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在后宫里开后宫在线阅读 - 第90章 久违

第90章 久违

    晚上,宁月心刚在房中躺下准备就寝,外面便传来一阵敲门声。翡翠宫周遭十分安静,外面的敲门声,宁月心在房间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还没等守在外间的汪顺来传话,宁月心差不多就已经猜到了是谁。

    片刻后,她房门上便传来一阵特别的敲门声,宁月心笑笑,以门口人堪堪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快进来吧。”

    门口的人闻声立马悄声开门进入,果不其然,是褚槐鞍。褚槐鞍快步走到床前,宁月心依然故意侧身躺在床上不动,他急不可耐地将她拉起,一把揽入怀中。

    “心儿,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他的声音带着渴望和叹息,那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仿佛含着无尽的委屈、焦灼、无奈等数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光是听这声音,就足够让人心疼眼前这男人。

    他是她的所有男人之中,被迫禁欲最久的那个,这次行宫出游的时间内,他便一直没碰过她,回宫之后也一直在忙碌,这才刚得空,他便立马来了。他确实已经已经快要被思念和yuhuo给折磨疯了。

    宁月心也没再忍心吊着他或是开他的玩笑,也不禁有些心疼地立马抬手抚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只是以他们两人这关系,倒也无需什么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只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胜过千言万语。

    可即便思念将他折磨得几欲癫狂,他还是忍不住紧紧将宁月心抱在怀中,而不是立即与她行欢好之事。过了许久,他才不禁松了口气,似乎终于感觉舒服了些,他抬手抚着宁月心的长发,侧头亲吻着她的脖颈,那吻也很轻很温柔,并无半分暴躁粗野,正如对待一件十分珍视的宝物。

    “回来的第一日我便想立即来找你,可那日实在是腾不出空来,更是没想到,一忙就是好几日……心儿,我想你。”

    “嗯,我知道。”宁月心抚着他的背,在他耳边柔声说着。

    片刻的亲吻厮磨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那你呢?也想我吗?”他这一句,似是半带着玩笑的口气,大体是生怕她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时,也好为自己找补。

    可这一次宁月心还是捧起他的脸,望着他的双眼,很认真地对他说:“褚哥哥,我也很想你。”

    这一句,并不是违心之言。

    他好歹也是她最早的几个男人之一,可说的上是患难之交,一直以来也帮了她许多忙,就算是当做朋友相处,那也必然是有感情的,何况两人相处得那么深入、那么密切,三个月的时间不得亲近,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也着实令她有些想念。

    而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竟让褚槐鞍感动到几欲落泪,他将宁月心紧紧抱在怀中,呼吸都变得灼热而急促,甚至禁不住有些发颤。

    都说甜言蜜语无用,可落在自己头上时,却又总是甘之如饴。

    褚槐鞍再度亲吻宁月心,从脖颈开始,到脸颊,到唇边,又深入唇齿之间,搅弄着唇舌,至少吻得足够深入炽热时,他的手上才开始有所动作。这会儿宁月心的身体也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几乎半躺在他的怀中,他的大手在宁月心的身前抚过,明明想要先抚摸她的全身,可才刚抚过她身前的那对丰腴翘挺处时,手中的触感便让他再难将手挪开,他忍不住在她身前反复抚摸揉搓着,没过一会儿便落在她那对丰腴之上的其中一个,他抓握着那浑圆柔软凸起处,技巧娴熟、手法别致地揉弄抚摸着。宁月心也颇为享受,才被抚弄了一会儿,身下便已经湿漉漉的,再过一会儿,yin水怕是会直接顺着大腿之间流淌出来,浸湿两人的衣服。

    宁月心很快便主动将手伸入褚槐鞍的衣襟中,仿佛要穿过他层层衣物的阻隔去抚摸他的胸膛,可他身上还穿着几层衣物,她摸索了好一会儿,竟也没能触碰到他的肌肤。

    褚槐鞍忍不住笑笑,却仍是不肯放开怀中的佳人,只是抬手为自己宽衣解带,将自己衣襟主动敞开给她。宁月心笑着在他胸前抚摸了一阵,还故意有些顽皮地在他的rutou上一阵舔弄,还故意啃咬了几下。可教褚槐鞍喜欢得不行,却也被她给撩拨的难耐到不行,他的忍耐力也比平常差了许多,只是被啃咬rutou,便不禁泄出阵阵羞耻声音,让他自己都脸红不已。

    可宁月心也没有在他身前流连太久,不老实的手便故意游走到他身下,稍微摸索,便一把捉住他那已经藏不住的欲望——他那roubang,果然已经勃起了,但这尺寸却显得比平常小了许多,简直跟良安差不多,宁月心知道,这并非他的身体出了什么事,而是……他身下用于自保和隐藏男性特征的束缚绑带没有取下。

    一个没有“除根”的太监在宫里生存,实在是一见困难之事,他每天究竟要面临多少危险和挑战,简直难以想象。后宫有些妃嫔也不怎么自爱,和太监们混熟了之后,不光会开一些恶劣低俗的玩笑,有时竟还会动不动将手伸到太监们的股间突然抓一把以取乐,实在是恶趣味得很。

    而为了自保,他自己想了个法子,便是用几层绑带将自己身下的男性之物给束缚起来,只要不脱得精光,就不会被人发现,即便是伸手抓握、揉搓,只要不勃起,就不会被发现。

    尽管这做法必定有损自身,可为了万无一失,他也只能如此。他倒也不是每天每日、每时每刻都如此,只是在认为有危险、需要提防之时才会如此。也好在他素来极为敏锐,再加上足够谨慎小心,这也才让他在宫中行走这么多年都万无一失。

    但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勃起,可不光有损自身,也必定十分疼痛。

    宁月心瞬间皱起眉头,立马坐了起来,忙去拉扯他的裤子:“褚哥哥,你怎么……”

    褚槐鞍无奈却又欣慰地笑笑:“急着过来,便没取下。”

    宁月心略显气恼地撅起嘴嗔了句:“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然后便立马动手为他脱去下身衣物,并快速为他取下束缚绑带,尽管她的动作略显笨拙,却也算麻利,他身下的男性之物终于得以释放,立马跳了出来,褚槐鞍也瞬间感觉身下轻松舒适了许多。可他的roubang看起来已经肿胀得有点红的发紫,也幸亏及时被宁月心给释放了出来,否则,怕是受伤都算轻的。

    宁月心一脸心疼地抚着他那roubang,她伏下身,正要以唇舌抚慰,却被褚槐鞍伸手拦住:“哎,不可。”

    “嗯?”

