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其他小说 - 天才女魔术师想被侵犯(破灭愿望)在线阅读 - 【天才女魔术师想被侵犯】(4)

【天才女魔术师想被侵犯】(4)

    4话·上下关系

    2020年2月20日

    过了几天。

    我和父亲为一同出席月度召开的王城魔术师例会而向会议室走去。

    虽然被称作例会,但实际上内容多半就是报告各自研究的进度。

    明明没什么内容却非常耗时间,对我来说什么好处都没有。

    原则上来说,王城魔术师都有出席的义务,这也没办法,但职务方面的原因

    缺席则不在此列,这一次其实母上就因为人不在王都所以缺席了。

    着实很羡慕她,但她作为出席会议的代替也在搞些麻烦的工作,这么一想我

    或许倒应该放轻松一些。

    忽地,在我心斜前方走着的父亲向我这边投过来视线。

    莉亚,最近状态如何?父亲大人,我的状态非常好。说实话,比起开

    这种会我更希望能去继续做我的研究哈哈哈。同感啊。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

    的想法,魔术师本来的本职不就是一头扎进研究吗。虽然说,和周围去攀比提高

    竞争心,也不是不好。但到头来全都只报告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的话,那就算了吧

    就算是为国工作,果然本质还是魔术师。真的想公开自己毕生从事的研究的

    人肯定很稀少恩。当然,就算是我也有一个两个秘藏的魔术吧……但是不是

    那方面的吧。莉亚你也懂的吧?王城魔术院的层次之低……是呢就在这样

    谁在偷听都不好说的走廊,堂堂说着相当过激的言论。

    但是呢,反正,不管谁在听父亲也不会在意吧。

    他就是那样的人了。

    而且,实际上就算有谁在听,之后消除他的记忆就没问题了。

    说起来,我甚至都不会意识到的时候塞拉就会自顾自帮我处理掉了吧。

    这个城市里的人,不管身份地位高低,都被无聊的东西束缚过头了。其实

    ,要是因为过分执着地位之类的成果而奋起也可以啊。但是他们并不是这样。他

    们是根据你的地位和身份来判断你的成果是否优秀。明白吗?他们水准太低,本

    来就根本也不会允许比他们优秀的魔术发表的。不会读空气的人只能被魔术院排

    挤。……那个我也知道的嗯。莉亚就没有必要在意了。莉亚就是利亚,

    只要做自己想做的就好。不管有多么难搞,我们都不会妨碍你。……不过呢,也

    正是因为这样的我行我素吧,现在我也是被他们格外地厌恶着虽然说的是事实

    ,但对父亲这样开玩笑似的轻松态度,我也不住轻笑出声来。

    毕竟父亲一面完全不去空气,一面还接二连三地发表着新的学术成果

    呢是啊。要是被那样愚蠢的风俗束缚住就太没意思了。其实,多亏了塞蕾丝

    ,这些也多少在慢慢改善,但和我理想中的环境还太遥远。甚至于说到现在还有

    人把我当作外来者去非难父亲感叹地说道。

    ……真的是很唏嘘呢。父亲大人被召至都这个国家已经有2年了……

    嘛,实际上我在这个国家的悠久历史的角度来看,也确实只是个新来乍到都人

    呢。就算陛下给我等这样的厚待,但魔术院本身内部也是混乱不堪,魔术院自身

    也在被骑士和其他都贵族所厌恶着,真是让人头疼。毕竟和人的历史比起来,魔

    术还是相对来说十分崭新的事物,在哪个国家都有这样的问题吧。……不然

    ,干脆建立一个新的魔术组织或许更好一些呢其实以前我也这样想过。但既

    然莉亚和瑟蕾丝在我身边,就根本不值得去考虑了。阿拉,是我们的错喽?

