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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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新的一天工作开始了，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跟同事们打着招呼，难免被问上一句身体怎么样，病好了没有。虽然元野并 没有生病，仍客气的表示着感谢，谁让他自己请的是病假呢。 伊雪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笑的甜甜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也这么开心 呢。 元野看到她，心里总有一些愧疚，自己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为什么要招惹 她呢。虽然不管是干姐还是杨柳，都说她是自愿的，可面对这样清纯可爱的女孩， 自己是不能忍心她受到伤害的，过不了自己的良心那一关。 仿佛她代表的是一种美好，任何的伤害，都是对美好的亵渎。 元野自从经历了与初恋的分手，对感情这种东西，已经不再那么看重了。可 不看重，并不代表不尊重，并不代表可以随意去践踏。 感情人人都有，践踏感情，那简直连禽兽都不如了。想起电视剧 中，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在知道自己有了儿子之后，同样热泪盈眶 的说道，我跟你们一样，是人……他同样尊重感情，尊重他心中的白衣观音，尊 重他的血脉传承。要说区别，可能只是每个人看重的程度不同，表达的方式不同 罢了。 元野不想再经营一份感情，可他尊重伊雪付出的感情，这就是他最矛盾的地 方。 「元野，你停一下，跟我来。」组长周云峰拍了他一下说道。 元野停下设备跟过去，走到外面安静一点的地方，「怎么了。」 「有没有兴趣去cao作加工中心。」周云峰直接问道。 「加工中心？这有吗？我怎么没看到过。」元野疑惑的问道。 「瞧你说的，你们整天在这个车间，知道什么。」周云峰说道，「在另一个 车间呢，不常用，这次是要加工一批专用的零件，让每组报几个人上去，然后上 边挑人，咱们组，我看就你合适，你学历高，对了，你用过吧？」 「嗯，学校实习的时候用过。」元野如实回答。 「那就行了，就报你吧，估计别人连见都没见过，报上去也没用。」周云峰 拍板决定了。 「这不好吧，李泉呢？还有那两个老员工。」元野迟疑的说。 「他副组长不能去，还得管着生产线呢。其余那两块生姜？算了吧，你还不 知道他们什么德行。」周云峰摇着头。 「我感觉挺奇怪，让我们这些新来的去cao作加工中心，就这么放心？不怕弄 坏了？」元野奇怪的问道。 「反正也不着急，也算是借此培养点人才吧，快没人了，你看看咱们组，七 个人，三个新来的，两个来了还不到一年。别的组情况也差不多，没办法啊。」 周云峰叹了一口气。 「嘿嘿，我说呢。那行，对了，不会让我们自己编程吧？」元野嘿嘿笑了两 声问道。 「不会，到时候办公室那些人弄，要不养着他们吃干饭？你们要能看懂程序， 然后调试的时候，你们看哪里尺寸不对，会修改就行。反正到时候也会告诉你们 的。」 「那行，没问题。」元野答应道。 「好，回去吧，应该就这两天的事。」周云峰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要说开加工中心确实挺不错的，加工一个零件，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呢，长的 得几个小时，然后就在一边干坐着，爽呆了，嘿嘿，元野心里偷着乐。 回到机组，继续cao作机床。 「刚才你们组长叫你去干嘛。」伊雪走过来好奇的问道。 「嘿嘿，说是要找几个人去那边的加工中心干，问我要不要去。」元野笑着 说。 「加工中心？你那么高兴啊。」伊雪看着他那高兴的样子，也笑着问道。 