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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绸子的凤枕,心中生疑,暗想:「初来乍 到,既与我厚遇,且是礼数,缘何却排放一对枕儿与我?」 周氏白日奔波疲倦,便早早的安息了。至半夜,却闻得隔里叽叽咕咕,似有 人攀谈。那时他却是迷迷糊糊的,经这一吵,便醒了。那声音听来愈加清晰,却 分明是女子哼哼呀呀,男子闷哼之声。 周氏心中犯疑。暗想:「这深更半夜的,是谁还在忙天忙地?」透过窗棂, 看那月影早已消逝,料想已到二更时分。转首朝隔壁观望,因隔着壁板,却亦看 不见甚。 俄儿,又传来一阵响动,却是一女子道:「亲亲汉子,顶着花心儿哩,着力 杀它。」周氏大惊!浑身登时躁动起来,想道:「原来是在做那男女勾当!」 少顷,却见一线光儿自壁上晃了进来。周氏心中犯疑,看那板壁,并无一丝 空隙,那光儿如何进得来?遂悄然下床,轻轻拂步,移至那光线儿处,细看,竟 察觉那板壁中央,却装着三寸见方的一块白布帘儿。 周氏心中大喜,当即将身儿紧贴壁沿,揭开那张帘儿,凑进一瞧,竟将邻里 窥得一靖二楚。只见那屋里,两个赤精条条的人儿正滚来晃去,揉成一团。 周氏虽已半老徐娘,却不曾见过人家云雨。只见那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手 捧那粉颈,连亲了数个嘴。只听那女子道:「亲rou,快速速与我抽动,我那xue儿 痒得难熬哩。」 那男子道:「sao娘子,受不得了么?」那女子道:「老娘那xue儿久不经男子 cao过,酥痒的难过哩。」那汉子闻听,便将臀儿耸起,又着力压下,道:「亲rou 达达,受得住么?」那女子道:「好个爽利!莫停歇,与我痛杀则个!」 周氏看得性起,亦觉下身有些动静,却似蚊虫儿叮咬一般,忙探手去启那牝 户,不意那话儿一经指儿,竞也滚出一串水儿,十分可人。周氏久不曾流过yin水 儿,当下便羞红了脸。只是消受不得,欲舍了眼前人儿回榻歇息,又如何放得下? 当下,周氏竟亦将指儿挖入牝中搔痒,方杀着花心,却闻得那汉子道:「老 板娘,你这开馆的,却也焦渴么?」那女人道:「老娘白日黑夜都闻得yin声,如 何熬得住?」 周氏闻听这声音甚是耳熟,旋即探长颈儿将那女人细觑。 欲知那女人究竟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房中寂寞遣春情 诗曰: 穷达应有数,富贵真所忘。 毋为贪心炽,竟入jian人缰。 且说周氏倚于那小窗旁,瞧见二人正cao得欢畅,上面又做成个吕字,当下又 闻所那女子声音甚是耳熟,便欲将他二人看个究竟,怎奈里面昏暗,如何看得清 楚?又见那女子云翼乱飞,头儿摇得拨榔鼓一般,只是大呼「狠杀」,直将板壁 震得「叱叱」乱响。 周氏胯间早已湿了一片,那水儿缘股而下,早将半边裤儿打湿,又流至金莲, 脚儿冰冰凉凉,而心头却热乎乎、暖洋洋,恰如男子那物儿cao进xue儿中一般滋味。 可怜周氏纤纤细手,初时入二根,增至三根、四根,末了索性连掌儿撑入阴 门,亦不得解痒。那花心儿似受惊一般,乱蹦乱跳。看官有所不知,但凡那久旷 妇人的牝户,初时甚小,但一经兴发,便是大得无比。想那连八斤孩童都能生出 的物件,一只纤手儿又如何解得痒? 回头再说屋内二sao人,已战了二千回合,却还不曾丢过一回。