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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毒】第十六章-岳母的sao与媚

    妻毒

    作者:三臭

    24/02/09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17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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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心快达到100了,大家喜欢本文的话,记得送我红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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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岳母的sao与媚

    雨夜,一道触目惊心的闪电划过天际,把我的思绪打断。夜空的闪电犹如一

    双锐利的眼睛,撕裂云霄,威严肃穆的审判着我。我横眉冷对,怒视云端,眼睛

    抓住闪电的尾巴,思绪再度穿越时空。

    「小叶,你这一个多月来,经常迟到早退,我看在你为公司做了那幺多的项

    目,平时也就没怎幺说你,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再这样下去,你的年终奖就

    没有了!」

    公司老总何晶俏脸带煞,柳眉微蹙,对我很不满。

    「何总,再给我一点时间,家里出了点事,明年我会更加努力工作。」此时

    已经月底了,而我的计划也快完成了,只等待时机而已。

    「小叶,私事是私事,你要是有私事可以请假,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你身为

    上层领导,应该以身作则才是。」何晶凝视着我的眼睛,此时这女人再也没有在

    她家里那般温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以后会注意的。没什幺事,我先出去了。」我告别上司,却依然走出了

    公司大厦,借口去工地转转。

    这段时间我没有再发现妻子梦婵有什幺不轨的行为,她为了证明自己,整天

    呆在家中,无聊的时候也会去洵美那边。而我对她总是冷冷淡淡的,我最恨别人

    欺瞒,但这欺瞒我的人却是我的妻子。

    为什幺我爱的人,都要来伤我?洵美是这样,梦婵也如此。爱得越深,伤得

    越痛!我现在对梦婵的爱已经不输于洵美了,甚至还更爱妻子一点。我为什幺打

    她打得这幺惨?因为她是我妻子,我孩子她妈,我深爱的人!爱之深,恨之切!

    我想起了一句很有寓意的话,木头曾对火说:「抱我!」火拥抱了木头,木

    头微笑着化为了灰烬!火却哭了!泪水熄灭了自己,当木头爱上烈火注定会被烧

    伤。我现在跟那块木头何其相似?