「那是，真要去了，那可就轻松多了，还能一边翘着二郎腿坐着，一边喝喝 茶，调戏调戏小姑娘，嘿嘿。」元野得意的说。 「切，你敢调戏……哼。」伊雪假装生气的踢了他一脚。 「嘿嘿，不敢不敢，就这么一说嘛，谁有小雪这么可爱呀，我瞎眼了不成。」 元野哄着她说道。 「哼，算你识相。」伊雪傲娇的翘起了小嘴。 元野有时候也恨自己这张嘴，既然不想让她陷得更深，又何必逗她，还甜言 蜜语呢，唉…… 中午了，杨柳又来这边拉着小雪一块去吃饭，看见元野，眼神一撇，嘴角上 翘，带着不屑的冷笑，轻哼一声。 这个浪丫头，什么表情，我又招惹她了？简直反复无常，拔rou无情……不对， 是……是他妈什么……元野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就算是炮友，也不能这么 不尊重对方吧，什么表情，什么素质，连约炮的基本道德都没有。 元野边想边停了设备，跟人们一块去食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杨柳看他还是那个表情，让元野一阵不爽，也不跟她们搭话， 埋头自己吃。 吃完饭，元野没有跟她们一块待着，去了休息区抽烟，闭着眼睛，靠在椅子 上晒太阳，暖洋洋的，让人感觉一阵慵懒。 「黄毛，今天能不能约出来！」小个子吃完饭回来，就没头没脑的说道。 「他妈的，上次你没玩够，上瘾了是吧。」黄毛刘伟yin笑着说。 「扯jiba蛋，上次你找的什么人，又黑又瘦，丑老娘们儿一个，就没个好点 的，你说的白胖娘们儿呢。」小个子不满的骂道。 「我cao，你他妈还嫌弃了，有屄cao就不错了，还挑三捡四，有本事你自己找 去。」黄毛听他那么说，不高兴了，感觉有点丢面子。 「哎，你不是本事大嘛，黄哥是谁，一约一个准，今天再约出来一个呗。」 小个子自己不敢去约，也约不出来，马上变脸，对着黄毛赔笑。 听到他们谈话，元野睁开眼睛，笑着碰碰旁边的黑子，「嘿，上次，你们真 约出来一个。」 「我没去，就他们三个，一个老娘儿，看着就腻歪，亏他们下的去嘴。」黑 子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嘿嘿笑了起来。 「你们不知道，小个子他妈的干了三次，猴急猴急的，现在倒嫌弃人家了， 哈哈……」卷毛在一边跟他们说完，就大笑起来。 元野听了，也嘿嘿笑着，这小个子真有意思。 「黑子，你怎么不去？」那边李云问道。 「看不上眼，我找的话就找小姑娘，还得是处的。」黑子摇着二郎腿说道。 「还要找处女，莫非你还是个处男啊，嘿嘿，是不是想找个长期的呀。」李 云调笑着说。 「cao，处男又怎么了，我找个小姑娘谈恋爱又怎么了。」黑子脸有点红，直 着脖子说道。 「看不出来呀，你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还挺纯情，嘿嘿。」卷毛也嘿嘿 笑着说。 「cao，谁跟你们一样，三个人cao一个，真他妈禽兽。」黑子脸更红了，嘴硬 的骂道。 要说看一个人，还真不能光看长相，黑子一副吊儿郎当，混不吝的模样，个 性倒是挺憨直。小个子看着挺老实，反倒是闷sao，蔫坏，脾气还挺火爆。 那边，小个子还在和黄毛扯皮，让他不管什么人，小姑娘也好，老娘们儿也 行，再约出来一个，看来是真尝到甜头了。 元野感觉有点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学校里……可眼前的车间，和人们身上的 工作服，马上把他扯回了现实……他眼前闪过一副副画面，跟同学们扯淡瞎聊， 通宵玩游戏，唱歌拼酒…… 唉……时光已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 元野摇摇头，把回忆都赶走。 休息时间结束，又该上班了……人们懒懒散散的走向各自的工位…… 工作永远是这么一成不变，忙碌，没有偷懒的时间，当然聊天还是可以的， 只要不让巡查的看到。 伊雪似乎只要跟元野在一起，就感觉很满足，跟他有说不完的话，脸上一直 带着开心的笑意，似乎她的要求，只有这些。 当然，杨柳也会偶尔过来一次，跟伊雪聊几句。