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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了,她也没有那份心再去关注她们了。 不过此时撇开个人恩怨来说,慕灵或多或少还上了学,习了女红还落得如此地步,除了自身的原因,遇人不淑也是一方面。 她一定是前生做了许多许多善事,所以才遇到了爱她护她的卿与。 晓风讲的兴起,说道:“那个小径不是被侯府赶出去,三太太又买了过去吗,她偷了卖身契和一些钱财和隔壁庄子的马夫一起跑了。你们说,这是不是报应?” 紫月看了眼慕梓,轻声说道:“晓风。” 晓风这才觉的有些失言,说道:“小姐你别生气,我这一张嘴,也没个把门的,你就当我放,放....” 慕梓好笑道:“放了什么?” 紫月也是抿嘴笑着,看晓风能说个什么出来。 晓风卡了半天,说道:“放,放了个气。” 两人没忍住笑了起来,晓风红着脸,跺了跺脚,说道:“别笑了,别笑了,我还有件事没说呢?” 为防两人越笑越想笑就直接说道:“以前的大太太身边不是有个月儿吗,从大太太被剥了正妻之位后,很快叛了去投靠了她对立的姨娘,大太太过了好一段艰难的时间,身边也没有个掏心窝的人。等她想起那个叫雨儿的,去找她时,那人的身体彻底垮了。” 虽然雨儿没做什么好事,但她们都是丫鬟出身,说起她时,语气里难免有些惋惜。 两人听了这些话,到真的没在笑了。 这人的一生,起起伏伏未免太快,有的人嚣张一时,有的人蛰伏半生,好便好,不好,便开始蹉跎光阴了。 晓风讲完,就想着在挑一些有趣的事讲一讲。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侯爷的声音就传进来了。 “木木,喝了药,今日就休息了。” 见侯爷来了,两人赶紧告辞。 外面的长风可算是等着紫月出来了,和翎卿与说了一声就带紫月走了。 翎卿与也知道两人是来看木木,没去问她们说了些什么,无非就是些逗木木开心的事。 慕梓结果药,颦着眉头,很快就喝了。 翎卿与见慕梓喝完,立马递上蜜饯和温水。 慕梓吃完蜜饯又漱了口,对着翎卿与笑道:“多谢夫君。” 翎卿与眼睛一眯,上前抱着慕梓,亲了上去,嘴里说着:“我尝尝看。” 然后便大肆进攻,汲取着她的甜夜,最后又在她的唇上留恋了一圈,说道:“原来他们没说错,这吃了蜜的嘴不仅说话甜,连自个也是甜的。” 原本亲吻就让慕梓的心跳加快,这个贴着唇说话,心率快要跟不上了。 慕梓受不了的推开了他,噘着嘴说道:“难道不是夫君吗?夫君,夫君,夫君....” 翎卿与再次攫住了她噘起得小嘴,轻轻咬了咬,说道:“完了,完了,心要化没了。” 慕梓好笑道:“那叫什么,卿与。” 翎卿与一手揽着慕梓,一手捂着心口,“不行,已经化完了。” “那要怎么办?” “只能亲吻重塑了。” 慕梓推开翎卿与,说道:“你现在去外面待一会儿就能冻回来了。” 翎卿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道:“真狠心啊,也不怕我的心到时候变得冷硬无比。” 慕梓笑嘻嘻的说道:“那我就叫夫君在给暖回来。” 翎卿与收了玩闹的脸,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的说道:“你呀。” 慕梓没说话,不过一张小脸到是笑的欢。 “我让娄杏送水来,你洗了先睡,我去看看念念,下午玩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有没有冻坏。” 想了想又说道:“院子里那么冷,怎么能让念念出去玩呢?” 慕梓一脸委屈,“你这是在怪我吗?” 翎卿与赶紧哄道:“没有,我是在说那些下人,怎么能什么都依小主子的呢。” 慕梓幽幽道:“是我答应的。” “我是说他们玩的时候应多添两件衣服保暖。” “唉,算了,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去看看念念她们吧。” 翎卿与看着慕梓,见她真没有生气,才说道:“那我去了,你早点上床躺着,暖和。” “好。” 等翎卿与走了,慕梓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又不是老虎,说话那么紧张做什么。 翎卿与偏院的时候,念念正在屋子里满地跑,下人们也是紧张的在后面跟着,生怕小主子磕着碰着了。 与慕到是乖巧,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只是眼睛一直没离开念念。 翎卿与一进屋,念念就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脆脆糯糯的叫了一声:“爹爹。” 翎卿与应了,蹲下身去看她的手和脸有没有冻伤,还好都是白白嫩嫩的。 翎念念看了会儿爹爹,就往其身后望,半响也没见到人影,就问道:“娘呢?” “娘睡了,爹爹来看看你们。” 翎念念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声,转身又元气满满的对着翎与慕说道:“哥哥睡觉了,明早找娘亲。” 翎卿与:“.......” 他觉得念念不爱他了。 在娄杏等一干人的照顾下,翎念念很早就知道晚上是不能去找娘的,就是找了多半也见不着。 所以早早睡下,早早起来去找娘是最明智的做法。 看着两个小人自发的回了房,翎卿与想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念念爱他如初呢。 带着这个烦恼,翎卿与回了房间。 上元节前一天时候,宫里来人让慕梓进宫一趟。 慕梓可没结交过什么公主皇子的,也没才艺什么的震惊皇城,那让她进去做什么呢? 那人见慕梓迟迟不动,有些不耐烦了,说道:“侯夫人可得快点,贵妃的时间可宝贵着呢。” 慕梓看了他一眼,卿与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贵妃再怎么大也大不过皇上吧。 不看来人的表情,她对着娄杏说道:“去将侯爷叫过来。” 那人听了不禁有些急,声音也拔尖了许多,“让你进宫,你叫侯爷做什么,还是收了东西赶紧跟洒家走吧。” 这侯爷是侯爷,他和侯夫人的区别可大了,一区区女子,他后面有贵妃做主,他才不怕呢,可这侯爷就不一样了,要是一并得罪了,怕是贵妃也保不了他。 只怪这太监平日里阴阳怪气,谄媚主子,苛责比自己身份低的人,周围的人也没几个相处好的。那日侯爷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