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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没有说话。 无上长公主像个受伤的猛兽,盲目伤害的靠近她跟前的一切,斜眼瞅着施璋笑说: “你说皇上为什么不同意将染衣嫁给你?是看不上染衣,还是看不上你?还是有人从中作梗?你娘呢?自那件事以后,我无上长公主府,你娘半步未踏过,这若是换成逸王世子,你说你娘会如何处理?” 施璋瞅着了一样的无上长公主,冷哼了声,甩袖走了。 连最基本的礼貌也没有。 怒气冲冲地坐上马车,无上长公主的话,却一直在施璋的耳边盘旋着。 正文 344 报复 施璋再一次的加强的了自己信念,他一定会娶到许染衣。 扑入四夷驿馆的许染衣,几乎算是大闹了四夷驿馆。 乾武帝在宫宴里,说许染衣美丽大方,绝代芳华。 然后许染衣用实际行动,向这些个外族使臣证明,什么是疯婆子。 许染衣的行动很直接,就是冲进四夷驿馆,从里到外的,见着东西就开砸。 驿馆的人不敢说她,只得急忙忙地派了人进宫,报与乾武帝听。 宫门已经快要关闭,若不是四夷驿馆的人往里报说是急事,连宫门都无法进去。 而当时的乾武帝正和着许行书、沈建宾、安云响商量事情。 听了驿馆的人来报,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驿馆的人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乾武帝不敢相信地看向许行书,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染衣不是被禁足在了长公主府上?” 许行书倒是没多少的表情,就好像那个闹四夷驿馆的,不是他的女人一般,很是平静的说:“染衣的事,一向是长公主管,臣无从插手。” 见乾武帝面色不善,许行书又继续说:“今日之事,臣估计着,是有人在长公主面前嚼舌根子了吧?府上臣下了封口令,就是有消息,应该也是外来人。要不臣回去查一下,今天长公主见过谁?” 乾武帝无奈地摇头,说:“许卿快去四夷驿馆,先将染衣弄回来再说。” 许行书倒不着急,只是说:“那陛下派些人手给臣,臣自己只怕弄不回染衣。还有,臣是将染衣弄回长公主府,还是弄进宫里?” 乾武帝进退维谷,进宫有梁太后,而在长公主府,就目前看来,也不是最好最安全的。 两相比较,乾武帝最终说:“进宫,交由皇后看管吧。” 无上长公主是可着自己的心意来管,乾武帝实在是怕无上长公主一个想不开,再将许染衣送到太子的床上。虽然太子不是乐意的,但就上回施璋来那一手,下药什么…… 乾武帝简直不敢往下再想。 许行书带着几个太监、宫女还有宫中的嬷嬷,直奔四夷驿馆。 跟着的不明就里,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 以为许行书会觉得丢脸。 许行书倒只是无所谓地笑了。无上长公主是梁太后亲后教出来的,乾武帝居然会想着将自己的女儿,交由无上长公主抚养,养出无上长公主第二,也就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 大概也就只有乾武帝自己,没有想到。 许行书到四夷驿馆,入眼的简直是满目狼藉。 几乎是能砸的,全都砸了。 而许染衣正跳脚,如市井泼妇一般,咒骂着驿馆里的小厮打杂馆史。 主要是那些人拦着,不让许染衣跑到外国使臣哪儿,许染衣想要直接去骂那些个使臣,逼着他们发下毒誓,不准回去传达乾武帝要和亲的意思。 许行书进来,竟是不紧不慢地欣赏了会儿,才呵斥说:“胡闹,竟然闹到这儿来?” 许染衣突然听到许行书的声音,吓得身子抖了下。 她自小跟着无上长公主,天不怕地不怕,一直就怕这个不亲的父亲,已经怕习惯了。 但一想到这个从来不喜欢自己、没有多看自己一眼的父亲,任着皇上将她外嫁,竟也就不怕了,转过头来,含着泪问许行书:“在爹爹的眼里,女儿什么不是胡闹?” 感情是处出来的,许行书一直远着许染衣,也就是不想将她当女儿。 许染衣在许行书的眼里,也不过是府上长年看过的丫头差不多,而差别也就只在于许染衣的身份更高贵,所以他远着的同时,倒也有几乎敬着。 因此上,不是许染衣闹得太过,或是乾武帝发话让他去管,他一般都会视而不见。 而许行书的漠视,却是最伤许染衣的。 许染衣抿着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与许行书对视着。 许行书淡淡地说:“跟我回去。” 许染衣想也没想地吼着说:“我不,我绝不回去。我来就是要与那些个使臣说清楚,我不要外嫁去和亲,死也不去。如果让我和亲,我就去死。” 其实驿馆里的外族使臣虽然母语不同,但能出使大周,自然是会中原的语言。 所以许染衣是想多了,完全不用非要找到他们,然后逼着馆史当翻译,来将她的话转述一遍。 当许染衣将她的话喊完,许行书出奇的猜着了许染衣的意思,然后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人傻也有傻的好处,像许染衣这么傻的,还真是少见。 许行书也不与许染衣多说,直接命令说:“皇上让你们来是做什么的?将她带上车,直接回宫。” 许染衣惊恐地看着许行书身后面的人,就要跑。 跟着来的人得了许行书的命令,哪敢懈怠?立时虎一样的扑身许染衣,几个嬷嬷几下便就将许染衣抓住。 许染衣哭喊着:“爹、爹,女儿真的不想和亲。” 然后想了想,几乎是脸面也不要了,急眼了的大叫着,许染衣说:“反正女儿也不清白了……” 许行书急吼了声:“还不将她的嘴给我堵上,她疯了,随着她胡说。” 馆史急忙递上绳子,嬷嬷也不管许染衣是梁太后的心尖,直接将许染衣的嘴给勒上。 将想要说的话喊出,许染衣倒是生出报复的快活来。 她瞪着许行书,心里畅快无比。 既然她无法当成自己父亲的骄傲,那么能让自己的父亲蒙羞,也总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