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秀才家的小娘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交出来,否则打你一百大板,看你还敢不敢包庇。”

    何小棠跪在那儿,委屈的眼泪直流,吓得说不出来话,就知道哭。

    围观的人还不少,何老娘气势汹汹的站在官府门口。

    张近朝听说今天升堂,早就赶来,昨一夜几乎没合眼,看着痛哭流涕,头发凌乱的何小棠,有点心疼,毕竟那个钱是张婆子拿去的,与何小棠不相干。

    还不赶紧说,来人拿夹板来,看你招不招。

    何小棠吓得魂飞胆破,只是在书中看到过女人被夹手指,钻心刺骨的痛,夹完手指,血林林的,想到这儿,何小棠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安然无恙的躺在了自家床上。

    何小棠不知道谁救了她,直到后来,从村民的口中听说是张近朝花了一百两银子,好不容易说服从官府手里救出来。

    张近朝看见何小棠吓那样,急中生智,急忙赶到给何小棠治病的大夫家,把事情的原委向大夫说一遍,恳求去官府帮忙,帮何小棠洗脱罪名。

    大夫并没有为难张近朝,急匆匆的跟了过去。并以名义担保,确实何小棠当时命悬一线,如果晚去一步,何小棠就死了,伤口足足有半个手掌那么大,血流的太多,昏迷了好几天。

    官府大人这才放了何小棠,前提是张近朝要拿出一百两银子,50两还给何老娘,50两上交衙门,是衙役的辛劳费,衙役出一趟差,官府升一次堂,都是耗时费力的差事,老百姓有苦说不出,要想救人,只能依着官府胡来。

    这下累死何小棠也还不清债了,一百两银子,什么时候能还清?何小棠弃世的想:还不如当初死了算了。

    不过对张近朝的印象好一倍,她掐着手指算,张近朝已经救她两次,原本相公救娘子是应该的,但是他跟张近朝的关系,怎么说呢,没有亲昵感,反而像兄妹一样。

    何小棠偷偷的想:有这样的相公真不错,人长得好,又有才,写字还洒脱,偶尔对我有点苛刻,还是能理解的,读书太累,没地方诉苦,在我这寻安慰,也算积德了。

    比起在何老娘和何壮两个魔头下过活,庆幸不已。

    何小棠走到张近朝的书房,静静地看着他读书的身影,好想伸出双臂相拥,做张近朝最亲近的人。

    张近朝似乎察觉到有人来,转身看见何小棠,笑呵呵的走过去,拉起何小棠的手,温柔地说道:“你醒了娘子,感觉好点了吗?都是相公不好,让你受罪了。”

    “不是不是,都怪我大意,才惹了这么大麻烦。”

    “咦,来了也不出个声,你想吓死我吗?跟你说多少次了,在我看书的时候,不要神出鬼没的。”

    何小棠缓过神来,才意识到刚才那个温柔体贴的相公是空想的,这张冷冰冰的脸才是相公。

    “哦,对不起,相公,下次不会了,我是给你送茶来的。”

    “茶呢,在哪?”

    “哦,对不起相公,忘拿了,我去取。”

    “这傻丫头,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看来真是被衙役吓到了,怪可怜的,一个女孩家哪经得起这番折腾。”

    正文 第23章孤男寡女

    张婆子怕衙役索要银子,已离家两日,如今家里只剩张近朝与何小棠,孤男寡女,两人在同一屋檐下,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俗语说“没事常思有事”,世上多少无头脑的人,多半因为无心中做出,有心人看见,当做有心事,反说坏了。

    何小棠跟张近朝想到一处,纠结万分,略显尴尬,不知深夜时分如何是好,两人一同皱着眉头做事,心不在焉。

    何小棠更甚,柴房做饭时,把淘米水倒进了水缸里,只好刷缸,满满一缸水,先倒掉,再去井里打新的水,累的满头大汗,直埋怨自己是猪脑子,笨。

    原本一家三口吃饭,习惯了张婆子的叨叨,如今不在了,咽饭声都能听到,尴尬的气氛中还夹杂着古怪。

    何小棠受不了发闷的空气,打算先破为主,出声道:“相公,尝尝特意给你做的这道菜,尝尝好不好吃?”她夹起菜,送到张近朝的碗里。

    “你也吃,多吃点,别给我夹了,”张近朝接菜的时候依然低着头。

    何小棠听这话,一半关心体贴,一半去了疑心,比先前压抑的气氛畅快多了,好似亲近不少,倘若张婆子在,绝不会出此言。

    原本乡下没甚消遣,读书写字算闲情逸趣之一,怎奈张近朝整日读书,顿觉枯燥无味。除四书五经这类正经书外,难免参杂一些儿女私情的闲书,谁家的秀才和谁家的闺秀私奔,缠绵悱恻的爱情,偶尔引得张近朝乱思,当然不会长思,毕竟中举是头等大事。

    尤其身边有个稍有几分姿色的何小棠围着转,整天相公相公的叫,再铁石心肠的人,也叫酥软了。

    张近朝想到这赶紧把何小棠的音容笑貌从脑子里驱逐走,叹道,还是读我的圣贤书,考取功名才是要紧之事。

    不觉到了晚上,大院子里,几间厢房空荡荡,唯有何小棠和张近朝的屋里亮着灯。

    张近朝脱衣将睡,看着灯下的何小棠还再不停地穿针引线,瘦弱的身躯在晕黄的灯光下更明显了。

    “快睡吧,明天再缝,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不了,你先睡,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这不是你教我的吗,”何小棠呵呵的笑着。

    张近朝一面说,一面下地走到何小棠身边,抢下手上的针线,用力的把何小棠拉扯到床上。

    “胆子越来越大,不听话了呢,乖乖躺床上睡觉。”

    “哎呀,你去睡吧,”何小棠跟张近朝撕扯着,结果张近朝不小心触到一片柔软,软绵绵的感觉顿时让张近朝手一颤。

    跟上次一样软,张近朝红了耳根,心理暗想到。

    何小棠同样羞红了面,口上的亲密和身体的亲密截然不同,酥麻全身,尤其是二人如此清醒,传遍全身。

    何小棠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不再反抗,也不动了。

    张近朝手也缩了回去,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公鸡打鸣,何小棠伴着鸣声伸个懒腰,转头望向窗外,天刚蒙蒙亮,心里抱怨道:要是能睡到自然醒该多好,每天跟公鸡一起爬起来,好累啊。

    虽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