对元野她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不时翻几个白眼，说话横冲直撞的，元野也习惯了她的个性，不跟她一般见识。 忙碌起来，时间过的飞快，只要你不是十分厌倦，似乎也没那么难熬。 一天的工作又结束了。 人们有的直接回家，如倦鸟归巢，有的则三五成群，相约出去玩乐…… 「有什么安排呀，要是你们去散步约会，我就消失。要是去吃饭，那也不多 我一张嘴吧。」杨柳挽着伊雪的胳膊说道。 「你倒是挺自觉，以为人人跟你一样啊，小雪不要回家？」元野推着自行车 说道。 「就跟家里说和我在一起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杨柳无所谓的说。 「哦？天天跟你在一起，还天天在外面吃饭？家里给做了饭不吃，到外面花 钱吃别人做的？你说小雪的mama会怎么想。」元野问道。 「切。」杨柳无话可说了，翻了一个白眼。 伊雪也轻轻的笑了一下，她的情况怎么可能和杨柳一样无所顾忌。虽然她高 中毕业就出来工作了，刚工作一年，可家里管的还是挺紧的，而且家里离的也不 远，怎么可能天天在外面吃饭，偶尔一次还可以。 元野有些庆幸，这样的话，两人私下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多长，或许不会让伊 雪陷的更深。 两人可以像在学校谈恋爱那样，上班的时候一起开心玩闹，下班了一起走着 回家，说说话，散散步，如初恋的男女一般…… 依小雪的个性，这样的感情正是她想象的那样吧，白天的开心甜蜜，柔情如 水一般温润，晚上分别时的淡淡不舍，留恋如丝一般牵挂。等到第二天的再次相 见，所有的期待都化为了欣喜……每一天都是新的，每一天都是不同的…… 这样等到分别的那天，留下的，或许会是一份美好的回忆吧，或许会有一些 伤痛，可是谁的青春没有遗憾呢。 元野也不清楚，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也变的留恋不舍，一切还都 是未知…… 看着小雪脸上带着笑意，带着不舍慢慢的走回家，元野心中也涌出一阵美好， 想起初恋时的单纯。 「嗨，别看了，都走了。」杨柳拍了他一下，大大咧咧的说道。 「嗯？你怎么还没走。」元野反应过来问道。 「废话，我自己回去干嘛？你自己回去干嘛？咱们两个单身男女，能干嘛？ 对了，你还有个熟女炮友。」杨柳想起来说道。 「哎，你今天干嘛一直对我翻白眼，鄙视我，我又怎么你了，虽说只是炮友， 你也太无情无义了吧。尊重炮友的付出，是基本的素养，自己约的炮，含泪也要 打完，打完之后就各不相欠。你有没有点起码的道德。」元野跨上自行车，一边 跟她贫嘴一边掏出烟。 「狗屁道德。你还好意思问，看你们这个样子，我都替你着急，装什么纯情 少男。」杨柳拿出两根烟，点上，给元野嘴里塞了一根。 「你说你吧，何必呢，一方面给着人家初恋的感觉，一方面又想以后甩掉人 家，说好听点是重情，说难听点就是虚伪。」 杨柳吐出一口烟，摇了摇头，「何必让自己这么为难呢。要不你狠下心，直 接甩了她，我看呐，你自己心里也是有点喜欢这种感觉吧。」 元野没说话，他当然有点喜欢，也只是有点罢了，想到以后……他摇摇头， 骑上自行车。 「虚伪的正义感，廉价的仁义道德。」杨柳坐在后座上，给他下了定义，满 脸的不屑一顾。 「哎，你这是去哪啊。」杨柳看着路不对，开口问道。 「菜市场。」元野被她说的一脸郁闷，没好气的回答。 「呦呦呦，还不高兴啦，切。」杨柳抽了一口烟，「你还会做饭？」 元野真不想跟她说话，她这个臭脾气，好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能气死人。 「问你呢。」杨柳拍了他一下。 「嗯！」元野重重的嗯了一声。 「那行，今天尝尝你的手艺，嘿嘿。」杨柳笑着说道。 「你是属狗的吗？」元野忽然问道。 「不是啊，我属老鼠的，怎么了。」杨柳奇怪他怎么问这个。 「你变脸也太快了，一会怼人，一会笑的。」元野摇摇头。 「变脸快跟属狗有什么……我cao！你敢骂我是狗。」杨柳反应过来，「啪」 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 「别闹，骑着车子呢，他妈的，你下手这么狠。」