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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瞅逸王世子,希望逸王世子给个提示。 晚上太子不可能不在东宫,东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逸世子这点儿脑子还是有的,于是连忙站出来对着太子大声说: “殿下这是何意?守门的既然说你是白天,自然是白天没错。太子难不成是做贼心虚?故意想要引着守门人说错话,殿下好钻空子?” 太子脸上闪现出大大的敬佩两个字,说:“逸世子果然是少年英雄,居然看出来了。唉,孤也不过是想确认下下,孤到底是白天去会那女人还是晚上去会的,总要问问清楚,要不然孤自己都不知道呢。” 逸世子哼了声说:“殿下再怎么否认,人证物证俱在,也是否认不了的。” 魏云微的丫头竹秋,就是给魏芳凝送信的那一位,跪到地上,也将太子去时,她是如何支开近前的人,如何帮着二人幽会,说得清清楚楚,十分的详细。 听完之后,太子连连点头说:“看来果然是干过的,并且常干这事,这其中的技巧,可不是光说说就懂的。” 梁太后厉声问:“施麟,你还有什么话说?” 现在连太子都不喊了,直呼其姓名,已经定了太子的罪。好像也看到了,太子因为有失检点,被圈禁的下场。梁太后忍不住一脸得意洋洋,这些日子的晦气,梁太后觉得终于是过去了。 梁太后此时也渐渐回过味来,太子可能不会是乾武帝的独子,但却是此时进入皇家族谱的独子。只要弄倒太子,她再看住了不让乾武帝再带进孩子来,入皇室宗牒,那将来继位的就一定会是逸亲王。 太子没有理会梁太后,只是冲着乾武帝一躬身,说: “父皇,儿臣小时在沈家时,曾受过伤,身上有一道特别明显的疤痕。证据真假儿臣不论,儿臣只想问魏云微死了没有?如果没死,想请她将儿臣身上的疤画下来,这罪儿臣就认了。” 逸世子和梁太后一听,有些急了。他俩个都不知道太子身上的疤,更何况是魏云微? 梁太后想要出声反对,乾武帝抢先说: “母后不会反对吧?太子是储君,关乎社稷安危,自然还是慎重为妙。人证可以收买,物证可以伪造。既然那逸魏姨娘曾与太子亲近,那疤痕很大,当年差点儿要了太子的命,她不瞎大白天的,一定会看到。” 乾武帝的一席话,堵得梁太后说不出话来。 可梁太后也不是个容易认输的人,转而又说:“那就由着两位梁大人去吧。” 乾武帝别有深意地瞅了太子一眼才说:“沈大人、安大人同往,希望四位大人快去快回,逸魏姨娘可别死了才好。” 对于这个安排,梁太后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只得听之任之。 而且梁太后也相信,这点儿事,根本就难不倒梁礼、梁祖两个老油条了。 东宫里,自太子走了之后,魏芳凝就坐卧不宁,什么也干不下去。又不敢冒然的打发人去宫里打探,只得在安平殿里来回地走,要不就靠着门往门口望,希望太子回来时,第一眼就能确认太子无事。 然后太子没等着,却等来了宫里的一名平准阁的太监,急匆匆地往安平殿里冲,被赵镇升给拦住,那太监说:“小人有急事要找太子妃娘娘,赵总管拦着,误了大事可就不好了。” 魏芳凝正等得心急,连忙扬声说:“赵总管,放他进来,快说,太子怎么了?” 那太监普通跪到魏芳凝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他这一话,魏芳凝心就咯噔一下,但她的心底反而比先前镇定了,挺了挺身子,语气不乱地问:“快说,殿下怎么了?” 那太监说:“太子殿下旧疾发作,昏迷不醒,太医被太后娘娘全数控制住,不得给太子看。宫里只有医女,看了太子殿下的身子,可就要纳了,太子也不知为何,不让医女近身。” 魏芳凝一听大急,说:“这时候了,怎么还想着这个?就纳了不就行了?东宫里又不差这一个。再说宫里不是还有太监呢?又不非得医女亲自看,你们看了,画给医女不就行了?” 正文 381 不对 太监顿了下,心下暗暗叫苦,觉得太子妃并是个好骗的,幸好他还算是有些急智,连忙又说: “回太子妃娘娘话,本来奴婢们是可以的,但太子似是有些神智不清,不让人碰,皇上又担心伤着太子殿下,所以才会派了小人来问娘娘。” 说着话,偷觑了眼魏芳凝,见她好像十分着急的样子,那太监又说:“医女说她比不得太医,对于脉相只懂得一些皮毛。不看伤倒也可以,就是要画出太子身上伤的样子,多大,长在什么位置上,她如就能知道如何下药了。” 魏芳凝听了之后,面上露出急切之色来,说:“红芍快去研磨,本宫这就画去。可真是急死了,太子现在怎么样了?可有生命危险?” 太监连忙安慰说:“娘娘放心,有皇上在呢,不会让太子出事的。再说小人听医女说,旧嫉好治,只要下对药就行,太子洪福齐天,一定会没事的。” 一时间,东宫里的丫头全都忙了起来,研磨的研磨,取纸的取纸,拿笔的拿笔,魏芳凝快速地画出一张图来,并标明了疤痕所在的位置,竟然连多深都写上了。 太监拿到手之后,心上面上全是大喜之色,说:“太子殿下这下可算是得救了,小人这就回宫里去了。” 魏芳凝起身亲自相送,并说:“还望内贵人速度一些。” 平准阁里,众人都在等着两位梁大人和沈建宾、安云响回来,可以用得上鸦雀无声来形容了。似乎像是商量好了似的,谁都没有心情说话。 梁太后瞅向太子的眼神里,是信心十足的志得意满,面上挂着嘲讽地笑。在笑太子的不自量力,不过是在做垂死挣扎罢了。 而太子则是面色平静里,嘴角也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就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似的。 一片寂静之中,梁礼、梁祖再加上沈建宾、安云响总算是回来了。光看面色,二位两大人挂着满意的笑,梁太后心下顿时更加有底了。 而沈建宾和安云响两个,则是一脸的讳莫如深。 但梁太后已经看不见,笑得别有深意地问:“不知道那逸魏侧妃可曾画出太子的疤痕来?” 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