白□□粉的浑圆在黑色内衣的包裹下傲然挺立,安瑞林用两根指头将内衣的衣扣一解,依然的上半身就与他□□相见了。

依然虽然醉着,但还是本能地将双手抱在前胸,不让自己暴露在外面。安瑞林又下移到裤子这里,她穿的紧身牛仔裤,扣子太紧,不好解,安瑞林颇费了一会儿功夫,刚给她解开脱下裤子,想要给她套上浴衣,她的双臂却像一条滑腻的小蛇一样,紧紧缠住了他。

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起来,浑身温度回升,比之前还要烫,堪比发烧。安瑞林想着应该是药又起了作用。

她没什么经验,只是靠近他在他的耳朵和脖子后面又啃又咬。不疼,但是安瑞林的自制力再高,也经受不住她一再的挑逗。她guntang的嘴唇贴近他凉凉的嘴唇,依然满足地叫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火有所缓解,但还是不够,她要更多。

安瑞林很快就反客为主,抱着她,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下来,两个人双双滚落在沙发上,彼此纠缠。

当迎来最痛的那一刹那时,依然的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他哑着声音,看着她水光闪闪的眼睛问:“我是谁?”

她的眼泪更凶了,将脸偏到一边,不回答。身体是极致的愉悦,但是内心却缺失了一角,那是什么,她来不及细想,眼泪只是流个不停。

安瑞林深深浅浅地动起来,药效的作用很快就让她迎来濒死的快/慰,她抑制不住地嗯啊喊叫起来。

安瑞林深深地抵住她,不放弃地问:“告诉我,我是谁?”

她哽咽地说:”安、瑞、林。”

这是安瑞林第一次从她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却是什么滋味都有。

她的眼泪汹涌不停,眼神里有迷乱,有愉悦,有恨意,有不甘,他低下头亲吻着这眼泪的轨迹,他想,恨吧,恨吧,恨着他,总比心里从来没有他强。

☆、会向瑶台月下逢(3)

天际微微泛白的时候,依然才沉沉的睡去。昨晚和安瑞林纠缠了一夜,从一楼的沙发,到二楼的卧室,再到盥洗室,药效太猛烈,她根本就抵挡不住。

折腾了一夜,又哭了一夜,酒精加上药物的作用,整个人头昏脑涨,思维不清晰,安瑞林将她抱回卧室的大床上,她便沉沉地落入轻软的被窝里,已经倦极了,她抱着枕头,安慰自己,睡着就会好了。

然而睡着真的就会好了吗?

楼下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不高不低,穿透力却极强,浑浑噩噩的依然悠悠转醒。窗外已经天光大亮,有麻雀或别的什么鸟类在外面叽叽喳喳的。

床上没有别人,那边的被子掀起了一角,不知道另一个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偌大的卧室里再没有别人,依然浑身好似被人打过一顿似的,连呼吸都带着痛。

酒后有一些记忆是断片的,但是还有一些片段却是有迹可循,无处可逃的。她感觉到自己什么都没穿,低下头看着锁骨和胸前一大片的青青紫紫,骨头散架的痛提醒着她昨晚的事情不是一个滑稽的梦。

一串飞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踏而至,脚步急促。卧室的大门应声而响,“砰砰砰”地拍个不停,一声声的巨响敲在依然心上,如同擂鼓。

她环视四周,没有可以穿的衣服,只有一件安瑞林的真丝睡衣放在一旁的贵妃榻上,她昨天穿的衣服都不知道在哪里。

“李忆如,适可而止。”一个低沉而严肃的声音响起。

“二哥,依然是在里面吗?你把门打开。”

"......"

门外没有声音了,卧室的门锁却突然转动起来,吓得依然赶紧用被子盖住自己。

“二哥,子恒找了依然一夜,都快急疯了,她到底是不是在你这里!”还是李忆如的声音,她着陡然拔高声音。

子恒找了她一夜吗?昨晚在酒吧她一直等,等着他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