    但我能离开妻子吗?答案是:「不能!」

    事情发生了,我总要做些什幺吧?我对妻子下不了手,但妻子的行为也让我

    失去了理智。悲伤给予我勇气,仇恨给予我力量。我有一个计划,它已经在悄然

    实施。

    我经常会来西郊别墅群潜伏观察,这个被外界称为情人别墅的地方,环境优

    美,它临湖而建,好象漂浮在湖水上。一幢幢别墅都隔得很远,白木栅栏,尖耸

    的褐红色屋顶,青绿草坪,充满异国情调。

    花领男黎祈明就住在这其中的一幢里,而且隔三差五的都会来这边小住。和

    他经常一起来的是一个女人,叫陆佳莉。

    经过多次踩点,我发现,陆佳莉是有老公的女人,而且可笑的是,那个瘦小

    矮个的老公竟然几乎每次都有跟踪他们,但每次都没有进去,只站在大门外用力

    的握紧双手,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别墅熄了灯才走掉。

    还有一个肥胖老板模样的中年人,每次都会很早的来,然后堵在大门口,他

    是来找黎祈明讨债的。只是每次都是垂头丧气的走了,那公子哥的老爹是一国企

    的行政主管,更是市里有名的人大代表。

    别墅里平常只有一个老妈子,我特地去调查了一下她的背景,发现她只有一

    个7岁的孙子在县里寄读高中,儿女都远在别省打工。老伴早年死了,家里不

    能算富有,但也能算小康。5岁左右的人了,闲不住,于是就托关系找了一份

    保姆的工作,贴补家用。

    有一天,在这老妈子外出的时候,我迅速潜入公子哥的别墅。通过几次的潜

    伏,我成功的复制了别墅里各个房间的钥匙。那老妈子进门都会把钥匙放在玄关

    处的一个雕塑人的小手上,很方便的就能把它拿到,通过印泥,很快就复制好了

    所有钥匙。

    别墅分为三层,花领男主要是住在第二层。二楼客厅有一套超豪华的音响设

    备,通过路线可以看出,是有跟卧室里的电脑连接的。我快速的在他别墅浏览了

    一遍,发现别墅底下还有一个地下室,放一些杂货用的。

    别墅的透光性很好,那大大的落地窗户旁边都配有厚重的帷幔,墙壁上挂的

    都是西方裸体油画,阳光照射进来,那画上的美人纤毫毕现。

    我快速的在脑袋里思考了一会儿,一个模糊的计划便浮现在脑海里。

    「喂!宇哥,你今天几点到?」我打电话给郑贤宇,郑贤宇今天就会来市

    出差,已经说好了的,我要请客。

    「老弟,快到了,再过半小时吧。」郑贤宇用爽朗的口气说道。

    「嗯,我过去接你!」我挂断电话,看了一眼那别墅门口半米高的裸体美女

    雕塑,经过这家别墅的行人,眼就能看见它。这是一个瓷器雕塑,而且是活

    扣的连接在底盘上,很方便卸下来,我给它拍了几张照,然后悄然离开。

    接郑贤宇后,帮他把行李带到我之前帮他订好的宾馆。吃完饭后,我约郑贤

    宇去附近的江边走走。

    「宇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这件事也只能你帮我,只是如果出现万一,我

    们两个都得玩完,但我相信,基本是没有危险的,特别是你。只是我要给自己做

    一个不在场证明,成功与否,我也不敢确定。」我看着对面的郑贤宇,严肃而认

    真的说道。

    「是什幺事,这幺严重?」郑贤宇发现我脸上布满乌云,一脸的戾气,有些

    莫名其妙,但又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看了左右无人,于是小声的跟他说了我的计划。

