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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是弗雷先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担忧的望着我,一转身,用自己那并不魁梧的身体把我面前那叫人恶心的森林挡的严严实实,“您的脸色不太好。”

    直到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感激的朝弗雷笑了笑,“我没事,弗雷大师,感谢您的好意,我只是,只是太震惊了……”

    “怎么了?莎拉?”雷欧纳尔也走了过来。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纠结了一下,我开口道,“但是,曾有人告诉我那些rou瘤里孕育着噩梦暴君的军团,我们可以攻击这些毫无还手之力的东西,用以消除噩梦暴君的现有力量。”

    “这么简单?”维特兹接口道,他踮着脚尖,手搭凉棚的望了望那些沉重的rou瘤,“我确实没感觉到它们有什么力量,打打也无妨,但是,小妞,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我该说是我梦到的?

    “难道是梦到的?”雷欧纳尔摸着下巴,问道。

    我去,这家伙难道会读心?!

    我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在我的目光下,雷欧纳尔先是摸着自己的下巴,随即,所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最后,他一扫刘海,摆出了一个极为sao包的姿势,“喔~又一位为我倾心的姑娘……”

    “你想的太多了,雷欧纳尔。”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转开了视线,“你猜的没错,我之所以知道这些,就是因为我梦到了。”

    “就算你与噩梦暴君同源,但他怎么会自曝其短?”

    “我不知道,雷欧纳尔,这或许可能是个陷阱。”

    “我们试一试就会知道了。”

    *

    迎春花手里那坚硬的蜥蜴骨头挑下了第一个森林rou瘤,那东西唧的尖叫了一声,啪的掉在了满地泥水中,然后,那名彪形大汉又是手起刀落,这一次,他剖开了那颗rou瘤。这一刻,围观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rou瘤里是一个如同心脏般跳动的rou团,透过那几近透明的皮肤,我能看见绿色的浆液在里面翻滚,仿佛有骷髅的脸在里面不住的浮现,那景象渗人极了。

    “这应该是那些怪物的核心,包括心脏,灵魂。”死寂了一刻,雷欧纳尔道,“而尸块则是拼成了那些怪物的rou体。你们看这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在那心脏的一角,我看见了一个很小的魔纹符号在闪耀着微光,“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一个精神控制类的魔法,是不是?莎拉?”

    我仔细的看了看那个符号,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很常见的精神控制类魔纹,应该是低端约束类的,也就是说,用这种魔法约束的受体拥有很大的自由,但是必然会效忠主体。”

    “这么看起来,这个噩梦暴君想要弄出一个军团呢!”维特兹望着广阔的森林,叫到。

    “要培养这么多,他一定要耗费很多力量。”我答话道,“所以,我们才会觉得他一分为二了。”

    “嗯~那么,我们还等什么?!动手吧!看维特兹的月火术!”

    *

    一时间,一颗颗火球在爆裂,一片片邪能火焰在燃烧,一道道剑光在呼啸,一阵阵轰响震撼了这死寂的森林。

    一个个rou瘤被无情的劈开,炸成rou泥。绿色的浆液与紫黑的泥水如同绽放的鲜花,开了满地。

    很快,我们在森林边沿清理出了一大片空地。

    “呜--”就在我们大肆破坏的时候,森林却忽然发出了沉重的呼啸。蓦然抬头,我发现那声音实际上是那些rou瘤发出的,它们似乎感受到了危险,飞快的颤动着。

    刹那,我们前方的那片森林就像狂风中的葡萄园,每一颗“葡萄”都在不堪重负的摇摆!

    “它们在干嘛?!”维特兹吓了一大跳,手里刚聚集的魔法一下子消散开。

    雷欧纳尔劈碎了身前的一颗rou瘤,轻飘飘的落地,那一刻,他反握着流着碧水的苏萨斯,伏低了脊背,“当心,有东西过来了。”

    我们飞快的背靠背站成了一圈,警惕的盯着四周簌簌作响的森林。

    “嘿!你是来向我寻求力量的么?”就在那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

    霍然抬头,我盯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个悬浮于半空的精灵小孩的影子,瞬间,那种滔天的恐惧再一次从我心底涌起,我怕的几乎要瘫倒了!

    我想要求援,可是,我却发现四周已经空无一人,很明显,我掉进了幻觉之中!

    “我以为你会去找我,可你却到这边来了,你是不是走错了方向?还是说,”精灵小孩说着,忽然咧开嘴一笑,露出了两排尖锐的小牙,“你不敢去?”

    紧紧的,我咬了一下嘴唇,血淋淋的痛让我恢复了一丝神志,“又是恐惧术这种无聊的把戏么……可我知道该怎样破除它!寒冰屏障!”

    ☆、惊魂祖尔法拉克(二十一)

    我是莎拉,我是军情七处的一员。

    此刻,我与雷欧纳尔一行人进入了一片跪拜着的诡异森林,在这里,我们试图通过消灭还在rou胎中的噩梦暴君的军团来削弱它的力量,我们在森林的边缘清理出了大片的空地,可就在我们准备往森林深处推进时,噩梦暴君发现了我们的行踪。不知不觉中,我又被噩梦暴君植入了恐惧结界,幸而这一次我的寒冰屏障救了我。

    六秒钟的时间并不悠长,当我从一片白茫茫的冰雾中脱出的时候,我发现我又踩在了那片森林的土地上。

    我半跪于地,大口的喘着气,心脏还在恐惧的余威中砰砰乱跳。

    “她没事了!”一个尖细的嗓门在我耳边大叫,震得我的耳膜都在瑟瑟发抖。

    看了维特兹一眼,我深深吸了口气,站了起来。不远处,迎春花他们正和一座如同小山的歪头怪物战成了一团。

    天知道为什么,当我看见那个怪物的时候,我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要杀死他的念头,仿佛杀了他之后,我能够有一顿美餐那样。

    “吼--”怪物在愤怒的吼叫,身上那些残枝败叶在不住的颤抖。

    只听见砰的一声,他手里巨大的树杆和迎春花的石碑盾牌撞在了一起,很明显,这怪物天生神力,这下撞击直接把迎春花拍飞了十几米,所幸这彪形大汉早有准备,下落时,他立刻曲下双腿,在潮湿的泥水里又滑动了两三米,稳稳地停住了。

    “吼--”狂暴的怪物一刻不停的冲了过去,如果不是雷欧纳尔在他身后不住的袭扰,他的速度会快的惊人。

    “我们需要你的火力支援!莎拉小姐!”在怪物的那一头,弗雷冲我大叫。

    中年术士早已气喘吁吁,那摸样似乎已经战斗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噢,我不由的呆了一下,“我失去知觉了多久?!”

    “维特兹至