    哈哈哈……你可别这么说嘛。虽然我说了漂亮话听得我自己都有点脸红,但

    我现在其实也已经不能只把魔术的事情摆在位了。比起那个,瑟蕾丝和莉亚

    ,你们两个人才是更重要。……父亲大人当然,我不是在贬低魔术研究

    ,只是我绝对不愿你们两人遇到什么辛苦都事情。如果建立新的魔术机关,无论

    怎么考虑都会有很强的妨碍,应对不善也许会变成很危险的事态。当然,因为记

    挂你们两个,需要我一人出城都情况是敬谢不敏。万一你们两人被当作人质,不

    但我就无法违抗,而且不能轻易和你们两人见面,我活着也就没有意义了。虽然

    刚才说了这么多作为研究者的道理,说这些也听难为情的对于这样恰如其分都

    父女对话,我不由自主地笑了。

    不是这样的,我引以为傲的父亲。那方面还请父亲放心。就算是父亲无法

    伸展拳脚,也有我在呢。我很快就能赶超父亲,把环境改变给你看的。嚯,

    对老爹说的话还挺不客气呢父亲也咧嘴笑了。

    虽然是从王都魔术院的水准低下这样无趣都话题起头,我还是很享受和父亲

    的聊天。

    大概

    父亲那边也是同样的吧。

    如果是往常的话还要算上母亲,但这样仅限父女两人的聊天也不赖。

    只是这样正儿八经地说话,也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我可是期待着呢,莉亚。但是,没必要把它当作一个报复。如果你希望的

    话,就算放弃做魔术师离开这个城市也无所谓。如果觉得辛苦的话,你就这样想

    就好。是的,父亲大人。谢谢单纯是担心我的温柔话语让我非常的温暖。

    ——但是,这样的时光并未长时间持续。

    在走廊都另一边,出现了一个我认识的男人的身影。

    瞬间,我的血脉激昂地鼓动起来。

    ——咚!唔.....无意识地,呻吟出声来。

    因为嫌恶…….吗,我并不打算这样掩饰。

    刚才那与其说是低吟,不如说已经近似是高声地喘息了出来。

    那男人还是一副不悦的表情,一旦注意到我们的存在,那张脸就更加险恶地

    扭曲着了。

    …….呀,巴尔加斯殿下,你好啊。切和爽朗地打招呼的父亲相对

    照,巴尔加斯虽然没有口吐无礼的话语,也是用不礼貌的啧声表达着同样的意思。

    如果是在平时的话,这毫无疑问是令人心情败坏的态度,但今天却彷佛全然

    不在意一般,我的心中只有巨大的鼓动声。

    如果父亲这时朝我看过来的话,应该立刻就能注意到我已经是何等的狼狈和

    异常了。

    身体震颤着,细密汗水无法阻止地从皮下渗出。

    悸动变得越来越快。

    并且,下腹部也疼得厉害。

    连我自己都惊讶自己的反应。

    ……哈,哈…..我早就预想到,一旦遇到巴尔加斯,那禁忌的记忆就

    会苏醒并且让自己兴奋的可能性。

    但是实际上,并不是那样拐弯抹角的精神上的兴奋,而是直接就让自己的rou

    体陷入了欲情的漩涡之中了。

    zigong被人攥住一样骤然地收紧,伴随着一阵疼痛,爱液潺潺地分泌出来。

    甚至于,在乳晕的中间坚硬隆起的rutou已经顶起了制服,哪怕不脱下外衣也

    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

    哈...哈......一边死死地盯着视野中只有父亲的巴尔加斯,

    我一边挣扎着剧烈喘息。

    幸而,两个人都没有注意我这边哦呀,还是老样子心情很糟呢。作为骑士

    团长,不保持好内心的余裕是不行的哦闭嘴。我才不打算被你这样娘娘腔又

    招人厌的垃圾说教……嗯?那又是指什么事呢?别装蒜了!这几天我们

    骑士团接连不断地摊上麻烦,都是你这货搞得鬼吧说的也太过分了。

    父亲才不是会搞无聊的小手段的人。

    大概他一直都是这么冲我父亲找茬的吧。

    ——这样想着,我正要像以前的自己那样口出反驳之言的时候,身体突然剧

    震,结果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咚咚,咚咚,咚咚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这家伙的记忆,结果还是留下来了。

    虽然很烦恼,但只要格尔文还继续执行计划,那么这家伙的记忆就没法这么

    消除掉。

    因此,他会回想起侵犯我的事情,并且会和我再次碰面也完全在我的预想之

    内。

    尽管如此,我的身体居然会反应到这个程度就完全是预想之外了。

    (啊啊——如果这里父亲不在的话,一定就会被他带走到不知道哪儿去了吧

    ……?)yin靡的妄想已经先行一步了。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地,回想起了作为雌性被调教到哭的记忆。

