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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巴卜之春:孙权 (koujiao/吞精/绳缚)

    

    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八台大轿,广姐儿坐着乌蒙蒙灰扑扑的小轿从偏门入了孙府。

    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被收养她的人家三两银子卖给孙府,邻里邻居当着她的面议论纷纷,说是天作之合。

    什么狗屁天作之合,分明是祸害凑对。

    红盖头下的广姐儿冷笑,孙家二少那克家名号比起她这个天煞孤星的命格,一时间阎王来了都分不清谁更值得先收走。孙权此子红发碧眼,打小就是个怪胎,不知当年游历路过的高人说了些什么谶言,孙府直接将襁褓之中的二少送往了别庄。

    而她则是克死了父母,克死了村庄,小小一个人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来到了此地,最后又被发卖给了别人。念及收养之情,她最终选择接受。

    这么看来她和他,可不是天生一对吗?

    孙二少是年前回的孙府,上次广姐儿还远远瞧了这鼎鼎有名的二少一眼,如传闻中一般的红发,人群中最独特的存在。看起来还是个小孩模样,按年纪算已十三四岁,到了抽条的时候。一脸不耐陪着身边的小姑娘,看穿着打扮应是府上唯一的女公子。

    明明周边有那么多异样的目光,他唯独穿过人潮盯住了她,广姐儿一愣,翠绿的眸像是下山猛虎,满是锋芒。垂下头不再多看,广姐儿本以为他们之间的交集只有这一眼。

    没成想造化弄人,如今她成了他的冲喜娘子。

    据孙夫人口信,孙权八字过硬,需要一个更硬的命格来压住他作祟的运,才能保住孙权和孙府。孙夫人向来迷信这些,当年在听到谶言时便已经四处遍寻。

    这些年来是无论男女老少都试了一遍,最后找到了她这个孤女头上。

    脑子里过了一遍人生的前十六年,只想找个安身立命之所,不再颠沛流离。

    轿子不知何时停在了院门口,四周静悄悄一片,只有檐廊下摇晃的红灯笼昭示着这是一场喜事。

    丫鬟上前扶着广姐儿出轿,穿着孙夫人打点的新嫁娘衣裙,红盖头下只有那三分视野。小心翼翼跟着丫鬟上台阶,跨门槛,进屋。

    屋内倒是布置得比屋外喜庆,正儿八经婚礼用上的东西都放着好好的,广姐儿见丫鬟退出去后四下无人,掀起盖头一角仔细打量着周遭。

    也不饿,就是无聊,广姐儿坐在了红彤彤一片的喜床上,擅自掀了盖头透气,翘着二郎腿等着男主角到来。

    不一会,脚步沉稳,有规律地响起走路声。

    “二少爷安,广娘子在屋内候着了。”

    “嗯,下去吧。”稍显稚嫩的少年音克制地回应。

    广姐儿听着有些想笑,明明还是个小孩,偏偏装作大人。

    吱呀——屋门打开,不过几个月没见,小孩长得就是快,比起上次似乎高了些许。

    孙权抬头见她这样,微不可见皱了皱眉。和上次一身宝蓝色贵公子打扮不同,特地换上了新郎礼服,衬得整个人精神气更足。显眼的红发被小心束起,不留一丝发丝于额前。

    “广娘子,尚未合卺,这于礼不合。”遥遥站住,嘴上端的是仁义礼仪,实际从表情到肢体语言都透着一股nongnong的不耐烦。

    广姐儿心下觉得有些玩味,这桩破事两个当事人都不乐意。本来她还想着要不要新婚当夜打晕了新郎算了,现在看这小孩,又突然来了兴致。

    “哦?孙二少何必如此苛刻,今夜大喜日子,偶尔的放纵也无伤大雅吧?”

    孙权不愿与她起无意义的口舌之争,他径直走向圆木桌,拿起桌上的合卺酒递给广姐儿。广姐儿勾着唇接过,一饮而下。后倒举金杯,挑衅示意孙权。

    要不说还是小孩,孙权默不作声、有样学样,也是一口气喝完。可能是喝得太快太急差点呛到,又不愿意丢了面,整张脸憋得通红,还要强装无事人的模样。

    广姐儿心里头快乐翻了过去,逗小孩真开心,这么想来对这件事的抵触心理也少了很多。

    一桩婚事两个孩子随便糊弄了过去,之前教过的流程都忘了个精光。本来就只是走个过场,孙权甚至未到嫁娶年纪。

    半晌过去,二人一动未动。尴尬的气氛逐渐上升整个屋内。广姐儿坐在床榻上,突然感觉有些刺挠,起来也不是继续坐着又觉得不自在。她突然想到来接亲前,孙府大嬷嬷一脸欣慰捏着她的手,说小少爷受了这么多年苦,身边终于有了个能知冷热的人,希望她好好对他云云。当时嫌麻烦一股脑应了,现在想来这不正是个照顾小少爷的好时机吗?