元野感到背上一阵火辣辣 的疼。 「谁让你骂我，哼。」杨柳气呼呼的说。 「你不是习惯跟人对骂嘛，怎么还动上手了。」 「现在你不是离的我近嘛，再说，能动手尽量不动口，麻烦。」杨柳悠哉的 抽了一口烟说道。 「哼哼。」元野无奈的哼哼两声，唉……这个浪丫头。 到了菜市场，元野挑了几样菜，又去rou摊上看看rou。杨柳在一边跟着，不时 的说这个做什么菜，那个做什么菜。 「你会做饭？」元野边走边问。 「还……还行吧。」杨柳有些心虚的回答。她在家里一般不开火，都是外边 吃，要做的话，也是白开水煮面，熬点稀饭，最多炒个鸡蛋，炒个青菜什么的。 「看你说的那些，知道的挺多嘛，厨艺应该很厉害吧。」元野随口说道。 「嗨，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rou嘛，见得多了。」杨柳无所谓的说。 「反了吧，应该是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吧。」元野想了想说道。 「都一样，计较那么多干嘛，是这个意思就行，啰嗦。」杨柳就是这么不拘 小节。 元野摇摇头，跟杨柳在一块，他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买了块猪rou，又买了一 条鱼，两人开始往回走。 「去你那，还是去我那，我那可没什么东西。」杨柳提醒道。 「去我那吧。」元野本来也没想去她家里，狗窝一个，看着就难受。「对了， 你会煲汤吗？不是这边人都挺喜欢煲汤的。」 「煲汤嘛，有什么好难的，把东西放瓦煲里煮煮就完了呗。」杨柳简单的说。 「是……是吗？」元野感觉自己要是相信了，那就是傻子。 「可不呗。」杨柳随意的说完，又认真想了一下说，「或许吧，其实我也没 做过。」 元野决定不再问她，再问自己的智商非得降低到跟她一样了不可。改天可以 跟田若华学习一下，艺多不压身嘛。 回到小区的时候，路过诊所，元野看了一眼，王芳正在给人看病，也没打招 呼，就回家了。 回到家，元野去厨房开始做饭，杨柳次来他这，四处转了转。 「你这地方不大，弄的挺干净嘛。」 「还行吧。」元野洗着菜说道。 杨柳百无聊赖，走进厨房看了一会，实在不知道干什么，索性从后面扒下元 野的裤子，要给他koujiao。 「喂，喂，喂，你干嘛！」元野正洗着菜呢，忽然感觉下身一凉。 「能干嘛，大惊小怪的……呦，屁股挺结实嘛。」杨柳蹲下身子，从后面拍 拍他的屁股说道。 「你……」元野有点无语，又有点好笑，被一个女人这么摸着屁股，实在是 ……杨柳这疯丫头，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给你舔舔屁眼吧，做过毒龙没有。」杨柳舔了一下他的臀沟说道。 「你……你……这样子怎么做，别添乱了，一会吃完饭再说。」元野有些无 奈的说道，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杨柳。 「行吧。」杨柳也感觉有些这样不太方便，又给他提上了裤子。 元野真有着哭笑不得，「我们小时候才经常这么玩，扒别人裤子，现在…… 你……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他妈是专门来惩罚我的吧。」 「别不识好歹，别人让我扒，我还不扒呢。」杨柳四处乱看着说道。 「唉……那我谢谢你了……要是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选择做一个好 人，求求你把她收走吧。」元野叹了一口气，虔诚的望着天说道。 「去，来劲了是吧。」杨柳又在他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哎……你还……」 「叮铃铃。」手机响了，元野没再搭理她，拿出来看看，是田若华。 「喂，大宝贝。」 「老公，下班了吗？」田若华问道。 「嗯，下班了，我在家做饭呢，跟同事一会喝点。你今天怎么样啊。」 「哦，我每天都这样呗，嘻嘻，没事，就想跟你打个电话，那你先做饭吧。」 田若华温柔的说。 