    ……虽然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但那可不是我做的。虽然你讨厌我无妨,

    但可不可不不要随便栽赃啊哼,你觉得反正没有证据,所以自己就很有利了

    吗?我会报仇的…等着瞧吧,肯定会抓到你的小辫子的。到那之前,你就心惊胆

    战的度过吧在我们眼前的巴尔加斯,就那样不想再说什么的样子走开了。

    然后——擦肩而过之时,我们对上了眼。

    时间彷佛停止了一般的错觉。

    已经流淌到了大腿根的爱液被看到了吗,前胸的衣服下充分勃起的rutou被看

    到了吗?——不,我是希望被看到啊。

    希望这些能被注意到。

    阵阵酥麻的感觉沿着嵴背流动,那是多么的甘美的悸动。

    呼嗯...忽然收起刚才的凶险表情,彷佛嘿一声,巴尔加斯的嘴角歪

    出邪笑。

    为了不在那向下俯视的视线中娇吟出声,我豁出命地忍耐着。

    只要父亲还在场,我就决不能露出马脚今晚,到我的房间来……!?那是父亲听不到的低声命令。

    他不是顾及我,只是父亲那边注意到会更麻烦吧。

    不

    再打算说什么,巴尔加斯离去了。

    真是的,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啊……莉亚?父亲转过来,看到凝固一样的

    我时有些惊讶啊……抱,抱歉,父亲大人。我们走吧…嗯,你没事吧?看

    上去脸色不太好。如果是那样的话,不需要勉强自己的。那样的会议也没多重要。没,我没事的…那份鼓动依然是那样强烈地持续着。

    明明,刚刚没多久我还是正常地和父亲再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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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见到巴尔加斯,只是被命令一下,我的开关就一下子被拨动了。

    —宁静的王城内的走廊,忽然响起了被刻意压低的敲门声。

    「……」

    房间的主人并没有回音。

    这样任性地支使人家过来,就这样的对应吗门似乎并没有锁住,于是就这样

    进去——然后房间的左手侧,就在一进去眼前的前方能看到的地方。

    在哪里,沙发上巴尔加斯正裸身和女人交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要去了!!去到天上了呀呀丫丫啊啊啊

