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时差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inda过来谈。

    之后没多久就敲定主打歌就是那首情歌。

    我没来得及听到那首歌从录音室出来的成品,就已经飞往大洋彼岸。

    而这个梦境里,我梦到陆亚卓独自一人在录音室里唱这首歌。

    只有他一个人,录音师,助理,全部都不见了。

    光影斑驳,万籁俱寂,而他只是轻轻的,轻轻的哼着这首歌。

    音乐从他嘴边轻缓的流出,构成一道蜿蜒的曲线,绵延千里,奔向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噗,一半的确是个坏习惯,以后尽量不这样了……(斜眼看某人><

    第 6 章

    命运好幽默让爱的人都沉默

    那个短短的梦反复出现,在梦境中一次比一次清晰,我睡的非常不安稳,以至于第二天醒来,完全变成了熊猫。

    虽然我基本素颜,但是这样确实不好看,只好稍微修饰了一下眼睛,让它看起来没那么惨。

    去办公室之后,其他人都没来,只有周女士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打着电话,眉头紧皱。

    我有点惊讶周女士来的这么早,结果周女士看见了我,也笑的格外开心,把电话一挂:“深深啊 !”

    “呃,周老师?”我哭笑不得,不知道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周女士笑:“还是你勤快些,来得早,走,我们去医院。”

    我心头一跳,却还是问:“去医院?”

    “对啊,”周女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解释,“昨天陆亚卓不是受伤了么,我们学校当然要负责任啦。不过好在陆亚卓脾性好,没说什么,只是看望什么的,是必须的。上头因为我曾是他的导师,所以让我今天带上几个人去看看他。刚好你来了,反正你和他也认识,我们现在一起去吧。”

    我有点犹豫:“这么早去,人家起来了么?”

    周女士看了看表:“那家医院为了环境好,位置大,而且比较隐蔽,所以是在半山上的,我们去那里,估计也要两个小时。”

    我咂舌:“这样啊。”

    “嗯。”周女士看了看我,“你要不要收拾一下?”

    “不用了,我就这样就可以了。”我笑了笑。

    接着我和周女士去挑果篮以及鲜花,然后上路。

    这时候虽然已不是上班高峰期,但是人也不少,挤挤攘攘的,堵车堵半天,等我们到了医院门口一看表,居然花了将近三个小时。

    周女士抹了抹脑袋上的汗:“其实一开始为了急救,是就近送到A大附近的医院里的,后来好了,就说要修养,又送来这里……真能折腾。”

    “他是明星,让少点的人知道他在哪里才比较好静养吧,而且加上其他的因素,这样的医院的确是很好的选择。”

    周女士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带我一起进去。

    Linda去外面召开记者会说陆亚卓的伤情,加上帮陆亚卓调通告,忙都忙不过来,所以周女士是和陆亚卓的两位助理说好的。

    那两位助理看见我和周女士,笑着接过花篮,说了谢谢,其中一个不住的打量着我。

    我知道她是昨天那个阻止我进后台的助理,她一定是听到了我和Linda的对话所以才有所好奇。

    不过Linda想必也吩咐过不可乱说,所以只有她一人满脸好奇,另一个助理则看都没看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事情似的。

    周女士忽然想上厕所,一个助理带她去,而另一个,也就是那个昨天听见我和Linda对话的助理,说陆亚卓此刻在睡觉,所以居然让我独自一人先进陆亚卓的病房。

    看她一副想探听八卦的模样,我不禁失笑,但是如果此刻拒绝,才显得莫名其妙,所以只好先进入。

    病房很大,桌子和床头摆了一些水果篮,但是一点鲜花也没有。

    陆亚卓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鲜花。

    我记得他唯一比较可以容忍的是银柳……

    陆亚卓的确是在熟睡的模样,他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脚被用石膏固定,纱布绑好,吊在床上。

    看起来有一点滑稽。

    但是我却笑不出来。

    难得看到陆亚卓这个样子,我忍不住又走近了一点。

    再近一点。

    再进一点……

    直到我可以仔细的看清,陆亚卓有点苍白的皮肤,长长的,微微抖动的睫毛,紧抿的嘴唇。

    他在梦中无知无觉,我在梦外感慨万千。

    长长的叹息一声,我在他的病床之旁极为小心的坐下,伸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睫毛。

    这是我以前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我会趁着他闭眼小憩的时候用手拨弄他的睫毛,一边嘀咕,连睫毛都比我长,太不公平了……

    他开始常常因此醒来,然后会带着被打扰的不快,面色阴沉的看着我。严重的时候,会直接弹我额头。

    到后来他逐渐习惯,不容易醒来。

    我却少了乐趣,之后干脆不碰了。

    如今再见,我居然又……

    苦笑一下,我缩回手,猛不防却被人拉住手腕,而我整个人也因为拉力而往陆亚卓身上扑去。

    陆亚卓!

    脑中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喊出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的伤!”

    “伤在腿上。”

    陆亚卓简单回答,三言两语,的确是他的风格。

    可是那语气分明不是平静无波的。

    反而像是辗转千里,途径无数黑夜与黎明,死亡与希望的流浪旅人,终于达到目的地。

    我就这样愣愣的被按在他的胸口,鼻间充斥着他熟悉的味道,以及陌生的药水味。

    我和陆亚卓时隔五年的第一次对话,居然是这样的,仿佛我和他,只是一个不小心走散,然后没多久遇上。

    两人之间,仿佛毫无间隙。

    但这怎么可能呢?

    哆哆嗦嗦半天,我才说:“你,你怎么忽然醒了……”

    “其实每次你弄我睫毛的时候,我都会醒,到后来,只是装睡而已。”

    陆亚卓云淡风轻的说。

    我发现我这两天泪腺格外发达,比如此刻我眼中似乎又有湿意,我咬了咬唇,发声:“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