「嗯，好，那先挂了。」 「嗯，晚上回去找你哦。拜拜。」 「拜拜。」 元野挂了手机。 「又是你那个大宝贝？」杨柳在一边问道。 「听到了还问。」元野开始炒菜。 「哪天一块３Ｐ呗，让我也见见你的大宝贝。」杨柳看似随意的说道。 「行啊，等我哪天跟她说说。」元野随口应着。 杨柳见自己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也没再说什么，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看了起 来。 「叮铃铃」又是一个电话。 元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喂，干姐。」 「小元，你下班了吗？」王芳问道。 「嗯，下班了，刚回来，正做饭呢，跟一个同事一块喝点。」元野说道。 「同事？男的女的。」王芳问道。 「呃……」元野忽然想到，要是说女的，那干姐会不会以为是伊雪呢，可她 知道自己对伊雪没兴趣，又怎么会带她来家呢。 「女的吧。」元野就这么迟疑了一下，王芳就猜到了。 「嗯，嗯。」元野只好点头确认。 「女的？不是你说的那个……」王芳有些迟疑的问道。 「不是……算玩的比较好的吧。」元野总不能跟她说，是另一个炮友吧。 「哦，那算我一个，不介意吧。」王芳想了想说道，她总感觉不会那么简单， 女朋友的事他都没处理好呢，又来一个女同事，还带到家里去，有古怪。 「呃……不……当然不介意。」元野只能这么说道。 「嗯，好，那我一会就上去。」听到元野吞吞吐吐的回答，王芳感觉更不对 劲了。 「好，好吧。」 挂了电话，元野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早知道说男的不就完了嘛，就不信 她会上来确认一下。 仔细想了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哼，能有什么问题，跟同事一块吃顿饭 嘛，元野理直气壮的想着，可总有点心虚。 万一，她真看出来点什么……这真说不过去啊，自己有女朋友不带回来，带 一个女同事，她也知道自己不想跟伊雪有什么，那更不应该带女同事回来啦。 除非说自己喜欢的是杨柳……他看了外面一眼，那自己多亏心呐。还有既然 喜欢杨柳为什么不直接跟伊雪说清楚，自己脚踏两条船？又得让干姐教训自己一 顿。 不管了，直接说呗，反正自己在干姐那，就是一个约炮的不良少年形象了。 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肯定又要被教训一顿了，唉……自己多了个干jiejie，成天被训着玩。 「进来端菜。」元野没好气的喊到。 「做好啦。」杨柳跑进来说道。 「你先把那个端出去，一会我干姐要来，你注意点啊。」元野洗着锅子说道。 「你干姐？你什么时候认了个干姐，干什么的。」杨柳端着西红柿炒鸡蛋， 尝了一口说道。 「是个医生……我房东的女儿，跟房东关系不错，我就认了干妈。」元野热 锅，放油，炒着菜，简单说了一下。 「哦，知道了。」杨柳无所谓的端着菜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听到「啪啪」的敲门声，元野走出去开门。 「干姐，来啦。」 「嗯。」王芳笑着答应着，走了进来。 「干姐，给你介绍，这是我同事，杨柳。杨柳，这是我干姐。」元野互相介 绍了一下。 王芳笑着对杨柳点点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姑娘，长的很漂亮嘛。她看了元 野一眼，感觉更加古怪了。 「你先坐会吧，马上就好了，还有最后一个菜。」元野干笑两声，进了厨房。 「要帮忙吗？」王芳跟进来说道。 「不用，这就好了。」 「那人只是你同事？」王芳站在他身边，小声的问道。 「嗯，对」元野点头，面无表情，一本正经。 「是吗？」王芳满脸的不信。「真不是你那个女朋友？」 「不是，绝对不是。」元野肯定的回答。 「那你那个女朋友伊雪怎么没来，反而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