    啊啊啊……?!!什…..——娇吟声就那样响彻走廊,我急忙慌张地走

    入房间顺手将门关紧。

    努力按捺住自己变得汹涌的鼓动,再次抬起视线时,看到了跨坐在巴尔加斯

    身上,奋力地耸动着腰际的女人。

    那是以前用远视偷窥时,被巴尔加斯侵犯的年轻女仆(这,这个男人…!!)都叫来我了,竟然还去玩别的女人————瞬间血液上涌到头部。

    当然,这并不是嫉妒。

    本小姐怎么可能对这男人有这种感情。

    仅仅只是,明明侵犯了本小姐还要向她人出手的事实让我非常不愉快。

    要说为什么,明明从被这家伙侵犯的时候起到现在,我还一次都没有自慰。

    尽管如此,被侵犯的那天晚上倒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沉浸在满足感中睡得很

    香。

    但是随着日子逐渐过去,身体的「疼痛」

    就逐渐难耐。

    那也是当然的,毕竟都已经被教会了那样子的快感。

    一旦食髓知味,身体,脑子都不断诉求着想要再次体味那时的经验,作为生

    物来说,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

    而我更是对身体这样子的反应,兴奋的一塌煳涂。

    无法忘怀被男人侵犯的快感沉浸于欲情之中,只要我客观地审视着这样浅薄

    的自我,就更加抑制不住兴奋之情。

    即便是日积月累不断忍耐着增强的卑劣感情,我也没有抚慰自己。

    反而,我不断地看着那一天那个时候我被侵犯的影像。

    明明知道这样做只是凭白地增加自己不得不忍耐性欲的辛苦,但依然无法舍

    弃那一丝欲念就这样发动了影像魔术、一边折磨这自己一边兴奋起来,无法停止

    地鉴赏着我自己展现出来的那放荡的雌性表情。

    不断地不断地鉴赏着,甚至闭上眼睛也能清楚地回忆起自己高潮时候那不像

    样的脸是什么样子总而言之,我都已经那样的忍耐过来了但这个男人还去搞别的

    女人——对这样的事实不可能不生气。

    女仆表情恍惚持续地,嘴里流淌出间歇不断地娇声呻吟。

    从那天起,是被侵犯了多少回呢。

    从她身上已经看不到一点点放抗和不情愿,就那样努力地在巴尔加斯的身上

    扭动着腰部。

    反过来巴尔加斯一点都不留情面地就抓住女仆的屁股,然后从下方勐地向上

    侵攻「哈呜呜呜呜……?!哈、啊、好厉害……呜呜、巴尔加斯大人……?!」

    好厉害什么的,巴尔加斯的努力并没有到值得一说的程度,并没有什么特别

    的专心,看起来就只不过是适当地动了动腰而已。

    但那女人、却是半张着嘴,水润的瞳孔恍惚到看不出一丝理性她知道吗,现

    在自己的脸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知道吗,这样子的自己会更加地让男人得寸进尺为所欲为。

    (啊啊……?)而那就是被称为女性的我们这种东西。

    一旦被快感所淹没,被幸福感包裹全身,就会陷入对眼前男人的爱欲之中。

    想要去谄媚,想要讨好对方。

    想要被玩弄,想要感到舒服。

    忽地下腹部疼了一下。

    虽然一直渴望着的是被狂暴地侵犯,但那样子被对方好像很无聊无所谓一样

    地侵犯,似乎也不错啊脑海中浮现出,对方毫不在意而只有我自己被玩弄到发狂

    的情景,那毫无疑问是,非常的屈辱的。

    「迟到了哦,小东西」

    身体翁地震动了一下。

    「……我才没有。本小姐本来就没有来的义务,就算放着不管也可以,只是

    觉得被记恨的话有很多麻烦事罢了。」

    「什么……?」

    怀中是双臂缠绕着自己健硕的脖子的女仆,越过她,男人的视线朝这边射过

    来。

    我在那锐利的视线之下动摇了。

    「什,什么呀。怎么说也不可能对犯罪者抱有尊重吧?我先说好,你再敢对

    父亲做什么我可绝不允许……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个才来的!」

    那时早就准备好的话。

    但是,因为身体过于紧张了,舌头差点没转过来。

    如果稍微差一口气的话,甚至都可能会结巴。

    本来,这样的状况就太奇怪了。

    我本来的预计是,在屋子里等待着的是巴尔加斯一人,而镇定自若颐指气使

    的我却被强行拽到无法抵抗而被糟蹋得乱七八糟……本来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啊啊啊啊啊……更加勐烈地……更加勐烈地贯穿人家啊啊啊啊啊……?!!」

    然而实际上,一进到房间里就不得不见证这样的性事。

    尽管有点狼狈,我却不得不在原地一直这样看着。

    本来如果当场对他颐指气使的话,立刻就能惹他生气,那要就好办多了但是

    ,却泡汤了。

    虽然巴尔加斯反过来袭击我也是有可能的,但他只要还在和女仆交媾着,要

    是一个没搞好,有可能我就真的不得不这样回去了。

    「……あぁぁあああァァッ……?ッ……ッ……我、我变得好奇怪了咿呀

    ッ……?!」

    于是,在这个时间点,去颐指气使这件事情就变成了一种滑稽的行为了。

    那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我都已经刻意等了这么久看他们的春宫戏。

    正因为是在这样的场合下的行为,一种不言自明的空气弥漫在我们之间。

    如果论时间的话,虽然也不能说是非常的长,但也有2,3分左右的时间了

    但这时间,对于自称过来警告的接口来说,长的过于不自然。

    事到如今还表现抵抗态度,看上去就只剩可笑了吧。

    而那也正是——我自己所期待的自己所处的位置。

    「…………」

    与狂乱的女仆相反,无言的巴尔加斯看上去倒是十分沉静。

    自然,我讨厌被别人知道我有着强烈的想被男人侵犯的愿望。

    那样就仅仅是变态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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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个人的价值都会降低。

