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苏波zuoai打手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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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川弥是被饭菜的香味唤醒的。 昨天在浴室的时候确实又被波本缠着来了好几次,到后面鹿川弥都要感觉自己被榨干了。帮波本里里外外彻底清理好,他也随便擦洗了一下身子后,就直接倒在沙发上继续补觉。 至于波本本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此时,鹿川弥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地从沙发上直起身来,扑鼻的香气更浓郁了,显然是从厨房散发出来的。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到厕所简单地淑洗后便走到了餐桌边。 降谷零早已坐在餐桌前了,相比于平常几乎没有一丝褶皱的正式西装,今天的他穿了件丝质的长款深色家居服,头发有点湿漉漉的,垂在额前,显得整个人都柔软不少。降谷的手边放着笔记本电脑,啪嗒啪嗒打字的声音不停,注意到鹿川弥也只是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手下动作不停,继续处理公务。 降谷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鹿川盯着他的手,几乎又想到了这双手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缓慢摩挲各种性爱道具的样子...... 鹿川弥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 不过,降谷零还真是个工作狂啊,已经接近四天极度缺乏睡眠,居然还能早起处理工作,他都不会困的吗,鹿川弥由衷地感到佩服。 “鹿川君醒了吗,可以吃早饭啦。” 厨房中传来安室透的声音,鹿川弥连忙应了一声,走进了厨房。 鹿川的那份早饭已经乘好在托盘上放在一边,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粥、鸡蛋玉子烧和一小碟腌菜,光是颜色搭配就已经让人食指大动。 而安室仍在台前忙碌着,面前摆放着一个快做好的蛋糕。安室此刻正在往蛋糕上挤奶油,专注又认真,还哼着有些跑调的曲子。他今天套了一件宽松的纯白色针织线衣,和煦的秋日阳光照耀在他的金发、衣服上,显得他整个人温暖、柔和。安室依旧穿着围裙,系带在腰间系紧,勒出细瘦的腰部曲线。 安室透虽然平时也会按时锻炼,但总归是比不上受过专业训练的另外两位,身材会更加纤瘦一些,想必他的腰身抱起来也会更加柔软。鹿川弥站在安室身后,只要他想,伸出手就可以把正专注于蛋糕的人整个圈在怀里。 鹿川有些看呆了。 “嗯?不合胃口吗?”安室感觉身后人没什么反应,有些疑惑地转头询问。“要是不喜欢这些的话,冰箱里还有两个三明治,热一下就可以了......” 鹿川这才像如梦初醒般,连忙摆手回答:“不不不,我很喜欢的,刚刚是走神了......谢谢!” 说着,连忙伸手去拿自己的那份早餐。 “那就好。”安室笑了笑,像只温顺无害的垂耳兔。 “不过,鹿川君能帮忙把零的早餐端过去吗,这家伙,不端到他跟前就又要忘记吃饭了。真是的,好歹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嘛......”安室鼓起了脸颊,显然对降谷不顾自己身体的行为很是不赞成。说着他抬眼看向鹿川弥,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含着浅淡的笑意:“拜托了,鹿川君......” 鹿川弥连忙应下,被安室的无意识撒娇撩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只觉得脸颊上、连带着心口都隐隐发烫。 相比于犯罪分子波本和公安警察降谷零,安室透更像是一个普通人(只不过比普通人更加好看)。他在一家咖啡店当服务生,每天按时上下班,平常休息日时也是在家研究料理、阅读书籍,可以说与另外两位格格不入。 以前那个鹿川弥,叛逆、自视甚高、渴望自由,所以才会被充满神秘与危险气息的女装波本吸引,要是那个时候的他遇见安室,也许会觉得他漂亮但无趣吧。 但是!在被波本与降谷摧残过之后,他才觉得之前的那个自己有多么肤浅!什么金发酒味甜心、高冷上位者都滚一边去吧!人妻就是最棒的! 不过,安室对他丝毫不感兴趣,对他好也只是因为他对所有人都很好。