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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好奇地问:“你们小时候玩得这么开?” 许延舟虽然长相出挑,给人一种翩翩贵公子的气息,不过他平日里高冷默然,她实在不能想象他喝得烂醉扶墙的模样。 总觉得他和玩咖这个词一点儿也不搭。 许延舟眯着眼,说道:“不是我,是周星域玩得开。” 周星域又觉得身体一抖。 俩人一直在聊天,许延舟给她讲了许多小时候的趣事,她听得津津有味地,觉得自己离许延舟的生活又近了一些。 直到吃下最后一口草莓芝士蛋糕,丁绵扶着滚圆的肚子,感叹:“我吃得太饱了,太有罪恶感了。” 许延舟看小姑娘恢复元气的样子,心生愉悦:“为什么有罪恶感?怕长胖?” 丁绵摇头,笑得狡黠:“吃了这么多,还不是自己付账,当然会有罪恶感啦!” 许延舟忍俊不禁,站起来,在丁绵身边坐下。 他靠近她的耳朵说:“调皮。” 丁绵听见他很重的喘息声,觉得呼吸一滞,明明刚刚两个人还在谈笑风生,现在又有一种奇怪的氛围弥漫在空气里。 屋内灯光暧昧至极。 许延舟随意地拾起桌上的红酒杯,又替自己倒上了半杯红酒。 她忍不住提醒:“这样会不会喝醉啊?” 许延舟眼眸深深,晃了晃酒杯 丁绵闻见空气中散发的葡萄酒香气,伴随着许延舟的吞咽声,杯中的液体被许延舟一饮而尽。 她知道他此时心烦意乱,也没再阻拦。 许延舟却一下倾身,浓重的男性气息,伴随着淡淡酒香味压倒性地扑面而来。 许延舟眼里有隐忍,声音比平日更加沙哑:“绵绵,我好像有点,不胜酒力。” 第47章 心动四十七秒 另一个玻璃杯中还剩半杯酒。 许延舟吐出的温热气息散在丁绵的颈窝,弄得她莫名地有些痒,不自在地用手挠了挠脖子。 服务生送上晚餐时,不忘贴心地为他们点上蜡烛,烛火晃动,漾地人心慌慌。 四目相对,丁绵的视线撞上许延舟的灼灼目光。 她读不懂他用眼神传递的信息,只觉得他瞳仁里藏着火星子,原本就浅的瞳仁变得更加亮。 许延舟伸出手,沉缓地、反复地摩挲着丁绵的脸颊,他的手指所到之处,皆留下一片绯红。 他的声音变得很软,笑得温柔,正过身,指指身旁的位置:“绵绵,坐过来点。” 两人其实已经靠的很近,丁绵再坐过去,怕是要贴上了。 她今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裙,可现在她觉得热极了,喉咙干涩。 屋内一片沉寂,除了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声,她听见许延舟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重。 像是真的喝醉了,他的脸也变得有点红。 许延舟的喉结滚了滚。 他见丁绵只是端坐着,没有坐近,于是他伸出手,从身后环住丁绵。 她仓皇无措,小手乱动,被许延舟一把抓住。 “别害怕。”他在她耳边说。 丁绵觉得此时他的这一声“别害怕”,仿佛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某一扇她一贯牢牢紧闭的门。 她怎么能不紧张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再单纯,也能联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能紧紧用力地闭上眼睛,她轻轻咳嗽了几声,企图盖过自己乱蹦的心跳。 许延舟将头侧至一边,在丁绵的脸颊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一下一下地轻啄着,不慌不忙。 他的唇瓣蹭过小姑娘细腻的皮肤,他能感受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丁绵才恍然惊醒,自己的手早已被许延舟牢牢握住,她紧张,手一直在抖。十指紧扣,许延舟的手掌很大,厚实地包裹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 他的手很烫,全身像灼烧了一般。 丁绵心跳如擂鼓,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淌,许延舟吻过她脸颊的一寸一寸,唇瓣沾湿了她的皮肤。 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 紧张与心动,酸楚与缱绻,她怔怔地看向面前的蜡烛,跳动的火光将整个屋子点亮。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紧抿嘴唇,她无力反抗,也不愿反抗,只静待即将来临的那一刻。 许延舟起身,半倾身子,嘴唇正好与丁绵的额头成一条水平线。 他轻轻地将嘴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留下轻柔又无限温柔的一个吻。 然后他将唇瓣往下移,至她的鼻尖,轻触了一下,再至唇畔。 丁绵直到此时,仍不敢睁开眼睛,不仅是怕暴露自己的紧张,也因为她能感受到许延舟的气息,他实在离自己太近,她只能用手紧紧地攥住沙发的一角。 许延舟此时能看到丁绵紧闭着眼睛,眉头蹙起的模样。 小姑娘掩耳盗铃,她的紧张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就在许延舟终于吻上她的唇之后,他却没有多做停留,点一下,就离开了她的嘴唇。 那温热的触感只几秒就消失,丁绵一时竟有些呆愣,随即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许延舟幽深的目光,带着一点意犹未尽,他舔了舔唇角,朝自己笑了一下。 他就这样……放开了自己? 这和她幻想的情节不太一样。 许延舟问她:“想什么呢?” 明知故问。 丁绵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又不想表明自己的心迹,小脸涨得通红。 许延舟饶有兴致地抱着臂站在那儿,不急不躁地等她回答,丁绵紧咬着唇,还不自觉地用手指抹了一下唇畔。 仿佛上面还带有他的气味。 许延舟淡淡地说:“刚刚不胜酒力,现在突然醒了。” 丁绵:“……” 她感觉自己真是个傻子,不仅被占了便宜,还被耍了,就觉得……有点悲愤。 许延舟忽然拦腰将她抱起。 丁绵瘦瘦小小的,这点重量对他来说,抱起来简直是易如反掌,丁绵突然腾空,“呀”了一声,转瞬就被许延舟放在床上。 南宫的床松软宽大,床单被褥像被刚晒过一般,还有阳光的香气。 许延舟抚摸着丁绵的额头,轻轻说:“时间不早了,睡吧。” 他又替她调了一下床头柜的灯,屋内的灯光霎时暗淡了下去。 他慢条斯理说:“让你过来见我,原本就是我的私心,所以——不能再让你累一点了。” 可被他这样一折腾,她早就睡意全无了。 心里燥燥的,有一把无名火在心尖烧了一把,许延舟无疑给他添柴加油,又突然不由分说地停止了动作。 她竟然还问他:“那你不累吗?” 许延舟仍是笑着看她,果断地回答:“累。” “那你……” 许延舟看了一眼床,淡淡地说:“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