    想通了之后广姐儿直接扯着站桩似的孙权坐好。

    孙权浑身僵硬,他应该出口呵斥她的无礼。可夫妻之礼既成,眼前的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娘子了,一时间话堵在喉咙里。

    “仲谋,天色已晚,你我结为夫妻还差最后一步。”

    听得她突然亲昵的称呼,孙权浑身一个激灵。碧绿的眼盯着广姐儿,半是疑惑:“还差什么?”府上确实没人教他这些,孙夫人耳提面命的不过是好好对待新嫁娘。

    广姐儿慢慢靠近,贴近他淡粉色的唇瓣,轻轻覆于其上。像是蝴蝶轻点,又像微风拂面,痒痒的,似轻若重。孙权彻底僵住,他明明有一百种、上千种方法去阻止她接近。他并非完全不懂,只是从未想过这个举动会给他带来这么多的震撼。

    蛇被捏住了七寸,猫儿被捏住了后颈,小仲谋被广姐儿玩弄在手掌心。

    “仲谋,做完这些,才算夫妻哦。”

    孙权别过头,俊脸已是绯红一片。

    她轻笑接受他的默许,凑过头去,不再是蜻蜓点水,任凭自己心意细细舔舐描摹他的双唇,小舌也不甚安分,长驱直入。双手伸进他握紧的拳中,十指交合,比她稍大一些的手掌满是练习剑术留下的茧子。

    孙权与她交换着唾液,温柔地、细致地,在对方的唇舌之间勾画领地。鼻息肆意喷洒,孙权对于体内腾生而起的陌生情潮束手无策。他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更不知道广姐儿所说的夫妻之礼要做到哪些,只能默默接受跟随。

    小少年褪去锋芒的眼,盛满一池碧水,广姐儿抽出被他握紧的手褪去他身上的衣物。常年练习武艺的身体并不如广姐儿想象中的干巴,反而充满青春少年气,初具男性魅力的宽肩窄腰,还有一层薄薄的腹肌。

    孙权的求学之心无人可以比拟,学着广姐儿,慢慢也褪去她身上的衣裙。看着眼前青涩又充斥着成熟魅力的女体,孙权呆了呆。广姐儿的乳儿挺翘,朱红点缀,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揉捻,比糕点还要绵软的手感惊得他不敢继续。

    “仲谋,继续呀。”魅惑的女声在他guntang的耳垂边响起,顺便吹了口气。

    孙权垂下碧眸,心里在不停做建设。这是他的娘子,他们是夫妻,这是做夫妻最后的一个礼仪,作为夫君必须要配合。

    看他突然坚定起来的神色,一副负责到底的大人神态,广姐儿坏心眼用指尖划过他的胸膛,重点照顾了乳尖。如愿以偿听见了一声抽气,青涩无比。

    未等他有所反应,直接含住了那惹眼的红,不停嘬弄,只听得房间内的水声渍渍。孙权把住她双乳的手一下子扣紧她的头发,未曾取下的步摇摇晃,叮铃铛啷响。

    “停……停下……不可…啊……”

    孙权还想着挣扎,自己的乳尖被她含住,做夫妻是需要做到这一步的吗?来不及恢复理智的他被一只手抓住了命脉。

    广姐儿一遍舔舐他的胸肌和rutou,一边伸手向下,在一团衣物中准确抓到了他的命根。小仲谋的小仲谋可一点都不小,明明才发育没多久,她快一只手都握不住了。从上撸动到下,来来回回。

    孙权劲瘦的腰不自觉挺起,将命根塞得更近,快感不停堆积,眼里甚至泛起泪花。稚嫩的少年音低吟,好听极了,广姐儿下手更重了点,她想听到更多。

    孙权被她折磨得都出了哭音,整理完好的红色发丝在一场凌乱的情事里也箍不住了,散落而下遮住了他眼角的红。碧绿的眼轻轻阖上,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汹涌情潮。

    广姐儿却在关键时刻停了手,住了嘴。银丝从舌尖断开,滴落在他受冷落的白净胸腹上。吐出的rutou肿起,胸上更是多了两个牙印。他不满地睁开眼,犹如没被喂饱的小兽,下身不停地蹭着她的手。

    “仲谋,夫妻之间需要互相帮助互相扶持,你说对不对呀?”

    闻言孙权努力找回了一丝理智,他乖巧地凑过去,含住了广姐儿晃动的茱萸尖尖儿,犬齿细细搓磨,另一只胸乳也被他修长的手指照顾得很好。

    像是被驯服好的小老虎,看着胸前卖力的红色脑袋,毛茸茸的。决心奖励表现出色的少年,广姐儿伸出手去,扯下了碍事的衣物,扔于榻下。灵活地解开少年的亵裤,倍感寂寞的rou柱跳出。没有使用过的rou柱颜色粉嫩,从guitou到卵蛋都透着少年人独有的稚嫩。马眼处清液不断吐出,迫切需要一个外力让它进行喷发。

    广姐儿伸出手将孙权推到在床榻上,直接将这rou柱吞没。孙权诧异,下一刻他的rou柱进入了湿润温暖的地方。长颈青筋凸起,快感直接要突破天际,整个人甚至在床榻上弹了一下。

