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其他小说 - 无能的丈夫(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钞票示意我去结帐,然后说:“快点啊,我在车上等你。”说完,他拦腰抱起软绵绵的绢子消失包间门外。

    我赶忙找来服务员埋单。等我下楼走到豪华宝马轿车旁,看不清楚车内的情况,正准备敲车窗把剩余的钞票还给二宝,然后离开时,只见二宝打开后车门发话:“你来替我开车,这小妞真是个尤物!”说完把车钥匙递给我。

    “我不会开车啊!”我不好意思地说。

    “你他妈的真笨,一点用都没有。”他不满意地道。

    说着他从后门下车,顺着打开车门的瞬间我快速地向车内望去,借着车内顶灯微弱的光线,看见绢子脸朝着靠背方向,看不清楚她的醉态,好象仍旧醉的一塌糊涂,上衣的扣子已经被人解开,向两旁打开着,胸罩已褪到脖子上,白嫩的rufang向上挺着,两颗大小适中的rutou轻微的勃起。内裤在她的脚腕上耷拉着,在修长双腿尽头,有一片黑色的阴影,凌乱的长发散落在座椅上。看到这情景,我的jiba很涨,同时不禁替绢子惋惜,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可人儿又将要被风流的公子哥糟蹋了。

    “碰”的一声车门关上,一会就看不见影子了,我在原地傻呆了好长时间,暗自埋怨:就凭我的条件,惋惜什么?简直是癞蛤蟆与天鹅的关系,现实点吧,赶快回集体宿舍打手枪吧。

    这夜我打了三次手枪,是我自打手枪以来最爽的一夜,因为性幻想者就是绢子。

    正当我疲惫地沉睡时,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把我从美梦中惊醒,原来是二宝的电话,让我马上赶到他家。

    听电话里的语气很紧张害怕。

    我没有多想什么连忙赶到二宝的住宅,我开门,进屋,没来得及换拖鞋时,只看见二宝紧张地从客厅跑过来,拖着我就往他的卧室奔去,边跑边说:“大牛弟,我一向对你不错吧,你一定要再帮我一次。”

    我受宠若惊地听着二宝套近乎的话,忙问:“出什么事了?嫂子不在家?你干吗这么紧张?”

    “他妈的,真霉,我就cao了几下,她就成这样子了。你嫂子出差不在家,要是她在也……”二宝沮丧地嘟囔着说。

    听他这么一说,我马上想起,在他婚礼后没几天,新郎新娘就大闹一场,原来结婚后,二宝的恶习一点没改,到处沾花惹草,一次正在家里jianyin一少妇时,被刚从娘家回来的新娘逮了个正着,一气之下新娘搬回娘家住,很少回家。没等完他的话说完时,我俩已经踏进卧室。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惊呆了。只见绢子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宽大豪华的水床上一动不动,洁白的床单上已经被染成一大片红色,绢子的下体仍然在往外冒血,脸色格外苍白,我没有心情欣赏那迷人的桐体,连忙把手背放到她鼻子下,发现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

    “马上送医院!”我一边果断地说,一边拿起掉在地板上的毛毯,迅速地裹起由于出血过多而昏迷着的裸体女人,快步地向门外奔去。

    “哦,”二宝象个傻瓜似的跟着我跑。

    在去医院的路上,二宝喋喋不休地一再恳求我,说他的地位,他的前程,他的家庭,他的……如果我帮助他度过这难关,就如何如何地报答我什么的……

    此时,我非常看不起二宝,既然做了就要承担么,我打心里鄙视他。一点都不象个男人,不敢勇于承担责任的男人根本不配做男人,自私自利,骄横跋扈,占小便宜。

    年少时,每次做了坏事回家后,都是我替他背黑锅,可恨的是当我替他挨骂受罚时,他竟然添油加醋。无事生非,看到我怒不可遏时,又躲在他妈身后上双手合起恳求我别说出事实真相。那时,我也习惯寄人篱下的苦涩,习惯那种逆来顺受日子,谁让咱没爹没娘来着。可是经过大学的四年熏陶,几年国家政府机关陶冶,应该懂得事理了吧。不至于,还不如我从小没爹娘的下贱的普通工人吧。

    幸亏即时送到医院,绢子已经脱离危险期。可我就可惨了,被医院里医生护士骂了个狗血喷头,骂我变态,骂我简直就不是人而是畜生……我也一一默默地承受着责骂,没有一点委屈,没有申辩半句。我心里却希望真的是被骂的那个畜生,若能得到这样美丽的女孩子,即使让我能抚摩一下,我甘愿忍受任何责骂。

    可惜我不是,我只不过代人受过罢了,是别人的代理替身而已。

    神通广大的二宝已经给我单位的领导打了招呼,我不用担心被扣工资,我任务是以恋人的身份陪侍住院的绢子。医院方面过后也知道我是市长儿子、也就是市反贪局的副局长的“关系”,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故特别安排绢子住进了雅静的高干病房,里面配有卫生间、沙发、冰箱衣柜等,并派最好的医生护士实行特别护理,简直比星级酒店差不到哪。

    此时,我明白了一个真理:有权真的真的好!

    第三章

    经过医生护士的特别治疗,还有我的精心陪侍,几天后,娟子的伤势渐渐好转,一句话不说,常常紧锁眉头不停地哭泣,我笨拙地安慰她,她哭的越伤心,眼看着天使般的伊人消瘦的面容,我打心眼里心疼,不知道怎么做才能使她不再伤心高兴起来。不知所措地一会递面巾纸,一会削苹果。

    当我又一次把杯水递到她的面前时,她忽然把捂着哭的红肿眼睛的手猛地一挥,愤怒地哭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