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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而周思雨明显是意会错了什么,看着苏子黎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仿佛像是在看传说中那种靠刚一路刚出一条天地的战斗型玩家。

    小哥哥黑带几段?

    咏春还是叶问鸭?

    “你们俩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放弃劝导后立刻转型为助手,正在帮忙打捞的万穗敏锐地嗅到了摸鱼的味道,扬声开始召唤,“赶紧去多找一点竹竿,或者找几根树枝,能扭成圈圈或者钩子的,我们得把那东西给捞上来。”

    来了来了。

    接下来的情况,就有点陷入卡顿。

    大家试用了各种自己能够想到的打捞小技巧,但是碍于工具不足,加上底下那位又太沉,怎么都没能把他压着的东西给拽出来。

    梁山都快趴在井口说胡话了:“何正,我叫你正哥好不好?既然你已经睁眼示意过我们了,要不然你再翻个身,主动把东西给拿出来,提示就提示到底嘛!你这样搞一般我们很难弄的,毕竟大家都不是专业打捞认识,而且……诶,苏哥你干什么?”

    苏子黎一竹竿直接把何正的尸体给按进了水里。

    水花四溅。

    他冷酷地道:“捞不上来就算了,试试把他捅下去吧。”

    捅下去……

    说实话,大家都有点不敢,怕被打。

    但苏子黎说:“如果他们有那个想法,或者有那个能耐,想要跳出来打我们,这井口开了那么久,他们为什么没出来?”

    “对哦,没出来就代表他们出不来啊!”

    梁山和周思雨激动地一鼓掌,开始嚣张起来。

    刚才还畏畏缩缩的他们俩,变得异常积极和主动,甚至还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了一把竹梯。两边一架,正好利用杠杆原理,直接把何正的尸体给撅开了。

    撅开之后,下面一直被压着的东西,终于浮现真容。

    ——是一件皱巴巴的,表面沾染了很多血迹的肚兜,上面还十分精细的绣着鸳鸯的图案。

    “这不就是之前从何正他们屋子里翻出来的那件肚兜吗?”万穗皱着眉翻出来她之前拍的照片,皱巴巴的肚兜摊开在地上,图案和颜色确实和下面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那些血迹,也没有被水给浸湿。

    “我记得他们当时是直接丢进了隔壁小厅的柜子里,怎么会到他的床上去?”

    “当时他们也没有丢到外面吗?”

    苏子黎抓住了重点,询问道。

    “没有,”万穗摇头,“不仅是他们,我们所有的玩家都没有把屋子里找到的奇怪东西丢出去,只是放在了隔壁,锁住或者拿什么东西给压着了,怕是什么线索,丢出去之后引发不好的后果。”

    苏子黎打量着照片:“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还是建议,回去把那些东西都给丢出去吧,我怀疑何正的死,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肚兜。”

    他们回去后,提醒了边上房间里的玩家。

    新人那边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他们俩都吓得魂不守舍了,一听说何正出事可能是因为房间之前的那个肚兜,恨不得刨地三尺把房间里不正常的东西都给丢出去。

    但陈文超那边还是有点犹豫:“我们觉得何正出事,可能是因为他之前的态度……不怎么尊重。再加上他之前都是一个人行动,很有可能晃荡到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去了,招惹了什么事也不一定。为了一个猜测,就把原来在房间里的东西丢出去的话,我们……还是有些犹豫。”

    当然,他们也不是啥也不听。

    为了表示自己足够重视这个问题,他们直接把房间里的那件外套捆吧捆吧,塞进了柜子里,又把柜子上锁,抬到隔壁小厅,顺便又把自己房间和隔壁小厅的房间门隔开,层层隔离,看起来确实十分严谨。

    人都这样了,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苏子黎他们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他们一走,赵岩就开始问了:“陈哥,我们确定不把那衣服给丢出去吗?我也觉得那衣服瘆得慌,红色外套啊,这不是正好和他们说的那个红衣女人给对上了吗?”

    “你这就不懂了。”

    陈文超冷笑了一声,“我们要是都跟着他们把衣服丢出去,那还不是一样?既然游戏把我们弄来,肯定先攻击的就是我们玩家,我们就是处在同一死亡的起跑线上。”

    “只是把衣服给丢出去,那哪行?”

    “啊?……那,那我们要怎么办啊?”

    “直接用道具。”

    陈文超探头看了看外面,见没人盯着他们,这才转身走到了隔壁房间里,在那个锁着的柜子上面贴了一张符纸:“有符纸在,灵异类的NPC都不敢轻易出来。只要他们不来,就不会触发符纸的使用效果,这既增加了我们的安全性,又节省了道具。”

    “秒啊,”赵岩举手赞同,“这方法真是好,那我们今晚就这样了?”

    “行了,都睡去吧。就剩几小时了,也来不及轮换守夜了,记得今晚大家都警醒着一点就行。养精蓄锐之后,明天才能继续去寻找线索。”

    灯光灭掉,整个院子里的玩家都进入了睡眠。

    半夜下起了小雨,顺着窗户的缝隙冒进来些许带着潮湿气息的水气。一股子凉意,自窗外蔓延进

    来,像是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了正躺在矮塌上的那位。

    柔软冰凉的身体趟到了身侧,手臂刚要探过去,就被睡着的那个人警醒地抓住了手腕。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