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鹤鸣雁舒(权臣公爹x软萌儿媳)在线阅读 - 掰开小rou瓣给爹爹摸 15-16章

掰开小rou瓣给爹爹摸 15-16章

    那一日龚肃羽让人把那把琵琶送给了蓝鹤,并且从此不再见她。以处理病中积压的公务为由,一心扑在政事上,日日早出晚归,甚至时常歇在内阁值房,一连数日不回府。

    蓝鹤起初担心他cao劳,想去看看他却被拒之门外,夜里则有孟错如怒目金刚一般守在屋顶,她便明白公爹这是有意疏远,不会再见自己了。

    她心里难过,却不想令他为难,老老实实待在自己院子里不再去sao扰他。非但不再往匪石院跑,别的地方也不去了,整天窝在一苇小筑连院门都不出,愁云惨雾,日渐消沉。

    一开始龚衡还会来陪她喝个茶聊聊天,但之前龚阁老安排了次子以荫生入学国子监,他便搬出去读书了,十天半个月才能回家一次。

    院子里只剩蓝鹤一人冷冷清清,偶尔传出幽怨的琵琶曲声,下人们只当作是二少奶奶思念丈夫。

    蓝鹤变得沉默寡言,茶饭不思,原本莹润饱满的小圆脸瘦了一大圈,无精打采的憔悴,青黛看在眼里,心疼她却无法可想。情关难过,只希望龚老爷这一招可以彻底断了她的心思,便也不再催促她干活找玉珮。

    这段时间蓝鹤难受,龚肃羽也好不了很多,埋头公务不过是为了让脑子转起来,没有闲暇去想那些儿女情长罢了。

    只是夜深人静时,小蓝鹤娇俏的笑容和甜嫩的话音总会浮现脑中。最糟糕的是,龚肃羽醒时尚能控制自己不去多想,但睡着了却管不住梦境,他死死压在心底的欲望在梦中如猛虎出笼,肆意横行,为所欲为。

    梦里的蓝鹤时常衣衫尽湿地坐在他怀里,撒娇要他帮她换衣服,他不答应,她就哭唧唧地撅着嘴,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让羊脂玉肌一寸寸显露在他眼前。

    他看到她精致小巧的锁骨,圆润光滑的粉肩,再往下,是两只白白嫩嫩的小兔子,各长了一只殷红如珠的眼睛,瞪着他,勾引他。

    “你一个女儿家,胸口的小白兔怎么可以随意拿出来示人。”

    他和平时一样皱眉温声训斥她,她也和平时一样,委屈地红着脸吞吞吐吐。

    “没有随意示人啊,就……就给爹爹……给爹爹看。您……您要不要……要不要尝一口……”

    他听到这话心里就很舒坦,大发慈悲用手握住其中一只轻轻揉捏,手心触感着实娇软可爱,令他无法自已。

    “嗯,你倒是有孝心。可若是我尝了,觉得一般,那该如何?”

    她本来被捏得舒服,秀眉轻蹙一脸陶醉,听到他坏心眼的问话小脸一垮,愁眉苦脸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纠结了半天夹紧双腿在他身上稍稍扭了一下。

    “那……那您……您就试试……试试别的地方。”

    他对她微微一笑,“哦?还有别的地方?口说无凭,你得先给我亲眼看看。”

    “爹爹……”她哭丧着脸抬手环住他的脖颈。

    “不许撒娇。”他板起面孔打断她,冷酷无情地把她双臂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蓝鹤只好从他身上站起来,涨红着脸,慢吞吞地把自己身上衣物脱个精光,一丝不挂地立在他眼前,怯生生地望着他,大眼睛里堆起一层薄雾。

    他沉默地欣赏这青春少女的胴体,伸手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上摩挲几下,而后游至平坦软嫩的小腹,指尖在肚脐上绕了一圈,慢慢往下……

