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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jiejie,玩玩我吧

    裴时第二天直接下不了床了。

    面色涨红,一摸就是guntang的温度,覃厌把浑身赤裸的少年抱进怀里,撩起刘海摸着他的额头,半睁不睁的眼盛着一层湿润水汽,睫毛上都沾了点晶莹。

    裴时意识模糊地靠在她胸口前,柔软的发丝蹭得覃厌锁骨发痒,声音因为昨晚的激烈哑的不成话,还带了点水雾般有些黏糊,“怪你,把我玩坏了……”

    覃厌喂他喝了点温水,气定神闲地拍着人脑袋,“嗯,我道歉。”

    只道歉不改正。

    下次还会玩的更坏。

    他喝的有些急,不少水没喝进去从他嘴角流出,下巴都是透明的水渍。

    覃厌看着他难耐的样子,反思了下是不是自己昨晚真的太过分了,都快要把人干的发烧了。

    裴时看她沉默不说话的样子,还以为她在愧疚,忍不住抬了点身子勾着人脖子,用脸颊蹭着她的脸,“没事的,我昨晚也很……”

    他好像有点羞耻,声音都越来越小:“舒服的……”

    覃厌长发有些散乱地垂在肩上,双目微眯,贴在他耳边问道:“真的?”

    “原来你喜欢穿着裙子被我cao啊?”

    “……”裴时僵住了,视线不自觉躲闪着覃厌炽热暧昧的眼神,感觉脸上更热了,估计红的不能见人。

    覃厌摸着人光滑白净的脸把玩,语气悠悠地说道:“下次穿超短裙给我玩好不好,短到能看到内裤的那种。”

    裴时埋在她胸口完全不敢抬头,热气蒸腾着,哪里都是热的。

    覃厌喂人吃了药,又给他下半身也涂了药膏,还拿冷水浸透的毛巾在他额头上敷了一遍又一遍。

    才把人体温降下来。

    生病了的裴时比平时的更为粘人,声音也好听,又软又娇的,虽然不带什么语调,却听的人内心深处都搅起波澜。

    覃厌一旦离开他的视线,他就垂下眼眸,低着脑袋,抿着嘴唇,看起来一副没了灵魂的样子。

    然后抓着她的手硬要十指相扣才满意。

    覃厌低头想跟他接吻,他又迟缓地偏开脸,语气木木的,“不要,你会被传染的。”

    太可爱了。

    覃厌把人按在怀里把他的头发都揉的发乱,才放过他。

    一连好几天,裴时都没精神地躺在床上任由覃厌照顾着,覃厌每天都要伺候着把人哄睡了才有时间干其他的事情。

    一天晚上,她刚哄着裴时乖乖睡觉,床头柜上的手机便突然地振动了起来。

    覃厌手疾眼快地拿过来,立马挂掉,视线在来电人的备注上停顿了几秒。

    这是裴时的手机,打电话过来的自然是他mama。

    覃厌站在原地停了好几秒,偏头看了眼床上正睡得安稳的少年,裴时睡觉的时候是很乖巧的,闭着眼睛,纤密的睫毛随着浅浅的呼息时不时轻颤着。

    被覃厌揉着头发的时候会下意识哼着几句,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含糊着声音说道:“别闹…”

    覃厌反握住那只手,捏着人指尖玩了两下,放低语气:“晚安,裴时。”

    随后她直起了身,拿着裴时的手机出了房间,轻轻地把房门关上,走到客厅外的阳台。

    冬天的夜刮着带刺的冷风,覃厌衣摆都被吹的凌乱,她裹紧了点卫衣,兜帽压着细碎的刘海,遮住几分她眼底深不可测的幽深。

    电话打通的电流声只是闪过一秒。

    “喂——裴时吗?!”

    有些激动的女声迫切地从手机那端冲了过来,“你人又跑哪里了?!连年夜饭都不吃,你是不想要这个家了吗!”

    覃厌的手指在冰冷的围栏上轻轻叩着,一下又一下,声音也像在风里浸过,毫无情绪地开口:“他睡着了,我是他的朋友。”

    对面的钟馥锦一愣,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那道声音是女的。

    那端传来的声音和言语都夹着nongnong的寒意,分不清是讥讽还是不耐,甚至隐隐藏着点戾气。

    “如果你有一天不想要裴时了,就提前说好,让我去接他。”

    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钟馥锦却失了声,反驳的话语哽咽在喉咙里,她吞了口唾沫,心跳莫名有些急促,怔愣着回答:“你在说什么……?”

    “啊……我说的这么让人不明白吗?”她的语气坦荡的有些懒散,“很简单,你把裴时给我,去和你的新对象甜蜜恩爱也好,结婚再生一个也得,总之离裴时远点。”

    怒火冲的钟馥锦声音都在发抖,话都说不完整:“裴时他是我的儿子!为什么要交给你?!”

