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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接入的应该是汽车,全部都是进口车辆,手续齐全,不会有任何的法律问题。 根据这个记录我亲自去调查过,汽车的确在那间仓库里面,至于军火是怎么样出现的,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找出一个非常好的解释。” 张逸之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他重复了一遍严格的话,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汽车,仓库里面安放的全部都是进口车辆,手续也是齐全的,那个公司的资质,拿过来给我看一眼。” 杨格把手里抱着的文件再次放回到了张逸之的面前,伸手指了一下资料上的公司名字。 “艾伦公司,美国的一家上市企业,我们和他们已经有超过十年的合作,国内大部分的进口车辆,全部都是由咱们手里出去的,所以这家公司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出事的第一时间我就联系过他们,也没有发现过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与此同时我也找到了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之前我们和艾伦公司合作的时候,他们公司的CEO一直都是一个美国人,跟我们的关系非常的好。 但是就在这次出事之前,他们公司换了一个总裁,这个总裁不再是美国人,好像是一个华裔,我曾经试着接触过,人” 杨格微微的顿了顿,似乎有难言之隐。 张逸之感觉到了不对劲,急切的追问道。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赶紧说。” “这个新政总裁是一个华裔,母亲是美国人,父亲是中国人,但是他的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移居美国了,所以说他应该是彻头彻尾的abc,是在美国长大的,对于中国他实际上有着偏见。 我查过他的资料,个人简历非常的辉煌,但是有一点非常值得咱们去考究,他曾经当过兵。” 杨格的声音压低了不少,张逸之愣了一下,分开了面前的那份资料。 没想到这次的对手居然也是一个军人出身的人,可是才看清楚资料上写的一切,张逸之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雇佣军,这个人曾经是雇佣军出身!” 正文 第三十八章重振旗鼓 一直在家里安静等待的莫羽辰心情越发的紧张,他本想去找爷爷说一说今天发生的事情,但是一想到爷爷在进来的时候那副样子,她实在不忍心让爷爷再去担心了。 转身坐回到了床边,她犹豫的拿起了手机,拨下了舒墨的电话号码。 “莫莫,你已经到家了吗?我这边实在是太忙了,赵岳哲这个大笨蛋,伤口居然又崩开了! 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你是不是在张家呢?我过去找你吧。” 舒墨似乎非常懂她的心,还没有等她张口说话,就已经把她心里想问的全部都回答了。 莫羽辰淡淡的一笑,甚至从电话那边听到了赵医生的催促声,舒墨不断的跟赵医生打着嘴架,快速的走出了房间。 “你别着急啊,我现在马上开车过去,就让这个赵岳哲这个大笨蛋,自己在医院自生自灭吧。 对了,刚才这个赵岳哲接了个电话,我回头到家跟你说。” 还没有等到自己张口问一下,舒墨就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莫羽辰微微的顿了顿,套了一件衣服冲到楼下,想在门口等着这个丫头过来。 一直在门口等十多分钟,总算是看见舒墨的车缓缓的停在了门口。 莫羽辰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房间里。 “刚才我听赵医生说了一个非常确实的消息,他说你们家张少帅,正满世界的为你寻找保镖呢,我估计是这次的事情把他给吓着了,所以说想找人特地来保护你。” 舒墨很是激动的挑了挑眉毛,莫羽辰微微的愣了一下,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保镖,给我寻找保镖,开什么玩笑?” 很显然,莫羽辰不愿意相信舒墨的话,在她看来,这一切有点小题大做了。 舒墨非常无奈的撇了撇嘴巴,拉着她一路回到了房间里,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很是认真的盯着她。 “我怎么会开玩笑?我可是听见你们家张少帅给赵医生打个电话,两个人在电话里面的每一句话我都听的清清楚楚的,真的是给你找保镖,而且据说是公开招选,估计要把这件事情弄的非常的大,但是为什么要这样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倒是觉得挺有必要的,你看你们两个人出去吃个东西都会招惹这么大的灾祸,这要是你自己一个人在的话可怎么办?那些人说不定真的会对你造成威胁。” 舒墨一脸担忧的看向的莫羽辰,认真的眨了眨眼睛。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云姨端着一碗茶水走了进来,对着舒墨笑了笑,把茶水放在了她的面前,轻声的说道。 “这位小姐依旧是那么开朗,多来陪陪我们家少夫人,要不然她一个人在家里也寂寞,少帅已经嘱咐我们所有的人,不许让她自己单独出门,可是她也不能老在家里呆着呀。” 云姨一脸宠溺的看向了莫羽辰,甚至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莫羽辰也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在家里呆着的确是有一点太浪费时间。 “莫莫,你真的就打算这样在家里待上一辈子了?前段时间你身体不好,不过现在已经都恢复了,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出去找点事情做,而且你家里的公司” 舒墨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莫羽辰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肩膀,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我打算重新把我父亲的企业给搞起来,我不能让他含冤入狱,也不能让他白白枉死,还有我的母亲 我亲眼看见她在我面前跳楼,我必须要把这所有一切那背后黑手给他亲自拉出来,我要让他给我的父母偿命。” 莫羽辰一向温和的面色当中,居然显露出了一丝不属于她的杀气,她的双手攥成拳头,放在了膝盖上,一直在想着当年所发生的一切。 她清楚的记得,在父亲含冤入狱,并且无端死于狱中的那天晚上,母亲抱着她哭了很久,她一直在担心母亲会因此出现什么问题,所以一晚上几乎没有睡觉的守着母亲,直到看见母亲非常平缓的呼吸,才在凌晨的时候微微的闭了一下眼睛,可是就是简单的闭了一下眼睛,在睁开的时候,母亲就已经站在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