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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

    43章爱生活爱。

管理员叫谢云。

大学毕业后,曾留在北城找工作,工资数目在同龄人中算是高的。谢云的母亲也以谢云为傲,但好景不长,没过多久,谢云被有关系的同事挤出公司。

谢云家里自小贫苦,母亲含辛茹苦将他带大,为的就是将来能够出人头地。

被公司解雇的谢云后来又相继找了几个工作,但好机会却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加上他本人心高气傲,工作不顺,一气之下回到晋城。

晋城是个小地方,更不可能给出高于北城的工资,谢云自觉丢不起那个人,躲在家里,也不出去工作。

谢云母亲是天生的好性子,为此没少被别人欺负,谢云时常撞到自己母亲被人欺负的画面,开始只是不满,后来性格却渐渐扭曲。

尤其是听到邻里的闲言碎语,问母亲谢云为什么在家啃老时。

十分暴戾。

再往后,为了让儿子能养活自己,谢云母亲托人给谢云找了个图书管理员的工作。

美名其曰,多读书,长见识,是份凝神静气的工作。

为了不让母亲再替自己担心,谢云同意了。

但图书管理员的工作并不能真正让他静下心,相反,年轻有活力的学生更让他心生怨恨。事业失败,喜欢钻牛角尖的谢云,开始筹谋别的事情。

他发现自己看中了时常来图书馆看书的小姑娘。

小姑娘总是喜欢躲到图书馆的角落里,有阳光的地方,坐在地上看书。

金色的阳光,女孩和书,慵懒倦怠,却又清新惹眼。

投入时,注意不到其他,更想不到某处黑暗中有一双时刻盯着自己的眼睛。正在策划如何占有她的身体。

谢云着了魔一样,他想,自己喜欢的,无论是物品还是人,都一定要得到手,否则就像是自己的工作,被人夺走还无力还击。

筹谋两个月后,谢云行动了。

埋伏在梦琳上学放学的小路,事先侦查过,特意挑了没有监控录像的路段。他已经摸清梦琳平日放学规律,对于她几点钟会路过哪里一清二楚。

当他将沾了迷药的手帕捂在梦琳口鼻上时,感受着女孩软绵绵瘫软的身子,谢云心中升起快感。

他的喜欢不是正常的喜欢,只是变态的占有欲,他对梦琳的占有,极其暴戾。尤其是发现梦琳已经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还不是一两次之后。

第一次和梦琳做的时候,虽然也是强迫,但还算温柔,然而当他发现梦琳不是处/女时,性情一下子暴躁起来。

他无法忍受。

那以后,夜夜折磨梦琳。

白天他要工作,就把梦琳锁到自己家中,晚上回来用各种手段发泄自己变态的心理。

在虐/打时,他能从中得到快/感。

从他把梦琳绑回家起,他就没打算再放她走。他要把她变成他的奴隶。

最开始做这种事,他心里还会忌惮,因此强迫梦琳给父母报了平安,但慢慢的,心里那杆秤开始失衡。

直到一个月后,他下手一下子重了,梦琳在他身/下不住的哭嚎,求他放过自己。然而谢云听的烦了,就直接用自己的袜子塞住梦琳的嘴,梦琳的哭喊变成小声抽泣。

谢云不住的在梦琳身上耸/动,发泄后再用各种工具折磨梦琳,渐渐的,抽泣声也没了,梦琳被他活活打死。

被谢云打死时,梦琳身体未着任何衣物,光溜溜的身子伤痕累累。彼时的梦琳完全不像是花季少女,只是行尸走rou。

谢云的心理到底和普通人不一样,梦琳死后,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处理尸体。

上网搜了各种毁尸灭迹的方法,都不靠谱,最后只剩下分尸消融。

一分就分出乐趣来。

他发现自己格外喜欢尖刀摩擦尸体的声音。

也喜欢尖锐物品划破皮肤的感觉。

他低叹,应该在梦琳活着的时候就尝试,死后的出血量完全和活着时没法比。

可惜。

那晚谢云是坐在椅子上,哼着小曲完成的分尸工作,他骨子里是半个文艺青年,哼的是贝多芬的交响曲。

分完尸,看着血rou模糊的洗手间,人也淡定了。

他想到,自己和梦琳其实没有什么交集。

这就好比旅游的人在途中不慎杀死与自己并无交集的陌生人,探员找到凶手的几率,微乎其微。

想到以往种种,谢云放心了,抛尸也抛的随意。

虽然放心,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谢云多多少少还有些恐惧心理。拖着尸体没敢多走,直接扔到学校附近,他工作多年并且十分了解的地方。

是故意扔到梦琳宿舍楼后的,他想知道那帮女学生在知道这一消息后会有什么惊慌失措的反应。

结果如他所愿。

乔宇泽带队,搜查谢云家。

谢云母亲开的门,谢云和母亲一直住在一起。

她挡在门口,称谢云不在家。

廖暖站在一边,细细打量。

面容慈祥的老妇人,平日应是个很好说话的人,现在为了儿子,和探员们呛声。

乔宇泽其实还没来得及申请搜查证件,老妇人不懂,以为探员是证据确凿。乔宇泽也不再废话,客气的请离,进屋搜查。

廖暖随之进入。

听说谢云母亲换了新工作,这一个多月都住在宿舍,所以谢云才有行凶的地点。

客厅死气沉沉。

虽无生机,但好歹还是正常人家的模样,廖暖跟着乔宇泽去卧室时,着实被吓了一跳。

门开的瞬间,谢云提刀刺过来。

乔宇泽的反应倒比廖暖稍慢一些,寒光出鞘的瞬间,廖暖推开乔宇泽,自己来不及躲,只能拿手挡。

胳膊被谢云划了一道口子。

很快,探员们一哄而上。

乔宇泽立刻扶住廖暖,心里一急,脱口而出:“怎么样,送你去医院?”

对廖暖来说,这是小伤。

抿着嘴摇摇头,随手扯了卫生纸,抬头观察卧室。

这是一个完全陷入黑暗的地方。

谢云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