    并且如果男人这样认为着侵犯我的话,肯定,我的精神上也无法得到满足吧。

    但现在就不同了。

    因为我已经被这家伙侵犯过一次了。

    是的,现在的我不是渴望着被男人侵犯的变态女,而是无法忘怀被男人侵犯

    滋味的雌性。

    巴尔加斯无论再怎么傻,也该明白了。

    毕竟是一个人这样乖乖来到被侵犯过一次的男人的房间来了,嘴上说的再怎

    么气派,见到了男人与女仆性交的场面,却仅仅是在原地等待着。

    那样的,无论怎么看,都只是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的蠢女人罢了「不要……

    又要来了……?巴尔加斯大人……?我要去了、去了呀啊啊……ッ!!」

    而那一点,毫无虚伪和掩饰,完全就是我的本性。

    那一天我被侵犯时的快感,已经完全地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已经是,想要再一次被这个男人侵犯,想到受不了了。

    也渴望着对方能看穿这一点。

    在被看穿之后,更加激烈地蹂躏,被看扁,被折腾到狂乱地高潮不止──啊

    啊,巴尔加斯在看着我。

    如果是他的话,理应是能明白这一点的。

    他一定能明白,现在的我,就仅仅只是一个脑中只想

    着他的jiba的雌性而已

    了。

    想要被看透,然后又因为,感觉到已经已经被他看透了,脸上开始羞耻得彷

    佛着起火来般guntang。

    「……库,库库」

    「什,到底有什么奇怪的……!?我可先说好,这就是我自己的真实想法哦。你可别觉得你还能对我做和上次一样的事情……!」

    我把羞耻转化为恼怒,开始呵斥他了。

    「……不,没什么。就只是在想,把我的玩意含得那么美味的那张小嘴,居

    然也能说出这样气派的话来那。你被这玩意(指着自己的东西)cao得哭哭啼啼的

    事情,不会就这么忘记了吧?」──(紧张紧张兴奋兴奋)?嘿,巴尔加斯嘴一

    歪露出邪笑,然后再次勐烈地顶起腰际。

    「嗯哈啊啊啊啊啊っ?!!」

    呼应着他一般女仆的身体一个激灵。

    「什,什么……!」

    这样卑鄙的回答却让我无比狼狈,不得不努力地去挺直腰,才能勉强抵抗自

    己难以忍耐的兴奋感甚至原本是好好泡过浴缸洗得一身干干净净来的身体,这才

    没多久下身已经湿黏的一塌煳涂了「你这家伙也是很期待的没错吧?要不是这样

    、怎么可能像个蠢货一样说什么就乖乖地听话过来嘛?」

    「唔、呜呜呜……ッ?」

    我用尽全力地去抑制从腰际传来的不断地蠢动着的酥麻感。

    面对这家伙的脸,说的话,口吻,视线,态度,全部的全部,我的身体都在

    起着反应。

    它们全都好像早就等待已久了,等待着早已经铭刻在脑髓的冲击感席卷我的

    全部身心。

    再说啊,再多说几句。

    贬低我,愚弄这个浅薄的我啊!私はそのぶ応えるから。

    図星を突かれて、涙目で顔を真っ赤にして、でも期待してしまっているせ

    いで、怒って帰るわけにもいかない、そな无様を晒して贵方を喜ばせてみせ

    るから。

    「玩你已经玩够了,退下」

    「呼啊……ッ?是……ッ」

    啵……的一声,性器拉着丝从女仆的身体中拔出来。

    女仆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顺从地整理好制服,从我身后的门口退出了房间。

    而和她交错身的一刹那,女仆彷佛就是炫耀着她在我之前被巴尔加斯大人侵