    广姐儿用嘴上下吞吐着他的rou根,小心注意不让牙齿磕到。细细刮舔过他的guitou,舌头一卷,刮走了溢出的液体。双手扣住她的头,本意是想阻止这荒唐的事,可是太舒服了,他第一次知道还能这么舒服,舒服到他想大声喊出来。

    孙权紧紧咬住薄唇,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太过失态。少年人的独特坚持反而为这场性事助兴,广姐儿双颊凹陷,用力一吸,孙权仿佛滩涂之上的鱼儿,做着垂死的挣扎。

    “啊……啊……嗯额……广……娘子……”

    既然破了功,那就肆无忌惮开始乱喊一通。红着脸终于喊出了藏在心底的称呼。

    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被她发慈悲地赏赐,灭顶的情欲直冲大脑,下意识扣紧她的头,让rou根更加深入。广姐儿一时间没能挣脱开来,直接吞下了他浓稠的童子精。

    一股又一股,精水的量竟如此之多,也不知孙权有多久没有发泄过。广姐儿分神之余甚至在想孙府到底教了些什么,怎的小少爷在这方面竟是白纸一张。

    孙权浑身颤抖不止,喘息粗重。倒是射了个干净,浑身舒畅,像打通了任督二脉。苦了广姐儿吃了一肚子,不过也是她逗弄在先,怨不得旁人。看孙权面上不显,实际浑身懒洋洋的满足劲,广姐儿愤懑地白了他一眼,拽住他早就散落的红发直接亲了上去。

    孙权尝出她嘴里的精水味,也不嫌弃,那是自己的东西。经过一番调教,他已经能够主动挑起广姐儿的情动。又是一轮征程,二人你来我往,汗水津津,水声不断,喘息不止。

    锦被翻红浪,颠鸾倒凤,不知日夜。二人闹到了半夜方才结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得兴之后的孙权开始反攻广姐儿,整得她连连喘息娇吟,可谓自讨苦吃。

    广姐儿只得哄他,二人夫妻礼成,以后便是举案齐眉永结同心云云,无需再做。孙权这才半信半疑停下动作,放她一条生路。

    翌日,天边泛白。

    广姐儿只觉浑身湿热,哪哪儿都不爽利。难得做了噩梦,梦见被一条碧眼巨蟒紧紧缠绕,下一秒就张大了嘴准备把她整个吞下。

    突然惊醒,屋内响起了熟悉的水声。

    迷迷糊糊抬头一看,红色的脑袋正埋于她胸前吮吸。见她醒了,碧绿色的眼瞅了她一记,面不改色继续舔咬。

    广姐儿这下是彻底醒了。

    “仲谋啊,我们昨夜不是说好了吗,不用再做了哦。”好声好气哄着。

    “夫君。”

    “喊我夫君。”

    孙权吐出殷红的奶头,正色说道。也不知他舔了多久,奶头都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

    夫你奶奶个腿儿。广姐儿心里抓狂,本来就是逗他玩玩的,哪里真要和他玩

    这劳什子的夫妻游戏。他这才多大,分明还是个孩子模样。

    “夫……夫君啊,今日得早些起来见孙夫人。”广姐儿憋得声音都变调了,企图拿他最看重的一套来压他。

    “无事,母亲体谅你我夫妻二人新婚,今日无需提早拜望。”孙权柔下声回应,手上的动作却熟练无比,往下深入,插进昨夜寻得的桃源溪谷之中。

    “况且我已经提前和主院那边说过了,娘子安心。”

    说过了?说过什么了?可别什么都往外说啊?广姐儿刚打算推开身上的人打算和他好好谈一谈,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束起。

    “孙权,你这是做什么!”

    “喊夫君。”孙权皱眉。修长的手指已经沾上了蜜汁yin水。

    “孙……啊……等等……孙啊!夫……夫君!”

    体内的敏感点昨晚已被他摸透,长指头猛攻那一点,刺激得她脑内精神绷紧,白嫩的腿不停颤抖,腿心yin液溢出。少年人俯身仔细吻过她的脸,吻去她脸上的汗珠。

    双手动弹不得,双腿被他撑开到极限,暴露出隐藏在身下的花xue。嫩红色的

    rouxue吞吐着他的手指,随着一次次捣入,一次次碾磨,广姐儿被这快感折磨得直翻白眼。

    明明之前还只是白纸一张,怎的一夜过去就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在被快感吞噬前,广姐儿只在心里庆幸,还好没教他真cao实干。

    缠着她连续来了几次,甚至学着她昨天那样仔细舔弄了她的rouxue,就她的yin液当早点,喝了个够。若不是还被他绑着,广姐儿真想扶额痛骂自己的鬼迷心窍。

    日上三竿,广姐儿早就被他折腾得昏睡了过去。孙权松绑了她的双手,为她揉搓活血。少年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恬静的睡颜,将娘子二字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嚼了嚼。

    一向少年老成的脸上难得出现了青春气息,独属于少年人的情动与腼腆,在一晚上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