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乖了
太不乖了
苒灯想,她刚与慕君年重逢之际,她仍旧还像三年前见过那般惊艳于他的容貌,品行沉稳却淡泊如云,哪怕他对着她永远高冷似乎也不太近人情,她还是很相中他的,也曾想让他做夫婿。 可来了中原与他相处一段时日,才发现他才不是她以往单看到的那般,虽然有些恼人他身边有了女子,可向来她是不怕与人争的,却渐渐地他恶劣、好色下流的另一面还是被她也发现了。 他以为就他聪明,好几次糊弄放美酒想灌醉她,以为她醉后,就抓着卿颜开始无休止地行那等事。就连白日卿颜去如厕他有时也性急偷跟过去,恰巧一次她正好看到他那急色的扑过去扯人家衣服,迫不及待就把头拱进人衣襟模样,也让在她心中慕君年的君子形象崩塌。 慕君年倒是不知他的君子形象如此容易打破。但苒灯不缠着他也是好事,省的颜儿吃干醋。 —————— 又快马行了两日,终于是到达冰川那座神山脚下了,这里常年不化的积雪与崖畔悬挂的冰川千姿百态,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又反射不同光芒,有种洁净而圣洁之感。 几人无不被这座当地人奉为神山的冰川世界所震撼,慕君年率先找人了解了冰川情况,神山另一处山脚下静卧着一个小镇,便开口道:“先找地方住下吧,先在小镇好好玩两日,再上山也不迟。” 几人便去小镇投宿,再美的景,天气还是太过寒冷,连苒灯都披上了斗篷,几人路上吃睡的也不是很好,所以进入温暖的屋子里,小二立马给他们端上碳火,让几人围炉煮茶。 此刻喝一杯天然雪水泡的茶,再吃上慕君年亲手给她烤的板栗,此刻卿颜才觉得身体彻底活过来。 第二日慕君年也只是先带她们去镇上逛逛,直到傍晚降临,他让卿颜换上厚实的衣裳,再带上一套换洗衣物,说他打听山上有一处温泉,想带她去泡一泡。 这里天黑的很快,天空又零星地飘起了雪花,神山附近也一个人没有了,雪天的山路非常难走,慕君年倒不受影响,可卿颜有点难以跟上,期间看不见或太滑还摔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慕君年执意背上她,两人又走了近半个时辰才走到半腰处那泉眼。 卿颜看到那冒着热气泉池,又上手摸了一下里面的水,发现还真是热的,不敢相信这么冰天冻地的雪山上真能有这么大一方温泉。 慕君年放好上前给她解着斗篷系带,笑着道:“宽衣下去泡吧。” 看出男人明显意图,卿颜知道是两人一起泡,却一时还是有那么些局促,可在寒冷的天气和男人催促下,她还是快速的解了衣物,堪堪留了条亵裤和肚兜方踏进池子里。 池子很大却不算深,泉水堪堪过她胸口处,下水后的白色亵裤已变透明如同无物,身上肚兜浸湿紧贴在她身上,玲珑别致的曲线暴露无遗,雪山在月光下也算明亮,她此刻倒是不怕师叔看了,隐约担忧会有其他人来会看到。 只听进水声“哗啦”一下,慕君年也已经只着亵裤,大方袒露着胸膛下来了,看出她所想,道:“别怕,这里没人。” 卿颜娇羞的点了点头,她只做不在意的模样独自向池边靠着,小手偷偷的摸向她脱在岸边衣物下拿出苒灯之前给的小药瓶,在男人背对着的时候快速张嘴吞下。 慕君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游到她身旁开口道:“颜儿,你说此情此景是不是跟山庄寒潭那夜有点相似……” 卿颜听他如此说,又看了一眼四周,发觉好像还真的有点像,只不过那时是寒潭,此刻是热泉,池水热气氤氲,但人不是还是那两个吗? 突然四目相对,心有灵犀下两人抱在一起亲吻交缠上,少女手娇柔的搂上男人脖子。 亲吻中男人偷偷解开了她肚兜上方的带子,最后一块遮挡都没了卿颜才发现,她手下意识的捂向胸前,可那纤细的手如何遮挡的住大片雪团。 男人喉结动了动,拨开少女的的手就俯下脸就用嘴去吃那两颗凸起的奶粒,舌卷裹着娇嫩的奶头缠弄,吃得水声啧啧,一手掐揉着左胸。 卿颜搂紧胸前的人呻吟,不知是否情欲影响。她泡的温泉此刻觉得水热的浑身发烫,便不自觉挣扎想往水面上窜。 少女身上泉水不断从那精致锁骨,纤细腰肢,还有雪白圆乳滑落,她头发湿了大半,贴在肌肤和胸乳上,艳靡十足。 外边依旧冰天雪地,只有池中泡着温度尚舒适,可少女却一直挺着身子往上窜,他不由摸着她的身子检查起来,发现她肌肤泡的莹莹粉粉的,身子温度有些高。 他握着她的纤细手臂,看向她潮红的脸,皱起了眉,“颜儿,这泉水泡的你有哪不舒服吗?” “好热呀…师叔,不会是我欲毒此刻又犯了吧…”卿颜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想出水面凉快会,xiaoxue倒是不痒,可小腹燥热的像在烧。 慕君年给她把脉,也并没有像往常欲毒发作那般,不由问道:“你有吃过什么吗?” 听他这么问,卿颜想起苒灯给的药,有些害怕的小声回答了始末,而慕君年也拿过剩余的药查看了一下,还好只是补肾壮阳之药,药效虽比较虎猛,但也算无害,强忍撑过几炷香燥热药性散掉便好了。 他却还是忍不住训斥道:“你怎可老是背着师叔乱用药呢!” 说罢又忍不住一掌打她挺翘的小屁股上:“颜儿太不乖了!” 卿颜捂着小屁股先是后怕,但又觉得委屈,忍不住道:“我……我那还是因为你……是你老嫌我没用,房事上力气不够……说身体也太弱不够你cao的!” “……” 慕君年不知道原来他有时一些荤话,她竟如此认真在意,胸膛内那颗心此刻横跳不已,说不出的慰藉。 他把人圈进怀里,轻声道:“颜儿,对不起,有些话只是师叔床上随口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嫌弃你,那只是床榻一种言语乐趣,是师叔错了,不该胡言乱语!” “师叔,是颜儿害怕配不上你,你那么好,可我总觉得我好像只有做那事才能让你欢喜满足!” “傻颜儿,你在师叔身旁做任何事都欢喜满足,师叔对你不单单只是欲望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