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老情人出手相救,长陵的真正面目,老情人调教预备
带走长陵的不是别人,正是喝醉后突发奇想闯入何府想要看一看旧情人的许禄深,好巧不巧,他攀登的墙恰好是下人房靠着的那片,刚一落地就看到了地上白花花的一片艳rou,登时惊得酒都醒了一半。 夜色正浓,黑暗遮掩下视线本就受阻,女人的头发披散,凌乱的盖在脸上,甚至分辨不出死活——如果不看那对随着呼吸上下浮动的巨奶的话, 何府真是开放,下人都敢在院子里聚众,也不知是哪一家青楼的妓女,这么下贱豪放,甘愿被下人这么凶狠的玩弄,啧,何贤还挺会收买人心的,公主府这群刁奴到了何府有这么好的待遇,可不是唯命是从······长陵也是被他这些手段蒙骗了吧······ 许禄深敛眸往院外走,此时,地上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娇媚的yin叫,音色婉转而柔软,许禄深却是脚下一顿,随即不可置信的转身凑近地上的女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长陵是圣上最宠的胞妹,不可能自轻自贱如此。 可是靠近后女人露出的较好的面容让许禄深瞬间失语,地上人肤如凝脂,黛眉下上翘的眼尾处,那颗小小的红痣分外的鲜艳,不是长陵又是何人? 何贤,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许禄深这下也看清楚了长陵身上的鞭痕脚印,凌虐的痕迹触目惊心,满腔怒火全数化为心疼,到底是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情谊,许禄深将不省人事的长陵横打抱起,脚尖点地飞跃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次日,长陵再睁开眼睛时,一时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里,入目一片绫罗绸缎,坠着米大的珍珠和成色极好的羊脂玉、祖母绿,雍容华贵到了极点,她这几日风吹日晒,不是睡在发硬发凉的地板上,就是睡在臭味弥漫且简陋至极的茅房里,一时间竟然被这熏香迷得晃了神。 “长陵?你醒了?” 帘子外传来男人的呼唤,本是温柔的音色,翩翩公子体贴女儿家娇弱劳累的轻声呼唤,然而长陵这几日里受足了训诫,何府里多的是喜怒无常的小厮对她多加磋磨,于是慌忙的一把拽下披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不顾身上依旧伤痕累累,几乎是从床上摔下去跪在来人的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最下贱的母狗长陵拜见主人祖宗!母狗侍奉不周,请主人教育母狗一身贱rou,好为何府上下更好的服务!” 饶是许禄深世家大族里长大,见多了达官显贵背后的阴私,此刻也被长陵这几下磕头震得不清,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思绪,艰难的开口道:“长陵,你看清楚了,是我,许禄深······” 长陵伏在地上的身子抖了一抖,又是半晌不回话。 许禄深,这三个字遥远的仿佛是前世记忆,她被割裂的前半段人生里,也曾打马过斜桥,满楼红袖招,金尊玉贵、万千宠爱的长公主殿下,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堕落了,用最娇弱珍贵的花xue去做了白若那个贱人的洗脚盆,甘心给那些下贱的贱民吞精喝尿呢? 我在想什么? 啊,我在想······ 嗯,嘻嘻,嘻嘻。 “长陵,我知你定是受了何贤那小人的胁迫被迫如此,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等你伤好之后,我就带你去面见殿下,请他为你做主!” 许禄深说着就要俯身来搀扶长陵,却被长陵挥臂一把甩开。 地上跪着的他爱了十数年的、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此刻全然收起了那副恭顺拘谨的模样,抬起的脸上还有尚未消退的红肿掌印,可是那眼神却是格外熟悉的轻蔑与嘲讽,红唇轻启,说出的话语让许禄深如坠冰窟。 她说:“许禄深,你是不是瞎?如果我不愿意,谁敢用这些下作手段对我?” 她说:“许禄深你是不是犯贱,我都说了我完全完全不喜欢你,我就是爱何贤,我愿意当她的母狗,我只求和他在一起,你听不懂还是蠢得理解不了,在这里多管什么闲事?” 她说:“你最好别告诉皇兄,坏我的好事。” 许禄深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俊朗的脸上写满绝望,而后是压抑不住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喘着粗气,向前两步,迎着长陵冰冷的目光,重重的甩了一巴掌在她脸上,与之前的掌印重合。 这一巴掌似乎打开了他身体里的什么机关,又或者说,剪开了他身上绑的固若金汤的礼义廉耻、儒教法理,许禄深咬牙切齿:“贱人,就被cao的那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