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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等待(微H/不二用幸村的衣服自己来)

    十四

    两人闹得太久,水都有些凉了,两人也没再耽搁,匆匆洗干净了就出了浴室。

    不二没有干净衣服换,幸村从衣柜拿了一套自己的常服递给他:“我们身材差不多,先穿我的吧。”

    不二也不拒绝,利落地穿上了。幸村比他略高一些,衬衫袖口有点长,不二折了一折,却又显得有些短了,不二便干脆把袖口挽到了小臂处。衣服上还有淡淡的草药味,像是被幸村抱在怀里。不二凑近袖口闻了闻,他分不出是什么草药的味道,只觉得好闻得很。

    幸村见他动作,问道:“怎么了?”

    “衣服上熏的是什么味道?”

    幸村一愣,转头淡淡地道:“在医院待久了,总觉得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难闻,还不如草药,就把衣服熏上了点草药的味道,去去病气。怎么,你不喜欢吗?”

    不二摇头:“很好闻,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以后你可是会常常闻到的。”幸村伸手摸了摸不二的脸颊,心里软成一片。只要有他,只要有这个人,就够了,输了比赛也好,生病也好,他什么都不怕。

    不二只穿了衬衫,还没来得及套上裤子。裸露在外的膝盖有些淤青,周边还有些泛红,想来是昨天跪下的动作有点重,又跪得时间长导致的。幸村看得心疼,去一旁的抽屉里拿了一管化瘀膏细细抹了一遍。

    “我先送你回去。”幸村将东西简单放好,一边说道:“我们今天……部里还有事。”

    不二自然知道,立海大网球部部风严谨,赏罚分明。昨天输了比赛,今天肯定要开检讨会。只不过听说,真田打起人来可从来不客气。

    不二盯着幸村看了几秒,有些担心,却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话。幸村输了球,虽然是部长,只怕也免不了责罚。想着幸村那漂亮的脸要被人添上瑕疵,不二总觉得心里百般不适。

    犹豫了几轮,不二总算说道:“别太过火,我会心疼。”

    幸村闻言一愣,转眼笑开了,如沐春风。

    “好,我知道了。”

    两人磨磨蹭蹭,竟都有些舍不得分开,不过时间不等人,幸村也不能迟到,不二将自己的东西慢悠悠的收好,总算要告别。

    不二穿好鞋,道:“我坐新干线回去就好。”他的声音还是很低很沙哑。

    幸村只是目不转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像是看不够:“路上小心点。我回头联系你。”

    不二笑着应了,临出门前,不二凑到幸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转身就走。

    幸村一愣,就要去抓他的手,哪知道他灵活一躲,像条鱼,滑溜溜的就出去了。

    幸村眼睁睁看着不二从自己手底下溜掉,暗自咬牙切齿。

    不二说:“下次,我想试试你的那个‘别的’。”

    ——

    不二拿起手机,屏幕上是大大的1:20AM,没有未读消息。不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知道自己不对劲。

    幸村说回头会联系他,但没有说回头是什么时候。

    全国大赛已经结束,就算立海大再严格,也不可能在赛后还训练一整天。他本是这么想的,可到家之后,他就开始无意识地看手机,不对,还在新干线的时候,他就开始这么做了,看时间,看有没有新的未读消息。这对他来说是全新的体验,直到他第三次在屏幕上看到9:32AM,他意识到自己不对劲。

    他听说过这样的事,某天下课的时候他靠在窗边休息,听到旁边的几个女生在闲聊,说新谈的男朋友回消息总是很慢。

    那个女生说:“我老是控制不住要去看手机。”

    他还记得他当时在想:事在人为,说控制不住的无非就是自己想看罢了。

    现在好像明白一些了,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只有看手机的时候会从失落变成期待,然后在发现没有消息之后,转换成更多的失落,一颗心也会狠狠往下坠。

    到家之后,他给幸村发了短信:【我到家了。】

    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以后,幸村还是没有回。

    也许是在训练,不回也是正常的。

    不知道第几次失望之后,不二把手机放在房间,下了楼,他在克制,强迫自己不去看手机。

    中午。不二盯着客厅的钟,指针指向十二。就算他们今天还要训练,中午也该休息吃饭,有空的话,幸村应该会发短信来吧。

    就看一次,不二这么想着,上楼拿了手机。

    家里的楼梯比平时还要长。

    不二有些迫不及待,按亮了屏幕:有一条未读消息。不二的眼睛噌的亮了,马不停蹄地点开了短信。

    【不二,出来玩吗?】不二这才回过神看发件人,【菊丸】。

    不是幸村,不二扶额,心里居然对菊丸泛起了一丝怨怼的情绪,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发信息。

    不二放下手机,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暗骂自己居然迁怒别人。又有些烦躁,埋怨幸村,真有这么忙吗?一条短信的时间也没有。