鹿川弥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在心里确实对此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遗憾。 呸呸!鹿川暗骂自己龌龊。把透和性联系到一起简直是对他的玷污! 鹿川弥一边在心里碎碎念着,一边把自己和降谷的早餐端到餐桌前,还贴心地把降谷的那一份放在了他手边。 降谷依旧在处理手头的公务,看见早餐只是敷衍地抬了抬眼皮,对鹿川弥更是一个眼神都欠奉。对此鹿川弥倒是没什么所谓,他巴不得降谷把他当作透明人。他耸了耸肩,放好自己的早餐,坐在餐桌的一角。 其实他也能看出来,降谷现在明显心情不太好(大概率是因为工作),平常的话他不会这么寡言。不过降谷敞开的家居服领口露出了大片胸膛,还是让鹿川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鹿川确实是饿到不行了,坐定后赶紧用勺子挖了一大口。海鲜粥用料很足,鲜美可口,清淡而不失滋味。他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一边吃一边偷偷观察对面的降谷。 降谷貌似对面前的美食很是没什么欲望的样子,就是可惜了透辛苦做的早饭了。鹿川弥在心里腹诽,突然一下子就对上了降谷的眼神。 他一惊,手中的勺子滑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鹿川弥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大型猫科动物盯上的猎物,只觉得毛骨悚然。明明是和安室如出一辙的下垂眼,降谷的眸子里可不会包含什么温柔、和煦之类的情绪,丰富的审讯经验造就了他上位者的气场,哪怕他现在不是平时一丝不苟的衣着,也依旧让人忍不住臣服。 鹿川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下身都开始隐隐作痛——他可还没有忘记上次跪在降谷面前,被他用皮鞋蹂躏性器,最后硬生生被踩射的事情——到最后他都害怕以后是不是都硬不起来了。 好在,他们的眼神交汇的时间不长。鹿川松了口气,剩下的早饭吃得也心不在焉的。 鹿川弥一直到晚上都无所事事,只能像个游魂似的在偌大的安全屋游来荡去,从楼上到楼下,从厨房到客厅。这里不过是波本众多安全屋的其中一间,关于波本所在组织的一些重要资料自然也不会放在这里,因此鹿川在室内的活动范围还是挺大的,当然,也仅限于室内了。 晚上十一点,鹿川正趴在沙发上,百无聊赖,而安室早已进里屋睡觉了。 突然,玄关处传来开门声。 “......”鹿川弥感觉自己都要对开门声PTSD了,每天都跟开盲盒似的。所以这个时间回来的是......? 是波本,只不过是不省人事的波本。与波本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个男人,他的兜帽掩住了大半面容,在昏暗的屋内灯光下更是让人看不真切。他托着波本的腰,让波本身体的大半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波本的头无力地垂在那人的肩膀上,连那头金发看着都比平常黯淡了几分。 鹿川愣了愣,极力忽略心里那一丝担心,站起来向门口的两人走去。他不确定波本是不是受伤了,毕竟波本作为组织的成员,工作总是伴随着意外的。 他走到二人面前,这才看清波本身边男人的脸。男人整体长相柔和,一双上挑眼却给他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锐利的攻击性,下巴上蓄的一圈胡茬与他本人的气质融合得倒是和谐得紧。 他记得波本之前好像叫他......苏格兰? 代号为苏格兰的男人将波本半扶半抱着进门,鹿川弥下意识地想伸出手去接过波本,但苏格兰径直绕过站在原地的他,扶着波本向沙发走去。 鹿川弥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过了好久才讪讪收回。 到沙发前,苏格兰贴心地扶着波本的后颈,托着他的膝弯将他整个人平放在沙发上,动作轻缓、柔和。安置好波本后,苏格兰这才转过头来面对僵直在原地无所适从的鹿川弥,对着他点点头,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本来这确实是一个友好温暖的笑——如果忽略他脸上不知道怎么溅上去的星星点点的血迹的话。刚才还没看清,他的衣服上更是溅上了大片殷红的血迹,诡异地红到发黑,而这显然不是他自己的血。 鹿川弥感觉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他清楚地明白,现在在他面前的是真正的恶徒,恐怕比波本还要可怕。 苏格兰的嘴角依旧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朝着波本的方向看了一眼,缓缓道:“喝醉了。” 