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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夏油杰马上火气上头。

    毕竟舔逼和吃油桃还是有区别的,吃油桃他可以站着吃坐着吃想的话还可以躺着吃,但是舔逼他只能跪着舔,跪着低头舔,姿势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多来几次他会得颈椎病。

    他都付出这种代价了五条悟居然一点不知恩图报,完全是吃了火腿肠转身就走的鸡掰猫,于是夏油杰捏着jiba说,不吃也行啊,要么我cao你。

    于是五条悟开始激烈的思想斗争,斗争他到底是放下身段去舔夏油杰的jiba还是干脆给他cao了完事儿;还没斗争出结果夏油杰已经动手了,一手拽他的腿一手搂他后脖颈,一拉一拖给他撂床上,压上来就一口咬在他小腿上。

    被伏黑甚尔咬住奶rou的恐怖记忆当场回闪,五条悟疼得嗷嗷叫完全忘了反抗,夏油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放开他的腿拿jiba去蹭他逼口。

    是说被cao了这件事五条悟已经看开了,可能是他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很有用,他觉得反正他很爽,cao一下也就无所谓了。但是现在他发现这还是不行,因为他的逼可能是被精气浇灌了,现在变得很有自己的想法,完全不管五条悟本人腰酸背痛,吃到jiba就很欢快,背着他开始嘬夏油杰的guitou,一边嘬还一边吐水。

    五条悟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己还能被自己的逼给背叛了,而且这一出阳奉阴违实在是危险,毕竟逼不会说话,这样吐着水黏着夏油杰的jiba,很容易被误会是他自己想吃。

    祸起萧墙!五条悟咬着牙试图往后躲,可惜他自己有一米九三,一往后躲脑壳就撞到床架,疼得他又嗷嗷叫,然后还没叫完夏油杰毫不客气就插进来,五条悟又改嗯嗯啊啊叫。

    没办法啊,他也不想叫,可是夏油杰那里实在是太大了。

    算了,五条悟躺平了给他cao,束手就擒了,任人宰割了,他挨cao的第一秒他就知道逃不过的。

    大概是夏油杰对五条悟刚刚的夹腿式袭击怀恨在心,每一下都是全抽出去再干进来,拽着五条悟的腿连掐带揉,没几下cao进zigong里边,cao进去了还饶有兴致顶着jiba搅一搅:“你会怀孕不?”

    五条悟被人摁着玩宫交脑袋都被cao傻了,当即大骂出声:“你妈才会怀孕!”

    夏油杰第一天晚上已经听过了所有有关亲娘的脏字儿,这会儿差不多免疫了他的骂娘式叫床,腰上动作根本不带停的:“我妈当然能怀孕,不然哪来的我。”

    五条悟被噎的说不出话,只剩眼泪一波一波往外冒,不是他脆弱到被夏油杰骂哭,是这个死男人实在是cao太深了,顶进来五条悟都能看到肚皮上一下一下在鼓,他用假jiba从来没这种效果,而且假jiba很听他的话,不像夏油杰看到逼就发疯。

    发逼疯的人完全没有正在发疯的自觉,顶着五条悟像是不把他cao怀孕了绝对不会停,顶得五条悟翘着腿夹他的腰,又从腰上搭上肩膀,小腿去蹭夏油杰的脸,夏油杰吓一跳,生怕五条悟一脚把他鼻梁踹断。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真的出现,夏油杰伸手捏住五条悟的脚腕往上压,都快压到脑袋旁边五条悟都没说痛,小逼咬着他的jiba,嘴里瞎喊些不堪入耳的sao话;于是夏油杰不禁开始怀疑他会不会真的是个什么猫精,腰软得可以倒着下去,腿也软得能贴到耳朵旁边。

    但夏油杰还是有点怕把他韧带扯坏,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算算一百天不能cao他,五条悟又死都不乐意给他口,真扯坏了夏油杰会被憋死。

    于是夏油杰也没再折腾他两条腿,捏着他脚腕往人zigong里cao,五条悟爽得连腿根都在抖,边抖边咬着自己被子,眼泪掉下来晕湿一大片,夏油杰另一只手拽开被子去亲他。

    五条悟压根忘记了他第一天晚上说他是直的不许cao屁股,夏油杰亲上来他就非常自然伸了舌头,亲他这位也忘了他曾经觉得自己直得天地可鉴,五条悟一伸舌头就被他吸过去搅,于是五条悟继逼被cao肿之后嘴也被亲肿,上下嘴皮一碰都疼。

