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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我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酸。“命运”的光芒依旧在阳光变幻,可是,那剔透的感觉始终如一,就像安度因的双眼,清澈无比。 * 恍然,我似乎看见那名被圣光缭绕的王子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向你发誓,莎拉,我向艾泽拉斯的天空发誓,我向无上的圣光发誓,我向我在天国的母亲发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改变,从不,永不。” 恍然,我似乎看见那名王子坐在桌前,笔迹力透纸背。 “胸针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名为“命运”,我的命运是爱你,直到命运终结。” * 我轻轻吻了一下命运,宝石温暖而华润,就像我眼中的热泪。 窗帘又被风掀了起来,我看了一眼窗外,书房的位置很高,窗外城池的景色一览无余。 暴风城无疑是美丽而壮丽的,无论是圣光大教堂刺破云霄的白石尖顶,还是旧城区里绛红色的低矮民房,甚至连矮人区里淡淡的雾霾,无不显示着活着的气息。高耸坚固的城墙守护着无数人的平静与安全,难怪有那么多战士愿意为了它而拿起武器,哪怕牺牲生命。 顿了一下,我掏出了r机,里面有一条我未读的信息。 【安度因悄悄对你说:抱歉,莎拉,我要离开一阵子,我也不知道要离开多久……我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我来不及等你回来亲口对你说这些。一定要等我回来。】 我紧紧的握着r机,它上面显示着的“我也不知道要离开多久”让我感到心慌意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或许,我再也见不到他了。那种慌乱让我踉踉跄跄的起身,朝海港奔去。 正午的烈日勾勒着远方的地平线,深色的风帆在蔚蓝的海水里来去。我茫然的站在栈桥上,根本找不到哪一艘是搭载安度因的船。 安度因…… 安度因…… 如果我等不到你,该怎么办…… 回答我的,只有船只低沉的汽笛与海鸟尖锐的鸣叫。 深深吸了口气,【你悄悄对安度因说:你要去多久?】可是,我还是咬着牙把那行字删掉了。 【你悄悄对安度因说:好,我等你回来。】发送完毕那则消息,我忽然觉得自己的眼泪又决了堤。 许久,r机的那一头都没有回复。 你要离开我多久?安度因? 我多希望我的命运是……永远在你身边。 就在那时,我忽然感到膝盖一阵无力,我立刻紧紧抓住了眼前的护栏。难以忍受的酸痛与颤抖袭来,我立刻意识到,那种药水的后作用又到了。难怪它会被坚决禁止,它发作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频繁的多! 我抖抖索索的去掏行囊,偏偏在那个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响在了我的身后,“嘿!莎拉小姐!” 我不由的身体一僵。 马努?! “我看见您往海港来,您是要去哪儿吗?”他站在了我的身边。 我立刻便开头,行囊里的手也松开了冰冷的药瓶,转而握住了另一样东西。 不能!绝不能让他发觉!我可不信一名军情七处的特工会不认识那种药水!我可不信一名军情七处的特工会对一名疑似服用禁药的人无动于衷! 至少,我不会。 如果,如果被他发觉的话,我几乎不敢想象后果。 转身,我瞪着发酸的双眼,试图走向朝远处的树荫。可是,我这才发现我根本走不动,脚踝与膝盖仿佛已经不是我的了,如果马努没有立刻扶住我的胳膊,我肯定会在海员们惊诧的目光下跪倒! “您,您怎么了?是不是病了?”他急切的问,日光明亮,透过他额前晃动的发丝,我清楚的看见他碧绿的眼睛里充满了关切与焦急,“我立刻送您去圣光大教堂!” 冷汗浸透了我的全身,我紧紧咬着咯咯直响的牙齿,忽然狠狠的挥开了那名特工。 “哎哟!” “走开!马努!”在同一时刻,我用尽全力,将一丝法力注入了那枚艾利赠给我的传送法阵之中。 电光火石,我消失在了一片深紫色的奥术光芒里。 ☆、第 251 章 我是莎拉。 我终于体会到了那种禁药的恐怖,慌不择路中,我用传送卷轴逃进了莱斯科瓦家的庄园里。 传送阵的那一头是一片茂密的丛林,当我狼狈的从时空甬道里跌出去的时候,手臂被划破了不少口子。 当我跪在地上,抖抖索索的服药的时候,丛林的那一头传来了艾利的声音,“圣光在上!莎拉!” * 我憎恨自己的丑态,却无能为力。 艾利为我倒了一杯凉水,又递给我一匹柔软的手帕,“别怕,莎拉,我帮你找到了最好的医师。” 他的话让我一愣,“……医师?” “对,”他在我面前蹲下,仰头真诚的看着我,“你听说过安度玛斯大师吗?” “安多玛斯大师?” “对,他是暴风城,不,是整个联盟最棒的医师,让他给你看看,虽然我不知道什么病症需要这种药水,但是,无论什么病他都能治好,到时候,你就可以摆脱这种它了。” 我垂下了双眼,“他治不好的。” “莎拉,莎拉,”他轻轻晃了晃我的胳膊,语调放的非常轻柔,“你听我说,他真的是个很棒的医师。我应该告诉过你,我也曾被这种药水控制过,而且,比你严重的多。当时,所有人都认为我不可能活下来,就是他治好了我。甚至,他告诉我,坚持治疗,总有一天,我的魔法之核也能恢复,到时候,我就不再需要依赖卷轴了,我会成为一个厉害的魔法师,就像你一样。” 他的话让我再一次仔细的看了看他,在魔法视觉之下,我能看见他的灵魂之火熊熊燃烧,他的魔法之核耀眼无比,他应该是一个卓越的魔法师才对。可是,我忽然发现,他的魔法核心周围居然没有丝线去链接魔法世界! 难道,终有一日,我也会这样吗? 那个想法让我原本就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躁动起来。 “晚上我们就去,好吗?安多玛斯大师对我说,我随时可以带你过去。” “感谢你,艾利,但是,他治不好我的。” “怎么可能治不好?” “我的病他无能为力。” “谁说的?!” “阿隆索斯.法奥说的!” 那句话一出,我们都惊呆了。 “法,奥?”半晌,艾利才张开嘴,艰难的从咽喉深处发出了那个音节,“那位大人……不是早就……早就拥抱圣光了吗……” 瞬间,我的意志崩溃了,连日来的压抑与绝望在这一刻毫无预兆的爆发出来,“对!阿隆索斯.法奥!那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亡灵!他说我的灵魂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