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棺门鬼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份,我在村子大人眼里里小小年纪竟然有了一些地位。这是其他跟我长大的几个孩子羡慕不来的。

    六五年的时候,生活已经好多了。好歹我们这是中原,产粮大地。碰见几个风调雨顺的年景,这日子就能好起来。那一年我八岁。在镇上小学三年级。

    本来家里只有二哥和三姐是上学的。可是听说我那个传说中的师父给我妈留了不少钱,点名做姓的要我和几个哥哥jiejie读书写字。我爸经常在上学前摸着我的头说,“七娃子,好好学!赶明给爹中个状元回来!”

    我说,“没得,状元没得!人家胡大叔说了,国家不让小道爷考官!”

    我爸脸一板,“谁说不让!你师父他老人家连县长大老爷见了面都得哈着眼说话!”

    我早已经跑得远远的了,留下我爸反应过来,手里揣着鞋子破口大骂,“兔崽子!跟谁应小道爷?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那天放学后,我和几个小孩在我家门口玩打仗。我演的是解放军。在我英勇的解放全中国的时候,我听见附近的的邻居有人喊,“老神仙回咱们村了!”

    我根本没在意,正大声地叫着“同志们!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

    一双大手毫不顾忌的拍在我脸上,我顿时满腔怒火,觉的这是对解放军的侮辱。我一把打开那双手,狠狠地唾了口唾沫,掐着腰就骂,“哪来的无名小辈!耽误了小道爷解放全中国,放走了蒋介石你担得起吗?”

    “哈哈哈哈,刘老头子呦,额咋瞅着你这徒弟像个瓜货一样咧!”

    嘿,竟敢嘲笑我。瓜货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是敏感的觉得不是什么好词,抬起头反骂道,“你才是个瓜货!你全家都是瓜货!”

    抬起头我就耐闷了,俩老头跟我闹个什么玩意。一个破破烂烂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满头白发整齐的一道线偏左分开,身上干干净净的。骂我瓜货的就是那穿的干净的老头。

    这次,脏老头笑了,“哈哈哈,不错,没给老头子丢人!小子,这人就是个瓜货,天天弄得人模狗样,又不娶婆娘,发个什么sao!”

    “额去你大爷咧,你才发sao!”那干净老头怒气冲冲。

    我更加迷茫了,“哪来的俩野老头子!别耽误小道爷革命到底!”

    俩老头子不说话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额(我)弄(敲)你(死)个(你)瓜(个)货(兔崽子)!”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我瞅不清那老头弄得是啥家伙,明晃晃的一根,瞅好会才发现是个烟锅子。敲在头上,老疼啦。

    我抱着头围着门口的大榆树转着圈跑,一边跑一边骂,我越骂那俩老头还越来劲了。

    我被打孬了,哭着喊“爹!妈,哥啊,姐啊!救我啊,我快被俩要饭的打死啦!”

    哗啦啦我家里人被这一嗓子全喊出来了。我底气来了,停下脚步,指着俩老头也不擦眼角的泪花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改天小道爷弄哭你们俩老头!”

    我丝毫没注意到我年纪大的几个哥哥jiejie看着我坏笑,我爸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我妈早已经捂起来脸了。

    我心道,我老子够意思啊,看见我被欺负气成这样,年轻力壮的打这俩老头不跟玩似的。我就等着瞧好了。

    我爸急冲冲的走过来,我大喜,“爸,这俩人……”

    我还没说完,我爸已经拧着我耳朵差点把我整个掂起来,口中还不停的骂,“能,多大点人就你熊孩子能!老子不打死你!”

    我心里咯噔一声,完了,我爹不跟我一伙的。

    我妈那边走过来抓起那脏老头的手,口中一直喊“两位师傅,来了咋还不说一声呢!你看我们……”

    那脏老头笑笑连说不碍事不碍事。

    “哎呀,额说秀云是吧,那瓜货你可得使劲打!不打成不了才!”那老头掏出一跟雪白的圆条条,用个洋火一点,还冒烟。后来才知道,烟还有那样的。

    我心里恨死了那老头。

    还是脏老头好,走过来拉开我爸的手,“行啦,建国!别拧了,算算我都五年没来看过你们了!不请我俩进屋坐坐?”

    我爸连忙露出笑脸恭恭敬敬的把俩老头请进家门。真是个狗腿子!特务!

    我跟着进屋,我三姐见我的模样,偷偷的把嘴贴到我耳根小声说,“小弟,那是你师父!”

    我精神头一下子来了,哪个?三姐说那个脏的。

    他就是我师父啊,看起来跟一般老头也没啥不一样啊,我寻思。

    屋里,俩老头正跟我爸妈说些什么,听那个脏老头说,那个打扮的跟大公鸡一样的老头姓杜,是个算卦的。

    那一天师父好像是说今年年底带我走教我些东西啥的。我家孩子多啊,也可能是早有准备。总之我爸利索的跟上大粪一样把我叉得远远的。

    接着,那脏老头说,“老杜,你来算一卦,给我这徒弟算算俺俩师徒缘怎样!”

    其实当初我师父只是说着玩玩而已,那老杜头也是陪着闹,接过,一个算师徒缘的卦,就这样牵扯出了一卦又一卦。

    第十章 连环卦2(这就2016了)

    听说要算卦,家里人包括我都好奇起来。杜老头摸出三枚铜钱,往我家地上随手一抛,就看到那铜钱当啷啷的在地上转几个个圈有正有反躺在地上。

    杜老头看了一眼,捡起,再次抛出。如此一直重复了六次。我嘟囔,啥玩意,算个卦算了六次,肯定小学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杜老头一巴掌甩到我头上,“额去你娘类蛋,你个瓜货数学才是体育老师教滴!”

    我师父看看有些尴尬的我爸妈,烟锅子一敲,“七娃子,不懂了吧,老杜头可是正宗的六爻,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说着,我师父看向那老杜头,老杜头闭上眼,不多久才睁开,满脸疑惑,“额咋觉着不对劲儿!”

    看老杜头这模样,我师父也纳闷了,“咋回事,你倒是说啊!”

    “此卦……”

    “老鳖孙儿,别废话,咋,到底咋?别墨迹!”我师父吹着胡子瞪着眼。

    “老刘啊,这卦象显示你和七娃子只有三年的徒弟缘!”杜老头扶扶金丝眼镜。这话一出,屋里人都疑惑了。

    我师父嘬着烟嘴,不说话。我觉得这是个报复的好机会。

    “杜老头,就你能!多大点人就知道熊能!”我学着我爸骂我的话,冲那杜老头喊。

    我师父哈哈大笑,杜老头过来揪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