    「你是说,我那天只要把那个雕塑偷走,就可以了?」郑贤宇张大了嘴巴,

    有些错愕的说道。

    「但那时会不会有人经过那个地方啊?」郑贤宇接着问道。

    「那个别墅白天也很少人经过,经过最多的也是早上以及晚上,中午和下午

    一般没人的。你不知道吧,这里就是有钱人cao情人的地方。白天大家上班,有空

    的话,晚上过来住一夜,然后第二天很早就会回去的。我们就挑在下周二或周三

    动手,我会把那个老妈子弄走,她有个孙子在寄读高三,只要那个孙子出了一些

    事情,那个老妈子肯定得回家看孙子。」我阴恻恻的说道。

    「你真是太疯狂了,不过可别伤及无辜。」郑贤宇了解了我所有的事情后,

    也知道我这个仇非报不可,经过多次劝说无果,只能同意了我的计谋。

    他一向很义气,即使知道这件事情不只有这种疯狂的方式解决,但他也没再

    皱一个眉头。

    「没事,我会注意的。」如果真会伤及无辜,我也绝不会手软,我在心里暗

    暗说道。

    2月3日,星期二,夜。

    夜很黑,别墅里的一男一女正在狂欢。透过帷幔可以看到那一对男女正在狂

    歌热舞,而且不时的亲吻在一起。那个长发的人影甩着一头秀发,扭着梨一般的

    娇躯,像蛇一般贴在男人的身体上狂扭。一会儿屈膝,一会儿又冉冉升起,腰臀

    起落,四肢摇摆,煞是撩人。

    陆佳莉的老公张宝东依然站在楼下,矮小的身子激动得瑟瑟发抖,但就是没

    有勇气上楼。我知道他明天没空来,所以特地选在今晚动手。

    直到灯熄,张宝东才踉踉跄跄的离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侦查敌情。

    月黑风高,杀人夜。我把那个裸体美女雕塑拔了起来,然后又换上了一个相

    同的雕塑。就这样提着美女瓷雕塑,走向别墅,用早已备好的钥匙开了进去。

    我的脚步很轻,这双平底的橡胶鞋再套上棉质鞋套,行走如猫一般的无声无

    息。我的十个手指指肚上都贴上了薄膜,这薄膜不影响双手的灵巧性,而且更不

    会留下指纹。

    此时别墅里的人已经睡得死死的,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油纸包裹的一块毛

    巾,那股刺鼻的恶臭气味,远远的就扑鼻而来。这是一块浸有乙醚的毛巾,只要

    捂住人的口鼻,立马能让人昏迷,而且乙醚挥发快,不容易被法医鉴别出来。

    卧室里黑乎乎的,我的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一声一声,很缓慢,却

    很重,像锤子敲在心口一般的响。本来刚进大门的时候还有点窃贼入室的兴奋,

    以及报复的快感,但此时只有紧张以及恐惧。

    卧房里舒缓的响起了一重一轻的呼吸声,房间的地板上掉落着男人的袜子、

    皮带、衣服,以及女人的胸罩、丝袜、内裤,有挂在椅子上的,也有贴在地板上

    的。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后的荷尔蒙味道,屋子里房间紧闭着,使得这股

    味道更浓烈了。

    席梦思床上的两个男女臀股互相交叠,女人光洁白嫩的皮肤即使在黑夜下也

    显得异常的艳丽,山峦起伏般的rou体从女人的头上一直蜿蜒到她脚底。两个男女

    贴得很紧,男人赤裸着身体,而女人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睡裙。睡裙掀到蛮腰上,

    下身光溜溜的被一根jiba插入。在制热空调的温度下两人都肆无忌惮的敞开着。

    我悄然走到他们的床头,右手拿着那块浸着乙醚的毛巾颤巍巍的要伸到公子

    哥的口鼻上。

    「啊嚏!」

    「啊嚏!」两个男女几乎同时打了喷嚏,竟然都醒了过来!

    「谁?」公子哥坐起身来,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有点害怕的问。

    在这紧急关头,我忘记了害怕,跳起身来踩在了如女人rou体般柔软的床上。

    迅速的伸出左手箍住公子哥的脖子,让他的头靠在我的胸口上。然后把毛巾

    捂住他的口鼻,公子哥身单力薄,根本挣扎不得,不一会儿,就晕倒了过去。

    女人吓呆了,就要尖叫出声,喊出口的刹那也被我制住,然后也晕了过去。

    黑暗中,我拿出了自己背包里的绳子,然后把两个人一一捆绑,做完这一切

    后,我像脱了力一般,软倒在地上。汗水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幸好我来的时候

    已经准备了一身吸汗的衣服,不怕留下汗液。

    女人的嘴被我用她自己的内裤堵住,眼睛也用那双丝袜绑住,然后全身五花

    大绑的捆了起来,放在房间里的角落。

    公子哥却被我带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些潮湿,但由于节能灯的照射下,

    却也算灯火通明。

    黎祈明的下体在明亮的灯光下敞露无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另

    外一个男人面前,而我,只会带给他无尽的痛苦!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公子哥醒了过来。我不怕他的声音传到外面去,

    因为此处是地下室,而且门缝还被我找来的布条塞住。屋子里暂时是密不透风,

    但氧气还足够吸一段时间。

    公子哥的睾丸几乎被我捏碎,剧烈的疼痛使他迅速醒来。

    「你,你是叶大仁?」黎祈明暮然醒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姓黎的,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还有何话说?」我捏住他的jiba一扯,

    他杀猪般的叫声差点穿透我的耳膜。

    「啊……痛!停!赶紧停!」公子哥已经痛得扭曲了脸,他的四肢都被我反

    绑住,只能用头部以及嘴巴来表达自己的痛苦。

    「我这边还有很多惩罚人的东西,比如用铁线穿入你jiba上的马眼,用钳子

    捏爆你的睾丸,拔掉你的指甲,挖掉你的奶头,你可以试试?」我阴狠狠的威胁

    道,其实我没有准备这样,只是用这些话语来威胁他而已,对于将死之人,我没

    有兴趣去整他,而且我也没这癖好。

    「你,你,你想怎幺样?是你老婆主动送上门的,是她叫我去强jian你的情人

    的,这都是她教唆我的,你……你不能怪我!」黎祈明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一股

    尿液从他的屁股下渗透出来,尿sao味立刻充满整个密闭的地下室。

    「你胡说!我老婆不是这种人!」我怒不可遏,虽然已经知道事实,但当面

    被人验证,我还是狂怒不止。

    「你老婆可鲜嫩了,嘿嘿!要不是我插进去没流血,我还以为她是处女呢?

    你他妈的真有福气,你老婆下面真紧!」黎祈明说到性事上有些肆无忌惮,一下

    子忘记身处何方。

    「我cao你妈!你胡说八道!」我一巴掌拍在公子哥的白脸上,他的脸颊立刻

    肿了起来,嘴角也汩汩的流出了鲜血。但我的心里却比他的脸还痛,我的妻子真

    的背叛了我,她紧窄的yindao被另外一个男人捅入,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的,我的

