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琉璃钟,琥珀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7

分卷阅读207

    ,见她微微有些失神,以为她是为离家黯然,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她余光瞥见老家伙们在暗处挤眉弄眼,笑了,“今晚能控制住局面,全仰仗诸位叔叔配合配合。”

何掌柜被推上前,支吾道:“五小姐,只要您不嫌弃,今后我们都是您的家人。”

云知抿唇笑道:“怎么?今后才是?我以为之前就是了呢。”

大家见她能说笑了,这才跟松了一口气,正笑,听到后边有人喊“云知”朝这奔来,正是幼歆。幼歆看她身旁跟那么多人,一时踟蹰,云知同众位掌柜挥手道别,示意“改日再会”,等人走远了些,幼歆才近上前来,在两步远的位置停下,双手反剪在身后,“那个,你……要去哪里住啊?”

“暂时住司令府吧。”

“你真的和沈校长……在一起了?”幼歆还改不过来校长这个称呼。

“嗯。”云知点了一下头,“之前瞒你,不是有意的。”

“我不是怪你这个……”幼歆垂眸,“我之前因为宁适哥哥恼你……现在想,还挺可笑的。”

云知听了这话,摇头说:“那件你气正常,我也很抱歉……”

“被人喜欢没有错,说,我也不是没察觉,是一直自己骗自己罢了。”

“我还以为你追出来……”

“你以为我要骂你呀?”幼歆耸了耸肩,将拎在身后的书包上前,“拿去。”

那本就是云知的书包,她接过,听四jiejie说:“不用看啦,都是你放书桌上的课本、笔记,你那么用功,就算离家出走也不能把这些抛下呀。”

云知只觉得素来可爱的四jiejie,此时眼睛柔的像要滴出水来。

“谢谢你,四jiejie。”

“有什么好谢的,我也没那么讲义气……”

她想说,否则你被抓的那天,我也不会躲在大人身后不敢吱声了。终究没说出来,只抬起头,真诚道:“不过,我觉得你超cool的。”

“啊?”

“敢打楚仙jiejie的耳光、敢和大伯们抬杠……还有,敢和沈校长谈恋爱。哇,那可是沈校长欸,鼎鼎有名的‘一枝梅’、楚仙的梦中情人,当那么多人的面说追求你,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云知没听过“追求”这一茬,难免愣了愣,幼歆道:“当然啦,你敢做大伯、二伯还有我爸爸他们都不敢做的……我了解的不多,但我知道,你是敢于为自己的理想和志迈出‘安全区’的人,就像大jiejie、大哥那样。”

“你知道楚曼jiejie……不是吸食……”

“全家人都知道楚曼姐是被人害死的。正因为知情,才会畏惧,当见到最残忍的一面,大家都心照不宣再也不敢提她……其实,大jiejie一直都是楚仙最崇拜、最想成为的那种人——直到眼睁睁看到她从朝气蓬勃到堕落再到死亡……”

幼歆讲到这里,心有余悸停顿了一下,缓和了一会儿,说:“你知道楚仙jiejie那么讨厌你么?我猜,也许是她在你身上看到了楚曼jiejie的影子……一,知道自己永远都成为不了的那种人。”

心中有一处被薄雾遮盖的地方逐渐变得清明,云知眼帘微动,由衷道:“四jiejie,你才是大智若愚的那个人。”

“我哪里愚了?你这是损我知不知道。”幼歆噗嗤一笑。

“夸你智慧呢。是真心话。”

“嘁,少给我戴高帽。”幼歆看她笑起来,去掩她的嘴,“别笑,仔细冷风咽你肚子里去。欸,那你之后……还去沪澄上学么?”

“我不知道……也许,会换一所学校吧。”户口迁出来之后要落到哪里,还是个未知数。

“也是,反正有沈校长手把手教,你不愁没书念。”听到后边三伯母喊她回去,幼歆笑盈盈往后一比,“你信不信我一回去,准要听我妈骂你一宿?”

云知情绪波动着,“信。”

“所以啊,大路在前,这里,只是你路过的地方。”话止于此,幼歆鼻尖微微一红,待要哭,又没真的落泪,“一路走好啊。”

云知被她挑得眼眶也有些湿意,上前拥住她,“说点吉利的。”

“早生贵子?”

云知掐了她腰一把,逗得幼歆咯咯笑,这一笑,竟让两人同时觉得从未有过的亲密。

林家的算暂时告一段落,就不知沈一拂和宁遇舟的那场饭局进行的如何了。

阿义为她开车门,人才坐回位置,就听到有人低声道:“想什么呢,旁边坐的人都能忽略?”

没料心里装的人就在旁边,半明半昧的车厢中看不清人的五官,能感受到极致柔和的眼神。

她情不自禁起了笑意,“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这才发现前边还停一辆车。江随将阿义阿成赶到前边去,打了引擎,问沈一拂是不是直接去码头。

“去码头做什么?”她不解。

沈一拂拉她贴到自己身侧,把她的手拢到自己掌心里,答非所问:“这回庆松不在,我心脏可经不起折腾了。”

“什么呀。”

“小七回来了。”半是说笑耳语,“带着打鸳鸯的棒回来了。”

第九十九章揍我姐夫“怎么了,他当……

听说祝枝兰人在码头,云知当然也迫不及待地想见到。

又听说找到了福叔——人被关在苏州针织厂的一个仓库内,已托人救出来了,她惊讶:“托的谁?”

沈一拂说:“宁遇舟。”

她难以置信,不是宁遇舟绑的福叔么?

江随笑说:“林小姐,今儿你在林公馆组小局,二少爷在赌场里组了个大的,都是军界、政坛还商界里响当当的人物,们配合给少爷撑场子,个宁会长哪见过这种阵仗?咱们都还没‘亮兵器’,对方就已经‘丢盔卸甲’了。”

她听的脊梁一阵发寒,“赌场?宁遇舟又不是善茬,你是怎么撑的场子?”

沈一拂笑说:“白天听了你和何掌柜的话,借鉴来的。”

她推了一下,“少扯,你当我傻么?”

“便是是心灵犀。”说。

她不理,直接江随:“江副官,你说。”

没少帅授意,江随也不敢多说,沈一拂揶揄:“五小姐叫你说,你就说。”

江副官才道:“二少爷是和谈的代表,定会人蓄意打压,今晚这一场赌局本是们想要来个请君入瓮,没想到反被二少爷敲山震虎。”

云知依旧些懵懂,“么意思?你是说你家少爷比们还能赌么?”

江随咳了一声,沈一拂倒是大大方方承认:“这么总结,倒也没错。”

看她瞪来,笑说:“们的一个副将是赌桌上的老手,我对局目的是想我输钱,只是们没想到……”

“们没想到,位长官竟然把宁氏集团的股份都摆到了赌桌上,输的当场翻脸……既是先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