    手指先遇到几根稀疏细软的耻毛,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他不着急食用,反而转动手指,把毛毛圈在上面稍稍往外扯。

    “疼~爹爹……”

    她小声呼痛,皱眉握住他的手,眼里都是哀求。

    “放手。”

    他只是淡淡命令一声,她就松了手,听话得让人心疼,所以他也就不再欺负她,手继续往下,探入腿间缝隙,在紧紧闭合的两片rou瓣上用指甲轻轻一挠,就把她激得“嘤咛”一声,死死夹住双腿,全身泛起红潮,眼睛里水汽氤氲。

    他跨上一步,靠近她身体,低头在她耳边沉声慢语:“我家阿撵可飞檐走壁,可水上急奔,你却如此不堪一击,定是他人假扮。”

    被百般刁难的她不退反进,整个人都贴上来,双臂环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口呜咽:“不是我不堪一击,是爹爹摸那里,我害怕……”

    他还不放过她,故意问道:“摸哪里?”

    她却收了眼泪,往后退开几步,坐到身后书桌上,笑吟吟地曲起双腿踩在桌沿,对着他缓缓展开玉腿,逐渐露出下阴。外层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被扯开,露出缝隙内淡粉色的小瓣和一颗娇羞的小珠子。

    他呼吸不稳,僵在原地。

    而她还嫌不够,自己用手指把rou瓣掰得更开,娇声笑道:“摸这里呀,爹爹不就是想要摸儿媳这处嘛。”

    龚肃羽猛然惊醒,“儿媳”两字令他吓得一身冷汗,低头一看,下身一柱擎天,把被子顶成座小山。

    这样荒唐的春梦反复折磨着他,可是无论他们在梦里如何不顾人伦地亲昵缠绵,每每到了要紧关头,却总是戛然而止,令他不堪其扰。

    要真的在梦里圆满了,虽羞耻,但至少不算越界,可是连做梦他都在为翁媳身份困苦,始终无法跨出最后一步。

    结果白天又忙又累,晚上也睡不好,yuhuo积得久了,龚阁老连气息都变得越发阴沉起来。

    “雁行,老夫瞧你病愈之后整天埋头公务,起早贪黑,什么时候来内阁都能见到你。恕老夫直言,你虽然年轻,却也不过是凡人rou躯,长此以往伤了身体根基,再后悔就晚了。”

    “为国事尽心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劳瞿公挂心了。”

    刑部尚书瞿范,内阁里和事老,与龚肃羽的老师翰林院大学士蒋瀚文是同期进士,虽然平时专职和稀泥,但因为挚友蒋瀚文的关系,与他的得意门生龚肃羽也私交甚好,关系亲近。

    “挂心的可不止老夫,蒋老头担心自己的宝贝学生累垮,让我来劝你两句。老夫在谭庄订了位子,现在也没什么要紧事,你随老夫去喝喝茶,听听曲,就当是陪我这老人家散心吧。”

    龚肃羽微笑应下,他在内阁座次虽然在瞿范之上,但私下瞿范却算是他长辈,龚阁老对这位能在权jian曹鷃当权的几十年里始终屹立不倒的清流老人还是十分敬佩的。

    两人从午门坐马车来到东六街的谭庄茶楼,两位阁老大驾光临,谭庄的掌柜如临大敌,毕恭毕敬站在门口笑脸迎客。二人由侍卫分别搀扶着撩起衣袍下了车,龚肃羽让瞿阁老先请,自己随后跟上。

    正要举步跨入,忽然听到身后大街上人群里传来一串少女娇笑,竟是蓝鹤的声音。

    “我喜欢这朵红色的绒花,紫色太素了,还是红色富贵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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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鹤:恭喜爹爹,贺喜爹爹,我全裸出镜,收藏和珠珠一定会涨点的。

    龚阁老:为什么我上次全裸出镜没有涨?这不公平。

    蓝鹤:……那要不然,咱们下次一起全裸出镜吧。

    龚阁老: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