    “都已经这么包了一天了……”他还是对直接说出自己脏这种事感觉有些羞耻。可尽管他向来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这里也的确被包裹了一天,直接这么含住,倒是有点不妥。尽管之前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干过,可如今两人毕竟关系亲近,他也不似从前那般,对她关心更甚,自然要多注意些。

    宁月心便将茶壶里的凉开水倒出来些,用手帕为他自己擦拭一番,才送入口中。

    被宁月心含住的一瞬,褚槐鞍口中瞬间泄出一声舒适畅然的长叹,这久违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思念眷恋。才被她唇舌刚刚包裹舔弄几下,他便感觉身下已经紧张急迫不已,眼看着要射了,他生怕射在宁月心嘴里,便将她给扶了起来。但宁月心的唇舌离开他roubang的瞬间,焦躁急迫的射精感又瞬间退了下去,他松了口气,对宁月心说了句:“我想射在你里面。”

    宁月心笑笑,抬手环住他脖颈:“那,今日褚哥哥想如何?”

    褚槐鞍感慨地笑着:“可当真是想将所有姿势都来一遍。”

    宁月心笑着说道:“那也总要先挑一个。”

    “那,便由你来正面上我吧,我想看着你、抱着你,吻着你、抚着你。”

    宁月心撇嘴笑笑,却也不禁有些脸红。但“正面上我”这话可当真是太戳她XP,让她瞬间兴奋不已,兴致大起、性欲大增,立马宽衣解带,骑上了褚槐鞍的身。分隔已久的身体,终于又一次亲近,彼此温热的身体如同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爱欲的情欲源泉,它们在不遗余力地诱惑吸引着彼此。彼此的身体是如此魅惑诱人,却又是如此敏感,明明都还没有完全贴合在一起,两人的rutou却都已经昂扬挺立,如同等待着被采摘的粉嫩果实。

    宁月心缓缓将身体靠近他,故意不用手触碰,而是用自己的rutou去触碰他的rutou,两人乳尖触碰彼此的瞬间,他瞬间敏感难耐地皱起眉头,鼻腔里泄出悦耳动听又诱惑之极的娇喘;她上下小幅度的晃动身体,两人的rutou磨蹭着彼此,叫他瞬间感觉身体酥酥麻麻,又痒又爽,却又不够爽,令他的身心更加焦躁难耐。骗骗她似是很享受这玩法,故意这样有耐心地晃动摩擦了好一会儿。

    他实在是有些难耐,咬着唇勉强忍耐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难耐之极地唤了声:“心儿……”

    像是在抱怨,也像是在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

    宁月心也终于不再玩弄,终于挪动身子、抬起臀瓣,将手伸到身下,握住他roubang,顶在自己早已湿润不已的蜜xue上,稍微磨蹭了几下,便将他吃入了身体里面。

    “啊!心儿……”他瞬间泄出一阵喘息和呻吟,还忍不住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灼热不已,也性感难耐。

    这久违的包裹感,竟是那么温热紧致、美妙至极,令他不禁觉得这便是世上最安逸、最舒适、最极致的享受!他实在是想念等待的太久,也不禁想要让自己的roubang多停留一阵,更加仔细的感受她的身体,和那份久违的包裹感。可偏偏他的身体却不怎么听他的使唤,他想慢一些、稳一些,可他的身体却急躁难耐,很快便失控了似的径自动了起来,还有些冲动鲁莽似的急躁难耐地快速抽插着,而他的口中也不停泄出阵阵失控难耐的娇喘,艳丽yin糜却又悦耳动人的嗯嗯啊啊声音不绝于耳。

    今晚的他,也一直如此,他性感至极,也敏感至极。他几乎忍不住声音,简直像个处男似的羞涩敏感,就连原本已经磨炼得颇为出色的忍耐力也彻底崩溃,第一次来的很快,却也实在是因为积累压抑了太久太久,他才在她身体里抽插了没一会儿,灼热浓稠的jingye便射入她深处,简直如同处男之时一般。

    可他又不是处男,一次发泄之后,很快便又开始第二次。仅仅只是片刻的歇息后,他还插在她身体里的roubang便再度抽插起来,而这一次明显从容了一些,只是他的身体还是有些失控,更让他很快便有些失神,不久之后,似乎有一次陷入失控中……

    两人身体紧密结合难舍难分,褚槐鞍这roubang插进去,便似是不想出来了,他的身体也好似失控了一般地不停抽插着,一次结束之后,没过一会儿,便又开始下一次,如此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多次,不知不觉间姿势也已经换了几个,到最后两人都不知道那一晚究竟做了多少次。

    他当真是压抑忍耐得久了,这一次当真是有些失控。可若不是念着明日一早便要继续忙碌,他高低要将自己给做到彻底爬不起来才好。若当真能有那么一日,他可真是死都愿意。

    他身为一个太监,如今竟深深理解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真教人欲罢不能。一旦尝过,就再也舍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