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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狂想纪(02),

    坦白说,我身为主人胯下的那根roubang锤子,连自己是什么模样也没有认清。

    我总觉得自己与其他男人的阳物没什么两样,都是有长度,硬度,尤其是充

    分勃起时,让人握着有一股烫手的感觉。

    我之所以这么认定是源于主人在童年时期的一段经历。

    主人小时候经常爱玩rou,他不知道自身的这根东西有什么用处,除了排尿,

    外加过度玩弄时会膨胀,除此之外,实在算不得什么稀奇事。

    说来也好笑,主人有一次把我捏了几下,又揉了几把,继而又捏又长,我不

    明白他为什么要虐待我,也许站在他的角度里,是出于好玩吧,可是,在我痛的

    同时,他自身也会有痛感。

    他那天把玩起了兴致,也不知从哪里想到的鬼点子,居然往我的嘴巴灌沙子

    ,害我眼泪直流,皮肤灼热疼痛。

    沙子扬起的灰尘把我头部掩没,让我差点就窒息而死。

    好在主人的母亲看到主人这样玩弄自己的rou,实在是看不过眼,还是认为只

    是一种耻辱,不得而知。

    等我详细听到主人母亲的那番话,我才明白,主人在她眼里其实不算重要,

    而我只不过是主人身上附庸的一件东西,更加无关紧要,有则好,没有也没什么

    大不了的事,至少在那时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在和主人经历了诸多的社会现实,到如今我还是不太明白,我——作为主人

    胯下的东西到底代表着什么?仅仅是为了配种繁衍后代的能力吗?还是说,有了

    我这根东西的存在,zuoai已不是为了机械的,纯粹是另一种层次上的享受行为?

    在主人的那个年代里,历经风风雨雨的他,结果在亚洲金融风暴时,引发房地产

    与股市支撑的泡沫经济爆发,引发众多中产阶级失业,进而引发新一轮的「负资

    产」,严重影响着当时的市场经济与人民生活。

    那时的人们宁愿选择去自杀也不愿为自己进行结构性转行,我不明白的是为

    什么女性隆胸,整容可以获得新生,换来事业的高峰期,而男人却不愿去尝试下

    结构性转行,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怎能少得了里的「君子剑」

    岳不群。

    正是因为他甘愿捨弃自己的命根子才得以练就绝世武功「葵花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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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以上我说的这些,不过是说说罢了,我绝不会那样笨到告诉主人要把

    自己割掉,毕竟我的命也是一条命。

    生命是宝贵的,捨弃我这条小命换取主人的一次新生,又何尝不是一次重生。

    但我也知道,男人的子孙根不仅仅是为了以后有zuoai的能力,更是涉及到男

    人的尊严层面上,试问普天之下,有几个够种的男人愿意过着被世人耻笑而选择

    苟且活在这个世上。

    你做不到吗?你做得到吧?面子啊,都是面子,让我得以与主人荣辱与共,

    谢谢你,面子!实话说,作为主人的小弟弟,我亦有幸目睹世上的种种,譬如主

    人灌我沙子那次,让我想到人这个物种的奇怪与荒诞。

    在常人眼里,我是一根rou,是没错。

    人们是很忌惮当着大众谈yinjing,的时候他们往往谈「rou」

    色变,只是这里面蕴含着两层含义。

    一种是夫妻情侣之间的爱好,一种是源于传统的道德文化。

    对于后者,人们往往容易忽视掉这种柔性文化所带给孩子们的伤害。

    在有些家庭里,做父亲的会对他的孩子说:‘你再这样我就揍你。

    ’而做母亲的则是噙着眼泪,把孩子搂在怀里,爱护地低声说:「宝贝,你

    这么做对得起mama吗?」

    谁能说第二种不如种专制呢?很显然,当时我的主人就受到了他母亲类

    似的责骂:「你这么做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我还怎么做人啊,孩子,快点放它回

    去吧。以后别这样做了,很丢人现眼的事。」

    仅仅是身体的某些部位和某些行为具有孩子不易瞭解的特点,这使主人感到

    神秘,因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触使主人发生了让他母亲看到的这一幕。

    大人们实在不应大惊小怪,在儿童和青少年这两个人生阶段中,恶作剧、顽

    皮、和违反人伦的禁忌是自然的,本能的一种自然现场,除非这些现象过于严重。

    可是这对于一个很传统的人来说,像我的主人那样,被自家人看到主人打飞

    机时,发出惊恐的声音。

    这声音对他来说是会产生巨大的恐怖,而且这个恐怖还会不断加剧,在他那

    幼小的心灵里,以为这是犯了很大的过错,这时他已经把自己定义为一个罪人,

    是一个不道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