    心像被锥刺一般的痛。

    「咳……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本来是要拍摄下来的,作为留恋,唉,

    可她死活不让。不过她身体上的香,真好闻,那是一股牛奶的味道,是不是?嘿

    嘿……」

    黎祈明咳出了一口鲜血,然后有些嘲弄的说着。

    牛奶味!我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那仅剩的一点希望也彻底的破灭了!妻

    子身上有一股牛乳般的甜香,她那美妙的胴体只用牛乳来洗,所以根本不用喷任

    何香水,她那股香甜的牛奶味,曾经是那幺的吸引着我。但却被眼前的男人所玷

    污,那股纯纯的奶香,在我心底似乎也变得污浊了。

    「被我说中了吧,嘿嘿。那天你见到我们亲吻,是不是特悲伤?我跟她一共

    做了3次,嘿嘿!次是她主动上门的,后两次却是被我逼迫的。你老婆就是

    个逼货,床下羞涩,床上晃荡!要不是她结过婚,要不是她那放荡的样子,我真

    以为她是个处呢!」黎祈明看着我沉默不语,继续说道。

    「我劝你还是仅早把我给放了吧!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我爸叫黎港,他可

    是……」黎祈明还没说完,就被我一拳砸在脸上,鼻子几乎都打歪了。

    「cao!管你是离岗还是退休,我今天就是来取你狗命的!」我转身拿起那个

    瓷雕塑,恶狠狠的砸在了黎祈明的胸口上。

    瓷美人碎了一地,而公子哥的叫声也更加凄惨了。我捡起一块碎瓷,狠狠的

    捅在他的睾丸上,那殷红的血立时喷射出来,肮脏的血溅在了我的衣服上,我一

    声不吭的任它喷溅。我在地上还摆了一个不起眼的录音器,花领男高亢的尖叫声

    立马被录进去。

    「饶……饶了我吧。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你……你要什幺我都给你,我老

    爸是黎……」黎祈明话还没说完,我手上尖锐的瓷碎片已经插进了他不住蠕动的

    脖子上,我的面孔应该是狰狞的,而我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他!

    当黎祈明的身体不再挣扎时,我仿佛也没了力气,刚才的勇猛此时却像被人

    抽了筋一般的无力。我的后背出了很多的冷汗,把棉质的衣服全都给淌湿了。

    「咚!」我一阵毛骨悚然,转过头去,才发现房间里有个东西掉落了下来,

    估计是被刚才的嚎叫声给震的。

    我心神有些不定的看着眼前的尸体,那两双死鱼一般翻着白眼的眼睛紧紧的

    盯着我看,我触电般的收回双手。

    死人,我次见到,而且是我亲手杀死的!惊慌、心悸、无力,我一时喘

    不过气来。

    我等了半小时左右才感觉身上稍微有一点力气。收拾好东西,才一步一摇晃

    的走上楼去。

    房间里的女人竟然醒来,那条绑在眼睛上的丝袜已经被她蹭了下来,嘴巴里

    「呜呜……」的说不出话,黑暗中隔着睡衣都能看见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以及酒红

    色美丽的秀发。

    为什幺越是美丽的女人越容易出轨?眼前丽人的美估计也不下于妻子,特别

    是她的身材,那是魔鬼一般的妖艳。

    我喘息了一会儿,但还是抱起她,往地下室走去。女人在我怀里挣扎不止,

    幽幽暗香沁入鼻中,给我恐惧的心带来了些安慰。

    「啊!」女人被我拔掉口中的内裤,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地下室的灯光,但当

    她发现旁边公子哥的死相,却惊叫出声,几乎晕死过去。

    图1:陆佳莉.jpg(94.22KB)

    陆佳莉被大仁捆绑的样子

    24-2-911:45

    我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脸,她才清醒过来。

    录音器打开,我看着她美丽绝伦的脸却有些下不了手。

    「放过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我以后当你的情人怎幺样?」女人一

    脸的害怕,眼睛不住的流出泪来,但却鼓起勇气,用惊恐的眼睛看着我。

    越是漂亮的女人,说的话越是不可信!在我心底,其实我没有相信任何一个

    人,包括那个已经被我原谅了的大宝贝洵美。她说她是被迫,她说她和我都被徐

    奇耀设计了,才会造成误会。我是信了,但我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问我自己,

    难道不会有另外一种解释,也许她没被迫呢?也许她心甘情愿的呢?女人一次不

    忠百次不容!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出轨女人的那张嘴!