鹿川弥一激灵,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解释给他听的,他下意识地“哦”了一声,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脸上已全是冷汗。他没记错的话,与波本初遇的那天晚上,波本打过一通电话——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就很像眼前这个“苏格兰”。 苏格兰见鹿川弥木讷的样子也没说什么,转而轻车熟路地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开始翻找,挑选了一些东西后便走到灶台前开始烧水。等到解酒汤煮上之后,苏格兰又到浴室拿来毛巾,轻轻为波本擦拭泛红的脸颊。 “......”鹿川弥在此刻觉得自己无比多余,他默默上楼坐在楼梯拐角,准备等会去楼上的书房对付一晚上,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沙发的情况。 苏格兰此时正在给波本喂解酒汤,波本依旧昏昏沉沉的,连张嘴的动作都比平常迟缓许多,显出几分乖巧来。当然,波本还是那个波本,他喝了几口之后便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再也不愿喝了。 苏格兰也不恼,反而好脾气的笑了笑,将碗放在一边。他伸出手轻轻抚了抚波本鬓边略显凌乱的金发,却突然被波本一把抓住了手腕。 苏格兰一顿,没抽回手。 波本原本迷茫的眼神此刻一片清明,他伸出柔软的舌头,以一种极为色情的方式舔舐苏格兰的指尖,而苏格兰从善如流地将两根手指伸进波本的嘴中,用带着薄茧的手指玩弄他的软舌。 此时在楼梯拐角的鹿川自然知道那二人要接下来要做什么,直觉告诉他应该回避一下,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竟然有些移不开视线。 而波本直接将自己的下身脱得一干二净,捧着苏格兰的脸和他接吻,说是接吻,其实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接着,波本用手轻柔地覆在苏格兰的胸膛上,手指随着他肌rou起伏的线条游走,直到下腹处。波本的呼吸此时明显急促了几分,显然正在被自己的瘾症折磨。 他用手去解苏格兰的皮带,金属皮扣在昏暗的灯光下泛出冷色的光泽,而苏格兰半硬的性器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波本抓住那根粗硬的东西,把自己的脸贴近柱身,伸出舌尖从下至上舔着,而后浅浅含住头部。波本的嘴巴实在是不大,仅仅是含住头部就已经让他的涎水从嘴角一直淌到下巴。 说实话,这种小猫喝水似的舔法并不能给人带来多少快感,要是波本面前的是一个急色的男人,恐怕早就按着他的脑袋大插特插了。但苏格兰丝毫没有什么急躁的情绪,他一只手覆在波本金色的脑袋上,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波本柔顺的头发,像是在安抚自己的猫。 终于,波本缓缓将头低下,将整根东西含入湿热的口腔。柔软细窄的喉管一下子被粗大的roubang填满,波本下意识的干呕动作更是让喉咙处的软rou疯狂收缩、挤压。 深喉显然是不太好受的,波本修长的脖子都隐隐被撑出性器的形状。当然,波本的深喉完全不合格,只是让roubang进到最里面罢了,连含也只是含了一小会就吐出来,至于上下吞吐什么的,波本更是不愿意做了。 鹿川弥这下是真傻了,他没想到除了脑内意yin还真能亲眼看见波本给人koujiao的刺激场面,此刻只感觉浑身燥热,下身也诚实地勃起了。鹿川双手颤抖,犹豫了半晌,最终认命般地,把手伸向下身。 波本的嘴角还残留着晶亮的水痕,他微微喘着气,似乎往某处看了一眼,随即圆润的眼睛弯起,竟然显出一丝俏皮来。他往后一仰,直接大剌剌地躺倒在沙发上,大概意思就是接下来该让苏格兰来伺候他了。 苏格兰笑了笑,笑容中带着纵容。他分开波本的双腿,低下头用灵活的舌头去为波本淌着sao甜yin水的花xue服务。波本只感觉苏格兰的舌尖在自己的xue口进进出出,跟粗硬的roubang不一样,柔软的舌头虽然进不到里面的xue心,却依旧让他几乎止不住喉咙里的呻吟。波本的双手不自觉地抓扯苏格兰的头发,他的腿根发抖,很快便低叫着,双腿夹着苏格兰的脑袋攀上了高潮。 波本的yin水喷了苏格兰一脸,但他毫不在意。苏格兰舔去溅在唇边的sao水,将波本翻了个身,将至今还未释放的roubang一下子插进波本刚刚高潮还在痉挛的雌xue。后入式让性器进得极深,波本的喘息越发急促,他高高抬起的屁股紧紧地贴着苏格兰的小腹,随着苏格兰一下下的挺进泛起性感的rou浪。 与此同时,鹿川弥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手上的动作不停,他看着波本被干到翻眼吐舌的痴态,大脑一片空白,射在了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