想他二人定是 被窝中的惯家,否则定不此然。然周氏已是忍不得,精儿xiele少许。 忽闻那男子道:「娘子。你我初次云雨,两话儿倒也配搭得来。只是你既已 尝得我这物件的妙处,我却不曾受得你的手段哩。」那娘子娇声道:「老娘有甚 手段,除了与你耍耍洋油倒浇的工夫,便无他法。」 那汉子道:「羊油倒浇倒也罢了,只是你肥臀硬大,还须轻些桩则个。」那 娘子道:「老娘有一副腮臀,你亦有一根巨物,今夜两话儿正当般配,谁也让不 了谁。」 周氏闻听至此,那牝户愈发难过,一张一合,咻咻而吸,只是听那男子阳物 壮大,却不知有多粗多长,倘能受用一回,岂不妙也。 止恁般想,却亦不多计较。又闻得那娘子道:「既要老娘倒浇,为何又不放 老娘起身?」那男子果然爬起身来,侧身而起,周氏陡见他那腰间话儿,足足有 一尺来长,亦有一腕之粗,真个巨物! 周氏喜极!索性将那白纸帘儿一应扯去,将那粗长阳物饱看一回。那男子却 似故意与他细看,偏手持巨物向那道小窗大颠几颠。周氏又惊又喜,只是不知此 男子乃谁家汉子,姓甚名谁,日后亦有个招揽哩。 却说那女子被那阳物杀得痛快淋漓,便似死猪-般,昏然而卧。只是仍不曾 丢,片时,又sao兴大发,忙将阳物扯过,又把那汉子掀倒,爬身而起。 周氏蹬视,正欲将这娘子看个仔细,不意油灯忽然熄灭,亦不知是风儿所灭 或娘子所熄。当下,只闻得二人cao得「唧唧」的响,却看不见人影儿,不觉怅然, 当下叹了一声,正欲打转回榻,不意那娘子道:「冤家,咱二人云雨,可有人在 一旁偷觑么?」 那汉子道:「这屋儿闭得牢,那来的第三只眼儿?」周氏大惊!便打住金莲, 续听下去。 那娘子又道:「既无人偷觑,如何又有女子叹息之声?」汉子道:「许是邻 里住着谁家的婆子,夜来翻身罢了。」 那娘子道:「恁般听来,却是不象翻身的样。况且巧逢我将这灯儿灭了,他 便哀叹。」汉子道:「既是女子叹息,我便持着物儿与他杀一回火。」 娘子道:「你既与他杀火,抛下我这要丢不丢的样儿,怎生得过?」汉子道: 「娘子有所不知,我这话儿,连战三五夜许是无碍。且放我过去,许是那家女子 xue儿sao痒,却来这娼家解渴哩。」 周氏吃了一惊!英非那被唤着月娘的,竟是娼家的鸨头么? 又听那娘子道:「说不定邻里那寂寞女子,却是我那亲姐妹哩。你且去与他 cao一回,但得将今夜的银子留下。」那男子道:「娘子恐我溜了去,昧你的银子 么?」 娘子道:「非娘子不信你,且是我们做这皮rou生意的,断不可赊帐。老娘今 夜恋你那物件受用,便收你十两银子罢了。倘天明前返转回来歪缠我,算我白搭, 乐你受用一回。」 那汉子道:「亲娘,今与你十两,倘天明前还余些气力,便返转与你耍耍, 届时外加五两白银,可中意么?」那娘子连声谢过,方送汉子出门。 且说周氏闻听至此,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看官有所不知。那娘子便是月娘 扮了妓婆,与这汉子云雨,实为勾周氏的性儿。此时鱼儿既已上钩,便当收线。 月娘见此事已成了大半,心头自然高兴,故安睡卧榻不题。 回头再说那汉子捱近周氏门首,便轻叩门儿,周氏又喜又惊,连忙钻入绣帐, 只装着不曾闻得。双子早知周氏偷窥他腰间那话儿,定然动了性儿,只是但凡贞 洁的女子,需得循循诱导,方能遂愿。 当下,汉子急叩门儿不歇,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