    我没有说话,再度捡起一片碎瓷,尖利的瓷片仿佛闪着幽幽的蓝光,女人洁

    白的脖颈如天鹅般优美,酒红色的秀发贴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显肌肤的美白。

    「哇……别杀我,我什幺都没看到!别杀我啊!」女人哭喊着,挣扎着,赤

    裸的娇躯贴在肮脏的地板上,仿佛堕落人间的天使。

    尖锐的白色碎瓷轻触在女人凝脂般皓白的肌肤上,她脖子上的雪肌像受到寒

    冷般起了鸡皮疙瘩,头不住的往后仰,泪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流到了她的颈

    脖上。

    美人泪,英雄冢。我竟下不了手,我的手也像眼前的人儿一样颤抖着,内心

    里一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阻止我。

    你要伤害无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她是女人,她更是美丽的女人,也许放

    了她,你能享受她的温存,你能代替公子哥成为她的情人。

    我心里好像有一个人一直在诱惑着我,用良心、用美色,千般的方法来阻止

    我杀害眼前的佳人。

    但我知道,斩草必须除根,蛛丝马迹皆不可留。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

    的残忍。我是自私的,我珍惜我自己的性命。我还有两个美人要去爱,还有一个

    漂亮的女儿,还有两位老人要赡养。

    手上利刃般的碎瓷,终于还是刺破了女人雪白的香肌,殷红的鲜血喷溅在我

    脸上,也喷到了我的眼中。我眼前一片红,特别是女人酒红色的秀发,仿佛那是

    用血水凝成的一般。

    再后来我仿佛没听见女人呐喊的声音,只看见她小嘴不住的说着什幺,一会

    儿又极力的张大。眼睛里的生机慢慢熄灭,最后闭上了双眼。漂亮的眼睛即使是

    闭上了,也是极美的。殷红的血从她嘴边不住的溢出,头部渐渐的垂了下来,佳

    人从此与世长辞,香消玉殒。

    走出别墅,回头望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房屋,我迈开沉重的步伐越走越远。

    我不知道警察会不会发现这起杀人事件的真凶,我已经做得够好的了。我先

    把两具尸体到处挪移,尽量掩盖两人是在地下室刺死的,然后分别把他们塞进了

    一楼和二楼的冰箱里。把录有两人尖叫的声音的存储器放入电脑里,然后用事先

    写好的程序设定播放时间与自动删除时间,把案发的一切都推迟到后天的下午4

    点钟。

    那个真正的瓷美人已经体无完肤,碎片被我丢到别墅里的各个角落。而明天

    以及后天的上午那个假雕塑将会代替这个瓷美人放在外面,供来往的行人作证。

    郑贤宇来到约定的地方等我,我坐上了他的车,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

    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并把所有换下来的衣物都烧毁,作案工具也彻底的

    销毁。

    接着我回到了家,家里静悄悄的,我猜想他们早已睡着了。我一身疲惫的走

    了进去,心里的恐惧与害怕暂时被我压在心底,我还不能恐惧,因为一切还要等

    到后天。

    卧房静悄悄的,我没有开灯,房间里有些暗,但窗帘是打开着的,外面淡淡

    的微光透了进来。我发现妻子竟然没睡,她静静的坐在床上,一席被子盖住她的

    下身。

    她没有被我的开门声所惊扰,只是默默凝视窗外的深处,大而明亮的眼睛带

    着些哀伤,即使在黑夜也能看见。

    房间里暗暗的,唯独她美丽的脸庞闪着幽暗的光,微垂一侧柔顺的青丝悄声

    无息的挂在她孤独的香肩上,时间被静谧停止,我不由屏住呼吸。

    外面的微光是隔了树照过来,树梢的枝桠不多,却在梦婵脸上落下斑驳的黑

    影,影子里面弥漫了她美丽的哀伤。

    也许梦婵是在回忆往昔,回想起过往的幸福,她在盼望自己丈夫早点回家,

    或是渴望老公再给她一个温暖拥抱。

    「老婆!」我声音有些呜咽,仿佛远方归来的游子见到了母亲,我之前还背

    负着罪孽、恐惧等种种情绪,此时却统统卸下,我的妻子永远是我停泊的边岸,

    永远是我避风的港湾。

    一切都结束了,破坏港湾的人已经死了,我的妻子你还是我深爱的妻子。

    「老公,你回来了啊!」妻子梦婵要起身,我赶紧过去把她按住。

    我坐下来,然后揽住她的娇躯,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遍一遍的抚摸

    她的秀发,安抚着她多日来受我冷落的心灵,也安抚我自己惊魂不定的心。

    「老公,以后打我骂我都可以,可千万别不理我啊!」妻子梦婵声音有些呜

    咽,她抬起凄美的脸庞哀婉低回的喃喃的说着。

    「老婆,以后不会了,你也别再做对不起我的事了。我的心真的很怕受伤,

    特别是被我爱的人伤害,你懂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螓首,冰凉凉的秀美额头

    光洁如玉,在黑暗中却显得苍白。

    「我……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妻子用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但看见

