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同学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么?!!!这个世界怎么了!!!特么净出妖孽!!!

    寝室众人就见下铺那傻狍子在那折腾,一会儿笑一会儿撅嘴,小脸表情就没正常过。

    澄澄偷偷对对面甜甜说:“切,给我一千个费小费,我也不舍得换掉傻狍子。”

    甜甜愣:“为啥?”

    澄澄声音轻而温柔:“傻呗,扔哪儿舍得啊,我总能想起她家里人把她丢哪儿了,她就蹲在路上哭,一滴一滴的眼泪,没着没落没依没靠的小样子,孩子命苦啊。我心里难受,舍不得。”

    甜甜想了想,也笑了:“我还想她长得只是清秀,性子也执拗,怎么偏偏这么招我们溺爱,原本想着是因为她家庭如此可怜她,你今天说,我才明白。这种感情,原来叫……舍不得。”

    日久天长了,替换来的舍不得。

    阮宁晚上吃了一锅米线,又活蹦乱跳了,澄澄甜甜怕她在寝室接不着电话了难过,就带她逛街玩儿去了。说起逛街,倒还真是门大学问,一条街308能逛仨小时,侃一个小时,只为了十块钱三双的袜子还到二十块钱八双,舌灿莲花唾沫乱飞谈笑鸿儒说的就着这几个姑娘,能耐大着呢,期间路上又碰见澄澄追求者一两枚,因着众人觉得这是名既蠢笨又最受疼爱的小姨子,阮宁还莫名其妙得了串碗糕,小妹子揣着袜子抱着糕高兴得什么似的,兴高采烈蹦蹦跳跳回了寝室,俞迟不打电话那回事早抛到脑后了。

    待到了宿舍,电话铃声却响了,阮宁去接了:“哪个姐夫,报上名来。”

    “你四姐夫。”

    “噢,齐蔓来,四姐夫。”

    俩人一阵腻歪,刚挂了没一会儿,电话又响了,阮宁又噌一下跑过去接了电话:“谁?”

    “我找应澄澄。”

    阮宁瘪了嘴,递给澄澄,澄澄说什么猫啊狗啊的电话就让我接,我不接。

    阮宁说哦,挂断了电话。

    她眼巴巴地瞅着电话,可电话再也没有响过。

    过了一会儿,用手指晃了晃电话线,扭头问众人撅嘴:“这什么破电话是不是坏了呀?”

    大家面含微笑,且看她跌跌撞撞,初初在情海中扑腾。

    阮宁闹个没趣儿,趴在电话旁边等,她凝视着那部电话,这一室的橘色灯光好似只为它而亮。姑娘带着婴儿肥,披着一件紫色针织衫,躺在灯光下,躺在还滑动着光泽的电话旁。她眼睛盯着电话,瞳仁又黑又亮,一秒钟都不错地盯着,她明知对方打来电话的几率很小很小,可是这很小很小竟能撑着她很长很长。

    阮宁看了看腕表,已经十点了,小五说唉六儿你到底用不用电话我要是电话我都被你看毛了。

    阮宁脸瞬间红了,说道不用不用。

    小五又唉,那你倒是起开,我给你姐夫打个电话。

    阮宁像被火烧一样,把电话递到小五手中。

    眼睛大大的五姑娘还没拎起话筒,电话又响了。阮宁已经不抱希望,垂着头往床铺走去,却听见小五接了电话:“嗯,她在。你是哪位?嗯?!俞迟???真俞迟啊我去!!!六儿,快来快来!!!”

    阮宁有点狐疑地走了回去,狐疑地接起电话:“是不是小姐夫,又串通五姐逗我呢。”

    对方滞了一下,用极无奈极清冽的嗓音开口:“又猴去哪儿了?”

    阮宁傻了:“林林。”

    “我是俞迟。”

    “俞迟同学给我打电话啦。”

    “这么大声,我听得到。”

    “嘻嘻,俞迟同学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啦?”小姑娘乖巧十分地抱着电话,眼睛亮湛湛的。

    对面的少年也有一丝不大能听出的尴尬,咳道:“不是你让我打的么。”

    周旦这时抱着洗衣盆进来,微微愣了,说:“六儿,俞迟八点打电话来,那会儿你不在,我就让他十点打过来。”

    小姑娘对着身后含笑看她的众jiejie道:“俞迟同学真的打啦!”

    澄澄翻了翻白眼,却终究还是笑了。

    阮宁微微垂着头发,嘴角抿出一朵柔软的蒲公英一样轻柔的笑意,她像孩子一样说着傻话:“我一直在看电话,它总不响。我其实不知道它还会不会响了。”

    俞迟握着手机,心中微微有些难过,他轻轻压制这种快要拱出的难过,用素来未有过的温柔说道:“知道啦。”

    第二十六章 松树下梦小战士

    考研成绩出来了,阮宁成绩差了点意思,也确实如预料中的,落了榜。

    寝室中澄澄、甜甜、周旦、小五等人都考中各自报选的学校,开始准备复试,澄澄铁了心要去B城,扎好架子去和谁轰轰烈烈掐一场,甜甜考本校,低空降落,有悬有险却也有生机,周旦一直想考军校,这次总算如愿,第一名高分进入复试,至于小五,在国内读研和国外读研之间摇摆不定,她十分思念远赴重洋的男友,每次唱歌都是,唱着唱着还能掉眼泪,其情可怜。至于最平淡的齐蔓和阮宁则开始准备找工作了。

    阮静再喊阮宁去他住处吃饭,阮宁总是用各种理由推了。他何等聪明,自然明白是那时阮宁提前返校,期间不知与阮致出了什么龃龉。可是总又不好问,毕竟手心手背都是rou。

    可是越咂摸越不对头,后来想到点什么,脸都绿了,开车飙到B城,把在寝室惫懒躺着的阮致拿皮带抽了一顿。他气急了,说:“你再招妞妞信不信我翻脸不认人!”

    阮致疼得龇牙咧嘴,额上冷汗密布,他赌气说:“你也就没认过我!你连同爷爷那个老顽固一心都是妞妞!妞妞长妞妞短!妞妞说什么都是对的好的香的!我做什么都是坏事错事臭小子!几时有人向着我了!早前我不过跟她开个玩笑,逗逗她,当我还真把她怎么着吗?!”

    阮静拿着带血的皮带,呼哧呼哧喘气,冷笑道:“你不用跟我在这儿使气!我一早就告诉过你,不准再欺负妞妞!但凡她想起点什么,你何止今天这顿打?皮揭了rou剥了都赎不了那场滔天的祸!”

    阮致看着满身的皮带印子,垂下头,翘起一边的嘴角轻道:“想她死的人何曾是我?那天我只是想逗逗她而已,ulrica说还有另一半人想教训妞妞,她看着我的情面压下了。我问她是谁,她说她拿了人家的钱,不好说,让我也不要声张,只说离咱家不远。”

    阮宁拿皮带指着阮致的尖下巴,牙根气得发痒:“你甭给我来这套。你打小多少心眼没人比我清楚。信不信我把你带回家,让爷爷知道你在B城这四年究竟结交了多少好人家,借着阮家的名头干了多少好事!”

    阮致也气:“我结交B城权贵?我特么为了谁啊?眼瞧着北边的几个家族四分五裂,一团乌烟瘴气,好好的一杯羹不分,偏爷爷年迈守成,什么都不敢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