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良辰美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了一杯红酒,没吭声。

老陈却有苦难言,容老爷子那还等着他回话,不然又得被骂个狗血淋头。

“闫总,你看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回程?”

闫放轻瞥一眼老陈,“你那么着急回去,现在就滚回去。”

老陈苦着脸,“闫总……”他随即像想到什么,眼里露出老jian巨猾的精光,“聂小姐昨天联系我了。”他抛个话头,没接着往下说,故意卖关子。

果然,闫放主动开口问,“她联系你干什么?”

老陈讨价还价,“我们什么时候回程?”

“行了,你去定明天的机票。”

老陈绷着脸,不显出太得意,“聂小姐说,让我把上次修车的账单和账号给她。”未了又多句嘴,“我好说歹说不用还,聂小姐一直坚持,性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固执。”

说是固执,在老陈觉得就是冥顽不灵,不开窍。

以前闫放追她时,送她花给她车,给她买名牌相机,她一概不要。

有哪有女人不爱浪漫和名牌东西呢!

又有哪个女人面对闫放这样帅气多金的男人不心动呢!

但话又说回来,他跟在闫放前前后后的这二十几年,他身边的女人跟走马花似的,他觉得最不错的就属聂良辰。她知书懂礼,表里如一。哪像别的女人对着闫放笑嫣如花,对他一个司机就鼻孔朝天。

可老天就爱捉弄人,哪知阴差阳错,娶了尊佛回来,每天得留心费神地供着。

闫放晃着红酒杯,若有所思,“她既然要给,那就收着。”

老陈走后,酒店套房内,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闫放对着钱夹的一张照片,看了很久。

照片中灯火阑珊人烟稀少的街道,路边的树丛绿化带,橙黄昏暗的路灯下,俊朗的男人蹲在地上正逗一只流浪狗。

那个夜晚,闫放参加一个聚会喝了不少酒,在树下吐的七荤八素,突然一只流浪狗在他腿边蹭来蹭去,他有了兴致逗它玩几下,不想被某个路过摄影者随手拍了下来。

当时,夜空明亮,流浪狗惹人怜爱,眼前脖子挂着相机的女孩在夜风中,分外楚楚动人。

这是缘起。

而今,女孩嫁作他人,他另娶她人。

故事定局,可他不甘心。

这不该是他们的结局。

第6章第6章

下了飞机,闫放直接去了容家,他的一只脚刚踏进门,客厅里六只眼睛齐刷刷地射过来,大有一种刑堂讯问的架势。

闫放刚坐下,水还没喝上一口,容母先声发人,阴阳怪气道:“闫总真是日理万机,想见你一面还得三请四邀,难为你还记得我们容家的大门是朝哪开的。”

闫放皮笑rou不笑,“妈,你真的冤枉我了,前几天我确实出差在外回不来,这不我刚一下飞机就往来赶。”

容父在一旁打圆场,“闫放管理那么大一家公司,当然是忙得不可开交。闫放,你妈说话就是嘴上不饶人,你别放在心上。。”

这容家,最难缠的就是容母,又最骄纵容眉。现在容母对他没好脸色,在闫放意料之中。闫放坐下,不紧不慢地喝了几口水,放下杯子时,容眉朝他看来,眼中似有万千般委屈,又怨又恨,闫放却把头偏向一边,懒得看她。

容母咄咄逼人,“闫放,事情眉儿都给我们说了。你自己在外面做出那种丑事,你怎么对的起她?眉儿是我自小宠着长大,我从没让她受过一点委屈。那晚她跑回家,哭的伤心欲绝,今天你要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

闫放面色不改,大方承认,“事已至此,是我对不起容眉,你二老和容眉想要怎样?我悉听尊便。”

听了这话,容母的火气一下烧到头顶,“闫放!这就是认错的态度?眉儿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当初我们把她嫁给你,你是怎么答应的,你今天若不给我们给眉儿一个满意的交代,可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婿。”

闫放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行呀!你要不认我这个女婿,我没意见。”

客厅里一时鸦雀无声。

在此前对容父容母来说,闫放一直是个称心的女婿,对他们恭敬孝顺,嘘寒问暖,对容眉也是宠爱有加,什么事都依着她。刚才容母盛气凌人的下马威,放狠话,不过就是让闫放有所忌惮,诚恳认错,好好表态,让他长个记性。

她是过来人,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

可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旁的容眉瞬间慌了神,脸色惨淡,“闫放,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跟我离婚吗?”

“眉儿,你刚也听清楚了,是妈说不认我这个女婿,离婚不是她的意思吗?”

容眉急忙握住闫放的手,软声解释,“我妈她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听她的。老公,我知道你是被那个狐狸精一时迷了心窍,只要你答应我跟那个女人断绝往来,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我不要跟你离婚。”

早几天前,她恨闫放还恨不得飞机失事他死了算了。可听到离婚两个字,她被吓住了。她们夫妻这么长时间,她早已习惯他依赖他,他已经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她不能想象没有他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他们能跟他离婚。

见女儿主动求和原谅,容母怒其不争。“眉儿,我之前跟你是怎么说的,你怎么这么没

出息!”

轻易妥协,难以为戒。

她之前对容眉千叮万嘱,闫放若来,必须让他签一份财产赠予协议书作为保证,必须要他得到教训,付出代价,才能原谅他。

她答应的好,可到头来呢?

容眉不止将容母的话忘到九霄云外,还不满起容母,“妈,你别说了,非得我们离婚你才满意吗?”

容母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我都是为你好。”

一直沉默的容父突然拍桌而起,“行了,你们都别吵了。离婚是说着玩的吗?闫放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件事是你有错在先,我们容家不可能看着眉儿让你凭白欺负不管,我倒要让亲家知道,讨一个公道。”

天气日渐暖和,春日里来,草长莺飞,鸟语花香。

选好风和日丽的一天,聂良辰前一天晚在整理外出踏青的东西,苏清晏看到,“不是说不去吗?”

“不是你最后又说要去。”

“我什么时候说过?”

“上周三晚上。”聂良辰的眼神不怀好意地移到苏清晏的身上,“你忘了?那天晚上我们……睡得很晚。”

睡得很晚?苏清晏稍加回想,就想起那晚聂良辰的疯狂所为,他那时被她弄的魂都没了,哪还记得她说过什么。

那种情况下说的话,现在要怎么考证?

第二天一早,两人到小区楼下,小凡和小方已经到了。对苏清晏他们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