    那头的人像是不理解她的发火一样,从容的不像话,“好奇怪,明明说要丢下他的,是你这个亲生母亲。”

    “我会把他照顾的很好,这点你不用担心。要是愧疚的话,打多点钱到他卡上就行,何必让他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残忍画面……”

    “你肚子里有孩子了吧。”

    钟馥锦霎时间头脑嗡得一声,僵在原地。

    “不然这么着急公开关系。”

    ……

    明明对面是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高中生,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却听的钟馥锦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覃厌说的累了,眉眼间都压着一股寒戾,电话的那一端空白的只剩下电流的声音,她听得烦躁,索性挂了电话。

    她不是打电话过去商量的,是通知。

    她走回了房间,无声地走到床边,低着头将裴时乖顺的模样看了个遍,最后指尖搭在那双有这漂亮眼睛的眼皮上,感受着那里轻微的颤动。

    眼底是汹涌的暗潮,覃厌唇角勾了抹笑,嗓音低哑,微弱的像是晃荡不定的烛火。

    “裴时。”

    “你是我的对吧……”

    她的手指沾了点夜晚的凉气,冰的裴时睡梦中也不适应,迷迷糊糊抓着那根手指。

    裴时在睡梦中被她冰凉的手心摸得乱哼了句,稍微用了点力就把人拉下了点,言语都是模糊不清的:“好冷,快进来被子里睡觉。”

    窗外还有着春节该有的烟火热闹,月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流了长长一束进来,直抵床边。

    覃厌掀开被角,躺了进去,裴时下意识揽住她的腰,贴紧了像是要把自己身上的暖意分点给她。

    春节后的日子过得很快,像是倏忽而逝的飞箭,眨眼间就要准备到了二月的尾巴。

    临川的冬天有些漫长,到了二月都还残留点寒意,时不时在夜晚下点无伤大雅的小雪,街道上的树木下整日堆着扫好的雪堆。

    高三开学前还加了两周的补习,所以覃厌要比裴时早开学两周,裴时有时候在家里呆的无聊,就放学的点跑去校门口,说要等她放学,接她回家。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体验,毕竟覃厌从小到大被人在门口等着接回家的次数寥寥无几,恍惚的人潮里,有一个人为你驻留脚步,期待着你的出现。

    等看见了那个人,世界的清晰从那一刻突然变得模糊,只有一个人在你眼中是清清楚楚的。

    那就是,你的爱人。

    裴时抱着袋刚出炉的糖炒板栗,纸袋子还透着股热意,见到覃厌的第一秒,他就眼前一亮,连被烫红的手心都无暇顾及。

    覃厌对于甜的东西一向不太有兴趣,但裴时买的她可以接受,掰了两颗板栗,就把其中一颗塞到他嘴里。

    甜糯的板栗还带着点烫,裴时吃的舌尖有些发麻,忍不住看向一脸淡定的覃厌。她耳朵上还挂着耳机,长长的白色耳机线连着踹卫衣兜里的手机,他忽然好奇这人听的什么。

    覃厌指尖因为掰着板栗多了点粉色,搭在耳机上时有些说不清的暧昧,她的眼神只轻轻睨了他一眼,有些玩味地笑了下:“要一起听吗?”

    用一副耳机一起听音乐?

    裴时想象了一下画面,觉得挺浪漫的,忍不住点头。

    温热的指尖略过他的耳垂,裴时刚塞好耳机,就猛地听见一声娇软的喊叫:

    “太快了、覃厌……”

    呜咽声混在rou体相撞的拍打声里,裴时不傻自然听得出来那是什么声音。

    ……

    覃厌眼睁睁看着这人从耳朵到脸颊,蔓延开一片潮红。

    他慌乱地扯下耳机线,连同覃厌的另一只都被扯掉,胡乱塞进了口袋里。

    结果就是一回到覃厌房间,裴时就从她口袋里抢过手机,拿她手指解锁指纹,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覃厌也任由他着急地翻开自己手机相册,以为叫床声都会录下来当歌听的某人拍点照片也是可能的,没想到最近的照片里,只有一张裴时的睡颜。

    昏暗中,甚至看不清他的脸。

    指尖僵在屏幕上,裴时忽然有些迷茫地抬头看向覃厌,她正拿着杯白开水自然地喝着。

    “你不同意,我是不会乱拍照的。”覃厌放下水杯,玻璃杯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像在裴时心上射了颗子弹。

    有些不知所措。

    覃厌走了过来,逼着他不断后退,直到脚步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到床上。

    她的嗓音还沾了点水汽,听起来凉薄得不带感情,裴时被她抚摸着脸庞,心跳的好快。

    “裴时,我可能病的比你还厉害,你要是敢离开……”

    “我会发疯的。”

    裴时被她两句轻飘飘的话击中了心脏一样,眼尾不自觉涌上来点温热的水汽。

    他抬手,勾着人脖颈顺势把人拉了下来,两具身体实打实地贴紧,覃厌自然而然地就吻上他的唇。

    被轻轻咬着的嘴唇带起一阵阵酥麻,裴时被亲的舒服,开始呼息急促地回应。

    “我是…你的。”

    我只属于你。

    他有些痴迷地回应着对方的吻,生理性的渴望让他下半身涨热的厉害。

    覃厌的手被他抓住迫切地十指相扣,然后被主动指引着伸进他的内裤里,眼尾都是漂亮迷人的艳色。

    “jiejie,玩玩我吧……”

    好学生学什么都是这么快的。覃厌眉梢一挑,像是有点不可思议般,手指在他的后xue附近不断打着圈,惹得身体的主人呼息都变得粗重,弓起腰线来。

    她手指很快地就插了进去,在湿热的软rou里不紧不慢地搅着,时而故意地擦过深处的点。

    “宝贝,你抖得好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