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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会不高兴,季雯沁没拿这话当回事,觉得不喝酒没情调,还打包票,聂彦要是责怪她,她跟聂彦说,现在哪有不喝酒的女人,不喝酒的女人那叫女人吗? 结果现在聂彦过来了,季雯沁一句话都没有。 安宜快被季雯沁气哭了。 “多谢你今天照顾糖糖。” 季雯沁莞尔:“没事,应该的。” 两人的对话充满生疏,想到多年以前两人也曾充兄道弟过,季雯沁抬眼看着聂彦,释然一笑,就像聂彦说的,如果明知她喜欢自己,却还和她做朋友,那样对他以后的女朋友不公平。 季雯沁以前不甘心,气聂彦矫情,不过就是暗恋他向他表白,他拒绝都拒绝了,何至于连朋友都做不成,现在倒是突然能理解他为何那样做了。 “我先带糖糖回去了。” 季雯沁点头。 聂彦拍拍安宜的后背说:“把被子还给人家,咱们要回去了。” 安宜从被子里露个头出来,对他咧嘴笑了笑。 聂彦一看她那张满是红晕的脸,就想把她按倒教训一顿,不过当着季雯沁的面,聂彦心平气和的问:“脸怎么这么红,桌子上的酒不会都被你喝了吧?” 桌子上总共空了两瓶红酒,是季雯沁和安宜一起喝的,差不多一人喝了一瓶,但季雯沁酒量好,喝了那么多酒面色如常,不像安宜,整张脸都染上红晕。 安宜摇头:“没有,我没有雯沁喝的多。” 她转脸面向季雯沁,寻求帮助。 季雯沁笑了笑,干咳一声说:“安宜没我喝的多,不过她酒量没我好,一杯就上脸了。” 季雯沁好酒量聂彦是知道的,当年她想趁着酒醉向聂彦表白,连喝七瓶啤酒,不停的上厕所,大脑还一直是清醒的,最后无奈只能装醉。 聂彦微微颔首,剥着安宜身上的被子,准备把被子还给季雯沁,不然季雯沁晚上没法睡觉。 安宜死死拉着被子不放手,聂彦瞥见她胸前风光,不动声色的移开了手,对季雯沁说:“等会我让人重新给你送一条被子过来。” 季雯沁说:“不用了,你们回去吧,我自己叫人就行了。” 聂彦嗯了一声,安宜拽着聂彦的手:“放我下去,我自己走吧。” 聂彦看了眼安宜,迈步走了出去。 安宜:“......” 当着季雯沁的面,两人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少说话,少撒狗粮。 穿过酒店的长廊,转个弯便到了安宜的房间,安宜身上被包裹着,有点热,聂彦刷了房间卡,刚一推门进去,安宜就把身上的被子掀了,拍着聂彦的手臂让他开空调。 聂彦把她抱在沙发上,捏着遥控器调了温度,面无表情的坐在安宜旁边。 安宜摸着脸,早已经做好了聂彦兴师问罪的打算,结果这么平静,反而让她内心忐忑不安。 “酒逢知己千杯少。” 安宜讪讪的念了句诗,瞥着聂彦的脸色,渐渐没了声音,她喉咙有些干,舔了舔嘴唇。 聂彦视线落在她的胸前,季雯沁的睡衣胸前露的多,安宜比她骨架小,穿在身上更是半露着胸,她看到聂彦的眼神,把领口往上拽了拽:“闺蜜在一起相处,都这样的。” 聂彦皱眉:“你现在和她是闺蜜了?” 前两天还情敌呢,今天就变成闺蜜了,女人可真是善变。 “是呀。” 安宜见他没有预想中发脾气,慢慢的挪过去坐在他大腿上。 “我觉得季雯沁还挺不错的,以前是我误会她了。” 女人之间的关系聂彦不是特别了解,手拽上安宜肩头的那根细丝带,那根丝带便像没了骨头一样滑下安宜的肩头。 安宜愣了一下,赶紧把肩带拉了上去,坐直了身体,故作镇定的问聂彦:“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 长腿细腰肤莹白,聂彦心头拱火,强行压下脑海里的浮想联翩,他还有话没说完呢,安宜以前很听他的话,基本不喝酒,现在都会背着他喝酒了,俗话说有一就有二,他必须得跟安宜说好了,不能随便喝酒。 他板着脸,掰正安宜的肩膀:“什么性感不性感,以前不是说好了不许喝酒吗?” 安宜说:“什么时候说好的?” 聂彦强势:“我跟你说过不许喝酒。” 安宜点头:“是呀,你说过,可我没说我要听你的啊。” 聂彦:“......” 安宜站起身,拉着他的手在地上转了个圈,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你看我这一身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但现在不是讨论好不好看的时候。 他把安宜拽回去,按在怀里,咬牙切齿的说:“你昨天发烧了知不知道,今天就敢喝酒。” 安宜:“我已经好了,不烧了。” 她拽着聂彦的手往自己额头上放,温度正常,确实不烧了。 聂彦说:“发烧哪能好的这么快,要防止病情反复。” 安宜低着头,脸上有些不耐烦:“哎呀,我知道,聂爸爸。” 聂彦:“......” 安宜叫他什么,安宜叫他聂爸爸。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情侣间的情趣,这是安宜委婉的表示他管的多。 聂彦还没来的急生气,安宜伸手在他胸口拍了拍:“我爸对我妈特别好,我从小到大的择偶标准都是以我爸为目标的,找一个能给我依靠的男人。” 安宜很聪明,清楚的知道怎么能让他消气。 聂彦握住她的手:“糖糖,下次不可以这么任性了。” 安宜顺势而下,凑到他唇上亲了一口,故意调侃说:“好的,聂爸爸。” 聂彦闻到她嘴里的酒气,凶狠的咬住了她的唇。 本来以为这事已经算过去的安宜被聂彦按在沙发上,吻的眼泪汪汪。 “斯文败类。” 安宜哆嗦着手指指控他。 聂彦微笑,慢条斯理的脱了外套,搂住她的腰说:“宝贝穿成这样勾引我,我怎么能让宝贝失望呢。” 刚刚还一本正经像爸爸一样教训她的聂爸爸画风突变,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话。 安宜吓得差点从沙发上翻滚下去。 聂彦说,要带她去浴室,醒酒。 上次在浴室洗菜的场景至今停留在安宜的脑海中,安宜来不及求饶,就被聂彦抗在肩膀上带了进去。 安宜刚刚在外面理直气壮的说她没说过要听聂彦的不喝酒,被聂彦反复逼问之下,割地赔款,说以后想喝酒,一定要向聂彦报备,还被他用手机录了下来。 安宜嫌弃聂彦管的多,啰嗦,故意奚落他叫他聂爸爸,在浴室里就被他恶劣的抵在墙上,声音娇软的喊爸爸。 安宜总算知道为什么聂彦刚刚那么平静,说他什么他都不回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