    犯的事实一样有些骄傲的又有些同情一样地,给了我一个yin荡而湿润的眼神。

    突然,我的胸口就像绞住了一样变得有些苦闷。

    但是,那究竟是何原因,我却还无法搞清楚。

    「喂,下一个轮到你了」

    「唔,呜……!」

    我还未从混乱中恢复就被巴尔加斯的声音唤回了现实,不由地犹豫起来。

    究竟是该就这样服从于他呢,还是反抗好呢?究竟是哪一种,结果会更加的

    凄惨呢?「……你那什么表情?讨厌的话我也无所谓哦,那就滚吧」

    「……っ!!」

    不由屈辱地身体发颤。

    那是完全确信现在的我不可能就这样回去才会说的话。

    就算他怎样清楚地看透了我早就期待着发生什么的事实,也不至于会如此确

    定我会服从他啊!从实际境况来说,我是一个必须服从他的理由都没有。

    父亲和母亲身上被加的罪名已经烟消云散的现如今,这家伙能胁迫我的材料

    可是一个都不存在。

    他侵犯我的证据,除了我和赛拉拍摄的影像之外就不存在,再说,证实了这

    种事情,也就是他被捕的时候。

    并且,在干出那样折腾的事情之后,再蠢他也不会想要再来一遍吧。

    然而,尽管如此,他却相信我会服从他。

    根据就仅仅只有一件事我的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自己的高潮脸我是用着那

    样不堪直视的表情,不知羞耻地向巴尔加斯献媚。

    他大概是,好好的记住了那样子的我。

    ……但是,那之后已经过了一周,一旦我恢复正常,反抗他不是不可能,极

    端一点说,他被我一气之下杀死的可能性也是不小的。

    然而,这家伙就这样裸着身子,一副赤手空拳的样子,甚至动都懒得动完全

    没有一点的警戒我如此的羞愤和悔恨,哪怕当场在这里绝顶大概也不奇怪「库,

    库……怎么了?想要咱的这个吗?」

    「谁……」

    谁要啊,这样的话差一点说出口。

    「哼……你这女人真是没得救啊。明明表面长得一副清纯气质、被干一次就

    完蛋了啊。就这么想要到无法忍受吗?你这头母猪」

    「唔,呜呜呜……!」

    那蠢动的快感伴随着麻痹感在我的身躯中驰骋开来。

    明明羞愤到想要立刻就用魔术把这家伙干趴下,但被骂的瞬间,兴奋就

    压倒

    了一切只要我现在无法反驳他的这些话,那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我都在他面

    前抬不起头来了是的,已经到了这个阶段,已经除了服从别无他法了既然这样…

    …?地,我本已经湿润的那里,感觉就变得更加的充盈难忍了。

    「喂,在那愣着什么呢,赶紧过来给我叼着啊」

    巴尔加斯两手撑在沙发的两边,霸道地向我下令。

    我微微地颤抖着小步前进,为了舔拭眼前的巴尔加斯的性器,战战兢兢地轻

    轻跪下来,然后用自己的脸,逐渐地逐渐地去接近那里中途,一阵浓烈的腥臭扑

    鼻。

    「呜…………!?」(好臭……而且、好脏……!)刚刚不久还在抽插的阳

    具,还半湿润地沾着女仆的爱液。

    真的要舔这东西吗。

    被屈辱驱使,强烈的心脏鼓动咚咚地敲击着我的胸口。

    ──啊啊、果然还是、好大。

    (这,就是这东西……那时、在我的里面……)那是将我变成女人的巴尔加

    斯的阳具那是可怕的尺寸,毫不怜香惜玉地在我里面肆意妄为的阳具。

    我被它插到发狂,最后变成了只会对它言听计从的东西「哈……?」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火热地喘息起来。

