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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她。 “所以?”她有点震惊,“你们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不做饭了?” 她可是午饭没吃就回来了! 那语气很惊悚,惊到宁方跟于霜华都怀疑吃饭其实比她去连家更重要。 “爹,琳琅不会去连家的。”她安着自家爹爹那脆弱的心脏,就算她娘回来,还在连家,除非她是疯了,才会狼入狼窝,同类人,不用查,鼻子嗅嗅就能嗅出来。 “你不去,你一生注定只能嫁给普通百姓。”宁方一手拽着那被子,死死的,修长手指,骨节分明着。 “婚事?”琳琅顿了顿,“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们了?” “嗯?” “我估摸着算找到对象娶我了。”她道,就是得人家侄子先同意。 云淡风轻的,吓得宁方跟于霜华一愣一愣的,有种她只是出门买了颗大白菜的感觉。 “对方是……谁?” “有钱有权有势,长得好看,我去把人带过来。”说完,琳琅赶忙出门,她觉得她再不把萧扬领回来,宁方大概会心碎的把她送入狼窝。 琳琅走了,宁方呆呆的看着那门:“她说的……真的?” 于霜华:“现在就去带人,应该……是真的吧?” 宁方振作了,一张惨白的脸开始发光了,颓废来的快,去得更快,他道:“霜华,给我来点笔墨纸砚。” 于霜华:“你要做什么?” “赚钱,给她攒嫁妆!” 一柱香后,于霜华看着那纸,心肝颤了下:“宁……宁方……你知道你写的是谁吗?” 宁方用力的点了点头。 “知道,豫亲王,萧扬。” “你编排他……” “没事,我发现了,豫亲王很忙,很少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京中得罪的人不少,他们对他特别上心,所以,这杂野小传卖得特别好。” “所以……”于霜华指尖颤抖。 “嗯?” “前些日子,黑市里卖的那些书……” “嗯!我写的!你买了?”宁方很兴奋。 于霜华嘴角一抽:“被我缴了。” 还缴了一大批,还正在挑日子,准备一块烧了。 宁方:“……” 琳琅走在街上,离这豫亲王府就剩一条街的时候,停了下来,跟着身前挡她路的乞丐大眼瞪小眼。 这不能怪她的。 她跟白芜从小一起长大,白芜这人,从来都是能将粗布麻衣穿出绫罗绸缎的美人胚子,说她倾国倾城,是一点都不夸张的。不过,前提是,这美人的一张脸干干净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脏兮兮的,她都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来,要不是那对眼珠子依旧顾盼生辉,她是真的认不出来…… 所以,人长的美,就是好,一双眼睛灵动的依旧勾人心魂。 “阿芜?”她道。 白芜重重的点了点头,感动了下,不愧是一块偷鸡摸狗长大的,她这样她都认得出来。 “怎么回事?”琳琅稍微站远了点,这个阿芜有点臭。 白芜无奈的仰天长叹着:“萧若谷啊。” 琳琅懂了。 那个追杀白芜追到天涯海角的,幸亏她后来成了匪首,让萧若谷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她得跟着她一块亡命天涯。 “所以,你现在?” “求收留。” 琳琅:“……” 萧扬送走那个对着他的兔子虎视眈眈的人,靠在躺椅上休息着,两只兔子趴在他肚子上,毛茸茸的,暖烘烘的,他差不多一夜没睡,这一觉睡得万分踏实,然后某人的声音不厚道的响了。 “咩咩。” 萧扬:“……” “咩咩。” 有人戳了戳他。 “咩咩,借个地方?” 萧扬猛的睁眼,带着被人吵醒的火气,一看,愣了下,哪来的乞丐? 琳琅:“咩,阿芜在你这暂住,好不?” 琳琅很乖,很顺,这副样子,绝对是绝无仅有。 萧扬不吃这套,困惑着开门见山:“阿芜?白芜?” 两人点了点头。 白芜,萧扬是见过的,次数不算多,印象很深刻,毕竟长的漂亮,还在那种地方,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林琅抢的压寨夫人,当初还天真的想着林琅艳福不浅,后来发现不是,从此看到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毕竟狼群里,突然野生般的长了出一朵时而明媚,时而娇艳,又时而俏皮活泼的小花,那是很诡异的。绕是当时单纯到可怕的萧扬,也知道敬而远之。 所以…… “为什么要暂住?”萧扬不解,而且,还住他这? 白芜轻叹了下,心酸的看向外面绿荫缭绕,琳琅摸了摸那两兔子,两兔子耳朵一动,立马往萧扬怀里跳,萧扬抱了个措手不及。 琳琅:“……” 她就捏了捏而已。 她可惜的收回手道:“你那好皇兄干的好事。” 萧扬:“??” “他好像发现白芜的踪迹,现在四处通缉她。” 萧扬想了想,结合他四年多前病好时听到的,问道:“所以,你们两到底做了什么?四年多前。” 当年,不战而败的庆安王,丢了魂一样的,跪在大殿上,任着当年虽为新帝却还没坐稳的朔和帝的一顿训斥。 那一顿任打任骂的模样,事后朔和帝跟他说时,他都不敢相信。 琳琅转头,看着那树:“没什么,我只是让阿芜睡了他。” 白芜继续看绿荫缭绕:“没什么,我只是睡了他而已。” 萧扬心肝跳了下,美人计?亏这两个想的出来……还这么云淡风轻? “不对。”萧扬眉头一皱,“萧若谷早就经人事,就算是睡了他,他也不会对九连那么执着,而且回来后,传言他只要一碰他的姬妾,就呕吐不止。” 琳琅白芜一听,齐齐傻了:“后遗症那么大吗?” 后遗症? 所以,这两个果然干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吐?” 白芜思忖了下,琳琅也想了想,最后两人齐齐道。 “大概是因为阿芜(我)是个男的吧。” 一道惊雷准确无误的劈下,萧扬愣在当场。 风吹起面前“女子”脏兮兮的裙摆,这个……这个……是男的? 琳琅同情的摸了摸那脑袋,这发丝依旧软软的,她道:“白芜他娘曾经被男子所伤,所以很讨厌男子。” 白芜接着道:“所以,我从小就穿女装,顺便被我娘用来惩治那些三心二意的。” “萧若谷居然没立马大举进攻,还退兵了?”萧扬喃喃着,忽的同情了下从来不合的那皇兄,阴勾里翻船,换成任何人,肯定不要命了,也要踏平九连。 白芜指了指一侧的人,道:“这你得问林琅,后来又干了什么。” 那一仗,林琅成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