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彼岸花非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的看着他,难道在打什么注意,可自己又不认识他啊!这目光让胭脂浑身不自在,他朝王媒婆笑了笑便跑了出去。

    胭脂刚刚出来,便见济仁的父亲面色更是不快的从里屋出来,对那王媒婆说道:“烦你跑了一趟,我在想想,您先回吧!”

    胭脂以为又是说媒之事,便没有在意。晚间胭脂收拾好东西,见济仁还在书房,便想和她先说一声明日他便离开之事。

    这边济仁的父亲本是因为白天媒婆来时说的话心神不宁,又见胭脂进了济仁的书房。二人不知说着什么,半天也不见出来。济仁的父亲马上叫了玉竹,让他给小姐添些热茶去。看见玉竹进去了,他的心里才稍稍的放下了点心思。

    自己的孩子他是了解的,他见济仁那样就知道她有些喜欢上了胭脂。虽说那孩子是个好的,但怎么也是不知根知底的。而且媒婆说近日有人拿了一个画像在找人,那画像里的人看着和胭脂有些个像。那媒婆说的也对,那孩子长得那么标志,又懂得那么多怕是不简单啊,王媒婆叫他想清楚了别惹上了麻烦了,赶紧想办法把人送走才是正道。

    济仁的父亲还在屋里盘算之,这事要怎么和胭脂讲,又不失礼节又能让他离开自己的儿,便见玉竹面色不郁的从济仁的屋子里出来,而胭脂却还在里面。

    “你怎么出来了,不在里面伺候小姐。”济仁的父亲气的拉过玉竹数落道。

    “胭脂要走了,老爷。”玉竹难过的看着济仁的父亲,他想老爷肯定不会让胭脂走的。这样胭脂还能和小姐在一起,他看的出小姐待胭脂是不同的,如果小姐娶了胭脂总别娶个陌生人好,再者胭脂对自己也好,将来肯定不会为难自己的。

    济仁的父亲没料到,胭脂是和济仁说这事,忙拉着玉竹进屋关上门小声的问道:

    “济仁怎么说的?”

    “我也不知道,但看样子是答应了胭脂的了。”玉竹瘪着小嘴看着济仁的父亲。

    “行了,你忙去吧。”济仁的父亲摆了摆手,叫玉竹去吧自己转身回了屋,这下他可以安睡了。

    “可是,老爷……”玉竹还想在说什么,但见老爷已经进屋了,也只好开门出来了。

    这边济仁虽想让胭脂还是能留在此地,这样也方便照顾。可是胭脂就是坚持离开,她又不能问他为什么,因为她已经答应了他,如果他不说她就不问。最后两个人都妥协了一步,济仁让胭脂拿着她的亲笔书信去找她的朋友,这样省的他一个男孩子在外面没个人照应他。

    而胭脂见济仁一片为自己的心,只好违心的同意了,把她的亲笔信笑着收下了。胭脂上前抱了抱济仁,就算是明天离别时的告别了吧,他打算一早自己悄悄的走掉,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对她们都好。

    两人互相对望着,眼里竟是不舍之情,然而人生就是这样聚聚散散谁也说不准。

    晚间胭脂躺着床上一夜没睡,在天刚刚擦亮时便轻轻的起身拿起包裹,从后门悄悄的离开了。当胭脂到达渡口时,第一班船还没出来,胭脂只好找了个角落等着。天亮的时候,街上的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纤妇,卖早点的,走街转巷的,安静的街面开始慢慢的热闹起来了。

    胭脂就在渡口旁的茶点摊上随便的吃了点,赶了第一班船做在里面等着船上满人便可开走了。

    这边玉竹一早起来做早饭,发现自己身边的被褥早已凉了,桌子上的包裹也不见了。玉竹忙起来想去叫小姐,告诉他胭脂不见了。可是当他急忙穿上鞋袜来到小姐的房间敲门时,便被也已经起来的济仁的父亲拉住了。

    “这么早,不去做饭干什么?”济仁的父亲拉开了刚刚敲门的玉竹走到一旁问道。

    “老爷,胭脂他走了。”玉竹着急的看着济仁的父亲。

    “走了也好,去做饭吧。待会小姐问起,就当不知道。”

    “可是,老爷……。”玉竹还想说难道不告诉小姐一声吗,便被济仁的父亲瞪了回去,只好乖乖的去做饭了。

    当济仁起来后正准备去厨房,听胭脂说说待会怎么走时,便被药店的大门咚,咚,咚的敲门给叫走了。

    济仁还想着是谁这么一大早上的,这么急这门在敲就要破了。可当打开门时,外面却站着一大帮的官兵。

    “这位兵大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济仁疑惑的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来人啊进去把人都给我抓起来。”其中一个明显是头的吩咐道,一声令下一大帮的人就朝后院涌去了。

    “唉,不对啊,我们都是良民啊。你们怎么能谁便抓人啊?”济仁挣扎着还是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女人给压住了,不一会连着玉竹和李氏也被压了出来。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济仁看着吓坏了的爹爹和玉竹,厉声的质问抓她们的人。

    “不对啊,少个人啊?”衙门当差的头,拿出怀里的画像看了看,又看了看玉竹。

    “这个人呢?”那人拿着画像朝着济仁问道。

    “不知道。”济仁也纳闷呢怎么胭脂不在,又见她们拿出那画像,便知道是来抓胭脂的便转头哼道。

    济仁的父亲一见画像上的人是胭脂时,瞬间明白了便大哭起来,真倒叫王媒婆说中了,你说你在我们家又吃又住的,我们也没亏待过你啊,怎么还这么狠心害我们啊。

    “爹。”济仁见她父亲这样哭骂,忍不住冲父亲喊了一句,然而李氏反倒没有住嘴,连带着把济仁和玉竹也一起骂了。

    这一早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惹来周围很多人的围观,大家指指点点的,尤其见济仁一家人被压着出来,药店又被粘了封条,更是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胭脂坐在船上,见一个人也没有便问向船夫。“船大娘,咱们什么时候开船啊?”

    还没等船大娘回答,便见一伙官兵跑来。其中一个人走向船拿出画像看了看后,一挥手便有两个人上船,在胭脂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把胭脂压下了船。

    “这是做什么?”胭脂看向官兵问道。

    只见那为首之人把画像向胭脂眼前晃了晃,便把人压上了轿子。

    胭脂坐在轿子里想还是晚了一步,但他奇怪的是既然是官兵来抓他,但怎么让他做轿子啊?

    当轿子路过济仁的药铺时,一股风把轿帘子刮开了,胭脂从细缝里看见药房被贴了贴条。

    “唉,停轿,停轿,我说停轿啊!”胭脂喊了半天也不见轿子停下来,气急了掀开轿帘子就想跳出去。

    “公子,还是安静会也让我们好交差。您要有什么事,到了衙门自有人给您解释的。”为首的人见胭脂急了,便回了句话又把帘子给放下了,催着大家快点走。

    胭脂坐在轿子上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路被送到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