    同样是亲嘴夏油杰怎么就不肿,五条悟半张着嘴悲愤地想,不但不肿还能换个地方再亲,非得亲他小腿,什么奇怪性癖。

    不过小腿还是可以接受的,五条悟闭眼,到时候他就说是狗咬的。

    夏油杰自从脱离处男完全成了行走的打桩机,把五条悟翻来覆去cao了三遍不带休息的,期间五条悟自己都被硬生生cao射两回,到后面腿抖得跪不住,还得夏油杰在后面捞着他。

    最后夏油杰可能也觉得点到即止,终于肯放过犹如破布娃娃的五条悟,掰开他的腿把射进去的jingye挖出来,再扯着他自己的被子把黏糊糊的性液擦干净。

    然后五条悟挣扎着爬起来:“我要出去开个房睡。”

    夏油杰觉得cao完了再出去睡就没必要,实在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但五条悟不行。

    首先是这张床留给他过于恶劣的回忆,其次是夏油杰拿他被子擦了他自己的逼水又擦了jingye,他实在不想再盖着这个东西睡觉,心里那一关过不去。

    于是夏油杰想了想:你可以睡我的床。

    “然后你来睡我的床?谢谢你啊杰,就是我那有一件没洗的内裤,你别拿来打飞机了。”

    夏油杰很无语,难道他看上去像是那种人吗,而且再怎么说货真价实的逼就在这儿他想cao就能cao,整什么代餐,又不是吃不起。

    但他也不想睡五条悟的床,谁想睡沾满了自己jingye的床。

    最后讨价还价的结果是他俩一起睡夏油杰的床,准确来说是夏油杰和五条悟和五条悟的大鹅抱枕一起睡,夏油杰无情把大鹅踢回五条悟床上,五条悟说那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夏油杰说不就是个抱枕有什么小心的,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发现这实在是不对劲。

    因为一大早的,八点半还没过,五条悟,在蹭他。

    夏油杰第一反应是rou贴rou那种熟悉的触感,心想五条悟睡觉怎么不穿内裤,然而这个蹭实在不是小猫黏人那种蹭,是非常非常色情、非常非常下流的蹭,连逼带几把一起黏在夏油杰大腿上蹭来蹭去,蹭得他大腿侧边全是湿乎乎的yin水。

    于是夏油杰来不及有第二反应,他彻底清醒了,也彻底震惊了,五条悟怎么敢欲求不满到这个程度,他昨天可是被翻来覆去cao了五次。

    于是他捏着五条悟后颈把他拎开,五条悟困顿地睁眼:“你干嘛?”

    夏油杰伸手摸他的逼,把一手亮晶晶的yin水展示给他看。

    五条悟瞬间萎了,整个人恨不得遁地,但他现在也不能遁地,他们楼下还住着人呢,裤子都没穿遁人家房间里算咋回事啊。

    但是夏油杰怎么逼事这么多,他发情只是因为他做春梦了,梦到有什么人梦里在勾引他,逼他张开腿给人日,但是不管怎么说夏油杰管天管地还管他做春梦,谁被cao多了不做春梦,没有王法了这。

    于是五条悟理直气壮:“我说我要抱鹅你不让,现在知道了吧?”

    夏油杰确实知道了,不是知道那个大鹅怎么回事,而是知道五条悟长了个欲求不满的小sao逼,但是再欲求不满他现在也不想cao了,实在cao不动了,三天cao六次,他前二十年攒的精全射五条悟肚子里了,这下还差一次他就能得一夜七次郎的奖杯,抱回家能装逼的那种。

    幸亏五条悟似乎也不想cao,只想让夏油杰滚下床他好睡回笼觉,但夏油杰说这是我的床要滚也是你滚,五条悟马上被此人不要脸的程度震惊到。

    “怎么敢的!”五条悟说,“明明是你cao了我的逼还在我床上射精!”

    夏油杰还处在纯情处男的状态中没有完全脱身,因此是完全听不了这种话的,唯一的区别就在于真正的纯情处男会面红耳赤嚅嗫着说不出话,而夏油杰这种纯情非处男会捂住耳朵把五条悟踹下床。

    不睡就不睡,五条悟从他身上滚一圈下床踩上自己拖鞋,但夏油杰必须补偿那条沾满精斑的被子,所以他顺走了夏油杰的被子。

    然后他回自己床上睡觉,心满意足地盖起被子抱好大鹅,这次还没做春梦,完美的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