    他叹了口气,发现自己像个恋爱中的小女生。他拿起手机,给菊丸回信:【抱歉,已经有安排了。】

    下午四点,不二忍无可忍,想着就算是立海大,赛后训练也该结束了。他发出了第二条短信:【你还好吗?】

    又过了半个小时,手机还是没有动静。

    不二生气了,他觉得幸村没有礼貌,就算再忙,别人的消息也该回复一下。

    他把手机丢到一边,出门了。

    今天天气很好,比赛完的大家都很放松,有各自的活动,他也应该出去走走,他带着相机,听着蝉鸣,坐上了地铁,方向正是他常去的郊外,上次被幸村调教的那里。

    地铁上人不多,不二不由想起上次在地铁上失禁,幸村拿着瓶子让他尿的样子。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想拿出手机看看,却摸了个空,他想起自己特意没带手机出门,又有些后悔。

    脑子乱乱的,不二有些烦躁,没了拍照的心情,干脆下了地铁,坐了反方向的车,回家去了。

    jiejie已经下了班回家了,mama在厨房准备晚饭,家里人多,不二得以转移注意力,说说笑笑间,时间过得也快。

    他帮mama准备晚饭,吃过了晚饭,又逗裕太玩闹了一会,让jiejie帮他占卜,直磨蹭到晚上九点洗完澡才回房间。

    期间,家里人听他声音沙哑,还有关心了他的嗓子,他只说是吃错了东西,喉咙不舒服。

    手机还安安静静躺在桌上,不二迟疑了,他怕他现在打开手机,里面还是没有未读消息的话,他会失望,会担心,会气愤。

    犹豫了片刻,不二还是拿起了手机,按亮了屏幕。没有,没有消息。不二咬牙,狠狠把手机丢回桌上,自己被他折腾得喉咙还在痛,他倒好,连消息也不回。

    他忽然想起那个女生和朋友聊天的后半段。

    朋友安慰了她一阵后,她又说:“每次约会完了就不回消息了,他是不是有别人啊……”

    有别人啊。

    就像他说过可以找别人控制一样,也许除了他以外,幸村也在控制别人?

    不二吐出一口气,躺到了床上,一整天的期待和失落,他有点累。

    也许今天晚上,此时此刻,没有回消息的幸村正在调教别人。

    那,幸村也会像对他一样,让别人吃他的roubang吗?浓稠的jingye,会被别人吞下去吗?

    他很迷恋幸村的jingye,他喜欢那浓稠的口感,甚至连浓郁的腥膻味也很喜欢。他知道这不正常,不二把脸埋在被子里,他像个痴汉一样,当着幸村的面把他的jingye吃得干干净净,甚至还想要更多。

    不二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在昨天去幸村家之前,他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尽着熟人的道义,想去看看输了比赛的幸村;但今天早上从幸村家里走出来的他,好像已经换了一个人,他馋幸村的身子,不仅身子,他甚至馋幸村的体液。

    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喜欢被控制,被什么人控制都可以,但现在好像做不到了。

    他努力在克制,但他总是想到那时候的幸村,幸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捏着他的下巴,问他想不想喝尿。

    不二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那又会是什么味道的呢?会是什么温度的呢?幸村会用什么样的姿势,让他喝掉呢?和jingye不同,量一定会很大,他能一次都咽下去吗?

    不二甩甩头,阻止自己想下去。

    然后,他看到了放在床边的,上午换下的,幸村的衬衫。不二翻身,扯过那衬衫,那衣服上还有淡淡的草药味,是幸村的味道,还有他自己的味道,和幸村的味道交缠在一起。

    没有多想,不二将勃起的性器包裹在幸村的衬衫里,衬衫的布料很软,但对于那敏感的地方来说还是过于粗糙了。

    “嗯……”不二昂起头轻喘,满脸潮红,眼里全是湿润的水汽。他想起和幸村在浴室的性事,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摩擦,幸村比他高一些,高昂的性器偶尔还会戳到他的小腹。

    不二伸出舌,就像在舔舐幸村硕大的guitou一样,他喜欢那个口感,也喜欢幸村快射时微微张合的马眼。

    他想起幸村快射的时候握住roubang的手,那手指像葱白一样,纤长细腻,真好看啊。那么好看的手,也曾经在自己身上游走。

    “唔……”不二把衬衫当成幸村炙热的roubang,将自己的roubang狠狠怼上去摩擦,顾不得敏感的guitou被磨蹭的泛红。

    为什么不回?腻了吗?不二咬牙切齿,咬住了身下的枕头,把枕头当成幸村,磨牙。

    他学着幸村抚慰他的手法玩弄着自己的性器。

    也对,他的手法那么熟练,连捆绑,尿道棒都会用,想来都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试过了吧。

    立海大的神之子,贴上去的男男女女不知几何,一天一个都换不过来吧。不二越想越气,手上也越来越用力,直到泛红的性器再也承载不住他的怒火,不二低喘着,将jingye尽数射到了幸村的衬衫上。

    泄出的欲望带走了部分怒火,不二逐渐平复下来。

    衬衫浸湿了一大块,看着白花花的液体,不二伸手抹了一些,放进嘴里尝了尝。似乎和幸村的味道很像,但又不大一样,幸村的味道更浓一些,更让人喜欢。

    怕不是疯了吧,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不二伸手捂住双眼,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一会,他起身,将被他揉捏地皱巴巴的衬衫扯下来,丢进洗衣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