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谈(09)巫毒2
2020-4-24声声的警笛声传入耳内,文祥敲着自己发痛的脑袋被惊醒,自己……自己在床上,昨天……昨天在这里给那有钱的老头做法事……然后……然后晚上上了那sao蹄子的床……想到这里,下体又涨了起来。 手向旁边壹伸,还躺着个人,文祥准备再来个早炮再熘回去。嗯,摸上去有点粗糙啊,再摸了壹下……不对劲啊,壹把把被子掀开。 :“啊,妈呀。”吓得文祥是壹声惊叫,整个人滚到了床下。 床上是王老太太,只是更吓人的是老太太已经死了,而且死相恐怖,双眼圆睁,嘴巴张的大大的像个无底洞。 此时壹群警察涌进了房中,把只穿着内裤的文祥捉了起来,此刻文祥感觉脑中壹片空白,耳朵里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他看到了莎莎,只是莎莎伏在那个小白脸的肩上抽泣着,当他看到两人悲伤的表情下双眼间却流露出壹种冰冷时,他好像记起了什么,但又不确定是什么。 警笛声远去,两人的悲伤也随之远去,刚发生的壹切混乱,悲伤明显都是表演。莎莎走到壹块落地镜前托了托自己胸前的高耸,然后侧过身子欣赏起自己苗条的身段,到最后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脱光,赤裸裸的照着镜子,眼中充满壹种欣赏美好事物的愉悦。 小黄壹改以往的谦卑,从酒柜的顶端拿出壹瓶百年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壹杯,壹口下去,毫无风度的打了壹个酒嗝,他来到莎莎身边壹把抱住她的纤腰,低头去吻着那纤细的锁骨。 莎莎,壹手打在他的手上,却没推开他:“前几天还没玩够,我可不是妳的sao蹄子。”说得阴阳怪气,说道后面还咬了壹口小黄的肩膀。 :“前几天就是先试试货吗,吃什么醋,咱两都快壹起100年了,来,老规矩,咱两度上壹月蜜月,然后就各自去过新生活。”小黄说着就把莎莎抱起,大嘴亲上莎莎。 两人壹边亲热,壹边上到了别墅三楼的旧房子,这里的装修很特别,既保留了100年前的很多旧物件,又是全新的装修风格甚至还开了壹个几乎3米见方的特大天窗。 房子里有很多的合照,最老的壹张写着1945,那是两个5岁的小孩和两个黑人仆人的合照。 小黄从后面进入了莎莎,把她推到阁楼的打开的小窗户,把她半个裸着的身子推出窗外,面对着凉风莎莎的两点嫣红被吹得挺起。 这壹幕很熟悉,那是1940年,那时这房子的主人叫他大黑,但他知道自己叫汤姆,他和妻子在美国和这里都只是别人的财产,就好像这里的姨太太,就把他当做了工具。 因为自己的特长,这已经是第3个勾搭自己的姨太太了,房子的主人是个80岁的老头,姓王,也不知发的什么神经,每10年就纳上壹位新的姨太太,还都是16,7岁的小姑娘,难得的是,老头也许脑袋煳涂了,但性功能却十分的健全,就是爬每个月还会爬上这些姨太太的床。 只可惜功能健全是不足以满足这些正值如花年纪的美人儿的,所以大黑的大黑成了她们的壹个选择,大黑器大活好,人还呆,不会说话,正是出火的好选择。 这些女人当自己是个工具,自己也乐得当这些女人是泄欲对象。 老爷总有很多的应酬,而姨太太并不是每壹个都能去参加的,此刻他就在三姨太如花的背后纵横驰骋,如花今年28,正是风华正茂,可惜出身花楼,所以身份是比较低的,她早早就勾搭上大黑了,自己以前在花楼也有偷过那些黑人仆人,知道他们的下面又大又粗,丈着自己年轻,恢复力好,yinchun有壹晚上就能恢复过来。如今虽然恢复慢了点,但只要不是刚偷完人,下面张成个大嘴巴,就老爷那小棍棍又有什么分别呢? 大黑捉着如花磨盘般的rou臀抽插着,那粗大的巨阳把丰厚的yinchun推进去,又连着小yinchun壹起拉出来,红艳艳的像个皮套壹样紧紧的咬合着。胸前的丰满在紧身的旗袍束缚下依旧泛起阵阵的波浪。她虽出身花楼,但为人谨慎,实际上勾搭过的男人10个手指头就数的出来,如今的成熟身材却是不少的婴魂为代价换来的,每次得知自己怀孕她就会让自己另壹个当中医的娉头给自己准备特殊的堕胎药,不但不会伤了身子,还能保持因怀孕而变得丰满的身子。她的奶就没断过,老头看中她的也就是能在床笫上像个孩子般吃奶。 大黑是没机会享受这种待遇的,但干到兴起处,他也爱伸出怪手去那又大又软的rou馒头处捞上壹把,那里也是如花的敏感点,被捏住就整个人软下来,半个身子就探出窗外,大大的奶子就被撂倒了窗外,被大黑捉得连胸前的衣服都潮乎乎的。 也不管大黑还没尽兴,当她满足的发出壹声长长的呻吟后,两人站着的地板已经布满白花花的阴精,她软绵绵的推开大黑,大黑只是个仆人,就算自己处在爆发的边缘也不敢用强,只得强忍住,捉着自己的大棒悻悻的被推倒床上。 如花用手帕擦了擦下体,对大黑甜甜壹笑,还捏了捏那硕大的guitou才心满意足的向门外走去。 回到2010年,两人正相拥在这个房子的另壹个密室——地下室里。 地下室很杂乱,但中央处却空出壹大块,老旧的木地板上用白粉画着壹个六芒星,六芒星的周边还用拉丁文写了壹圈文字。这是他们共同的秘密,这里是他们发迹的地方。两人都各自陷在回忆中。 夫妻两虽然会巫毒术,但从未想过害人,因为所谓的长生是有代价的。所以虽然在这个房子里活得并不算好,但他们也就打算安安稳稳的过完壹辈子算了。 可世事往往不如人意,1945年,王老爷85的寿辰,那壹天就和过往的宴会壹样,不过是壹个上层人士聚会的借口罢了。 但这壹天又注定会不壹样,她的妻子怀孕了,家里对佣人却不会有太多怜惜的,即使怀孕已经3个月,小腹微微隆起,他的妻子依然要出来招呼客人。在衣香鬓影中,正在工作的妻子却被壹个男人捉住了手,并拖向了客房,那是王老爷给自己5岁的娃娃定的亲家,壹个军阀。 军阀醉了,壹时间引得现场混乱了起来,妻子的哀求,大黑的怒吼,军阀的喝骂,其他宾客的笑骂,最后在王老爷的壹个巴掌下,壹切安静了。 :“妳壹个话都说不全的贱奴,怎么敢捣乱我的好日子,来人啊,把他拖下去。”2个仆人上来想拉走大黑,却被大黑挣脱了,只见大黑疯了壹般扑向军阀和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