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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造物者的首要目标,战死沙场——在有生之年能感受到这样暖心的感情,他便死而无憾了。他走到她身后,低声道:“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可以住在这个房间,等我回来。”岳诗双一怔,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过身质问道:“你想一个人去利卡星?”谢昭阳垂下眸子,未置可否。“不行。”岳诗双斩钉截铁道:“你明知道羡永宁那么刚愎自用,他不会相信你的话的。”“若他不听,那就掳了他。”谢昭阳的眸色渐渐变得阴沉:“能够掳了他、cao控几支联邦军的队伍最好,如若不行,就直接把军械库抢回来,我自己动手。”“那样太危险了!”岳诗双瞬间洞悉了他的想法:“你根本不想带着靳宇非,更不想将真相告知联邦政府。你只想带着虫群和军械库里所有机甲,到造物者的首星去跟他们拼命?”“阿双。”她那么聪明,谢昭阳早就知道瞒不住她:“我不能拿着所有人的性命做赌注。如果解决了造物者,皆大欢喜。如果不能,他们会将所有不受奴役的人类全部剿灭。”岳诗双听到他亲口说出的计划,心里咯噔一下:“谢昭阳,你玩儿什么个人英雄主义啊!纵使你有三头六臂,这么大的一件事,根本不是一个人可以做成的。更何况,你根本没有三头六臂!”“阿双。”谢昭阳将坚硬的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如果联邦政府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被我胁迫参战,或者根本不参战,那么他们还可以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受他们保护的无辜民众还能得以保全。造物者会贪图人类给他们提炼的大量晶纯,选择相信联邦政府。但如果联合出兵,联邦政府就洗不白了。一旦失败,所有人都会性命不保。由我自己完成这些事,也算是赎了过去不问阵营、贩卖机甲的罪。”岳诗双用力摇头:“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集合联邦、靳宇非还有你的力量,我们可以敌得过造物者,但只有你自己却不行。等你自己去送死,这所有的一切就只有靳宇非知道了。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去帮你报仇。届时这世界上就只剩联邦政府苦苦支撑。羡永宁又有一腔称霸宇宙的可笑报复,最后民众还是会沦为牺牲品。此时此刻,我们除了背水一战,没有别的路了。你可以带我去利卡星,我一定能说服段凯安合力攻打造物者的。”谢昭阳望着她充满了关心与急切的眸子,心里狠狠地揪了一下。他避开她炽热的目光,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她说服,软下心来。他转身离开自己的房间,重新来到楼梯口处,指了指旁边的屋子:“这里是我父亲的书房,另外一边是他和母亲的卧室。”岳诗双跟上去,依旧想分辨几句,可他显然已经不想再听了。书房的四壁贴满了关于虫群和造物者的画。有的是那些生命体,有的是它们所居住的星球,还有一些画的是它们的战斗种群与武器。“父亲一直坚信神族遗落在地球上的东西跟虫族使人感染鳞化有很大的关系,自从我们全家变成鳞化人后,他每天都窝在这里进行研究。也偶尔,会用边角废料做一些来自外太空的小玩具给我。”自从获得了主宰的力量,谢昭阳便不再戴着他那副黑色手套。他伸出手,锋利的指甲轻轻在墙上的画上划过:“我想大概是主宰一直在用虫族的沟通方式与他说话,尝试着解释这些前因后果。只是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他只能理解很小的一部分,也从没有往那边想过,只一心扑在妻儿身上,于是就误解了主宰传递来的信息……”言罢,他转过身领着她继续向上走,最终来到阁楼外:“阿双,我们已经耽误了十几年,不能再耽误了。”他叹了口气,带着她走进阁楼,与她介绍:“这里就是我最常来的地方。小时候,我的大把时间都待在这。”狭窄的空间内,摆放着一个小小的帐篷,还有许许多多玩具——想必都是他父亲为他做的。如今的谢昭阳身形颀长,站在这里已经很是施展不开。可他依旧拉着她,坐在帐篷外:“我曾无数次地回到这里来,看着这里从没有改变,就仿佛我依然拥有这一切。但是现在不同了。”他转过身,带着银色亮光的眸子里,闪烁着认真的神情:“自从认识了你,我就不用再去追逐那些早已经离我而去的东西。”炽烈的情话敲打在耳畔,岳诗双只觉得眼底有些发热。她侧过身跪坐在他身旁,探过身子吻上了他的唇。狭窄的阁楼里,两个人的呼吸、心跳都仿佛更加明晰。她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前,不停地啄吻着他的唇。吻过他的嘴角,她轻启双唇,将他的下唇轻轻咬在嘴中:“既然是这样,你又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她用力咬了下去,腥甜的血液味道立刻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她在他的伤口上浅浅地啜着:“你不愿意在这里守着一座空房子回忆小时候的一切,你就忍心让我,以后替你守着这座空房子,回忆你么?”他被她凄凉的话锋触动,动作明显一僵。她伸手将他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他宽阔、坚硬的胸膛立刻映入眼帘。她伸手覆在上面,缓缓地自他的锁骨抚过精壮的腹肌,一路到他腰间那两条明显的人鱼线上。箭在弦上,她也不再压抑自己,拿出了从前最主动的样子,手指一勾一挑,将他的裤子也顺便解开,小手朝下伸了进去:“才这样而已,你就满足了么?”随着她的手在他最最敏感的地方轻拢慢捻,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箍住她的双肩,很想制止她的动作。可此时此刻,这样亲密与甜美的感觉窜上脑际,是灭顶的欢愉。他的喘息愈发粗重,根本无法停止。于是箍住她的动作非但不像是制止,反而更像是不想让她停止一般。她松开他的唇,与他鼻尖相贴:“只不过吻过我的手、我的唇,这样就够了么?世界上还有那么那么多快乐的事情没有一起做过,还有那么那么多漂亮的景致没有一起看过。你念过的学校、用过的书桌、放学时经过的参天大树,你还都没带我去看过。就想把我丢在这里,一个人拯救世界去了?”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伸手死死攀住他,伸出舌尖在他的耳后一带而过:“你考虑了全天下的人,唯独不想考虑我,是吗?”随着他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