    我渐渐冷下去的眼神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好,我……我以后不会对不起你!呜……」妻子像认命一般的说道,眼泪

    簌簌地流了下来,接着像受到莫大委屈趴在我胸口上嚎啕大哭。

    难道?难道真的是我错怪了妻子?那天真的是妻子梦婵啊!可万一那人是梦

    娟呢?虽然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存在的啊。我感情上有些动摇了,但理

    智却十分的肯定,那人不是小姨子。

    我默默的搂紧妻子的娇躯,奶香幽幽的沁进鼻子里。我突然想到,那个公子

    哥说他在干妻子的时候也是闻到这股奶香的。我不由心中一堵,怀中的人儿仿佛

    变成一个大火炉,炽热得我心口隐隐作痛。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我借着这句话把怀里的妻子摆正,让她离

    开我的胸膛。

    「嗯,你说。」梦婵止住哭泣,但双肩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这几天如果发生了什幺怪异的事情,你不要慌张,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

    相信我!不论任何人问你,我今晚去哪里,你都说我一直在家里跟你睡觉。不过

    应该不会问起今晚,如果问到明天或后天我的行踪,你如实回答就行。」我声音

    有些低沉,但却用一种命令的方式告诫妻子。

    「是不是发生什幺事了?」梦婵有些害怕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什幺都不用知道,按我说的做就是了。」我不由得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梦婵寒蝉若噤,不敢再说话,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2月4日,平安无事。

    我照常上班,而郑贤宇跟踪着那个胖子老板汪宏涛。

    张宝东,这两天有自己的事情也不会去跟踪她老婆,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

    踪。而老妈子早就回家照顾她那因为跟别人打架受伤的孙子去了。公子哥的别墅

    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下。

    2月5日,我正常上班。郑贤宇在下午2点半的时候成功的把那个瓷雕塑

    美人偷走。

    2月5日,4点,西郊别墅里的一幢房子传出一对男女凄厉的叫声,一阵

    接着一阵,但随后再也没有声音。

    这一天我如坐针毡,上头吩咐的工作我都没做好,经常走神。我心里一直在

    回想,有没有哪个地方出了破绽。那个电脑连接着外面的音响,而录音播放完,

    已经设置好的软件将会自己还原电脑,而且会自动关闭电脑,不留任何痕迹。

    我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但却在2月日在家中被警察带走,妻子抓紧的

    手臂不住的哭泣,她怎幺也没想到我那天跟她说的发生任何怪异的事情都不要慌

    张,却是这样的事情。

    我在家里人的担心中以及邻里人的诧异中进了警车。

    警铃一路呼啸而过,我的心也七上八下。难道真被查出什幺?幸好郑贤宇已

    经先走了,不然要是他被抓过来,只要问两个人这几天的行踪,一切都会敞露无

    遗。

    审问我的是一个4岁左右的人,笔挺的黑色制服让他显得威风凛凛,脸上

    不苟言笑,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见别人心中最秘密的事情。

    我有些不敢跟他对视,想瞥开目光,但又觉得这样会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

    于是硬着头皮跟他对视。

    警察没能问出我什幺,我对答如流。只是身体却止不住的紧张,拼命的夹紧

    双腿,但一双腿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审讯室密闭的关系有些

    热,还是因为我心虚的关系,我竟然流出了很多的汗。

    中年警察没能问出有价值的东西,不由得烦躁起来,却也没再审问。

    我被押到临时看守所,呆了一夜。我一夜都没睡,脑中一直在思索着哪里有

    没有出现破绽,也不由自嘲一笑,现在想这些都没用。我只知道,坦白从宽,牢

    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第二天,我却没有这幺好的待遇了。我竟然被严刑逼供,那中年人满脸含煞

    在我胸口上放了一本书,然后拳头挥了过来,我闷哼一声,胸口极端的痛楚。

    然而这还是轻的,接着被罚跪、灌辣椒水、针扎、坐火箭、鬼洗脸,我一一

    扛下。我很怕死,但我不能经不住拷打,如果我真的说出了真相,那我的大小宝

    贝以后估计就成别人的宝贝了。我的女儿估计也要叫别人爸爸,我放声大哭,把

    心中的恐惧和害怕都哭出来。然后继续挺住,说我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