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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照呢。” 耿明鹏把手机调为拍摄模式,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解开皮带脱了裤子。 “别碰她别碰她……”周祺的声音已经喊哑了,他一次又一次地想挣开绳子又一次一次地被拉回。 耿明鹏冲他咧嘴笑:“好好看着,你喜欢的人等下是怎么被我上的。” 他又拿起酒瓶问曾望:“喝吗?” 曾望瞪着他的眼睛都是兜不住的恨意,牙齿也磨得咯咯作响。 耿明鹏颈边还在作痛,他不敢再去强吻她,可他还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不喝啊,我喝。” 耿明鹏把酒倒在她露出来的脖颈处,埋头伸出舌头舔着,把那些液体吸进了口中。 曾望觉得浑身像是有千百只虫在爬,脖子处像是有一只狗在涎着口水舔着她,她隐隐作呕。 “滚开!”曾望奋力挣扎,手腕脚腕被麻绳勒出深深的印子,甚至擦破了皮渗出了血。 她越反抗,耿明鹏越觉得刺激,仅着一条内裤的下/身凸出了一块。 他拿着手机拍她,爬上床跨跪在她的两边,挺了挺腰:“看,老子都硬了。” 他伸手去掀曾望的里衣,她的手绑在床头上,加上还穿着外套,脱不下来只能掀到一半,露出她的文胸。 耿明鹏盯着她白皙的胸口,眼神里染上了欲色,他低头嗅了嗅:“奶香味。” 他拿手机对着她的胸口拉进,扭头得意地看着一直在吼叫挣扎的周祺:“想看吗?” “你冲我来,别碰她别碰她……” 周祺眼底都是血色,声音里布满了痛苦,绑着他的那把长椅被他拖着移动了一段距离。 “别急,再等一会儿。” 耿明鹏往后挪了挪,扒住曾望的裤头往下扯,他想抬起曾望的腰,无论她如何不配合,最后还是被他扯下了裤子露出底裤。 曾望觉得耻辱至极,她咬破了唇,铁腥味盈满了她的口腔。 “放他走,我乖乖和你睡。”她突然说,语气中是妥协,是认命。 “曾望不要……”周祺的声音里夹带了哽咽,一瞬间仿佛又成了那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mama为他挡刀的懦弱无能的人。 耿明鹏把手机对着她的脸:“又来这招?” 曾望闭眼,声音冷然:“我都这样了,你还怕什么?” 耿明鹏听了她的话乐了:“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曾望心里涌上了一股绝望,生不如死这四个字她是真切地领会到了。 她不敢看周祺,怕自己崩溃。 “把他的眼睛捂上,我不想……不想……求你了……” 周祺看到了她眼角滑下的泪,眼睛被一刺,心口更是如同刀劈剑刺般,破了个窟窿哗哗地流血。 他朝耿明鹏嘶吼道:“我会杀了你的我会杀了你的……” 耿明鹏色/欲当头,只觉得更加刺激,他压着曾望,意欲用强。 曾望不再挣扎,像一条死鱼般僵直着身体,绝望地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耿明鹏觊觎曾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此时到了嘴边就想一尝滋味,满脑子都是快活的龌蹉念头。 他像一条发春的癞皮狗,趴在曾望身上往下舔着,浑然已精虫上脑。 突然,耿明鹏觉得背后剧痛,他的心脏遽然紧缩,有异物扎进了它。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又清楚地感知到它被拔了出来,什么东西从背上流下,他想回头确认时,那个锐利的东西再次深深的扎进了他的身体里。 耿明鹏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浑身一软。 周祺把他从曾望身上推下去,他在床沿磕了下,“砰”的掉落在地,一动不动。 曾望睁开眼,看到满身是血的周祺愕然。 “没事了没事了。”周祺安慰着她,一边割开绑着她双手的麻绳。 松了绑,曾望立刻坐起身,目光落到了他手上握着的蝴/蝶刀上,眼神从起初的不可置信到最后恐慌至极。 直到周祺把她和自己脚上的麻绳割开,她才惊骇地回神:“周祺?” 周祺扯下她的衣服,用外套裹紧:“没事了曾望,不用怕,我在呢,我带你走。” 可他自己的手却在颤抖。 他蹲在地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过耿明鹏手中的手机。 曾望低头看着地上的耿明鹏,他仰躺着,面无血色,背后却淌了一地的血。 她心脏一紧,翻身下床,腿一软跪倒在地。 曾望颤抖着手去探了探耿明鹏的鼻息,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热气。 她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死了。” 周祺僵住了身体,怔怔地看着地上的人,似乎没听懂她的话。 曾望捡起他丢在一边的蝴/蝶刀死死地握在手上,发着抖对着周祺哆嗦着说:“这把刀是我的,人是我杀的。” “曾望?” “要是警察来了就这么说,知道么!”曾望低吼道,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周祺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把她的手从那把刀上掰开。 “我说过,不会让你犯罪,我会保护你的。” 蝴/蝶刀掉落在地。 曾望回握住他的手,他手上大大小小都是细碎的伤口,拿刀割绳子时连着自己的皮rou也割下了。 这双手,她从未告诉过他,他的手有多好看,她多喜欢他的这双手,它们拉着她淌过了浑水,爬出了黑暗的隧道,领着她奔向光明的未来,她曾幻想过这双手握枪的姿势该多么地帅气。 可现如今这双手为她沾上了人命。 这一刻万箭攒心,痛不欲生。 曾望嚎啕出声:“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周祺。” 作者有话要说: 稳住稳住 ☆、九十六 警笛刺耳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彻在小巷深处,有些人家出于好奇探头往外瞄了眼,看到警察抬着担架出来,上面躺着个人,白布从头蒙到脚。 闹出人命了,有了这个认知,他们也再不敢多事,把门关得紧紧的,深怕被无端牵连其中。 周祺和曾望分别被警察押上了不同的警车去了警局,之后又被分开拘留。 曾望一直在发抖,不是因为夜里砭骨的寒冷,而是内心深处隐伏的恐惧让她无法克制地颤栗。 两个警察推门而入的时候,她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倏而抬起头,两只红肿的眼睛盯着他们。 “周祺呢?”她哆嗦着声音问。 “在隔壁。” 他们坐到曾望的对面,翻开一本本子做出询问的姿态。 曾望急切地往他们那探身,慌不择言地说:“是我,人是我杀的。” 其中一个警察抬眼看她,脸上并无波澜,很是冷静。 “刚才那个男孩也是这么说的。” 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