    这东西如果再一次进入我的里面,我立刻就会被全身心支配,然后堕入同样

    的结局吧。

    而且,无论重复多少次,结果都会是一样的。

    我的身体是不可能战胜这个阳具的。

    这样肮脏的,兽性的器官,我作为女人的一切是无法违抗的感觉到勐的流出

    的液体已经把下边搞得一塌煳涂(啊……、我从现在开始,要、用嘴给这男人的

    性器、……?要把这样的男人的性器,完全凭自己的意愿自分の意思去含住啊…

    …?)已经被扳动了开关的我,完全地陷入了一味地贬低自己的思考模式我一边

    任由快感顺着嵴背窜上来让自己兴奋地颤抖,一边下定决心,将它含在了嘴里。

    半途中,那恶心的味道却噼里啪啦地彷佛产生麻痹一般的感觉在脑海中扩散

    开来。

    「唔咕……呲噜…咕噜……?」(啊啊……?这,这个、果然……ッ!)也

    正因并非是什么全新的味道、脑子感受到的快感和当初几乎没什么两样。

    巴尔加斯和女仆混合的汁液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这一次垂下嘴角的是我自

    己不像样的唾液。

    (不、不行……果,果然我啊、喜欢、喜欢这个…………!?)其实再怎么

    说舒服的感觉,以快感而言,还是被男人侵犯要压倒性地更爽但是,正因为我体

    味的快感还不至于让我完全失去理性,我对眼下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屈辱,认识的

    也就更加的透彻这样跪舔男人性器还吃的咕咕作响津津有味的行为简直凄惨之极

    ,也正因此,更加强烈地刺激到了自己的抖M心态那是,喜欢到无论如何也无法

    抗拒的程度。

    「库库库……看你吃得很有滋味的样子啊。那个男的要是见了你现在的样子

    ,会怎么想啊」

    「呜咕っ……?嗯呜呜呜呜……?」

    仅仅是被他指出自己完全不敢去想的那个事情,全身就窜过一阵快感。

    是的。

    就算那只是嘴巴上说着好听,我身上毕竟也有着要保护父亲的名义。

    并且,我还这样说了绝不会允许你对父亲大人做什么而我现在却是用尽

    舌头的每一处,全力地讨好般吮吸着男人的阳具毫无疑问、还用着恍惚的表情。

    「…………ッ!!?」

    脑子酥麻酥麻地,彷佛膨胀起来。

    彷佛哐的一下,我的身体忽的一下子震动了,然后全心全力地试图让自己恢

    复意识(骗人、骗人把……っ)忽然感觉到了一个事实。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恐怕直接就达到绝顶了。

    简直难以置信。

    虽然上次被强逼着吮吸他的时候也相当地得到了快感,什么样可耻的痴态都

    露出来,却还没有直接到达绝顶。

    那也是自然啊。

    不管侍奉这样男人的性器是多么屈辱的行为多么让自己感到兴奋,结果来说

    也不能于物理上的性快感相比拟。

    仅仅凭着这个就能去了,已经是超出我尝试的事情了但,事实就是我几乎就

    要去了「哼,我相到了些好事呢……。等下再好好地使用你这家伙的身体的期间

    ——就让你好好地把迄今为止对本大爷所有的无礼全部好好谢罪吧」

    「……っ!?」

    彷佛还嫌不够,巴尔加斯说起了这样全然不把我当回事的话语。

    「自然,不但有你的份,

    也要把那男人的份算上那」……我呆住了,也是无

    可奈何吧。

    这家伙还是一成不变狭隘的男人啊正因为对自己的实力没有自信,就只能靠

    这种下贱的行为来满足自己的自尊心要我评价的话,就是垃圾一样的自尊了。

    ──我这样强行地不饶人地吐槽的同时,我的身体却自顾自地,对着这样的

    话语开始喷潮、到达了绝顶。

    ぶしゅっ、ぶしゃぁあああッ?びく、びくびくっ、びく!(拟声懒得

    翻了)「…………呼呜呜呜っ?嗯呜呜呜呜ー…………っ?」

    巴尔加斯的roubang就这样撑得我的面颊鼓鼓地胀起,我流着泪艰难地漏出yin靡

    的吐息仅仅是听从现在的命令——不断被他侵犯,不断地道歉,想象着这样一次

    又一次地高潮的我自己,瞬间,身体就已经到达了无可救药的极点。

    「还是跟上次一样垃圾侍奉啊。这个得好好教教你」

    「啊,唔唔……っ!?」

    轻轻地又非常唐突地,我的头发一下子被抓了起来,koujiao被强行地中断了rou

    棒从口中拔出,我的嘴角还下垂着唾液。

    男人粗暴的攥住我的前发把我的头拽过去,然后视线相交。

    巴尔加斯一副得意地的样子,好整以暇地俯视着我。

    我凄惨地皱着眉头,抬起朦胧而湿润的视线仰视着巴尔加斯。

    就在此刻,上下关系已经被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