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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不成功，C罗最后无语的放弃了：“算了算了，你用葡萄牙语说吧。” 迷你罗立即流利的道：“Feliz aniversario！”小团子还张开手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融化了众人的心。 艾薇拉甜甜一笑，在下面回道：“谢谢你们！克里斯我也想你！” 至于这个“克里斯”说的是谁？C罗固执的坚信是他自己。 ☆、第123章 女孩之夜 123 “……掌握到了吗？” 正在埋头写笔记的艾薇拉抬起头，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再开口：“大概了解, 不过还是有一些地方不是很清楚……” 莫里亚蒂身体倾前：“哪里？” 艾薇拉指着笔记上的某处说：“这一个部份, 犯人这个动机为什么算成立？这样做对他自己根本没有好处……” “你要知道——”莫里亚蒂只是瞥了一眼她的笔记，然后说, “世界上有着一些人，他们只是为了犯罪而犯罪。” 艾薇拉写字的动作一顿，她抑压着嗓子道：“小丑吗？” 他轻笑一声：“你举的这个的确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不过……”男人意味深长的顿了顿, “他的犯罪行动，太不优雅了, 顶多只能算是一个暴徒。” 太不优雅？这是什么形容词？艾薇拉不解的看着他道：“看来你对他很有意见？” “说不上是意见。”莫里亞蒂勾起了唇, “到处制造sao乱不过是一种低等的犯罪模式, 他只满足于哥谭，眼光太狭窄了, 但是我能理解，他想要获得自身存在的意义而已。” 小丑的目的是摧毁蝙蝠侠, 为此小丑不惜一次又一次的制造sao乱, 或者伤害蝙蝠侠身边的人, 锲而不舍。但是他更喜欢布置一个很大的局, 就如蜘蛛丝一样千丝万缕, 看着猎物一步一步坠入陷阱, 不断挣扎，这才是犯罪的趣味, 不是吗？ “存在的意义？”艾薇拉皱了皱眉, “存在的意义, 就只能从另一个人身上获得吗？被他们盯上的那个人也太无辜了吧。” 男人的眼神忽然变了样，像是抓到美味的猎物一样的捕猎者，用玩味儿的眼神打量着少女精致的脸，“你真是太让我惊喜了，格林小姐。” 很多人都以为小丑作恶是为了吸引全世界的注意，但是他在意的并非金钱、名利或者虚荣心，他在意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蝙蝠侠，其他人都只是一枚棋子，这个女孩倒是看得很透彻。 在某程度上，小丑和蝙蝠侠是同一类人，就好像他和某位英国大侦探。 他不禁想，既然她能理解小丑，那么也能理解他吧？ 艾薇拉放在大腿上的那只手情不自禁地握成了拳头，目光看向远处。 “能被这些人看上的，自然也不是普通人。”莫里亚蒂像玩弄棋子一样转动着他的钢笔，眼睛深处闪过一丝戏谑，“他们就像硬币的正反面，为对方而生，也为对方而死，用着他们的一生去互相角逐，这是一种宿命，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到底哪里有趣了？艾薇拉完全无法理解，但是为什么……她偷瞄了男人一眼，莫里亚蒂对这些好似很了解？ “说到底，他们犯罪只是为了找乐子而已。”艾薇拉垂着头，将刚刚莫里亚蒂所说的写下来。 “也可以这么说。”莫里亚蒂颔首，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明显的喜悦。 写着写着，艾薇拉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盯着自己写的字，用黑色墨水笔写的“存在意义”在白纸上尤其刺眼，她带着一丝犹豫道：“这些东西，是课本上没有的。” 话音刚落，男人的眼底在瞬间撕去了那层伪装，他危险的半瞇起眼睛，盯着少女的眼神沾上寒意。 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的艾薇拉一边写字一边呢喃：“不过你可是教授呢，知识当然比课本要渊博多了。” 写完，她又抬起头，对上莫里亚蒂的视线，他的表情不知何时又回復了正常，没有一点异样。 “非常感谢你今天抽时间出来为我讲解。”艾薇拉站起来向他道谢，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莫里亚蒂的话让她感到有点不舒服，“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对了，心理学学会将会在未来的一周举办一连串活动，有讲座和工作坊，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莫里亚蒂叫住了她，“他们好像还邀请了一名挺有权威的心理医生来驻场。” “是吗？那我一定要去看看了。”艾薇拉说，站在门口前回头对男人微笑，再推门离开，却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看着少女渐远的背影，莫里亚蒂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艾薇拉·格林，你是故意的，还是这只是一个巧合？ …… 曼哈顿的一家摄影棚里坐满了观众，大约有一百名左右，现场被布置成一个家居的环境，在正中央放置了两张舒适的大沙发，后面的墙上挂了一部大电视机，荧幕上写着“Movie Night With Karlie&Elvira”，旁边是一个厨房，整体的格调令人很放松和温馨，跟一般过于正式的脱口秀很不一样。 两个高挑的女生在一片掌声中从后台走出来，她们的衣着都非常休闲，卡莉穿着一件高领毛衣，艾薇拉则是一件普通T-shirt。 两人边走边对观众挥手，最后站在沙发前，等到现场的声音开始变小之后，卡莉向镜头打着招呼：“欢迎来到第一集的，我是卡莉·克劳斯。” 金发少女微笑：“我是艾薇拉·格林。” 卡莉侧目问她：“薇拉，今天我们要做些什么？” 艾薇拉用古怪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我们的节目名都摆在这里了，难道不是看电影吗？” 卡莉回以一个无语的表情：“你想要观众跟我们一起看三小时的电影吗？” 金发女孩一脸愕然：“我以为真的是这样？” 虽然不清楚她们是否串通好的，但是艾薇拉的反应和表情太真实，观众被惹笑了。 “当然不是了。”卡莉忍住要扶额的冲动，她前些天把剧本交给了艾薇拉看，不过她看起来并没有认真。 卡莉开始向观众解释道：“我们会先看一小段电影，然后一起坐着聊天，或者烤一点曲奇，我们可是有一个漂亮的厨房。所以你预备好要带给我们的观众一个欢乐的晚上了么？” “你知道，我可不是搞笑的人材啊。”艾薇拉无奈道，“只要不是玩一些奇奇怪怪的游戏就可以了。” 因为之前两次的经验，艾薇拉开始对脱口秀的“小游戏”产生恐惧，而卡莉又没有告诉她会有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